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樓下慶達年被范澤攔了路,坐在一樓的通堂食不知味地喝了幾盞小酒兒,眼睛一個勁兒地瞟著二樓的樓梯口,卻始終探看不到任何動靜,想那范炎霸可是花中戰神,若真得了那美人兒的身子,一時半會兒也是收不了雲雨的,慶達年心中有些醋酸,掏出銀子結了酒錢,踢踏著步子走出了醉仙樓。
站在街面上抬頭看那二樓的窗戶,只見窗簾布影搖動,哪里還有美書生的影子?
心里更是覺得一個心願未了,跺了下腳慶達年心里暗道:我就不信尋不得你!
帶著股醋意,氣哼哼地離開了。
而在醉仙樓二樓最隱秘的包間里,讓人臉紅心跳的淫聲浪語一直不斷。
“好哥哥!親哥哥!不能這麼用力……母狗快受不住了!母狗的騷穴眼兒被哥哥操得酸死了……”柳沐雨被范炎霸操得眼前一片白光,什麼禮義廉恥都消散在情欲之中,腦子里只剩下身體的尖銳快感,每一絲抽搐興奮,如同一個個紋身,烙刻在柳沐雨的身上心上。
整個雅間里都彌漫著雄性交歡的腥膻味道,“嗞嗞”的水澤聲和皮肉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柳沐雨被范炎霸強壓著奸淫,身體上承受著痛苦與快感的交錯疊加,讓柳沐雨的神智幾欲崩壞。
“主人……母狗的好主人,用力!用力!嗯……快點……讓母狗泄了吧!受不住了……”柳沐雨如同妖魅的雌獸,在范炎霸身下婉轉哀求,美艷得讓范炎霸心疼,柳沐雨因被凌虐而散發出的淫蕩美感更讓范炎霸想要欺負他,強暴他!
把他玩壞了,玩瘋了,讓他只能躲在自己懷里,再去不得他處!
眼前這只淫浪的雌獸是他范炎霸一個人的!
從未對任何人有過如此執拗的獨占欲,范炎霸紅著眼睛狠狠地操著柳沐雨的淫洞,卻好像怎麼也不能解渴,心里還是不滿足!
垂眼看到腰間別著的護身金牌,范炎霸想都沒想就摘了下來,直接掛在柳沐雨的脖子上。
“爺的好母狗,這個牌子你帶著,這樣別人就知道你是爺的人了,誰也不能再欺負你……”那塊金牌是范炎霸出生時范母特意命人做的護身金牌,牌子正面中心刻著一個大大的“范”字,周圍是福祿壽喜四種吉祥圖案圍繞,背面印有“炎舞九天”四個大字。
這塊金牌二十幾年來范炎霸從未離身的帶著,周圍相熟的人都知道這是范炎霸最看重的東西,到不是說這金子有多貴重,只是從小帶著有了感情,是范炎霸最重要的信物。
柳沐雨此時已經被范炎霸操得失了神智,眼睛無神地看著脖子上垂掛的重物,只覺得隨著身體被操干而搖晃的牌子,一下下打在胸口,讓他沒來由的心疼。
“既然母狗收了爺的定情信物,那母狗也得給爺個回禮吧!?”
范炎霸淫壞地笑著,他已經向柳曾氏提了親,如今又贈了柳沐雨定情信物,他就不信等從湖西郡回來後,柳沐雨還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耳朵根本聽不進其他話語,柳沐雨此時被情欲所惑,美目垂淚,嘴里只是斷斷續續哀求著:“爺……哥哥……主人……母狗要來了,讓母狗到了吧……”
“乖狗兒,要春潮了?”在柳沐雨耳邊猥瑣地問著下流話,范炎霸心里頓時有了思量。
柳沐雨胡亂地點著頭,如今他被情欲牽制,只圖那一時的快感,哪里還顧得了操干後的腫痛後果?
“嗯!啊啊!母狗想泄了……讓我泄了!再用力操那里!”
汗濕的頭發貼著面頰和脖子,柳沐雨一副受盡凌虐的淒美樣子,頓時讓范炎霸來了勁兒。
提起柳沐雨的腰胯,讓那含著肉棒的淫洞對准自己的胯間,狠戾地操干進去,每一下都對著柳沐雨的敏感點粗暴地撞擊戳刺,一只手探到柳沐雨腹下,技巧嫻熟地搓揉著柳沐雨硬挺得發疼的春芽,柳沐雨只覺得自己在熱燙的洪流中翻滾,眼見最高的浪濤就要來臨,全身繃緊了肌肉,穴眼兒狠命絞緊體內興風作浪的肉棒,春芽嬌小的馬眼兒也內縮得抽搐,而後一個大浪襲來,全身每個毛孔都奮力地舒張開來,所有的難過,壓抑全都隨著浪濤排泄而出。
體內一股熱流從穴眼兒深處噴涌而泄,馬眼兒也奮力外張,噴出一股透明的黏液。
男性的極致快感和女性的極致快感夾雜在一起,讓柳沐雨尖叫抽搐,全身哆嗦著翻著白眼,歡愉的浪濤一下下拍打著余情未了的身體,全身如同被剃了骨頭,癱軟在軟榻上,極致高潮後的疲累,讓柳沐雨連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抽出被柳沐雨淫水浸泡得濕淋淋的肉槍,范炎霸探身撿起一旁掉落的柳沐雨的汗巾,二話不說順著那依舊張口流著騷水的穴眼兒,塞了進去!
