第一卷 第24章 李白
“李白!”
堂中賓客與婢女暗暗念誦著這個名字,都已隱隱預感到,這個名字,將與這一首絕妙好詩,流傳於世,為後人千古傳誦。
李小民一臉謙虛的模樣,微笑坐下,心中卻在思量:“我這算是剽竊了李白的詩句,不過再用他的名字吟出來,幫他揚名千古,也不算是剽竊了吧?”
他心里忽然升起一絲困惑:“為什麼從前看的那些架空歷史小說里面,那些主角總是喜歡剽竊別人的詩作文章,當作自己寫的,而沒有一絲慚愧?難道說,中國人真的是以剽竊為榮,沒有一點道德感嗎?這就難怪那些德高望重的教授們都在拼命地剽竊別人的研究成果,當作自己的論文發表在各大一臉莊重的學術雜志上面了。”
回想在從前那些小說里面,回到過去之後,總是小心不要剽竊後人詩作,一心一意不干擾歷史進程的,好象只有一個不是很講道德的項少龍而已。
不過對於這樣的人,讀者一般都把他當作白痴。
李小民用力搖搖頭,把這些胡思亂想都丟在一邊,站起來拱手笑道:“天色已晚,在下不勝酒力,就此告辭。”
秦仙兒一怔,美目中露出些微留戀之色,正要出言挽留,卻見真平公主已經站起來道:“李兄才高於世,在下相見恨晚,還請暫留,讓在下可以請教一二。”
她端著酒杯,走到李小民身邊坐下,舉杯笑道:“在下敬李兄一杯!”
李小民暗自苦笑,與她碰杯,一飲而盡。
周長安大驚大怒,暗自咬牙,卻微笑著站起來,捧杯走到李小民桌邊,也要敬他的酒。
陳德修認得周長安,躬身施禮,識趣地將座位讓給了他們,自己躲到一邊去坐,酒意上涌,抱著那個十二三歲的小妓女,肆意親吻撫摸。
三人在案後坐下,真平公主居中,不斷向李小民敬酒,只想灌醉了他,在他嘴里套出他的來歷;周長安卻也在不斷地敬酒,希望把他們兩個都灌醉了,自己好抱著真平公主離開;李小民虛與委蛇,嘴里滿口胡說,只道自己是陳德修的朋友,承他厚情,邀請來金陵花船上游玩,過幾天恐怕就得離開金陵,回鄉去了。
三人如有默契一般,都絕口不言真平公主的真正身份和前日的刺殺事件,而李小民是久經酒精考驗的堅強戰士,哪會被這幾杯薄酒打倒,喝到後來,另外兩人已是醉眼朦朧,他還沒有什麼醉意,只是舌頭大了些,說起來話來有些含混不清。
秦仙兒彈了幾首曲子,陪著眾賓客說了些話,討論些詩詞歌賦,時而向李小民討教,都被李小民假托酒醉,混了過去。
天色漸晚,已近三更。
秦仙兒出言送客,眾賓客半醉之中,互相攙扶著走出艙去。
陳德修卻已和那個年輕的妓女情投意合,相擁著到花船後面去住宿去了。
李小民扭頭看看撲倒在桌案上的兩個人,想想把她一個女孩子丟在這里也不大好,說不定便會被哪個膽大的嫖客占了便宜,於是伸手挽起她的腰肢,擁著她離去。
周長安醉中微有一絲清醒,伸手去抓真平公主的衣擺,李小民一眼看見,心中暗道:“好你小子,敢在老子面前非禮女性!”
他早就看周長安不順眼,趁機一腳將他踹倒,看他鑽到桌子下面抽泣著醉睡過去,自己抱著真平公主,揚長而去。
在角落里,那個曾看到李白與那俊美少年在廁所里親熱的小婢女眼睜睜地目睹了這一場令人感動的分別場面,不由輕輕吁了一口氣,暗暗想道:“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美少年三角戀愛嗎?真的是超美的一幕啊!”
