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蓉蓉來到三樓,與之前差不多,明亮的大廳依舊顯得氣派非凡,只是右手邊上坐著的“按摩師”要少了許多,也許現在正是高峰期的緣故吧,我留意到小六並不在人群里頭。
我和蓉蓉的出現立刻吸引了他們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我隱隱的想把蓉蓉比下去,下意識地挺起了胸脯。
“你瞧瞧,他們想把你吃了呦!”蓉蓉壞壞的開玩笑道,她也注意到了那些型男美女們目光里的焦點。
蓉蓉的神情很自然,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輸”給了我。
這讓我有點慚愧,患得患失間,不禁感嘆自己真變了,變得……小女人般的斤斤計較了!
“嘿,那個猛男的小鳥翹了,呵呵!”
蓉蓉比我認知的還要放縱,她指著前方肆意的笑了起來,胸前的一對大白兔也跟著顫巍巍的顛著。
順著她指尖的方向,我看到一個肌肉糾結的男人,他胯間窄小的子彈內褲里果然隆起一條形狀可觀的條狀物,不過此刻他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
蓉蓉的舉動引起了不少人的竊笑,我趕忙把這“搗亂”的豪放女拉到一邊。
“你是不是騙我啊,這里有什麼好的?”我板正她的身子,盯著那雙隨處亂溜的桃花眼。
“大美女嘀嘀咕咕的著急了是不?放心,你跟姐姐來就是了。”蓉蓉朝我笑笑,飄來一個很神秘的眼神。
蓉蓉拉著我來到了迎賓台前,兩個長相標致的司儀小姐一見我們過去,立刻就斂起了臉上的笑容。
一個大眼睛的司儀很禮貌的招呼道:“您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我們想入洞房。”蓉蓉用手指了指我和她自己。
“好的,請稍等。”大眼睛司儀小姐說著從台面下拿出兩個號碼牌,有點類似水浴中心里的磁性感應牌,黑色塑料質地,圓形,直徑大概三厘米左右,有橡皮筋穿過圓牌中間的小孔。
蓉蓉接過看了眼,然後遞過其中一個,我留意到我的牌號是三十五,而蓉蓉的是三十六。
多一個數,有區別嗎?
我不以為意的接過,學著蓉蓉的樣子戴在了手腕上。
“什麼是洞房啊?”我對這個古怪的名字充滿了好奇。
“當然是有洞的房咯,不懂吧,呵呵,呆會你就知道了。”蓉蓉故弄玄虛的楊楊眉俏。
“有什麼了不起的,還故作神秘?”我故作不屑的撇過臉去,心中恨得牙癢癢的,真是被她吊足了胃口。
洞房?我想到了一種可能。
兩位司儀小姐很曖昧的對視一眼,抿住嘴角卻沒笑出來,她們的神情有讓我有種被賣掉的感覺。
隨後還是原先的大眼睛司儀招呼道:“兩位請隨我來吧。”
兩位司儀小姐都很年輕,言談舉止倒也得體,真不知道王志那家伙去哪里找來這麼多……花朵的,真為她們可惜,年紀輕輕的就來這種地方。
感嘆間,蓉蓉親昵地挽著我,跟隨司儀小姐拐進左邊的甬道,走了一段後,來到了一個寫有“女賓專用”的牌匾前。
房間的外表很普通,與一般的無異,這里是“洞房”嗎?
我疑惑著,司儀小姐在門上敲了幾下,門一打開,先是聽到熟悉的嬌喘聲,下一刻間,一個臉部线條粗獷,年紀三十來歲,全身只著了條短褲的男人出現在眼前。
男人一見到蓉蓉馬上就露出了一臉的淫笑,接著他把目光移到了我身上,那別有用意的眼神令我厭惡。
“請進!”男人開口道,嘴里說著,眼睛依舊粘在我身上。
“看什麼?想玩我妹妹,你想都別想!”蓉蓉不客氣的在他胸前掐了下。
男人夸張的一聲“哎呦”,隨即躲後一步道:“大小姐啊,我就看看還不行嗎?”
“有你這麼看人家奶子的嗎?再看把你那條東西切了!”蓉蓉言語間,還用手勢比了個剪刀的動作。
男人很識趣,配合的捂住了他的襠部,一臉苦相地道:“大小姐,我不敢了,你別切啊,我不看還不行嗎?”
“哼!”蓉蓉得意的冷哼一聲,眼波間流轉的春情任誰都看得出來。
世風日下啊,這兩人竟然就這麼當眾眉來眼去的曲款通意,我無奈的搖搖頭。
蓉蓉看我搖頭,嬌笑一聲,輕輕的捏了下我的手。
司儀小姐道:“兩位慢慢玩,有什麼需要就找這個大猩猩。”
“嗯,妹妹說的很好,我會讓你們老板表揚你的,呵呵!”蓉蓉說話間,伸出手掐了下那小姐肉肉的臉頰。
大眼睛的小姐明顯愣了下,隨即意識到自己被蓉蓉“調戲”了,精致的臉蛋上騰起一團暈紅,急急朝我們躬身一禮後,就退出了房間。
蓉蓉淺淺笑了兩聲,一副頗為可惜的色女樣。
我以為自己是比較好男色的那一種人,可是遇到蓉蓉後,我不得不自嘆弗如了。
“兩位好,我是洞房的負責人七號,請問需要先按摩熱身嗎?”男人收斂起臉上的調笑,換上一本正經的謙和恭敬。
這一瞬間的轉變,令我有點驚訝,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的男人。
大猩猩這外號很貼切,眼前的男人確實屬於比較壯碩的一類,身高應該接近一米九。
而且容貌上,粗獷的就像是個農民工,再仔細點看,又有點像剛毅的軍人,他的皮膚很好,全身乏著古銅色的光澤,而且肌肉的线條很勻稱,就像王志一樣的充滿雄性的爆發力。
“都說了,你還敢碰她?告訴你,今天這小傻瓜是我的。”蓉蓉很神氣的點著大猩猩的鼻子叱道,聲音嗲的就像情人間的撒嬌般。
大猩猩沒躲,只是遺憾的朝我笑道:“大小姐罩著的人,我那還敢亂想啊?嘿嘿,我只是例行公事問問罷了。”
這男人比絕大多數女人都善於偽裝,也不知道這男人到底騙人多少女人,是不是正應了那句強將手下無弱兵呢?
