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焱霸聽得腦子發熱,周圍包廂里傳來的交媾聲和樓下的表演都已經入不得他的眼,他的耳,此時范焱霸滿腦子里只有柳沐雨此時紅著臉欲求不滿的哭音兒,再也忍不住勃發的欲望,范焱霸怪叫一聲,從後面扒開柳沐雨濕透的肉縫,扶著自己烏紅的粗壯肉槍,對准不停滴水的穴眼兒,‘噗!’
一聲一扎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捅穿了!”
猛然的進犯讓柳沐雨無法承受地翻起白眼兒,挺身想要躲避侵占,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范焱霸早已拋卻最後的一絲人性,化作猛獸狠命侵犯身下的雌獸,激烈的歡愉伴隨著純雄性的征服感,讓范焱霸如同瘋魔般沈迷不已!
樓下的蘇冬兒此時已經在男子體內戰了幾百回合,破雛兒的血絲早已糊滿了男子的臀間,根本不管男子感受,蘇冬兒自顧自地使用著男子的孔洞,滿足著自身的歡愉。
眼見就要到頂,蘇冬兒屏氣凝神又在男子體內狠狠地抽插了幾十下,在男子體內噴了一泡白液才算作罷。
一旁的龜奴認得眼色,遞上來一塊白湛湛的綢緞,蘇冬兒抽出肉莖,拿白綢緞捂住男子裂開的屁眼,接住一片紅紅白白的血絲淫液,蘇冬兒走到男子面前,把染了紅白液體的白綢緞給男子看,說道:“你的身子已經讓我破開了,如今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淫奴,以後你的身子就由我來接管了,要疼要爽都由主人負責,而我滿足你渴望被虐待欺侮的欲望,並且保護你的秘密,讓你不會被別人鄙視覬覦,你可願意?”
男子已經徹底癱軟在台子上,虛弱地呻吟著,身上泛著欲望宣泄後的潮紅,全身被汗濕透,月白色的紗緞粘膩地貼在男子身上,狼狽不堪。
蘇冬兒在男子面前伸出光裸白皙的腳,接著說道:“若是願意,你我就以此白帕為誓,你吻我的腳,喚我主人,從此肉體上無條件地服從我,而我會保護你的秘密,滿足你的欲望……”
男子狠狠地喘了幾口氣,像是攥了些力氣,支起身子跪伏好了,低頭吻著蘇冬兒的腳背,帶著哭聲說:“主人,賤奴以後就是您的淫具了,您想怎麼褻玩都行……只求主人憐惜賤奴……千萬別扔了賤奴……”
身體雖被強行壓住軟榻上侵犯著,但范焱霸一直捏著柳沐雨的下巴,逼迫著他繼續看著樓下的表演,柳沐雨恍若同化為台上的那個男子,和樓下人同時感受著虐打和強暴,如今男子哭著求蘇冬兒不要拋棄他,他情願為淫奴伺候蘇冬兒,這讓柳沐雨心底如遭雷劈!
原來……
原來自己渴求的竟然是這樣的一種‘保護’……
二十幾年來他隱藏的不僅僅是身體畸形的秘密,更衍生出欲望的扭曲,他是導致柳家斷後的罪魁禍首,是被世人唾棄的罪民怪胎!
柳沐雨渴求被懲罰以贖罪,但心底里更渴求的是無論自己如何丑陋畸形,都會被人無條件接納包容的護佑……
不要丟棄我!不要厭惡我!不要……不要離開我!
後頸被濕熱地吮吻著,范焱霸噴著熱氣在耳邊呢喃:“柳兒,我的好母狗,爺的心尖兒肉,當爺的淫奴吧……爺會疼你、護你,把你妥妥帖帖地藏好,爺會讓你的穴眼兒一直滿滿地泡著爺的白液,讓你爽上天,你隨便怎麼叫、怎麼騷都不會有人看不起你、欺負你……我的好柳兒,你就徹底把你這身子和你的心都給了爺吧!”
被范焱霸沈重的身子壓跪在軟榻上,腰胯被迫高高提起,承受著酸澀的侵犯,柳沐雨把臉埋進軟榻,身體因為不停被侵犯而喘著粗氣:“主……主人真是……想要我的……心嗎?不會……不會過幾天新鮮,就扔在……一旁,棄如敝履?”
“干!你這母狗精給你范爺爺我下了這麼重的蠱,居然還敢說這樣的話?你就盼著爺把你扔在一邊吧?總算計著假意應承了爺的幾日新鮮之後,你就可以逍遙自在了?門兒都沒有!騷妖精,今日看我不把你操死在這兒,讓你徹底絕了逃離之心!”
范焱霸一手提著柳沐雨的腰,一手潛進柳沐雨的腿間,在已經被自己金槍塞得滿滿的穴眼里,硬是又擠進一根手指,狠命翻攪。
“爺!爺……主人!母狗受不了……別這樣弄母狗!穴兒要裂開了!嗚啊……好疼啊……”柳沐雨難耐地挺身尖叫,卻無處可逃。
“爺的金槍算是栽在你這騷穴眼兒里了,爺恐怕這輩子都操不夠你,母狗精你最好趕快給爺養好身子,以後爺要日日操你的小穴眼兒,看你還有沒有心思懷疑爺的話!”
眼淚滑下來,柳沐雨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身體情熱的難耐疼痛,還是因為找到歸屬的心靈安慰。
強忍著下身的酸澀,柳沐雨努力更大的分開腿,高高翹起圓潤的白屁股,好讓范焱霸奸淫得更加暢快:“主人!狠狠地干母狗吧!母狗的穴眼兒以後就是您一個人的……求您好好憐惜母狗!母狗以後只給您一個人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