李小民抱著真平公主,出去坐上自己來時與陳德修同乘的馬車,一路趕到自己新租的大宅子。
進了宅子,沙將軍帶著上百鬼衛前來請安,躬身道:“稟主人,我們已經把屋子打掃干淨,而且萬府里的家財,已經都搬到庫房里來了。”
李小民點頭,夸獎了他們幾句,讓他們回皇宮去,繼續在廢殿里修煉。
自己叫他們出來,已經是耽誤了他們的修行,可不能再耽擱下去,免得害他們不能在這緊要關頭,修煉到更為強大的程度。
走在空曠的宅院里,四處一片黑沉沉的,但以他經過仙術修煉的雙眼來看,已經可以看出這個院落,到處都是纖塵不染,由鬼打掃過的屋子,果然干淨得令人吃驚。
低頭看看懷里的真平公主,還在沉醉昏睡中,清麗的面龐上,帶著一絲微笑,似乎在做著什麼好夢。
看到這幅美人春睡圖,李小民不由食指大動,抱著她走到臥室里面,看看里面已燃起了紅燭,床上的被褥都是現成的,正合心意,便將她放在床上,雙手一探,摸上了她的聖女峰。
摸來摸去,只覺這山峰低了一點,李小民不滿足地伸手到儒衫之中,貼著肌膚摸下去,一直伸到酥胸上,將那小小的柔滑玉乳握在手中,李小民忍不住嘟囔道:“真的很平啊……”
“啪!”一個耳光迎面打來,真平公主坐起身來,柳眉倒豎,罵道:“你這個死太監,竟敢輕薄本公主,還要汙蔑本公主的身材,觸犯宮規,應該嚴懲!”
李小民還當她是喝醉了說夢話,卻看到她鳳目圓睜,滿是羞憤之意,不由大驚,叫道:“咦,你什麼時候醒的?”
真平公主怒道:“就是你剛才摸本公主的時候……”又羞又怒,抬手又是一個耳光打來,咬牙道:“做太監的如此輕薄主子,就是死罪!”
李小民側頭躲開,叫道:“喂,你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什麼太監,我叫李白,肯定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
真平公主撲到他身上,用力將他按倒在床上,玉顏已氣得通紅,一邊揮拳痛打,叫道:“你胡說!若不是看穿了你是太監之身,本公主豈會跟你回來,讓你有機可乘?哼,雖然你沒有能力真的玷汙本公主,可是竟敢在我身上大逞手足之欲,真是該打!”
李小民頭上挨著粉拳,心中暗暗叫苦:“怎麼她喝醉了以後,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公主被太監摸來摸去,很光彩嗎?她不想辦法掩蓋,怎麼還要把這事告訴別人,壞我性命?”
真平公主已被他的所作所為氣得失去理智,伸手下探,嘴里狠狠地道:“你還敢對我說謊,說什麼不是太監,這里根本就是空空的……”
話還未說完,她的臉上就露出了驚訝至極的表情,而李小民卻是一聲慘叫,因為她惱怒中出手不知輕重,差點第二次被當朝公主捏爆了卵蛋。
真平公主呆呆地看著他,口中喃喃地道:“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是……”
李小民痛得滿臉是淚,雙手一緊,緊緊地抱住她溫軟的嬌軀,將頭擱在她的香肩上,嗚咽抽泣道:“怎麼你們姊妹都這個毛病,這是第二次了,雖然上次是有鬼附在你妹妹身上……幸好青綾不喜歡對我這樣,不然我還怎麼活……”
真平公主和他一樣都已是半醉,聽不清他在口齒不清地說些什麼,忽然目中寒光一閃,叫道:“你又想騙我!在褲襠里塞了棉花和木棍,就想冒充男人嗎?看我驗明正身!”
她伸手撕開他的腰帶,便要脫他的褲子。
李小民大驚,手腳亂揮,狂叫道:“喂,你這麼做,是公主應該做的事嗎?難道說,你經常剝太監的褲子?”
真平公主醉醺醺地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記,叫道:“胡說,我從來都沒做過!不過總歸還是有點好奇,看不到男人的身體,看看太監的也好!”
借著酒意,這當朝第一得寵的公主終於做出了平日里不敢做的事,強行對酒醉受傷無力的李小民做出了這一暴行。
當褲子被褪下來,真平公主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東西,嚇得酒都醒了大半。
李小民忍痛抽泣著,感覺著寒冷包圍著自己的下體,滿懷怨恨地看著真平公主,咬牙道:“看到了吧,你倒說說看,老子哪里象是太監?”