我又一次的想到了那個男人。
“好狗不擋道,你還不讓開?”蓉蓉推了大猩猩一把。
“我又……”大猩猩似乎挺怕蓉蓉的,把後面的話吞進了肚里,乖乖地讓到了一邊。
“走吧,大美女!”蓉蓉回過臉來,頑皮的朝我眨眨眼睛。
唉,這兩人真是綠豆對……,把曖昧玩轉得淋漓盡致卻又甘之如飴。
我也不表示什麼,任憑她拉著往里走去。
進到房間里頭,我留意到這里的布局與我之前去過的略有不同,面積明顯大了許多,對門的左側並排著三張水床,中間的水床上趴著一個女人,一個男性按摩師正騎在她的臀上,用手在她的背部游移著。
隨著十根靈活手指的觸摸,那頗為豐滿的身軀略微顫抖著扭動。
毫無疑問進門時聽見地呻吟就是這女人發出來的。
另有兩個男人坐在中間環形的鱷黃色沙發上悠閒的品著茶水,他們應該是負責幫女賓“熱身”的按摩師。
對門右側比較空落,六面透明的大玻璃櫃罩住了水晶壁櫥,里面六條平台上形形色色的擺滿了各種性用品道具,形狀怪異,大小材質不一的兩列男性陽具,另有肛門塞,跳蛋,電動按摩棒等等許多我見過與沒見過的用品。
在淡紫色的霓虹燈傾注下,壁櫥內淫亂的道具看得尤為真切,這很容易就勾起了我以前和老公在一起瘋狂的那些回憶。
突然一股熟悉的翅麻從膣道內涌起,我臉上一熱,趕忙把目光從壁櫥上移開。
“我家的小騷貨居然還懂得難為情哦!”蓉蓉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雖然心中的綺念被揭穿出來,但是我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反而有點開心。
我還沒回頭,就感覺身後兩團充滿彈性的肉球貼了上來。
“什麼你家的,蓉蓉你是不是想像剛才那樣再來一次啊?”我撥開試圖“襲胸”的雙手,提醒她道。
“你以為我怕你嗎?呵呵!”蓉蓉嬌笑著移到我面前,她的眼神玩味到了極點。
她真的很吸引人,特別是被那雙電力十足的桃花眼盯著,身為女人的我也不禁有種被電到的感覺。
“來啊!姐姐等著你呢!”蓉蓉朝我勾勾手指頭,然後扭過身朝右側的壁櫥走去。
行走間還故意大幅度的擺動起豐滿性感的臀部,兩腿根部若隱若現的勾勒出一顆肥嘟嘟的水蜜桃。
那性感的步伐很養眼,我忍不住暗斥了一句,心下計較著,等下應該怎麼收拾這騷狐狸。
跟著她走到壁櫥前,才發現原來在壁櫥前的井欄竟然另有玄機,有個螺旋的階梯向下延伸到了二樓。
二樓有這麼一個所在嗎?
按照現在所處的位置推測,那麼樓下應該是……
那里了!
“你要下去嗎?”我心里有點不舒服,覺得蓉蓉不應該帶我來這種地方。
“錯了,是我們!”蓉蓉很調皮的用剛從水晶壁櫥里取出的一條毛毛蟲般的綠棒指了指我和她自己。
“我不喜歡!”我說的是實話,一想到自己被形形色色的男人插入,就感覺很別扭,我很難接受那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性愛是人類本性的行為,我並不排斥原始的欲望,可是有一點是關鍵,我是游戲的主導者,是我去選擇男人,而不是被男人選擇。
我很認真的看著蓉蓉,我希望她可以尊重我的決定,和我一起離開。
不過我知道,這是不太可能的。
“這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而是你必需要過的一關。”蓉蓉看著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不再有一點雜質。
“我必須要過的關,你是指什麼?”我皺起了眉頭,她的話讓我如墮雲霧之中。
“小傻瓜,你還搞不懂得男人的心思嗎?”蓉蓉親昵的在我額頭上點了下。
我搖了搖頭道:“你具體指的是哪一方面?”
“你了解你老公嗎?你知道他為什麼帶你來嗎?”蓉蓉莞爾一笑,神情中似乎有點無奈。
一提到老公,原本模糊的概念突然變得沉重。
“他具體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蓉蓉說到這里故意頓住了。
大大的眼睛看著我。
“他覺得你做的不夠好,不符合他心中的老婆。”
蓉蓉的話像針一樣的扎進心里,好痛,無可否認,這幾天來的迷茫一直都在困擾著我,我希望自己是個傻瓜,永遠不懂得去猜測他的動機,雖然一早就預感到了這一點,但是當第三個人說出來的時候,感受真的不同。
一直刻意躲避的事實被揭開了,有點釋然,也有點解脫,“這是我老公親口告訴我的,他們是同一類人。”蓉蓉嘆了口氣,輕輕的摟住我。
我好想哭,此刻蓉蓉的撫慰差點讓我崩潰,我相信只有同樣經歷的她才可以了解自己的心境。
結合這些天老公所說過的話語,無不印證了蓉蓉所說的,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偽裝嗎?
為什麼他要這樣對我呢?
“你愛他嗎?”沉默良久後,蓉蓉突然開口問道。
看著那雙靈動的雙眸,我竟然猶豫了。
蓉蓉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情般,只是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我可以感受到她發自真心的溫柔,很溫暖。
“你願意為他改變嗎?”
改變?
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不是已經讓他滿意了?
我開始恨這個男人,是他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的。
原來真正在乎一個人的時候,真的願意為對方做任何事情,一直以來我都認為這是愛情里的雷區,盲目而瘋狂,如今,我自己卻奮然不顧的趟了進去,也許,這就是愛情的真諦吧。
“傻瓜,姐姐告訴你,男人是世界上最自私的動物,我猜你老公帶你來這里一定說了一大堆的理由是不是?”
“其實,他只是在找借口罷了,如果他不是心理變態,就是給自己一個可以去外面拈花惹草的理由。”
蓉蓉說的兩點我都無法接受,在愛情面前,我懵懂而無助,我想理清頭緒,卻如一團亂麻般,愈扯,愈亂。
“他……不愛我嗎?”我鼓起勇氣問道。
這個問題一直徘徊著,當說出口的時候,我竟然脫力般的虛弱。
“我不清楚,這要看你的感覺了,愛這種東西有人一輩子都不懂,如果你覺得是愛,那就是了。”
“我老公很愛我,但是他更愛女人,我們之間一年就見幾次面,在一起的時間超不過一個月,但是,我們的感情從來沒有變過,你相信嗎?”
“我沒有去美國的原因就是不想看見他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有緋聞,但是他身邊的女人沒有超過一個月,除了我。”
“我不知道這還算不算愛,但是在我心中,我經常會想起他。”
“呵呵,很荒唐吧,姐姐為他死過一回,現在的我已經重生了,我為自己而活著,不再是因為他!你明白嗎?”
蓉蓉並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舉了個例子,這個例子很有說服力,說的是她自己。
我相信她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很荒唐嗎?
一點也不,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愛,是最容易讓人失去判斷力的。原來我自以為的愛,並不完整。
有一些愛情,很怪異,根本就無法為世人所接受。
記得以前看過一期節目,有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她的愛人是個三十幾歲的年青人,當這兩個人在攝像機鏡頭前擁抱,甚至接吻的時候,許多人都無法接受,包括我。
愛一個人,就要包容他的一切,外表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對方的性格,愛好……
我試問過自己,我介意嗎?
我介意,但是我愛他,所以我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情我一直都容忍著,可以說,就是我的忍讓,才導致了現在的結果。
半年來,老公的悄然轉變,我感覺的到,這次他帶我來金色,也是早就預謀好的吧,呵呵!
福至心靈般,一切的抑郁一掃而空,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蓉蓉所說的重生,但是此刻我的感受是如此的美妙。
佛教講究超脫,一種境界的提升。悟者得道!
難道我真的悟道了?
