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范炎霸上次在瀟湘苑,看柳沐雨對著那些點心吃得高興,范炎霸這次特意讓醉仙樓請來潘陽郡里最有名的四位廚師,精心挑選了三十六道菜肴,其中十道涼菜,十八道熱菜,四種煲湯,四種糕餅小吃,笑意滿滿地等著柳沐雨來,吃個歡歡喜喜。
為了不打攪飯食後自己的“好事”,范炎霸包下了醉仙樓的二層,早早坐在二樓最好的雅間里,扒著窗戶眼巴巴地等著柳沐雨來,遠遠看到柳沐雨從街拐角處款步而行,范炎霸趕快吩咐小二上菜,待柳沐雨上樓進屋,已是被滿桌的菜肴迷了眼。
原本還有些氣恨的小心思,被眼前的美食奪了注意力。
范炎霸將柳沐雨拉在臨窗的位子坐好,殷勤地布菜添湯,一會見夾塊肉,一會兒捏個點心,柳沐雨吃得忙活,范炎霸伺候的也忙活……
“怎地叫了這麼多菜?就你我兩人怎麼可能吃完?真是浪費!”
柳沐雨邊吃邊忍不住數落,自小清寒,柳家一直是算計過日,見不得一絲浪費糟蹋,柳沐雨從剛開始看著菜肴欣喜,到現在吃著辛苦,忍不住開始埋怨范炎霸的奢侈。
“是是!娘子說得對……為夫錯了!以後還要娘子多在為夫面前提點管束,時時糾正才好!”范炎霸厚著臉皮占便宜,繼續給柳沐雨碗里添菜。
“你今日怎麼了?怎麼陰陽怪氣的?”
柳沐雨看著范炎霸眼中透著疑惑,往日里說不到三句話就滿口髒詞,今日里怎麼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聲聲“娘子”叫得柳沐雨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不知道范炎霸吃了哪門子錯藥,竟然抽筋成這樣?
范炎霸心里偷著高興,總不能告訴柳沐雨,說他今日已經向柳母提了親,拿捏著曾燕雲的短處,范炎霸就不信柳曾氏敢拒絕他的好事!
肖想著日後將柳沐雨娶進門兒的甜膩親熱,現今兒先提前修習修習夫妻間的小日子,倒也讓范炎霸心里跟喝了蜜似的樂呵。
“夫子!夫子!”
一個孩童的聲音從街面傳來,柳沐雨順著窗邊低頭往下看,賀家米鋪的童生賀守信正拉著他的姐姐賀芝蘭抬頭看向二樓自己的方向。
怕被熟人看到自己和范炎霸在一起,柳沐雨下意識地伸手一把將坐在一旁的范炎霸按到桌子底下,急聲道:“別動!”
而後轉臉看向樓下,笑著說,“守信,這麼巧,你們也來吃飯麼?”
賀守信吐吐舌頭,人小鬼大地說:“醉仙樓的飯菜,我們可吃不起……”
醉仙樓是潘陽郡數一數二的酒樓,平常的一頓飯菜都要花掉普通百姓一個月的生活開銷,這二樓雅間的價格就更是不用提了。
很少進城的柳沐雨自是不知道這些,否則又要念叨范炎霸浪費了!
賀守信拉拉一旁的賀芝蘭,笑嘻嘻地仰頭說:“不過,夫子如果願意請姐姐吃飯,姐姐一定會很高興的……”一旁的賀芝蘭,頓時紅了臉,嘴上說著“討打”,粉拳也輕輕地往賀守信的肩背上捶。
樓上的柳沐雨聽著也有些尷尬,以前就知道賀家小姐對自己的心思,那時還糾結於自身的殘廢畸形配不上賀家小姐,如今,這身體已經被范炎霸禍害得烏七八糟,更是沒資格沾染賀家千金了!
體會不到柳沐雨的悵然,被按在桌下的范炎霸此時來了精神,從桌下潛入柳沐雨的體間,撥開雙腿去解柳沐雨的褲帶:“好你個小騷貨,夜里爺把你的身子看得緊,你就在白日里招蜂引蝶?這個‘姐姐’是你何時勾搭上的?還不趕快給爺招了?!”