真平公主抬起頭,呆呆地看著他充滿怨憤羞辱的英俊面容,結結巴巴地道:“對,對,對不起,我好象走錯房間了,你慢慢休息,我不打擾了!”
說著話,她就向床下溜去,要趁著李小民還在渾身無力時,悄悄地溜走,躲開這羞人的場面。
李小民哪肯這麼輕易便放過羞辱自己、強脫自己褲子的好色公主,一把拖住她,將她按在床上,怒吼道:“從來沒有人能在捏了老子的卵蛋之後,就這麼輕松離開的!就象上一次,你的妹……不說了,反正你別想逃掉!”
投桃報李,李小民二話不說,便撕開了她的儒衫,嗤地一聲,將她的絲帛長褲扯破,露出了里面桃紅色的褻衣和如凝脂般的肌膚。
真平公主大驚大叫,卻被李小民用蠻力按住她,三把兩把,撕碎了她的褻褲,露出了雪白修長的大腿。
真平公主用力推著他的身體,想要將他推開,可是受辱後的李小民怒氣勃發,再也不肯松勁,憑著一股酒意,一用力,將她雪白修長的玉腿分開,強忍疼痛,用受傷後的器具,親自來討還血債,腰部狠狠用力,衝入了她如花蕊般純潔美妙的身體。
真平公主那美麗的眼睛,霎時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仰起雪白玉頸,如垂死的天鵝一般,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苦守了十六年的少女貞潔,只因一次酒醉,一次錯誤的推測,一次大膽的驗明正身,就這樣被這只見過兩面的少年,強行奪去!
浸入在她溫暖濕潤的嬌嫩玉體中,李小民感覺到身體上的傷痛迅速消除,不由愜意地閉上了眼,享受著這獨特的療傷方法帶來的舒爽感覺。
他舒服得閉上了眼睛,真平公主卻是身心均遭受巨創,兩眼泛紅,雙手緊緊抓住李小民的手臂,雪白的貝齒,狠狠咬在他的肩上,印出了兩排深深的牙印。
丟在床邊的衣服上,一個粉紅色的身影自收魂上飄起,迅速化為一個嬌艷的美女,施展著長袖,在緊緊糾纏在一起的二人上空飛舞,嘴角含笑,低下頭,向真平公主的瓊鼻,輕輕吹了一口氣。
真平公主雖然看不到月娘的靈體,卻清楚地感覺到這股氣流,只覺一股幽香灌入鼻中,身體立即發起熱來,不由“啊”了一聲,一雙玉臂纏上了李小民的脖頸,突然感覺到在自己身上施暴的少年,似乎也並不是那麼可恨了。
李小民驚訝地抬頭看著月娘在空中飛舞,伸手輕輕攬住真平公主的嬌容,低頭在她唇上輕吻,將自己的氣息吹入她口中,接著便看到真平公主兩眼水汪汪的,原本僵直的身體也變得柔軟起來,不由大喜,知道月娘是在用新學到的本領來替自己解除疑難,不由對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酒醉中的真平公主在他舒緩漸趨的動作下,漸漸意馳神迷,口中發出了銷魂的呻吟,被他和月娘挑起了欲火,嬌軀也開始自動地配合李小民的動作,與他激烈地交歡,滿屋之中,都充滿了少女的嬌喘呻吟之聲。
二人這一場抵死纏綿,直到三更天後,方才平息。
月娘嬌笑著飛回到收魂玉中,而李小民抱著真平公主遍布吻痕、指痕的赤裸玉體躺在床上,一邊撫摸著她真正平坦的酥胸和小腹,一邊輕輕地喘息。
真平公主躺在他的枕上,玉面遍布潮紅,幸福地嬌喘著,高潮余韻之中,受到他手指的挑逗,頗感舒服。
相互摟抱著休息半晌,真平公主睜開眼睛,伸手放到李小民身上,蔥指在他胸前劃著圓圈,用嬌柔的聲音問:“李白,出了這種事,你打算怎麼辦?”