“也許你是對的,我親愛的好妹妹!”我捧起那顛倒眾生的美麗臉蛋,感激的在那誘人的紅唇上親了一口。
“看來我家的小騷貨是想通了,那,姐姐幫你熱身咯!”蓉蓉一臉的寫意。
“呵呵,你想得倒美,說了那麼多,我還不清楚“下去”和你所說的“愛情”有什麼必然的聯系,你是想騙我上當吧?”我一時興起,有意為難她道。
蓉蓉騷騷一笑,不置可否地拉著我來到壁櫥前,那里林林總總的性用品令人眼花繚亂。
一開始我是憑借著老公的“借口”,一次次的沉迷在禁忌的快感當中,現在不同了,我已經不再需要借口來掩飾內心的自己。
執念一旦拋開,壓抑的欲望變得肆無忌憚。
看著面前一條條粗壯的假陽具,我迫切地希望再次感受到被填充的漲滿。
“先來點這個吧,保證會讓你燃燒的!呵呵!”蓉蓉嬌笑著從水晶壁櫥內一列放滿藥物的玻璃欄中翻出了一瓶精致的瓶子。
燃燒?我想我已經在燃燒了。
“這什麼藥啊?怪難看的!”那深綠中乏著黑色光澤的藥丸令人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快樂先鋒”,地道的法國貨!”蓉蓉從瓶子里倒出兩顆來,“放心,副作用不大,用過你就知道了,很刺激的。”
雖然我不怎麼喜歡藥物,但是我知道法國的性用品和他的香水一樣的聞名於世。
蓉蓉嫵媚的看了我一眼,自己吞了一顆,並遞了一顆到我嘴邊喂我。
那蔥白瑩潤的食中二指夾著一顆黑綠色的藥丸,視覺的衝擊很強烈。
我沒有猶豫,連著那兩根手指一並含進了嘴里。
“啊……”蓉蓉被我吮吸的輕舒了口氣,“小騷貨,姐姐手指頭可不是男人的東西哦~”
我顧不上辯駁,藥丸的味道有點衝,像芥末一樣,還帶著一股腥臊,入口微苦,我是皺著眉頭吞下去的。
“呵呵,你表情好可愛喲。”蓉蓉掩住小嘴,笑得很夸張,像是得勝的小孩般。
“有那麼好笑嗎?我不信你第一次吃不覺得惡心。”我嗔怪地瞪了她一眼,雙手不客氣的攀上那兀自顫動不已的大白兔。
“哎……別鬧,來,姐姐幫你加速藥性的發揮。”
蓉蓉一邊嬌喘著躲避,一邊又從壁櫥內拿出一條“毛毛蟲”來,那是條可愛的假陽具,形狀有點像毛毛蟲,長度不到十厘米,直徑在二厘米左右,通體呈半透明的碧綠。
“太小了吧,我不喜歡小的哦!”我抗議的在兩只大白兔的尖端上提了下。
從之前的接觸來看,蓉蓉的乳首的敏感度非常強,果然,蓉蓉立刻就受不住地嬌呼出聲道:“小騷貨,別再弄姐姐了,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會像那些按摩師般讓你難過的喲。”
我的心思根本就瞞不住古靈精怪的蓉蓉,她一語就道出了我的擔憂。
與小六的經歷應該算是我人生中最難堪的一次經歷。
回頭再想想就明白其用意了,金色俱樂部里頭的規定很下作,可以說是惡毒。
明著不准按摩師和女賓做愛,卻又把女賓搞得欲罷不能,當女賓徹底的被激發欲望後,再放任她們回到大廳中,最後成為那些飢渴男賓的獵物。
有此一次經歷後,我對那些恃技欺人的按摩師產生了憎惡。
但是對於始作俑者的王志,我卻一直恨不起來,如果下次有可能的話,我會再好好的修理他一次的。
我收回思緒,故意示威的在那嫣紅的乳首上輕輕擰了下,警告道:“花妹妹,你可不要騙我哦~”
蓉蓉雪雪的呻吟出聲,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嗔道:“好啦好啦,姐姐好心還被你誤解,哼!”
看著那誘人的紅唇嘟了起來,我心底好笑,看來蓉蓉把對付男人的那套嗲功都用上了,雖然我不是男人,但是我還是很享受她的那份嬌柔的媚。
我捏起那尖俏的下巴,吻了上去,蓉蓉拍掉我的手,嬌笑道:“喂,先等等,這動作好像是我做的吧,我可是1哦~”
“不管你是1還是0,你以後都要聽姐姐的!”我盯著那雙距離不超過十厘米的眸子,很認真地道。
“好霸道哦~”蓉蓉伸出了嫣紅的小舌,在那性感的唇邊輕輕掃著,就像一只貪吃的可愛小貓。
勾勾的眼神很誘惑,而且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我不由分說朝那小舌嗪去,蓉蓉沒有躲避,她的雙手反而圈了上來。
這是關於1和0的戰爭,誰都不想先認輸。
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蓉蓉灼熱的氣息噴在臉上,她確實很懂得如何去利用自己的身體,廝吻的同時她整個人都貼了上來,胸前兩只飽滿的大白兔有意的在我身上蹭著,那微妙的觸碰比起男人的挑逗更令人瘋狂。
沒有掠奪,有的只是無盡的纏綿。
我的激情完全投入到了窒息的旖旎中,貪婪地撫摸著蓉蓉滾燙似火的嬌軀,用膝蓋擠進了她的兩腿間,並向上頂去,直至大腿根部那一團灼熱且濕滑的軟肉上面。
“嗚……嗚……”蓉蓉含糊不清的呻吟著,她的小舌頭在我口腔內變得更加的活躍。
就在我以為我很快就會讓蓉蓉妥協的時候,突然,從背部傳來觸電般的一陣刺麻。
“還來不?”
盡管很需要氧氣的補充,蓉蓉還是在分開後的第一時間說出這句話。
她的臉上已經染上醉人的酡紅,胸前的那對大白兔也跟著急促的呼吸而劇烈地起伏著。
“你剛在做了什麼?”我有點惱,突然的刺激著實嚇了我一跳。
“就這個呀~呵呵!”蓉蓉可愛的伸了伸舌頭,朝我晃動著左手上的“毛毛蟲”。
我留意到她右手上不知什麼時候拿著一個火柴盒大小的遙控器,蓉蓉朝我欺來,按下了遙控器的開關,她左手上的“毛毛蟲”突然扭了起來,猶如活物一般。
“想不想試試?”蓉蓉聲音的語調還沒有一致,卻又想來找“麻煩”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越來越喜歡蓉蓉帶給我的新奇感覺了。
身體莫名的愈來愈熱,而且敏感度在一點點的增加著,輕微的觸碰都可以帶來很強烈的感覺,單是看著毛毛蟲的扭動,我就有種想把它含進嘴里的衝動。
可以想象這東西在膣道內扭動是……我又在亂想了,可是我一點也不願意阻止這個淫蕩的念頭。
剛吞下的藥丸應該具有促進多安酮分泌的功能,性腺被刺激的開始旺盛的新陳代謝著。
蓉蓉微張小嘴,把“毛毛蟲”含進了嘴里,像品嘗雪糕般地吮吸著,那媚態四溢的神情真是誘人極了。
當吐出“毛毛蟲”,剛剛濕潤過的“蟲身”上潤起一層閃爍的晶瑩。
蓉蓉含笑注視著我,然後把“毛毛蟲”抵在了她早已勃起的乳首上面,真佩服設計這款道具的人,現在的情景仿佛真的有一只蟲子在那片雪峰攀爬一般,詭異而魅惑。
蓉蓉表演完後,把“毛毛蟲”弄到我身上滑動著,那有力的扭動比我想象中要強,似乎“毛毛蟲”身上還帶了股弱電,刺刺的,很過癮。
“這東西有電?”我驚訝極了。
原先對這麼小號的東東沒多少性趣,可是上面的電流卻讓我吃了一驚。
“二至六毫安的弱電,放心,完全在人體能夠承受的范圍,這可是法國MACHERE最新產的“電壁虎”三代,現在電流是最小的,要不要加大點試試?”