柳沐雨發覺范炎霸幾下扯開自己的褲帶,知道這個流氓又是找茬要糟蹋自己,心里大急,可是又不能讓樓下的賀氏姊弟看出怪異,拼命並著腿題開范炎霸不老實的身子,低聲道:“好哥哥,不要鬧,我跟那賀家的姑娘沒什麼,你知道我的身子,根本不可能有女人的……”
范炎霸被柳沐雨那聲“好哥哥”叫得渾身發麻,明知道柳沐雨不可能有女人,可是嘴上卻不饒過:“我告訴你,母狗精,你這身子這輩子都是你范大爺的,就算你死了,化成灰,做了骨頭渣子,也都只能讓你范大爺收著!其他那些男男女女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你有姻緣,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范炎霸罵罵咧咧地念叨,聽在柳沐雨耳朵里,卻像是最動人的情話,心里說不出的甜蜜,臉上涌起溫柔的笑意,腰身也癱軟下來,並攏的雙腿沒了力氣,微微張開了些,讓范炎霸順利地分開了他的大腿,徹底進占了腿間的位置:“爺……我知道了……這樣怪異的身子,也就你這冤家當個寶,我肯定不能再讓別人看的……”
“夫子?夫子!”
見柳沐雨久未回話,而像是低頭細語,賀守信有些奇怪,仰著小腦袋看著樓上的柳沐雨,不知為什麼,今日里夫子笑得格外好看,看得他都有些入迷了……
“守信,實在對不住,今日我也是來此處赴約,不好請你和芝蘭小姐上樓……”回過神來,柳沐雨低頭抱歉地說。
另一邊,范炎霸已經解開了柳沐雨的腰帶,一只狼爪從褲腰潛入柳沐雨的腿間,手指曖昧地卷著柳沐雨陰戶的恥毛玩弄。
柳沐雨被逗弄得心神一晃,僵硬了臉色,氣喘地低聲說:“爺,別這樣……樓下還有人……”
“少廢話!母狗精,快把屁股抬起來,爺要把你的褲子扒了,好好玩玩你的穴!”
兩只手抓著柳沐雨的褲腰,已經將褲子褪到了胯根,范炎霸呼吸粗重,帶著濃重的淫欲味道。
“不……不行!大庭廣眾的,這麼多人都在看……爺……求您別這樣!”
柳沐雨的眼睛里透著恐慌,賀芝蘭和自己的學生都在樓下,若是范炎霸此時做出什麼猥瑣事情,讓他以後可如何見人?!
“小騷貨,爺在桌子底下玩你的穴,別人怎會看到?再不聽話乖順,爺就把你壓在窗戶邊,當著那個‘姐姐’的面把你奸個通透,讓整個潘陽城的人都知道,我范炎霸才是你男人!”
柳沐雨的臉立時漲得通紅,心里恐懼害怕,可那騷媚淫蕩的陰部卻開始羞恥地灼燙起來,一股沒來由的興奮感襲上心頭,讓他躑躅半刻,還是微微地抬起屁股,讓范炎霸順利地扒了自己的褲子。
賀芝蘭在樓下心里奇怪,今日的夫子表情怎麼尤其豐富,往日里只有拘謹清冷的面貌,而今日溫柔笑意、惶恐不安,羞澀紅暈,各種表情都讓人看得迷醉。
“迷醉”一詞閃過大腦,讓賀芝蘭頓時小臉羞得通紅,自己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竟然看一個男子看得“迷醉”?真是太不知羞了!