“你!這是做什麼?!”柳沐雨感到下身一陣干澀的疼痛,因余潮仍舊抽搐哆嗦的穴眼便被異物塞住。
“做什麼?當然是跟柳兒討個定情的回禮了!”
范炎騙淫笑著,手下的動作不停,直至將整條薄薄的汗巾都塞進了柳沐雨紅腫的水穴中,才算作罷,“爺這一走半個月,沒了母狗的騷水解渴,定是茶飯不思的……只能用汗巾沾了母狗的淫液,揣在懷里時常拿出來嗅聞一下,聊以慰藉……”
“你……你怎可……如此下作?!”
柳沐雨簡直不敢想像,范炎霸拿著沾滿自己淫水的汗巾在鼻間嗅聞的模樣是何等淫蕩,引得柳沐雨全身一陣發騷,臉頰更是紅中透粉,美目流盼,驚惶如鹿兒般可愛。
范炎霸本就沒有出精,此時一根金槍紫紅腫脹,難受得就想找個騷窩扎進去猛干,但那可憐兮兮的水穴兒正努力潤濕著干澀的汗巾,沒有空余可以操干。
此時柳沐雨粉嫩的身子癱軟在軟榻上,一副予取予求的嬌弱模樣,看著柳沐雨隨著呼吸起伏的白嫩屁股,范炎霸又動了壞心思。
伸出大手揉捏著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蛋,范炎霸一臉的淫猥:“好狗兒,爺這一走定是飽受相思之苦,你且行行好,讓爺今日摘了你的男兒花,也好在長途跋涉中有個懷想……”
聽得這話,柳沐雨心中氣苦,這流氓惡霸總是攥著法兒地糟蹋自己,將那處嬌嫩的畸形穴眼兒操得不能動了,如今又開始惦記後庭的穴口……
見柳沐雨不說話,范炎霸伸手伸腳地將他癱軟的身子摟入懷中,仔細揉捏著:“爺的小心肝兒,爺的騷妖精,爺想捅你的屁眼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這身子是爺的,上上下下的所有孔洞也都是爺的,這後門兒早晚得開,擇日不如撞日,就趕著今兒個讓爺把你後身兒的雛兒破了……也省得主人整日里惦念……”
柳沐雨知道范炎霸的偏執跋扈,讓他上了心的,必定要攢手心兒里不可,既然身子最大的秘密都被這流氓無賴給霸占了,這身後的雛菊定是也保不住多久,可是一想到初夜破瓜的疼痛,柳沐雨心里有些害怕,而那恐慌之中,又漸漸翻涌起一股令人羞恥的興奮感。
咬了咬紅透的嘴唇,手指小心地抓住范炎霸敞開的衣襟,柳沐雨嚅囁道:“我既然已經是郡王的,身子自然也是讓爺高興才好,只是初承恩澤,身子難免有些緊硬,明日里還有課習要教授……還求爺憐惜,千萬莫下狠力……”
聽聞柳沐雨松了口,范炎霸一聲怪叫撲到柳沐雨身上胡亂親吻,兩只大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四處揉捏,壓得已經疲弱氣喘的柳沐雨心中叫苦不迭。
將席被枕頭一股腦卷成團,塞住柳沐雨的肚子下面,讓他的屁股翹得更高,范炎霸上手掰開白嫩嫩的屁股,看進柳沐雨的男人花,淡色的後庭花泛著從未被采擷的粉嫩光澤,在范炎霸赤裸裸地視奸下羞澀地顫抖收縮,范炎霸被眼前的美景攝住了魂,半天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下手。
柳沐雨感到身後的臀肉被范炎霸大大地分開,灼燙的視线看著那肮髒羞恥的地方,臉上羞得發燙:“爺……”
忍不住心里的癢念,范炎霸低頭濕漉漉地在柳沐雨的花口舔舐:“我的小柳兒真是妖精變的!你怎麼哪里都這麼漂亮?看得爺都心疼了!”
想著一會兒自己腫痛的金槍就要扎進這朵淡雅雛菊的花芯兒里操干,將未經人事的花口徹底破開,逼它盛放,范炎霸就好似吞了只小兔子,心里胡亂撲騰著。
“嗯……”從未被碰觸過的地方第一次被侵擾,竟然是用舌頭舔的,柳沐雨頭上一跳一跳地酸麻著,鼻間不由得發出輕哼,手指抓緊了身下的席被。
男兒花畢竟與柳沐雨的水穴兒不同,不能自行分泌淫水潤滑,范炎霸自軟榻的暗盒里拿了潤滑的霜膏,用手指蘸得滿滿地,二話不說直接捅進柳沐雨未經人事的屁眼兒。
“嗯!”