“妹妹,你可真會折騰啊~”我微笑著揶揄道,心里對這新奇的電壁虎有了期待。
“呵呵,我一早就喜歡MACHERE的東西,沒想到在這里也找得到。”
MACHERE?
我的寶貝?
這家公司的名字挺有意思的,不過他們的產品更有意思,電壁虎所過之處帶來一陣陣酥麻的電流。
“怎麼沒有线呢?”我有點遺憾的問道,這麼好的東西放進膣道內不知道會帶來什麼樣的快感。
“為了不破壞美感啊!小騷貨是不是想放進去呢?”蓉蓉笑嘻嘻的把電壁虎移到了我最敏感的恥丘上。
“喔!好強!……掉進去怎麼辦啊?”電壁虎直接作用在了那一點上,那顫栗的電流,差點讓我滑倒。
蓉蓉早有准備的扶住我,調笑道:“呵呵,小傻瓜,這可不是放在那里的哦~”
蓉蓉說著把電壁虎在花唇間滑動著,電流仿佛滲透進了膣道內,激起每個細胞都酥麻無比,我可以真切的感受到一股暖流正在從體內深處緩緩流出。
“那……放哪里?”沸騰的快感再次令我喘了起來。
“放屁屁里喲!”蓉蓉說完,終於把電壁虎從我身上移開,我一下就輕松了不少。
緊繃的欲望得到稍稍的緩解。
“有區別嗎?”我有點不明白了。
蓉蓉咯咯笑了起來,不答反問道:“想不想作弄下他們?”
朝她的焦點看去,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們顯然把注意力放在了我們這邊,那蠢蠢欲動的神情仿佛正等著我們召喚一般。
蓉蓉的念頭令我不得不驚嘆,我們的觀點竟然如出一轍,我一早就想好好的整下那些按摩師了。
“騷妹妹,你想怎麼玩喲?”我期待著問道。
蓉蓉美目流轉間,那溢出來的春情再次的又電了我一次:“呵呵,我們演一場春宮戲好不好?”
春宮戲?
我隨即釋然,這小妖精看來也想讓他們好好的火上一把!
“妹妹其實是有暴露癖吧?”我調笑著在那紅唇上輕點了一下。
蓉蓉故作不屑的皺起了俊俏的鼻子道:“哼,懶得理你!”
真受不了她忸怩的小女子樣,我不客氣的纏了上去。
“哎……別鬧了!”蓉蓉輕輕的推搡著。
我用力吮吸了下她雪峰上的尖端,蓉蓉敏感的抖了下,我才戀戀不舍的從那微甜的乳首上挪開。
“小寶寶,你真是姐姐的克星~”蓉蓉長出了口氣。
“好妹妹,你說說看誰是你的寶寶喲?”我奸笑著半眯起眼睛。
蓉蓉見我又盯上了她的大白兔,趕忙用手掩了起來,向後退了一步道:“沒說誰呀,對了,我們來選點好玩的東西吧。”
我好笑的看著蓉蓉故意岔開話題,這是第一次和女人玩曖昧,心情很愉快,我很感謝蓉蓉,沒有她的開導,也許我還是一個只懂得守候愛情的傻瓜呢,其實女人也應該“博愛”,不是嗎?
琳琅滿目的性用品似乎難不倒蓉蓉,她顯得相當熟悉,蓉蓉有選擇性的挑選了一些,遞給我一大堆的性用品,我一看就曉得是專門給女同設計的道具。
我挑了一條水晶質地的漂亮假陽具和一條腰帶陽具。
蓉蓉看了看我手里的,就選了一條雙頭龍和電壁虎。
“走吧,咱們干活去咯~”蓉蓉可愛的歪歪腦袋,拉起我朝房間左側的水床走去。
要和她做愛了嗎?兩個女人?呵呵,太瘋狂了。
經過中間那套組合沙發的時候,那三個按摩師都露出友善的笑容,不,應該說是卑賤。
特別是大猩猩,毫不掩飾的用他的大手搓揉著內褲中間的條狀物。
我和蓉蓉相似一笑,很默契的用身體的擺動來牽引著他們可憐的視覺神經。
蓉蓉還停在他們面前,大秀了一通電臀舞,那性感肥碩卻又肉感十足的翹臀所顛起的臀浪連我都有啃上一口的衝動,更不用說那三個男人了。
我看到他們的眼睛似乎都鼓了起來。
為了加大效果,我走到蓉蓉身後,故意把那兩瓣粉臀掰了開來,露出一顆鮮嫩欲滴的大水蜜桃和漂亮粉色的小皺褶。
我把那根水晶質地的假陽具抵在了那微微歆合的膣道口上。
“呼……小騷貨,你想干嘛?”蓉蓉嬌嗔著望向我,那蕩意十足的神態告訴我三個字,插進來!
“我把他們想做有沒敢做的給做了……呵呵!”我旋轉著把假陽具插進蓉蓉濕滑無比的膣道內,以保證那不規則的橢圓形龜頭足以刺激到她里面的每一處嫩肉。
以前看過不少女同的片子,知道一些假陽具的使用方法,但也只是自己在老公出差的時候使用罷了,沒想到此刻會用在另一個女人身上,而且我驚訝於第一次我就能做的這麼好,難道這也是天生的嗎?
“喔……你又……亂來了……”蓉蓉嬌喘吁吁,媚眼如絲的沉浸在我的“進入”當中。
我可以想象到她的快感,那種恰到好處的旋轉,如果控制好力道的話,足以帶起膣肉的纏繞。
這也算是我對她自以為是的一點懲罰吧,呵呵。
才旋轉著進出十幾次,蓉蓉就呻吟了起來:“小騷貨……別弄了……再弄……姐姐不客氣了哦……”
“妹妹,你想怎麼不客氣呢?”我一邊調笑著,一邊加快手里的動作。
我半蹲下身去,好奇的觀察著,淫靡緋紅的花唇很快就染上一圈乳白色的泡沫,原本透明的水晶棒上也被染的一片模糊,不過還是依稀可以看見膣壁上的息肉被水晶棒旋轉了起來。
男人們的視线完全被我手里的動作吸引住了,我故意配合手里的動作擋著嵌入的部位,讓他們看得不是那麼真切。
“好姐姐……快點……”蓉蓉的聲音變得急促,岔開的兩腿微微地顫抖著,此刻她手里握著的道具顯得有點多余。
“嘿嘿,花小姐,我也來幫你熱身吧,這樣效果會更好哦!”大猩猩似乎坐不下去了,干笑兩聲算是開場白,說著就走到了蓉蓉身前。
我的視线被蓉蓉的圓潤白皙的背部所擋住了,只看得到兩個人的頭部擺動,以及“嘖嘖”的接吻聲,那是在互相試探著接觸,當唇離開對方時有意發出的聲音。
這種接吻帶有很濃的挑逗意味,一般是深吻前段的“小菜”。
這一場秀算是圓滿了,只是結局有點意料之外。
沒想到蓉蓉的小豬還是被餓狼給吃了。
“小姐,我們一起加入好嗎?”一個長相不錯的年輕按摩師蹲在了我的身邊。
我還沒表示什麼就聽一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呵呵,你們想得倒挺美的,別做夢了!”
蓉蓉一把推開了大猩猩,暈紅的小臉蛋上哪里還有剛才迷離的媚態。
這小妖精,玩得好離譜,連我都差點被她騙了。
大猩猩明顯愣了一下,隨即臉上一陣不自然的抽搐,想笑又笑不出來,他們應該知道是被蓉蓉耍了吧,呵呵。
我看到身邊那兩男子亦是那副表情,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我可要好好收拾你這小騷貨呢!”蓉蓉頑皮的朝我眨眨眼睛,一副生氣的樣子。
“就笑你白痴,怎麼樣啊?”
