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6章 權傾朝野
大軍得勝而還,四處出沒的叛軍,一個不剩,皆被朝廷大軍剿滅無蹤。
朝廷征討大軍入城之時,照例要接受金陵百姓的夾道歡迎。
洪三娘和秦貴妃頂盔披甲,並馬齊驅,在軍中緩緩向前行進。
聽著滿耳的歡呼之聲,看著道路兩旁的百姓出於至誠的欣喜笑容,芳心中卻是一片迷亂,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心情,來對待這歡樂的場面。
在前面,李小民卻是一片笑容,平易近人地揮著手。
催馬在軍前行進。
看上去,完全是一個與民同樂的中書令大人的模樣,讓二女看得又恨又好笑。
對視一眼,幽幽地嘆了口氣。
李小民卻不管她們在那里惺惺相惜,白己滿心舒暢,上殿繳令,與周皇後眉來眼去一陣,恭敬地道自己部下軍兵,已經將叛軍盡數消滅,皇後娘娘,以後自可高枕無憂了。
一邊說著,心里卻一邊在想:“哼,果然是高枕,只可惜這高枕不是枕在娘娘的頭下,每次交歡,我都是把的枕頭墊在她屁股下面的!”
殿上文武百官,無人能看出他心中奇怪的心思,反倒只見他恭敬地低頭謙遜,道是一切托了娘娘的洪福,感覺中書令大人謙虛有禮,絕無半分少年輕狂的模樣,不由心下軟敬。
周皇後坐在珠簾之後,一副寶相莊嚴的威嚴模樣,淡淡地勉勵幾句,又下令賞賜李小民,給他加了一千戶的封邑,而他部下眾將,又各有封賞。
下得殿來,眾官齊來賀喜,恭喜他再度受到封賞。
便是從前與李小民不夠親近的。
也都來道賀,希望能與李小民拉近關系,免得被視為異黨,遭到清洗的命運。
李小民呵呵大笑,向眾官拱手道:“今日各位大人若有空閒,請到山居來,喝一杯水酒。慶賀天下太平!”
眾官喜動顏色,能得到中書今大人的邀請,在一起喝酒,關系自然會親近一些。
前些日子,朝中一片亂糟糟的,中書令大人又忙著率軍追殺叛軍,因此一直沒有向他道賀,飲宴相慶,現在有了機會。
當然不能錯過。
於是李小民率領文武百官,浩浩蕩蕩,大批車馬直向自己的府第行來。
這一日,中書令府中大擺宴席,宴請文武百官。
百官早都在多日前便准備好了賀喜的禮物,令人從家里拿來。
獻於中書令大人,為他這些天來加官進爵而道賀慶祝。
無數官員,上前舉杯道賀,稱頌安南侯功高蓋世,若非有他在,只怕朝廷傾危,徒讓錢松這群賊子奪了江山社稷。
李小民謙虛而笑。
只道眾官功勞甚大,若非各位一力支持,也不能這麼快便將格亂局平定。
一時間。
滿堂和氣。
朝中官員,盡皆舉杯而笑,大半官員都在深喜自己躲過一次
大亂之劫,又可以過上一段太平日子了。
酒菜上來。
李小民坐在正席之上,舉杯殷勤勸酒,與眾官痛飲一番。
看著滿堂官員,朝臣無數,盡以自己為尊,不由心中大快。
知道權傾朝野,便是此意了。
那些朝臣,雖然也不願意讓一個太監當政,主持朝中政務,怎奈安南侯李公公地功勞太大,幾乎是一力擊潰了錢松等人的叛亂密謀,天下兵馬,又大半在其掌握。
不論是實力還是功勞,都穩居天下之昔,因此有許多朝臣都心悅誠服,聚集在他旗下,一心為朝廷出力。
便是心懷異志者,見李公公勢力如此之大,也只能虛與委蛇,裝作是他的忠實部下了。
偶爾有幾個不識時務的,對李小民升遷得太快,頗有怨言。
可是李小民派遣在他們身邊的耳目甚多,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便將密室之語,傳到情極官的耳中,匯集起來,交給了李小民。
對於這樣不忠誠地家伙,李小民也不想濫殺,只是將幾個罪行證據確鑿的交與了大理寺,當作錢松的同黨,砍頭了事。
那些曾對同僚們說起李小民不是的,也在金陵城的紛亂中,被亂兵所襲,不小心死於非命。
而那些亂兵殺人搶錢之後一哄齊散,又到哪里找他們去?