李小民雖然沒什麼經驗,可是也知道該說些什麼,忙把前世知道的那些甜言蜜語都在她耳邊說了出來,配上他越來越過份的動作,弄得真平公主玉顏緋紅,嬌喘再度激烈起來。
真平公主雖然大膽,卻也是一個深受皇家禮儀教育的女孩,從一而終的觀念早已深入心中,而且對他的詩才充滿敬慕,現在又被李小民用迷湯灌得七顛八倒,不由暗自微笑,一邊唔唔地呻吟著,躲開他放肆的雙手,一邊仰起頭來,向李小民索吻。
李小民自然不肯錯過,在一場天昏地暗的長吻過後,二人情欲再熾,相互摟抱著,再次成就了好事。
雖是興奮之中,真平公主還是微感下體疼痛,可是不忍李小民憋壞了身子,只能微蹙眉頭,忍耐著他對自己玉體的侵入,並靜靜地享受那從未感受過的快樂感覺。
直到四更天,雨散雲收,真平公主才從迷醉中清醒過來,情意綿綿地從李小民身邊爬起,紅著臉穿好衣服,可是衣服已經被李小民扯破,只得拿了他的衣服來穿,看了躺在床上微笑的李小民一眼,又羞又惱,卻也忍不住有些暗自歡喜。
看著養眼的美人穿衣圖,李小民赤著身子來到她的身後,悄悄地抱緊她的嬌軀,在她耳後輕輕吻氣。
真平公主被他弄得渾身發軟,仰頭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呻吟道:“不要這樣,人家要回去了,不然的話,母後會發現的!”
李小民卻不管不顧,雙手在她酥胸一陣揉動,弄得她嬌軀火熱,又強迫她訂下了下次約會的時間地點,才放開手,自己也在衣櫃里面找出衣服穿上,披上一件大氅,微笑著牽著她的手,送她出門去了。
在院子里面,只有一輛馬車,此外一匹馬都沒有。
李小民抱起真平公主的嬌軀,放在馬車溫暖舒適的車廂里面,自己趕上馬車,向皇宮而去。
到了皇宮門外不遠處,真平公主勉強拖著身子下了馬車,走了幾步,卻是一個趔趄,幾乎跌倒,幸得李小民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扶住,抱在懷中,關切地問:“怎麼樣,要不要緊?”
真平公主白了他一眼,又羞又氣,可是又走不了路,沒奈何,只得讓李小民從馬車上解下一匹馬來,配上鞍韉,親自抱著她上了馬,一拍馬股,看著那匹馱著佳人的駿馬向宮門馳去。
在宮門前,真平公主出示了太子的手令,自稱是太子近侍,道是太子有命,要自己進宮面見皇後。
守門的士兵見手令不假,不敢阻攔,當即放行。
進得宮門,真平公主勒馬南望,卻見李小民已經趕著馬車遠去,想起這一夜的荒唐放蕩,芳心之中,又是羞澀,又是甜蜜,卻也摻雜著對未來深深的擔心之情。
突然,她象是想到了什麼,催馬狂奔,直向宮中奔去。
因為怕人看到自己身穿男裝,真平公主先回去讓宮女幫著自己換回了公主服飾,然後再度騎上馬在宮中奔馳,沿途逮到幾個宮女、太監,逼問出小民子的住處之後,真平公主一路馳到李小民的屋舍外,強忍隱痛,吃力地下了馬,轉頭四顧,見無人注意,便輕移蓮步,向小民子屋里走去。
小民子的屋子,竟然沒有關門,真平公主一直走進他的臥室,借著清晨射入屋里的光线,清楚地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皮膚白皙,正在呼呼大睡,便是那可惡的小太監本人,不由松了一口氣,輕拍酥胸,暗自慶幸,自己的第一次,並不是失身給這個太監。
小民子與李白的相似,終歸是讓真平公主深深疑慮,現在看到小民子在自己屋里好好地睡著,這才放下心來。
失身給一個有才華的詩人,總比讓一個出身低賤的假太監占了便宜要好得多。
為了更確定一些,真平公主一步步地走到床邊,伸手掀開被子,低頭看他的肩頭,在李白那里,已經是被自己咬得流了血,如果小民子就是李白,那他身上的傷不會好得這麼快,一定能看出什麼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