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你當那是懲罰?!”
范焱霸瞪起牛鈴似的大眼睛,狠狠地看著柳沐雨,“老子長這麼大,何時給別人舔過穴眼兒?每次爺都忍著邪火,把你揉得濕透了才插進去,老子操過這麼多穴,就對你最仔細,你還當老子虐待你不成?!”
狠狠地在柳沐雨的奶子上掐了一把,范焱霸粗聲粗氣地呵斥:“你這小白眼兒狼,居然還看不出你范爺爺對你的溫柔心思?若不是一說騷話你的春水就止不住,你當老子有那份閒心逗弄你?早就扒開腿直接干進去了!”
柳沐雨臉上羞得通紅,自己被這強盜霸占羞辱,而這惡霸竟然說那是對自己的呵護溫柔?
無法否認面對范焱霸的猥褻侮辱,自己在痛苦羞怯中,還帶著無法掩蓋的興奮和快樂,柳沐雨被這范霸王一陣搶白之後,竟然一時詞窮,不知如何應對。
范焱霸大手粗率地掰開柳沐雨的腿根,手指直愣愣地探進嬌嫩嫩的蜜地,不斷在柳沐雨灼燙肥嫩的肉唇間搓揉那片濕濘:“小母狗,莫要害羞驚怕,老實告訴爺,你是真心喜歡爺這樣欺負你吧?喜歡讓爺用手指玩兒你的穴,吸干你的淫水,讓你一次又一次泄身子……”
粗長的手指攪得柳沐雨的陰戶一陣陣的燥熱,欲望如洪流傾瀉而下,身體渴望得發緊,恨不得那范霸王直接撲到自己,把自己奸了才暢快!
“是……”閉上眼,柳沐雨絕望地點點頭,柳沐雨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往日的清靜安寧,整個人從里到外都讓范焱霸的壞水兒浸泡透了,從肉體到魂魄都無法掩蓋淫蕩的快感。
“小母狗,你把腿再分開一點好不好?爺想玩你的穴眼兒,親你的奶子,讓你尿更多的騷水,然後把你操得嗷嗷叫……你喜不喜歡?”
也不等柳沐雨的回答,范焱霸直接並起兩根粗長的手指,一下子捅進柳沐雨早已濕軟得一塌糊塗的女穴,開始用力抽插擴張。
“啊啊啊啊……爺!爺!”
柳沐雨死勁兒攀著范焱霸的胳膊,像是抱著救命的浮木,隨著范焱霸手指的侵犯,不停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仍然酸軟的肉膜又被如此激烈地攪動,柳沐雨哪里還顧得上心里悲泣自己的淫壞?
只能隨著本能高叫出聲,一下子癱軟在范焱霸的懷里,顫抖不已。
“看,母狗高興得身子都軟了,你喜歡爺這樣粗魯的對待你,對不對?喜歡就要直白地告訴爺,爺才好更徹底的疼你……”把柳沐雨推倒在軟榻上,擺成與台上被縛者一樣四肢著地的雌獸模樣,抬起他的下巴,逼著柳沐雨不能逃避地看著台下的表演,“你就和樓下的那只畜生一樣,喜歡被人調教欺侮,只有被強暴羞辱你才能獲得最大的快感,爺讓你快樂好不好?”
“……好……”這下柳沐雨算是徹底雌伏在范焱霸的流氓攻勢之下,整個人被欲望征服,無所遁形。
樓下的男子被狠狠地拍打著,剛剛的歡愉已經變成痛苦的哀嚎,哭求著蘇冬兒住手,可是燭光下清晰地可以看到那男子的孽根依然挺翹昂揚地豎立著。
撩起搭在柳沐雨屁股後的紗緞下擺,范焱霸跟隨著樓下蘇冬兒的節奏,大掌也一下一下地重重打在柳沐雨的屁股上,不一會兒就把柳沐雨的屁股打成了兩片粉紅的桃瓣,屁股上傳來的陣陣熱燙的疼痛,讓柳沐雨更加情動,喉間開始發出低沈的微鳴,身體由內到外地開始因為欲望的堆積而躁動不安。
樓下的皮板子還在一下下的拍打,蘇冬兒打得很有技巧,讓男子覺得很疼,卻又不會留下疤痕和嚴重的傷害,汗珠從腦門上滴落下來,蘇冬兒也感到一陣陣的燥熱,撩起自己的短衫下擺,里面竟然也是光溜溜的!
一根肉莖秀氣漂亮地挺立著,扔開皮板子,手指粗糙地捅進男子的屁眼,敷衍地疏通了幾下,扶著自己的肉莖就扎了進去。
這一下把那男子疼狠了,四肢狠命地掙扎著,腦袋也不住地往台子上使勁磕,台子上一時傳來‘咚咚’的聲音,男子的身體被粗魯地破開,整個人都發瘋似的顫抖起來。
看著樓下上演的活春宮,柳沐雨只覺得眼眶發紅,不停滴水的穴眼兒剛才只被范焱霸兩只手指抽插了幾下便離開了,欲望的堆積讓那里空虛得發疼,柳沐雨帶著哭音哀求著:“爺……爺……好疼啊……”
“叫主人!”
看著柳沐雨不停扭動著通紅的屁股,淫水已經順著腿根流下,滴在軟榻上一片濕粘,范焱霸心里惡質地喜悅,更進一步壓迫著,“騷母狗學會騙人了?這可不好,主人的金槍都沒進去,母狗怎麼會疼?還是說你這騷母狗已經發情了,想讓爺用金槍把你操疼了?”
“主人……主人!”
知道如果不說騷話,范焱霸肯定不會讓自己如願,柳沐雨被情欲折磨得徹底拋棄了禮義廉恥,把自己同化為樓下被不停侵占的牲畜一樣扭轉哀叫:“主人……求主人操操母狗吧!母狗的穴眼兒空得發疼……母狗想要主人的金槍……求主人憐惜母狗,給母狗配種吧!”
欺負軟糯受,果然是我的摯愛啊……我咋就喜歡欺負軟受受呢?驕傲滴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