這麼來回幾次,朝臣們也大都心里有數,就算心里有怨言的,也不敢多說,只好暫且忍耐,畢竟軍權在別人手里,如果自己還敢亂說括,那真是嫌白已命太長了。
當然李小民也不想做得太過份,過了一段時間,自然出來平定亂局,把亂兵趕出金陵,從此便再沒有亂兵襲殺朝廷大臣的事發生了。
此刻在中書令府中,,眾朝臣一團和氣,笑呵呵地飲酒作樂。
酒過三巡,李小民照例下令府中歌伎歌舞助興。
當一隊隊的美貌少女按照眾官未曾聽過的美妙音樂,輕聲曼唱著歌舞起來,百官半醉之間,都互相喜笑,聽著仙樂般地絲竹之聲,看著那些美若天仙的美少女們,一時幾疑身在瑤池,享盡人問所不能有的至樂了。
這般美貌的少女,是百官夢寐以求而難以得到的。
也只有李小民這般有錢,才能買到這麼多色藝雙絕的美女,放在家中。
可惜李公公太過小氣,放著這麼多美女自己不用,也不給人,讓眾官徒呼奈何,心中漸生不滿之意。
戶部尚書丁管正在舉杯飲酒,一眼看到自己夙來地政敵,工部尚書狄人吉此刻也在飲酒作樂,眯著一雙色眼,正在偷瞄那些美女歌舞時的美妙儀態,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不由暗生不平,揮手一拍桌子,借著酒意笑道:“果然是美妙歌舞,只可惜這般美女,還不及狄夫人的美貌啊!”
此言一處,旁邊聽到的人都有些驚訝,一個與丁管相好的官員便湊趣笑道:“尚書大人所言的狄夫人,卻是哪一個啊?”
丁管借醉笑道:“還有哪一個,京城官吏眷屬之中,最為美貌的,當然非狄尚書的夫人莫屬了!”
狄人吉聞言。
面現微怒,卻又有些自得,淡然笑道:“哪里哪里,拙荊丑陋,哪里及得上丁尚書的夫人那般美貌!”
李小民聽得好奇,拱手笑道:“二位尚書大人在談論什麼,這般高興?”
丁管知道李小民雖是太監。
卻甚是好色,不然也不會養這麼多美貌歌女不給人了,當即添油加醋,將狄人吉地夫人地美貌夸得天下少有,一心只想將禍水引到他家里去。
李小民看著兩個長須大臣,俱郡四五十歲年妃,怎麼會有這般美貌的夫人,不由搖頭不信丁管卻笑道:“狄大人斷弦再續,卻有了這般美貌的夫人。果然是走好福氣啊!”
李小民這才知道狄人吉是續弦再娶了一個美貌夫人,不由好奇心起,想要看上一看,狄人吉的夫人是如何美貌法。
不過當著眾官,自然不能問到此事,李小民便笑著將話題岔開。
與眾官一同欣賞起歌舞來。
這一日,文武百官在中書令今大人地府第中,盡情飲酒,直到大醉方散。
可是在李小民的心中,卻記下了狄人地美貌之名,想著將來一定要看一看才好。
身體一向好得令今人吃驚的真平公主,忽然生病了,而且病得十分厲害。
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
周皇後正躺在床上,與內宮總管李小民激烈交歡。
直干得香汗淋漓。
鳳體嫣紅,忽然聽到外面跑來的小宮女驚慌地說真平公主突然昏倒,還要咳血,不由大吃一驚。
想要推開身上的李小民,卻又不及他力大,只得苦求他草草收工,放她從身下離開,也不及梳妝,披上衣衫,雲鬢蓬亂地離去,前去看望女兒,只留下那個送信的標致宮女,給李總管泄火之用。
李小民被這一打擾,也沒有了什麼興致,只是躺在床上,讓那名美少女伏在自己胯下,吮吸舔咂著從皇後娘娘鳳體中沫出的玉液,心里暗自納悶:“怎麼真平公主突然病了?上次干她的時候,她還是精神健旺啊!”