跺了下腳,也顧不得禮數,頭也不抬地說了聲:“夫子且忙,家中還有些急事,我們這就回去了……”話沒說完便拉著弟弟賀守信逃也似的跑開了。
這匆匆一去,漏掉了柳沐雨陷入情欲的絕美表情,也徹底錯過了和柳沐雨的姻緣。
脫掉柳沐雨的褲子,范炎霸迫不及待地撥開柳沐雨腿間兩片肥嫩嫩的肉唇,藏在其中的男性春芽早已熱燙硬挺,陰唇被一撥開,便急不可耐地跳出來,驕傲地上挺著。
揉捏著秀氣嬌嫩的春芽,范炎霸淫壞地笑著:“母狗精,嘴里說著不要,身子已經騷得發疼了吧?爺就知道你喜歡這個調調,什麼時候真要在眾人面前奸了你才痛快!”
“不要!爺!求你千萬別讓其他人看到我這殘廢身子!”柳沐雨被嚇得全身涼透,剛剛興起的一點性欲,也立時被打壓了下來。
看著挺立的春芽在眼前蔫縮成一團,范炎霸有些不滿:“小騷貨,怎地這麼不禁嚇?爺就是過過嘴癮,看你這點膽子,男根都嚇軟了,哪里有點男人樣子?你這麼騷腥的身子,爺藏起來自己操還來不及,怎麼舍得拿給別人看了去?乖點張開腿,爺要吃你的穴兒!”
柳沐雨哆嗦著張開腿,挺起胯,好更方便范炎霸的褻玩,可心里已經沒了當初的興奮感,只是苦著臉忍耐。
腫痛的雌穴無處躲避,還是被范炎霸強硬地打開了。
這半個多月來的頻繁交歡,已經讓范炎霸對柳沐雨的身體了若指掌,臉頰貼上柳沐雨腿間的陰肉,發覺沒有之前灼燙,仔細嗅聞兩下,肉縫中也沒有情動時會散發淡淡腥膻的甜水味兒,知道柳沐雨身子涼了,雖然柳沐雨是否興奮,按理說並不影響范炎霸自己尋樂兒,可是范炎霸已然看過柳沐雨為欲望所獲,如同淫浪妖精般的絕美樣貌,又豈肯再湊合著自己爽利?
范炎霸唇舌手指並用,拿出平生所學的淫褻技巧,攢足了勁兒都用在柳沐雨雌雄同體的陰戶上,定是要挑唆得柳沐雨性起才甘休,柳沐雨哪里扛得住范炎霸的玩弄?
沒幾下便又面染紅霞,癱軟了身子,斜靠在窗棱上嬌喘不已。
且說那范炎霸的狐朋狗友一一慶達年,今日出來閒逛,本想著再去聽雨畫舫拜會那個最近正當紅的歌姬玉清,坐著兩人抬的滑竿小轎走到街口,無意間往醉仙樓一瞥,立時被一個人影抓住了眼!
只見一個俊秀的書生低頭跟樓下的姊弟倆說著什麼,神態談吐都透著雅致,慶達年立時慌了神兒,急忙喊停了轎子,就那樣傻傻地立在路中間,像是突然丟了心魂一般。
不一會兒那兩個姊弟快步離開,樓上的書生面頰紅暈地垂目靠在窗棱旁,那神態姿勢美得不可思議,旁人只道是書生酒醉而臉龐紅暈眼神迷離,那慶達年可是風月高手,立刻看出那書生定是情動身癢,才能有這性感迷人的樣貌!
如此美態任他慶達年縱橫情場這些年,也是第一次見到,立時心里像是揣了只小貓,被貓爪抓撓得又痛又癢,渾身難耐!
這邊酒樓上,范炎霸潛在柳沐雨的腿間分開他肥嫩的陰唇,專心地玩弄著柳沐雨深藏在腿間的女花,直把那嬌嫩的穴眼兒玩得濕淋淋的顫抖仍不甘休,嘴上不依不饒地念叨:“妖精,你說男人的東西你缺了卵蛋,女人的東西你可算長齊全了?爺整日里拿男精養著你的女穴,怎麼也不見你給爺懷上個一男半女的?看來還是爺操的不夠!”