在場的人都知道我是在說誰,卻各自神態不同,看著那些男人頹喪,慍怒的神色我開心極了,沒想到和蓉蓉第一次合作就配合的這麼默契。
“嗷嗚!”蓉蓉怪叫著朝我撲來,我留意到蓉蓉故意跑的很慢,以至於不讓兩腿間的水晶棒滑落。
我很無辜地左躲右閃地“逃”到了水床上。
“好啊,看你往哪里逃?嘿嘿!”蓉蓉一臉奸笑著把我撲倒。
我肆意的扭動著,我相信我們精彩的表現都被他們看在了眼里。
“好玩嗎?”蓉蓉嗲著聲音,纏了上來。
溫軟滑膩的身軀像蛇一樣的在我身上扭動著,我感覺到她下體的潮濕已經粘了不少在大腿上了。
“有那麼一點好玩,不過我還沒玩呢?”我用同樣嗲的聲音提醒道。
“呵呵,那我們接著玩好不好?”蓉蓉嬌笑著飄了我一眼。
在她的慫恿下,我轉過身去,向後拱了起來。
“小騷貨,都濕成這樣了。嘖嘖!”蓉蓉說著,把臉埋進了我的雙股間,她的舌頭卷進了我的膣道內。
蓉蓉吻的很仔細,那靈活的小舌頭在整個陰部滑動著,陰蒂,陰唇,腹股溝,甚至還舔進了肛門中攪動幾下。
“喔……好爽……快……插進來……”我知道男人們在看什麼,我肆意的在他們面前擺動著臀部,那感覺就像發情的母貓在乞求對方的交配一般。
我盡量的體現出最淫蕩的一面,是一種本能的欲望,也是對過去自己的一種告別。
我回頭企盼的望著,只見蓉蓉用一種很曖昧的眼光望著我,然後把毛毛蟲含進小嘴內,緩緩地吞吐間唾液在上面粘濕了一層晶瑩,像是抹了潤滑油般,瑩綠色透明的潤澤顯得更為誘人。
可惜型號小了點,不然肯定會更舒服的。
我淫亂的想象著電壁虎進入體內的快感,一邊發出飢渴的呻吟。
小腹內涌起一股股的熱流,滾滾漫延向全身。
現在只要有輕微震動刺激到膣道,我毫不懷疑欲念就會像決堤一般的把我淹沒,非要巔峰的高潮才可以抑制那種深層次的渴望。
是剛才的藥物嗎?
我不知道,欲念第一次這麼強烈的侵蝕著我的理智,我一點都不想抵抗,甚至迫切的想要被控制,從來沒有過的疲累令我只想好好的放縱一次。
“大聲點哦,小騷貨,你不是想玩兒嗎?觀眾都還在那等著呢!他們的目光將為我們帶來意想不到的快感哦~”蓉蓉的耳語就像惡魔的誘惑般,牽引著我。
我很容易就被她所蠱惑的,並且發現她說得一點都沒錯,那些灼熱的目光令我變得愈加敏感。
那三個男人雖然面有不忿,但這並不影響他們把注意力集中到我們這邊。
隔著水床的那一對男女也被我們吸引了過來,兩雙眼睛不時地望向我們。
先是和王志在大廳,然後又是現在。
太淫亂了!
蓉蓉用電壁虎不斷的在我身上游走著,時不時還調整電壓的強度,若有若無的麻痹折磨的我猶如被萬千螞蟻噬咬般的難受,膣道內更是一陣陣難耐的顫栗起來。
“喔……快……進來……好癢哦……”我肆意的呻吟著,如果說之前還是在演戲,那麼此刻我是真的非常迫切的希望被進入了。
“乖,姐姐現在讓你舒服喲~”
蓉蓉的舌尖在我的胸前徘徊著,手里的電壁虎終於向下移到了肛門邊緣,當迫入後的下一秒鍾,蓉蓉刻意把電壁虎的強度調到最大,那不規則的扭動,加上弱電的刺激,給我生命跡象的錯覺,仿佛在直腸內的是一條垂死掙扎的電鰻一般。
“妹妹喲,感覺還好嗎?”蓉蓉嬌笑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看進我的心里。
“舒服……很舒服!”我蜷曲著身體,靜靜的享受著那一波波麻痹的滋味,感覺很強烈,卻又不同於男人所帶來的快感。
原本不太敏感的直腸被電到又麻又酥,而且這些電流更是穿透進膣道內,令整個腔道都顫栗著蠕動起來。
我留意到電壁虎甫一進入直腸就撐了開來,那些“毛”就像吸盤一樣的粘進了肉里。
“呵呵,這可是專門為女人設計的,不會掉的,就算你上街也不會掉。”
上街?
這太有難度了!
很自然的,腦海里浮出一幕人來人往的景象,而我行走其間,直腸內塞著一條身周浮游淡藍色電弧卻又不斷扭動的電壁虎。
“來,姐姐也要哦~”蓉蓉像蛇一樣地纏到了我身上。
蓉蓉的動作輕巧,另有一股淡淡的溫柔,舒服之下,竟壓抑下了快要繃斷的弦,似沸騰的火焰被雨水澆濕了一般。
我叼住了那條不斷游走撩撥的小蛇,她嘴里有點咸,那是我自己的味道。
我們飢渴的互相吮吸著對方的津液,把玩著彼此的乳房。
“你不老實哦!”
蓉蓉的笑容很美,也很誘人。
此刻在我心中竟然升起異樣的妒意,憑什麼我不能擁有她?
我在她的恥丘上挑動的手指,向下摸索著捅進了濕漉漉的花唇間隙里頭,炙熱的壁肉瞬間就纏繞上了我的手指。
蓉蓉雪雪呻吟出一聲嬌啼。
正當我想進一步突入的時候,突然一股酥麻從直腸傳來,忽又消逝,忽有襲來。
“啊……喔……你這……壞蛋!”