想起上次與真平公主激烈痛快的香艷場面,李小民不由心火陡起,將那名負責侍候周皇後地宮女按倒在床上,便行交歡,心里懷念著真平公主的冰肌玉膚,氣喘吁吁,不多時便已完事,懶洋洋地趴在宮女的身上。
不想起來。
美少女低泣著,也不敢椎開李公公的身子,只能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壓得她有點喘息。
在美少女身上趴了好久,也不見周皇後回來與自己尋歡樂,李芋小民有點無趣,便爬了起來,看著身下的宮女,已經累得嬌喘吁吁,也有些不忍,便喚撩另一名宮女,前來幫自己清理干淨,穿上衣服,拍拍剛才那個美少女的臉頰,讓她躺在皇後娘娘地鳳塌上好好休息,自己走了出去。
這宮女哪有膽量一直躺在皇後的床上,見他走了,慌忙勉力撐起嬌弱無力的身子,在另一個宮女的攙扶下,向外面走去。
那一個少女只是用口舌服侍了李小民,幫他清理了一下,被弄得嬌喘不止,臉色飛紅,看向自己姊妹的目光,也充滿了羨慕。
心下暗自盤算,如果有這樣的好機會,一定要自己搶著來報信才好。
李小民出去轉了一圈,找了長平公主,跟她在一起玩親親,親吻了一陣,隨口將真平公主的生病的消息告訴了她。
長平公主與她姊妹情深,果然一聽便著了急,帶上李小民,直向真平公主的寢宮走去。
走進寢室,迎面便見大批的宮女圍繞在庭院里,低頭侍立,面上都有惶急之色,看起來真平公主地病勢不輕。
李小民跟著長平公主走進真平公主的臥室之中,但見太醫數名,垂首立於床前,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香塌之上,一名絕色少女氣息奄奄,嬌弱無力地躺在那里,面白如紙,看上去一副就要香消玉殞的模樣。
周皇後坐在她的床前,拉著她的手,眼淚漣漣,顫聲叫道:“我地兒!你怎麼會病成這樣,幾天不見,就病得如此沉重!”
真平公主勉強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母親,輕聲道:“母後!孩兒此去,便是與母親再無相見之期。請母後保重身體,我們母女,來世再見!”
周皇後大驚失色,抱住真平公主,兒天兒地地大哭,直哭得幾乎暈厥過去。
真平公主被周皇後抱在懷里,面色平靜,絲毫不以死為意。
目光一轉,落到李小民臉上,忽然面色大變,一陣劇烈地咳嗽,直咳出血來,灑在周皇後的衣衫上面。
李小民慌忙低頭退後,心里納罕:“剛才看她還好好的,怎麼一見到我,就變了臉色?難道是這病跟我相衝相克不成?可是又沒聽說我練這仙法會克死什麼人啊!”
可是著到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變成了這副模樣,李小民還是心中慘然,低頭不語。
門外珠簾一卷,聞得香風繚繞,卻是秦貴妃也聞訊趕了過來,看到自己女兒和李小民在一起,不由娥眉微蹩,卻也不及去查問,趕忙上前去扶住周皇後,柔聲勸慰,卻止不住周皇後滿心的哀痛,淚水打濕了衣裳。
幾個嬪妃也聞訊趕來,圍住周皇後,努力勸慰。
秦貴妃脫身出來,微蹩柳眉,向那幾名太醫道:“請問幾位太醫,真平公主得的是什麼病,嚴不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