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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2章 就在這里做嗎

愛上師娘的床 正宗大悟山人 3334 2024-03-02 00:25

  與馬藝德分別後,侯島醉乎乎地走在那條街上。

  夜風吹在他臉上,陣陣清涼鑽進了他的每個毛孔,徹底爽到他心里。

  因此他既不想坐公車回去,也不想打車回去,而是走在街道旁邊的人行道上,享受著夜風賞賜給他的清爽,欣賞著車水流龍的夜景……

  在或明或暗的街燈照耀下,伴隨著嘈雜的聲音,他一個人醉醺醺地在街邊走著,毫無目的地兩邊張望著。

  他感覺到很愜意,因為來來往往的車輛和人群在他眼里變得縹緲起來,一晃一晃的,因為在街邊的人行道上,兩邊的樹綠意蔥茸,被燈光照射得斑斑駁駁的,街兩邊閃爍的紅燈一映襯,就讓人感覺到這一切很曖昧、很誘惑,讓人聯想到了紅燈區……

  幾輛出租車在他身邊經過時都有意減慢了速度,但他不乘坐他們的出租車,看都不看一眼,那些出租車只好立即開走。

  他心里明白,他今夜已經喝高了,醉意朦朧的他更需要晚風吹拂,更需要晚風冰涼的吻,因為那種吹拂、那種吻能讓他保持著清醒,哪怕只有一絲清醒,他就能克制住不醉倒!

  走了一會兒,他覺得腳有些酸,就在街道旁邊的石椅上坐了下來,休息一會兒再回去!

  喝了酒,在晚風吹拂下休息一會兒,也是非常愜意的事情,何況他的腳酸痛,繼續走起來不舒服呢!

  石椅被樹蔭遮著,只有少量的燈光照射在上面,像豹子皮一樣斑斑駁駁的,只是顏色稍微淡一些而已。

  他走到石椅旁,見周圍沒人,干脆就躺在上面睡了起來。

  在大城市,一個人的形象重要,尤其是知識層級較高的人注意形象。

  侯島的知識層次雖算得上高,但他喝高了,而且還殘留有農民習慣,因此也顧不了那麼多就在石椅上睡了!

  不過,侯島這種行為是發生在晚上,縱然不雅觀,也很少人看到,也影響不了市容,丟不了他的形象。

  他橫躺在石椅上,看著街道上來往的車輛和人群,驀然感覺到北京很小,小得只有他身邊躺下的那一塊兒,因為其他的再大再廣也與他沒有絲毫聯系。

  ……

  “大哥,打炮麼?”一個手里提著小包、化著淡妝的中年女人走到了他睡的石椅旁,輕聲地問他,嘴幾乎貼近了他的臉。

  “你到別處去找椅子坐吧!我剛睡下呢!”侯島沒聽清楚她說什麼,以為是她說他不應該躺在石椅上,要他讓一個位子,心里感到有些不自在,就胡亂地應付了一句,想將她打發走。

  “大哥,打炮麼?打炮!”她見侯島沒聽清楚,再輕聲重復了一遍。

  “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說大聲一點,行不行?拜托你,我不喜歡別人說話吞吞吐吐的!”侯島不怎麼的,對她不耐煩起來了。

  當然,他以為是對方想坐他睡著的那張石椅,而不是向他推銷那個。

  “打炮!打炮,大哥!”她的嘴幾乎貼近他的耳朵,但她的聲音依然很小,僅僅是他能聽清楚而已,站在米之外只會看到他們“親吻”,是聽不出他們在說話的。

  打炮!

  侯島一聽,馬上意識到遇到傳說中的“皮條客”,意識到了有人拉他去嫖。

  頓時,艾滋病、淋病、尖銳濕尤等等原來只在一些電线杆廣告上看過的一系列花柳病,很快閃到了他的大腦里,比放光盤時快進的鏡頭還閃現得快。

  短暫半分鍾思考,他不禁流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

  很快,他故作鎮定地對她說:“大姐,你在開玩笑吧?我剛喝了酒,耳朵里在嗡嗡響,聽不清楚你說什麼。你不會是尋我開心的吧?”

  “真的,大哥。打炮吧,安全得很!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她看出了他的緊張,認為他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認為他有心理顧慮,就笑著安慰他說,“包你舒服,包你安全!”

  聽到她這麼一說,他一下子從石椅上翻身坐了起來,朝著她上下仔細大量了一眼,發現她臉上幾乎沒什麼血色,而且年齡不小,臉上的肉都明顯的松弛了,雖然她化過妝,但粉脂掩飾不住年齡。

  他心里略略一估計,她至少也有45歲,現在對他說出這種話,肯定是個“皮條客”,從介紹這種生意中抽頭的。

  “安全?”他不知道怎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也跟著她的話題說了下去,“那小姐呢?小姐在哪里?漂亮不漂亮?……”

  “我就是啊!”她很輕松地回答說,臉上並沒有絲毫羞澀,大概是職業原因造成的吧。

  “開什麼玩笑?你是來尋我開心的吧?”他大吃一驚,汗又出了不少。

  原來,他認為她只是“皮條客”,因為她那麼老,又是化的淡妝,與傳說中的“小姐”化濃妝是大不一樣的,怎麼她就是小姐呢?