伸出兩根粗長的手指,勾住柳沐雨艷紅色的穴眼兒,向兩邊用力拉開,將嬌嫩的花口拉出一道細縫兒,一滴晶亮的淫液眼看著從花洞深處緩緩流出,墜掛在被拉拽得變形的穴口邊,晶亮地閃著淫靡的光。
眼前淫靡的肉色看得范炎霸下腹陣陣抽緊,想到明日就要離開這美景十幾日,欲火更加按耐不住。
“爺的小妖精,爺想操你了,爺的金槍憋得生疼,讓爺進了你的穴兒吧……看你飯也吃得差不多了,且把你的騷窩兒喂了爺吧!”
臉湊上去伸出舌尖一勾,將帶著騷味兒的淫水兒卷入口中。
想念了一天的甜水兒在舌尖上暈開,隱隱透著點腥臊,讓范炎霸更加飢渴難耐。
張開嘴唇,吻上柳沐雨的女花,范炎霸也不管柳沐雨的反應,舌頭直接頂進被拉開的穴肉中,仔細舔舐起來。
“啊啊……不!別這樣!”
柳沐雨被范炎霸舔舐得幾欲崩潰,眼中水光漣漣地看著醉仙樓下的來往人潮,柳沐雨有一種被范炎霸當街舌奸的羞恥快感,紅唇水潤面泛桃花,此時的柳沐雨美得性感嬌媚,真像了那惑人的妖精,一個眼神一個喘息都能擒人魂魄。
慶達年在樓下看那美書生眼波流轉,淚光隱現,紅唇恍若能滴出蜜汁來,微微張開著輕輕喘息,發梢眼角都透著誘人奸淫的媚態,真是惑人之極!
慶達年心中猶如野火亂燒,如此尤物在前,慶達年哪里還管什麼歌姬畫舫,急忙下了轎子,抬腳向醉仙樓衝去,只想著怎麼能讓那書生從了自己,與他一夜歡好,那是何等神仙般的銷魂!
還未上二樓,在樓梯口慶達年便被人攔下,仔細一看,竟是范府的管事一一范澤。
“慶大官人,今兒個可巧,您也來醉仙樓吃飯?”范澤穩穩地守在樓梯口,笑著擋住慶達年的去路。
看到范澤,慶達年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范澤在這里,那范炎霸定也是在二樓的……那極品尤物難道已經……
“是啊,是啊……今日想念這里新到的竹葉青,打算過來喝兩杯,怎麼郡王也在樓上?那可真是正好……”慶達年眼光越過阻擋的范澤,溜著縫兒往樓上張望,嘴上心不在焉地應著。
范澤有禮的微微一禮:“今日恐怕要委屈慶大官人,若是饞酒只能在一樓的通堂酌飲了,我家郡王在二樓招待重要的客人,這二樓今日已經被我家郡王包下來了。”
“重要的客人?”
慶達年腦中閃現出那美書生情動喘息的嬌淫媚態……難道是范郡王又結了新歡?
慶達年心中醋意翻騰,為何嬌花初開總是被那范霸王搶先摘下,只留得他看著殘枝空余嘆息?
那樣的美人兒就該盡早鎖在深門大院之中,藏起來獨自品鑒賞玩,怎麼能帶到這街市上招搖糟蹋?
慶達年心懷艷羨的感嘆,這范霸王有福摘得初開花朵,卻不知呵護憐惜,美人兒放在他的手中,實在是可惜了!