蓉蓉笑盈盈的折騰著手里的按鈕,忽強忽弱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衝擊著我的神經末梢。
蓉蓉小女人般得意的神情令我涌起強烈的占有欲望。
我一把推開她,翻到她的身下。
我毫不猶豫地掰開她的雙腿,舔弄起那妖艷的花唇,第一次舔女人的私處,那感覺很怪異卻又沒有絲毫的不適應,蓉蓉屄屄里的味道很清淡,漫延著淡淡的海潮來臨時的腥味,似乎還帶有一絲絲的甘甜,我把那些正汩汩而出的淫水全舔進了肚子里。
蓉蓉在我的舔弄下,迷人的臉蛋上泛起一層暈紅,半開半閡的秋水里頭蕩漾著朦朧的霧色,微微歆動的小嘴里發出一聲聲悠長婉轉的呻吟,曼妙的身段時而輕扭著迎合我的律動。
“妹妹,姐姐要哦~”那一股騷癢難耐,卻又慵懶寫意的春情,看得我興奮莫名。
蓉蓉此刻的神態令我想起老公說過的一句話,女人最動人的時刻就是她發情的時候,雖然這句話他是對我說的,不過我想我已經能夠體會到他的心情了。
我掰開蓉蓉的膣道好生端詳著,里面的壁肉由於興奮微微如蟲子般蠕動著,濕滑黏膩的汁液正緩緩的從兀自抽搐的腔道內涌出。
“來……給我……”蓉蓉像發情的雌獸般,難耐的扭動著。
我撿起散落在一邊的水晶棒直直捅了進去,糜紅的膣肉被水晶棒迫了開來,隨即緊緊纏繞上了去。
這妖異的一幕很刺激眼球。
我加快了手里的動作,蓉蓉很快就在我快速的抽插下變得瘋狂,斷斷續續的呻吟愈發高亢。
“嗚……別太快了……姐姐……想多玩一會……”蓉蓉顯然已經快要高潮了,可是她卻用手擋在了我的勢頭。
“小妹妹,你怎麼不要了?”我有點意外的調侃道。
“吁……”蓉蓉長出了一口氣,額頭上緊蹙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
“妹妹,你不是想當1嗎?姐姐陪你玩喲~”
蓉蓉的眼神飄到了水床上的那一物上,當她那淫蕩的眼神回望過來的時候,我就涌起我要征服這個妖精的衝動,恨不得我就是一個男人,好好的把她壓在身下蹂躪一番。
“是你想玩吧,那姐姐如你所願哦~”我拿起那一物粗略看了下,然後穿戴了上去。
這是類似內褲的一種設計,三點固定,腰間是綁帶和鎖扣,然後向下延伸出兩條帶子分別卡在大腿根部內側的位置。
蓉蓉一邊騷騷的看著我,一邊撫弄著兩腿中間由於充血而更加嫣紅的花唇。
“妹妹好像是第一次用哦~”蓉蓉嘴角微微上撇,似是不屑的挑釁。
“有區別嗎?”我微笑著,挺起胯間陡然多出的一條黑黝黝的肉棒挨近那兀自掛著一條涎液的膣口。
“試過不就知道了嗎?”蓉蓉朝我分開了雙腿,那微微歆合的間隙如黑洞般的令我深陷其中。
這種感覺帶點欲望,我並不奇怪這一點,而是那種強烈的高高在上的俯視令我驕傲。
男人?
原來看著身下這具不安扭動的軀體時,我竟然涌起可以操縱一切的情愫,好比身下的女人是完全屬於我的,聽命於我的。
眼前的一幕,並沒有令我瘋狂的把象征男性的陽具捅進去,雖然我迫切的想看到蓉蓉在我身下發顛,但是我還是克制住了這種衝動。
我把渾圓暴凸的龜頭在那膣口上旋轉著,時而嵌進一分,時而在那腹股溝上徘徊著。
“呼……”蓉蓉難耐的扭動了起來,那豐滿迷人的身軀像蛇一樣的不安扭動著似是躲避,又似飢渴的追逐。
“妹妹好壞哦~給姐姐~”
蓉蓉雪雪呻吟著,雪白頎長的脖頸也被情欲的火焰燃上了一層瑰紅,那靈動的雙眸正艷麗的快要滴出水來。
“水水好多喲~”我用輕佻的口吻調戲道。
故意把那粗黑的的龜頭在那膣口上刮了下,一層乏著些微白沫的透明汁液給那粗黑的龜頭塗了一層淫糜的色彩。
當我把龜頭抵上那新剝出來的肉芽上挑弄的時候,蓉蓉激靈靈的抖了下,更是伸出手來,企圖引導它的動向。
呵呵,我並沒有讓她得償所願,而是抽離出了她的花唇間。
“來哦,姐姐等你入肉喔~”蓉蓉哀怨的朝我嘟起了性感的小嘴。
我注視著那雙妖媚的眸子,輕輕的扭腰,緩緩地向下壓去,早就被潤濕的陽具所遇到的阻礙可以說很小,不過恥丘上的觸感還是真實的傳達了那一份迫開膣道的微妙感覺,甚至形成一種錯覺,身上所佩戴的假陽具是我身體一部分的延伸。
蓉蓉在我的進入下微微顫栗著,享受著半眯起了眼睛,那份難耐銷魂的神情愈發的刺激著我的占有欲。
我飢渴的吻在了蓉蓉性感飽滿的小嘴上,把那些原本無意義的音節變成悠長的鼻音。
蓉蓉纏了上來,像八爪魚一般的緊緊地抱住了我,一直抑制的欲望被徹底釋放出來時所展現的欲望令我驚訝,我很快就被她的熱情所感染,開始廝吻著,不過我並沒有忘記身下的動作,不斷的扭腰。
我們配合的很好,也可以說是我主導的不錯,假陽具所帶來的觸覺是如此的真實,我可以想象的到蓉蓉膣道內地息肉正把我那陷進肉里的每一部分陽具一圈圈地纏住,而且那濕滑黏膩的膣道仿佛燃燒般的滾燙。
“舒服嗎?”眼前的蓉蓉面帶玫瑰般的暈紅,靈動的眸子也變得迷離。
“嗯……很爽……姐姐很舒服……很好……”蓉蓉嬌喘著親了我一口。
初始的釋放出那份渴望後,沸騰的情緒漸漸趨於平淡。
我放緩了動作,開始重新去探尋這個令我衝動的女人。
我撫摸著她的脖頸,然後是胸前的那一對晃的人眼花的大白兔,蓉蓉微笑著注視著我對她侵犯的動作,很默契的朝我笑了下,也開始觸摸我的身體。
沒有強烈的快感,一切都很輕柔,也許女人更了解女人吧,我的感覺一直都不錯,我相信我帶給蓉蓉的感覺也應該不比男人差。
情欲原來也可以如此的浪漫,直腸內的電壁虎強有力扭動夾雜著令人麻痹的電流,帶來一波波海潮般的快感,我感覺這根本就不像是做愛,更像是情侶間的愛撫呢喃。
就連體位的變換也充滿了旖旎的曖昧,身邊的一切仿佛也融進了我們的表演當中,我們默契的膠合在一起,身邊的那些人的視线一直都跟隨著我們。
我一邊干著蓉蓉,一邊幻想著如果現在有人干我那該多好啊!
3p,要是王志從後面……“等等!”再次臨界高潮的蓉蓉又喊停了。
我微笑著看著她又想搞什麼花樣出來。
蓉蓉轉過身來,跪爬到我身邊,把我身上的假陽具脫了下來。
“用這個!”蓉蓉從一邊撿起那根雙頭龍來朝我搖晃道:“我要和你一起哦~”
蓉蓉媚笑著,把雙頭龍的一頭吮吸吞吐著,然後把粘著唾液,閃著亮澤津液的一頭就近了微微趟開的膣口上。
可以說她天生就是個懂得吸引觀眾視线的演員,整個過程是那麼的淫糜而自然,特別是那雙顧盼流離的眼睛所表現出來的韻味,讓周圍的男人都看傻了眼睛。
當陽具進入後,蓉蓉長長出了口氣,雪白而乏著暈紅的脖頸高高仰了起來,我注意到那些按摩師在艱難的吞著口水,那幾雙眼睛都瞪大了看著蓉蓉。
“來啊……姐姐等你……”蓉蓉嬌喘著飄來一個誘惑的眼神,然後在眾人的期待中,慢慢的轉過身去,換成了跪趴的姿勢。
望著那渾圓肥碩充滿深度的溝壑間夾著一條向我延伸而來的陽具,說不出是欣喜還是嫉妒,總之,我覺得我有點羨慕蓉蓉了。
她就是一個妖精,一個足以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
“來嘛……”蓉蓉嬌嬌的吁著氣,朝我晃動著臀部,整條陽具隨著輕微的擺動也晃了起來,足有二十厘米左右的長度,卻絲毫沒有滑出的跡象,可見蓉蓉膣道的收縮力是多麼的驚人。
我揮出一巴掌,那雪白的臀肉在我的擊打下顫巍巍的抖了起來。
“妹妹唷……”蓉蓉撒嬌似的朝我嘟起嘴來。
我笑罵道:“你這小淫娃,究竟腦子里都裝了什麼,時時刻刻都是些鬼主意。”
蓉蓉也笑道:“人生就是該享樂的,有什麼不對嗎?”