  “真的,就是我!我包你安全!我包你舒服!我包你滿意!”她盯著他的眼睛,認為他已經有那個意向,只是嫌她不夠漂亮年輕而已,“便宜,僅僅50!”

  “你先坐下來吧!”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總感覺到她不像小姐,因為她的言里語間雖流露著對生活重壓的無奈,但對未來還是充滿著無限希望的,一個對未來充滿無限希望的女人怎麼會去做小姐這種幾乎沒有未來的職業呢?

  此時,侯島的酒已經醒了一大半,不管她願不願意,一下子將她拉到身邊坐了下來,想搞清楚她究竟是不是尋他開心。

  “大哥,不坐了。跟我來吧!就在前面!”她認為他已經同意了與她交易,並沒有坐下來,而是直截了當催促他快去將生意做成。

  “先坐一會兒再說吧!我對你還是很感興趣的!”在她准備走時,侯島把她拉得坐了下來。

  “大哥,到底做不做?要做,就跟我走;要不做,我就去找別人……”

  “……”侯島沒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掏出50塊錢遞給她,並把她拉在身邊坐了下來。

  “在這里做嗎?大哥!”她帶著幾分疑惑輕聲地問他道。

  她已經是風月場的老手,知道有些客人有特殊的癖好,喜歡追求新鮮和刺激,因此見他給錢就認為他想在那里就地做。

  “是,就在這里坐!”

  “啊!”她稍微猶豫了片刻,但還是在他身邊坐下來了,雖然她不願意在大街邊做,但好不容易找到的客戶,不願意放棄,只好將就一點,留心一點。

  她坐在他身邊,靠在他身上,引導他的手在她身上撫摸,同時用手去撫摸他兩腿間的肉棒棒,很顯然她以為他要求在街邊樹林下打炮。

  在她靠近時,他驀然發現她臉上有皺紋,手上還有繭,比他開始推測的要老得多;驀然發現她的手已經在他兩腿間撫摸,就推開了她那引導他去撫摸她身子的手,就推開了她那撫摸他兩腿間肉棒棒的手,說:“手放規矩點!我讓你在這里坐,是想聽聽你的故事,沒其他的!”

  “怎麼啦,大哥,不願意做了?”她聽了他的話,像晴天霹靂一樣,非常驚訝地看著他,好像他是個怪物似的。

  “做什麼?做愛?不是,我是讓你坐在這里,給我講講你的故事!我想聽聽你的故事,想了解一下你!”侯島見她誤解了他,就慌忙不迭地向她解釋說。

  “哦,是坐,不是做!”她像發現什麼似的,恍然大悟地回答說,“你是在開玩笑吧?”

  “沒有。是坐在這里的坐,不是做愛的做!我想聽聽你的故事,想了解一下你!你給我講一下吧,拿錢權當是我做了給你的!”他見她此時才明白,就笑著對她說。

  “有什麼好講的!我講了你也不信的!大哥,別開玩笑,還是趕快干活吧!”她對他有戒備,見他笑就以為是故意希望“媚她”,想通過調情延長做愛的時間,她遇到許多顧客都是故意與她閒聊一些不沾邊際的事情,與她打情罵俏,他給錢不做是不可能的,因此她想趕快做完事走人,好去尋找下個顧客。

  因為幾乎所有的小姐都希望客戶付更多的錢,更快地干完活走人,以便有時間找下個客戶。

  “我就是想聽你的故事。你就講一下吧!反正‘活塞運動’沒什麼意思。嫌時間長,再加50,行不行?”侯島不知道哪根神經出了問題,居然對她如此感興趣,還以加價的方式哀求她講她那些故事。

  但他不覺得做這事無聊,反而固執地認為她眼神里隱藏著很多無奈,隱藏著對未來的無限希望,與其它的風塵女子是不一樣的,而她的故事一定值100塊錢。

  她略略猶豫了一會兒,考慮到在大街旁邊做這個,時間越久越危險,考慮到在大街旁邊給他講那些往事容易被他人聽到,就建議到她住的地方去。

  但他不想往那地方去,想坐在大街旁邊聽聽她的故事,因為他覺得這樣安全刺激些。

  侯島看了看她,輕聲安慰她說:“沒什麼!不要有顧慮,我叫韋保,你說說你叫什麼名字,遇到別人查問,就說我們是情侶!這樣,就沒什麼大麻煩的!”他很清楚,現在社會不反對同居,對偷情也沒有相關法律去制裁,即使兩人做愛被發現,只要相互之間說得出名字,就無法定義其行為為嫖娼的,不是嫖娼,法律就無法對其做出懲罰了。

  她想了想,同意了,接過了他第二次給她的50塊錢,說她叫“張嬌峨”,然後走到他身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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