慶達年也不想想,自己也是那種色中餓鬼,仗著家中掌管漕幫的河運,有豐厚的家底勢力,糟蹋了不少男男女女,與范炎霸臭味相投,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只是見到了柳沐雨,心里頓時軟成一灘爛泥,只想著怎麼能糊在美人兒身上,搖擺黏膩,反而開始唾棄范炎霸的輕率粗鄙。
雅間里的柳沐雨和范炎霸自是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只是沉浸在他們情欲淫浪之中,不可自拔。
范炎霸早就從桌子底下鑽出來,拎著柳沐雨壓在一旁准備好的軟榻上,幾下把柳沐雨扒個精光,讓他擺成母畜承歡的姿勢,四肢趴跪在軟榻上,高高翹起後腰,分開雙腿,任由范炎霸褻玩他的陰戶。
范炎霸的兩根粗長的手指在柳沐雨的雌穴里翻攪,快要把那嬌嫩的穴眼兒戳熟了,每次戳進時,都大大地分開兩指,看著圓圓的穴眼被撐開成一條細縫,扭曲地吞進自己的手指,抽出時又刻意勾住指尖,摳挖著敏感的穴肉,像是要把已經被折磨得松軟的穴肉翻出體外一般。
疼痛伴隨著快感衝刷著柳沐雨的神智,呼吸都變得困難,口水從張開的唇角處不自覺地淌下來,小腹在范炎霸的指奸下一陣陣的抽縮緊繃,一股股的春水從體內深處涌出來,濕濕熱熱地泡著范炎霸的手指,范炎霸只覺得自己的手指好像在插一個溫泉的水眼兒一般。
“騷妖精,騷母狗,你的淫水怎麼這麼多?大爺我把你的穴眼兒都快玩熟了,你還一個勁兒地冒水兒……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淫浪呢?被人玩成這樣還這麼濕?”
圓潤飽滿的屁股就翹在眼前晃著,白皙的身子因為情欲而染上薄粉,柳沐雨如同雌獸一般被動承歡的姿勢取悅著范炎霸的每一根神經,只想抱著那個白嫩嫩的屁股狠狠地操干一番,徹底爽利一把!
被過度操玩的肉穴充血腫脹著,每一次摩擦都帶著針刺似的麻痹感,柳沐雨心中也被范炎霸勾起了火,不停被折磨的地方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柳沐雨知道只有被范炎霸徹底操泄了,才能停止那種難挨的酸痛,嘴里吭哧著哭音兒,像是哀求又像是浪叫:“主人……母狗的穴兒好難受……主人別再折磨母狗了,母狗快受不了了!”
解開褲頭,釋放出已經激動腫硬的烏紅色肉棒,范炎霸俯下身,捏著柳沐雨肥厚的肉唇包裹著自己的金槍,沿著濕淋淋的肉縫來回磨蹭著,力求讓每一次搔刷都能搓到柳沐雨淫浪的穴眼兒和嬌俏的春芽。
男性象征被反復搓戳刺激,帶來更尖銳的興奮感,柳沐雨慌亂地搖著頭,扭著腰胯渾身打顫:“別……爺,別碰那里!受不了……母狗受不了……”
知道柳沐雨快要高潮泄身,范炎霸邪笑著停下動作,整個趴在柳沐雨身上,把他壓垮在軟榻上,上身緊貼著席被,只有屁股還保持高高翹起的姿勢:“好母狗,爺的心肝肉兒,爺想給你配種兒了,爺要把爺的金槍插進你的騷窩兒里,使勁搞你,把你的水眼兒操爛了!讓你再也不能用那個騷穴眼兒勾引野男人!”
“不!爺……饒了我,那里不行!手指就好了……爺千萬別進來……”柳沐雨恐懼得尖叫,頂在腿間的巨大肉棒好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膨大,雖然體內空虛地叫囂著尋求慰藉,但那麼粗大的東西插進來,他一定會被捅死的!
烏紅粗壯的肉棒被淫水沾染得濕淋淋亮晶晶的,恥毛黏膩地黏在一起卷曲著,隨著每次搓動搔弄刺激著柳沐雨的敏感,一股股的淫癢興奮,從內到外地刺激著柳沐雨的神智,不由自主地搖動著腰胯摩擦著腿間的硬物,睜著無辜的眼睛,柳沐雨無意識地擺出邀歡的媚態。
“你這騷貨!一定是騷妖精變的!嘴上說著不讓爺捅,下面淫蕩得使勁流水兒,一看就是急著求人操的賤模樣兒……寵你幾天你就不知輕重,居然敢騙主人了?看爺不把你捅死再說!”