我沒回她,在那米字形的皺褶上挑了下,蓉蓉敏感的向前躲去。
我回過身去,同樣的跪趴在了水床上,左手撐著,右手扶住假陽具,引領著粗大的龜頭就近我早已濕潤的膣道口。
先是感到那份久違的漲滿,然後是一寸寸的深入,我舒服的長出了口氣。
突然一股大力襲來,整條假陽具失控的大力撞進膣道,子宮頸上陡的一酥,隨後聽見一聲很沉悶的“派”聲,那是與蓉蓉的臀部撞擊發出的聲音。
“呵呵,爽不爽喲?”
我一回頭就看見蓉蓉惡作劇的朝我做鬼臉。
“呆會給你好看!”有點童年的樂趣,很親切,如果真有這樣一個調皮的妹妹也是件很好的事情。
“我現在就給你好看!喔~”蓉蓉向前移動少許,然後豐滿的臀部再次的撞了過來。
那堅實的龜頭在蓉蓉的控制下,再次的撞擊在子宮頸上,一股麻痹的酥麻陡然產生,似乎電壁虎在直腸壁上卷起的電流也通過膣道內的假陽具引導進了子宮頸上的息肉。
致命的快感激起身體一陣陣地顫栗,仿佛最深處的欲望都被激發了一般。
“騷蓉蓉……啊……”我一邊回應著,一邊試著去控制著假陽具進入的角度。
這玩法很累,卻很新奇,特別是要配合的相當完美才會享受到其中的樂趣,不僅時刻要提防著假陽具滑出膣道,又要用力去撞擊對方。
很快的我就發現了其中的訣竅,在運動中需要膣道有很強的收放力去夾緊和很高的敏感度去感覺可以操縱的距離。
蓉蓉顯然有過相當的經驗,很輕易的就控制好了假陽具一次次的撞向我。
空虛的膣道甫一被填塞,本能的開始分泌出更多的汁液,這使得我更難去操縱滑不溜丟的假陽具,再加上強烈快感的侵蝕,注意力也被分散了許多。
如果是以前我不一定會做到這一點,但是就在剛才的二樓大廳里頭,學習過王志教授的“蟾蜍呼吸法”後,雖然其他的功用我還不是很清楚,但是利用敏感的膣肉去感覺假陽具和簡單的收放我還是做得到的。
蓉蓉控制的也很好,不過,當我習慣初始的抽插後,我進攻的速度漸漸的超過了她。
這個姿勢太淫褻了,而我正好面對著大廳中央的那套組合沙發,我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那三個按摩師的面部表情,飢渴中仿佛還有點失魂落魄的意蘊。
當然,我相信他們也把我淫蕩的一面盡收眼底。
我沒有絲毫的反感,這時候我才深深體會出了蓉蓉那句話的含意,就在這三個男人的注視下我的表演欲空前的膨脹起來。
雖然我看不見身後的情形,但是我可以想象出這一幕是多麼的刺激眼球,兩個性感漂亮的女人朝兩個相反的方向跪趴在水床上,臀部的聳動間時隱時現的露出一條粗長的條狀物,就在這上面已經粘滿一層亮晶晶的水水。
感覺其實這是一場純粹的表演。
只要看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了,雖然他們假裝不經意的在欣賞,但是他們飢渴的眼神早就出賣了他們的偽裝。
也許他們恨不得跑過來看得更真切些吧。
騷亂的情緒一直蠱惑著我,在他們的視奸下,我挑釁的望著他們,用力的扭腰,我要讓他們知道我的呻吟真切的表達著此刻我的感受。
我的行為是潛意識的,還是剛剛服用的性藥所致使得,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喜歡現在的自己。
享受著情欲帶來的快感,甚至周圍關注的視线也讓我驕傲。
“等……等……嗚……”蓉蓉在我連續的衝撞下,似不堪忍受般的往前縮著。
透過雙頭龍傳來的震動,我真切的感受到了蓉蓉膣道內地顫栗。
我這次沒打算放過她,故意停了下來道:“妹妹……你怎麼了?”
“呼!……妹妹……好厲害哦……啊~”蓉蓉嬌喘著休息的時候,我蓄勢待發,在她分神之際,驟然發力撞了過去。
“噗”的一聲悶響,隨後又是“哌”的撞擊聲效果比我現象中還嚴重,蓉蓉嗚咽著顫抖了起來,我感到膣道陡然一沉,回頭看時,蓉蓉竟然無力的軟在了水床上,而陽具的一頭已經滑了出來。
她陰唇間早已一片狼藉白糊糊的粘了不少黏液。
“你……”蓉蓉半似幽怨的白了我一眼,隨即被高潮所帶來的快感淹沒,半眯起眼睛享受起來。
我見她兩腿交疊,全身輕微抽搐抖動著,顯然已是舒服暢到了極點。
被王志徹底激發後的身體,情欲正邁向一個全新的高峰。
我需要更細膩的技巧,更強烈的刺激,更持久的磨礪。
先前與阿虎充滿撩撥性的做愛後,更使我親身體會到情欲的奔騰。
我有點羨慕蓉蓉可以這麼容易就攀上臨界的巔峰了。
我重新調整好兩人對位的姿勢,挺起假陽具,再次插了進去。
蓉蓉嬌吟著,看著我進入她體內,盡管剛剛還處在高潮的短暫休力期中,她的眼神里卻盡是倔強的挑釁。
“叫你和我一起來的,你怎麼不聽話啊~”蓉蓉似是怪我打擾了她的計劃,故意大力的向我挺了過來,粗長的雙頭龍立刻有大半被我們“吞沒”。
“呵呵,姐姐看你忍的那麼辛苦,我怎麼會舍得讓你難過咧。”我調笑著,身體向前移了些,好讓膣道內暴凸的龜頭頂得更深一點。
蓉蓉很默契的抬起了右腿,搭在我的左腿上面,這使我可以毫無阻礙的向前挺進,直至那條粗長四十厘米的假陽具完全消失在我們的膣道內。
下體的壓力很強,我毫不懷疑這條假陽具的一端已經陷進了子宮頸的息肉當中,難以言喻的快感再次襲向中樞神經。
“好……好深……”蓉蓉翻了下白眼,輕吁了口氣。
那剛剛噴灑過花露的黏膩貼入了我的下體,我低頭一看,發現兩人的性器官已經完完全全嵌合在了一處。
確實有點勉強,感覺子宮頸上的迫力強的有點難受,與色書上說的不同,並不是越大越好,太大了反而吃不消,就像我現在的感覺一般。
“妹妹不喜歡深一點嗎?”我輕輕的旋轉起來,子宮頸上隨即傳來的酥麻令我打了個冷戰。
王志的陰莖比這條假陽具起碼還要大上一號,可是他出色的性技巧彌補了我身體上的不適。
並很快的令我迷戀上了那種震撼的衝擊力。
而我現在做的,就是如何好好的馴服這條假陽具。
“誰知道你那小屁股那麼有勁,比男人還厲害,剛剛差點要了我的命喲~”
蓉蓉嬌笑著,反方向旋了起來。
我還沒來得及去掌握和適應,蓉蓉嫻熟的動作讓我領略到了那份侵略性十足的快感,卻又不同於王志所賦予的,似是多了份溫柔。
間隙的磨蹭很舒服,蓉蓉的胯骨很有力量,我可以感覺到蓉蓉把整個生殖器都擠進了我的陰皋里,整個下體所處的溫度就像溶漿一般的滾燙,特別是蓉蓉那顆堅挺的小肉蒂更是四處在我的花唇間刮弄著。
我敢肯定這個小騷貨以前經常做這種事,我實在不相信她會這麼快就適應這只粗長的假陽具。