食指中指撥開柳沐雨腿間護著女花兒的陰唇,露出不斷淌水兒的穴眼兒,空虛興奮的穴口不斷張縮著,渴望巨物的填充,范炎霸扶著壯碩的金槍頂上去,那濕漉漉的水穴像是嬌嫩的小嘴一開一合地吸吮著紫亮粗圓的龜頭,淫蕩又諂媚。
緩緩挺腰,讓自己的寶物一點點擠進水嫩嫩的嬌處,像是扎進了絲滑軟糯的年糕里,讓范炎霸從腳趾到頭頂都有極美的舒爽感。
最終還是被粗大的硬物塞進了腫痛的穴眼兒,撕扯撐開的火辣辣疼痛讓柳沐雨止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在這個流氓面前,自己早就沒有尊嚴可說,最羞恥的地方總是被范炎霸這麼強迫著打開,從來不顧及他的感受!
雖說這種強迫的奸淫每每最後也會給柳沐雨帶來滅頂的快感,但是為什麼范炎霸就不能體貼愛護自己一回?
兩人之間的感情微妙地交流變化著,忘記范炎霸原本就是流氓無賴惡霸,也忘記了最初他強迫式地奸淫了自己,柳沐雨只覺得現在既然已經是喜歡了,兩人的關系也就平等了,拋卻面子柳沐雨哭嚎著,盡情發泄自己的不滿:“嗚嗚嗚……讓你別進來的!你這惡霸就圖自己爽快,那里好痛啊!”
昨天被哄騙著操干了一回,今日還是沒躲過去,什麼喜歡、愛護,都是屁話!
范炎霸沒有一次顧忌過自己的感受,這讓柳沐雨心底非常委屈,這不是事後能不能舒服就了結的。
范炎霸抱著柳沐雨的屁股,在他白皙的後背上灑下一片輕吻:“別哭,別哭,我的心肝兒寶貝兒,你哭得爺的心都疼了……求你讓爺操了吧,爺明天就要去湖西郡辦事,這一走可要半個月去了,你今日要是不讓爺操夠了,爺這半個月可怎麼活喲!”
要離開半個月?
柳沐雨心里猛然松了一口氣,想著這色魔惡霸要離開半個月,自己將是何等的自由輕松,可轉念又一股不舍涌了上來,這要是沒這冤家纏著鬧著,這半個月怕是會冷清很多吧……
看出柳沐雨心軟猶豫,范炎霸支起腰,小心翼翼地繼續向里挺進:“爺的小母狗,真想把你拴在爺的褲帶上,去哪里都帶著……沒有你,現在爺都不知道該怎麼睡覺了!爺現今兒可是把你裝心里了,從早上睜眼就開始想你,一直到晚上滅燈……爺這半個月見不到你,還不知道怎麼熬過去,你就不能忍著點,把爺裝進你身子里疼愛疼愛?”
哄情人的風流話,范炎霸嘴里是從來不缺的,幾句話就說得柳沐雨牽腸掛肚起來。
柳沐雨在情愛上心思單純,這兩個月的糾纏和這半個月來的日夜相伴,心里已經認了這個伴侶,想到真要分別那麼久的時日,且不說自己的相思之苦,這只流氓的獸欲定是熬不住的,心里想著,嘴上也就軟了下來。
“你……你且輕些操弄,這幾日被你做狠了,身子一直不太舒服……”還沒說完,柳沐雨就紅了臉,他說這話不是明白地告訴范炎霸,可以隨意奸淫自己了?
想到這禽獸在床上的各種手段,柳沐雨立時有些後悔……
范炎霸心思可是靈活很多,聽了柳沐雨的話,哪里容得他反悔?
抱著柳沐雨的白屁股一扎到底,嘴上寶貝兒心肝兒地叫著,腰力不減地在柳沐雨緊窒的水眼兒里抽插操干,掄著一很粗大肉槍轉碾磨挑,直把柳沐雨的小淫洞刺激得抽搐不止,一陣陣快感伴隨著酸澀的疼痛升騰起來,讓柳沐雨忍不住尖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