盡管我不服輸的一圈圈的旋轉著,但是這次蓉蓉的速度要快了我許多,她那性感肥碩的翹臀就像安裝了馬達一般的抖個不停。
粗大的雙頭假陽具隨著我們的動作就像擀面杖一樣的在我們的膣道內攪了起
來,著力點上的強度比起以前要大了許多,而且可以隨心意刺激到膣道內地任何一個部位。
這種主導快感的新奇玩法讓我興奮莫名,即使有著明顯的不適應,但是無法否認,快感的積累速度相當驚人。
我雙手向後撐起身體,用力的向蓉蓉進攻著,蓉蓉似乎更注重表演的戲份。
時而皺起眉頭尖叫兩聲,時而媚眼如絲的嬌喘著,甚至還用單手撐著,另一只手撫弄著乳房。
我不用回頭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周圍幾人的目光,不過很快的,她就只能以雙手撐在後頭,結結實實的回應著我的動作。
我知道她快到了,我也受不了這麼刺激的快感,臨界點像堤壩一樣的被快感的海潮洶涌的拍打著,那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令我瘋狂。
“妹妹……我等你……”蓉蓉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瘋狂,硬是咬緊紅唇強忍著快感。
不知道是藥物的作用還是內心原始的渴望,那一刻我完全的陷進了單純的扭腰擺臀當中,我想,就是死我也要繼續這個動作。
我喜歡這種感覺,在淫亂的同時,享受著心靈的升華。
現在的自己,才是完全的自己,一切包袱仿佛都已不存在,有的,只是如潮的巔峰。
陰蒂在蓉蓉的花唇間用力的磨蹭著,奇異而舒服的瘙癢集中到了陰蒂頭尖端和宮頸上,兩者幾乎是同時到了崩潰的邊緣。
“喔……”在我崩潰的瞬間,我聽見了一聲難耐的吐氣聲,這一刻,我很感動。
我和蓉蓉一起高潮了,我們真正的融合進了一處。
蓉蓉緊緊地抱住了我,她的身子像失控的發條般亂顫了起來,我也好不了多少,那美妙而無意識的抽搐令我深陷其中,一條假陽具,把我們連在了一起。
什麼是生命的真諦?
人生追求的又是什麼?
至高無上的權利?
永恒不變的愛情?
天下間最珍饈的美味?
亦或是堆積如山的錢財?
這一刻仿佛我已經擁有了一切,而且是如此的真實。
迷茫的在純粹的快感中徘徊著,感覺到一張濕潤的小嘴在我的臉龐尋找著什麼,我沒有猶豫,迎上了那香甜的氣息。
“唔……喔……”蓉蓉激烈的與我擁吻在一起,兩只豐滿而彈性十足的大白兔也跟著在我胸前廝磨著。
蓄勢已久的高潮爆發出來後,宣泄出了那份煩悶與焦躁,我很享受高潮後的那份愜意,蓉蓉也深得其中的滋味,此刻也是一副陶醉其中,一臉的寫意。
也許是心有靈犀,蓉蓉突然睜開了眼睛,與我相視而笑。
“妹妹舒服嗎?”蓉蓉的神情又變得頑皮起來,我發現她一刻也閒不下來。
“你呢?”我好笑的反問道。
無形中她游戲人生的態度正在默默的影響著我的心境。
“那當然是飄飄欲仙了,呵呵,能和妹妹這樣的大美人一起玩,我好幸福喲~”蓉蓉嬉笑著在我下巴捏了下。
不可否認,這是一次很奇妙的性愛經歷,第一次和女人發生關系,而且感覺一點都不遜色和男人的性交。
“性福?是哪個“性”啊?”我調侃她道。
性福?
能和蓉蓉這樣級別的女人體驗人生的最高享受,確實很幸福。
“當然兩個“幸”都有咯,呵呵,好妹妹,現在熱身過了,你感覺有熱熱的沒?”
經她一提醒,確實感覺與平時不太一樣,精神頭很足,渾身充滿了勁力。
不僅是熱,我感覺體內的血液都有點發燙了,而且很渴。
心境的回落和身體的持續亢奮令我感到驚訝,體表的神經末梢似乎一直都處在活躍的狀態,似乎在剛剛經過高潮洗禮後更加的敏感了,最明顯的就是乳首了,此刻依舊倔強地朝前凸起著,只要稍稍的觸碰就會帶來很強烈的快感。
“你給我吃的什麼藥啊?剛剛做過又想要了,好妹妹,你打算把姐姐給賣了嗎?”我並不擔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以說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從未濕鞋的貪玩小孩了,既然已經濕過了,那麼不如借這個機會學會游泳?
“賣?呵呵,在這里可沒人敢買哦~,好妹妹,我們是女王,誰敢買?”蓉蓉得意而放肆的笑了起來。
女王?這個詞也就她想得出來了,不,應該說是做!
花想容,這個智慧與美貌並存的新一代中國富人,代表著女權主義的復興,可以說她是改革開放以來,把這種思潮帶進中國的第一人,以前也有人做過,但是她是唯一一個敢站在風口浪尖上的弄潮兒。
花花公子雜志評論她是東方的帕麗斯,希爾頓。
在西方,個性獨立的女性是備受推崇的,而在中國,同樣的個性卻又有不同的遭遇。
經常處在娛樂頭條的她,無外乎今天又跟誰在酒店狂歡了,娛樂雜志上都會附有她的抓拍照片。
我了解的不多,但我可以想象的到她是面對著多少人的指責。
而此刻在我面前的又是怎麼樣的一個女子?
可以說現實中的蓉蓉只是一個會使壞的小女人罷了,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男人花一點,叫做風流,女人呢?
會被批,是淫蕩,是蕩婦,憑什麼?
就憑男人多幾條海綿體嗎?
歸根到底這還是一個以男人為主的社會,為什麼強奸犯都是男人,那是因為女人的柔弱。
可蓉蓉不這麼認為,當一個男人自以為征服了這個美貌女子的時候,殊不知他只是又一個拜倒在蓉蓉腳下的路人罷了。
“妹妹盯著我看什麼呢?”兩顆星星般明亮的大眼睛湊了過來,蓉蓉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在想男人了嗎?”
“是啊,就想了!”我被她的開朗和玩世不恭給感染了,竟然來到了這個場所,許多顧忌都得放到一邊了。
“那,要不要玩下?”蓉蓉曖昧的挑了下眉毛,往後退了一點,粗大的陽具從那蜜穴中滑了出來。
一道混雜著乳白色泡沫的小溪從那微微歆合的膣口處汩汩而出。
“還玩?”我吃了一驚,蓉蓉的“戰斗力”真不是一般,片刻休息後就想接著……,真難想象哪個男人受得了她。
也許她和他老公之間,是她先出軌也不定,看來我得重新認識下這小騷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