咬住嘴唇,柳沐雨鼻間發出一聲悶哼,手指的粗細對於後庭並無難度,再加上潤滑的霜膏,讓范炎霸粗長的手指一捅到底,只是柳沐雨的後庭從未受過如此逆向侵擾,酥麻感刺激得柳沐雨臉紅地哼出聲,一想到一會兒要用那肮髒羞恥的地方承受范炎霸的侵占,柳沐雨不禁有些惶恐。
轉動手指給柳沐雨的屁眼里里外外塗了厚厚一層霜膏,又在自己腫痛的粗壯金槍上抹滿了油膏,顧不得給柳沐雨疏通揉松,范炎霸的男根疼痛地叫囂著,急切地想找個孔洞捅進去抒解一番。
兩手各捏住一邊白嫩嫩的屁股肉,大大地分開到兩旁,范炎霸挺著漲得紫亮的大蘑菇頭頂住柳沐雨嬌嫩的處男穴慢慢壓進。
緊小的穴口從未被如此巨大的異物敞開,層層肉輪的抗拒要比前身的女花兒頑固得多,但里里外外塗抹的厚厚油膏幫了范炎霸大忙,隨著蠻力的推進,堅閉的屁眼還是慢慢張開了口兒,一點點委屈地吞吃超出它承受限度的碩大異物。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與女花兒破身的痛苦不同,後庭的破瓜不只是那一層薄薄肉膜的撕裂就可以貫通的,一圈圈的肛肉僵硬地緊縮著,頑固抵抗著粗壯肉棒的逆向入侵。
巨大的蘑菇頭無止境地撐開細窄的屁眼,好像要生生把自己劈開一樣!
實在無法忍受疼痛,柳沐雨下意識地收緊小腹,肛肉強力推擠著探進半個腦袋的大蘑菇頭,內外的潤滑竟然真的讓他一下將范炎霸粗圓的槍尖兒擠出了體外!
“好你個騷妖精,膽敢違抗你范爺爺?”
漲得腫痛的金槍被柳沐雨擠出體外,讓范炎霸大為惱火,欲求不滿使得他整個人都開始焦躁暴戾,揮手在柳沐雨的屁股上狠狠甩了兩巴掌,嘴里氣哼哼地念叨,“賤狗奴,缺調教!這幾日主人溫柔細心待你,竟然敢把主人入鞘的槍頭兒給擠出來?你難不成是想造反?今天爺要是不狠狠奸透了你,你這騷屁股還認不得主兒了?!”
很久沒有用趴跪的姿勢被打屁股,熟悉的痛感從羞恥的地方傳來,引得柳沐雨下腹一陣情動的抽搐。
閉上眼睛,柳沐雨死心地承認,他喜歡范炎霸粗暴的對待他,那種猶如對待嬌弱瓷器般的溫柔性愛,雖然也能讓他歡愉,但心里卻總覺得缺少些什麼,想要更羞恥的欺侮和更暴虐的強占,用疼痛和灼燒般的羞辱讓自己哭泣悲鳴,懲罰自己淫蕩的身體和畸形的欲望!
扭著屁股更向范炎霸的手邊頂過去,渴望被懲罰的興奮燒得柳沐雨渾身難耐,含著干澀汗巾的淫穴又開始不可抑制地灼燙流水,柳沐雨無法抗拒心底的妖魔,抬著淚盈盈的眼睛乞憐地扭頭看著范炎霸:“主人……主人,母狗錯了,求主人狠狠懲罰母狗……”
被柳沐雨含淚帶怯的一瞥,范炎霸立時全身發酥,知道這賤母狗又開始發騷了,心里興奮得一陣陣發顫,捏著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發狠了勁兒揉捏:“你這小騷貨,浪蹄子!一日不懲罰你,你就忘了家法!說,今見這個錯處,主人怎麼罰你才能解恨?!”
“主人……主人打我!……讓我疼……”屁股上被捏得紅中透紫,飽受蹂躪的私處又開始變燙發疼,心里翻涌起一股股的淫意,柳沐雨只覺得渾身難耐,扭著屁股更向范炎霸貼去。
范炎霸淫笑著,大手反而收了回去:“想要主人打你屁股?主人偏不滿足母狗!”
抄起早就扔到地下的紫紅色厚披風裹在柳沐雨白光光的身上,披風上的帽子扣住柳沐雨的腦袋,又拿了個皮圍圈兒圍在外面,剛好擋住柳沐雨的臉,幾下將柳沐雨從頭到腳遮擋了個嚴實,只剩下水光盈盈的一對眼睛從帽檐的陰影下露出來。
攬著柳沐雨酸軟的腰,強行將他帶到窗棱邊,透過窗戶的簾幔看著樓下人來人往的熱鬧街市,范炎霸貼著柳沐雨的耳朵淫壞地說:“騷母狗,爺要在這里,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把你的屁眼兒給捅穿了!”
“主人!”
巨大的恐懼頓時淹沒了柳沐雨,被淫意掩蓋的羞恥心翻了上來,而緊跟著一股急切的期待感混雜在恐懼和羞恥中,攪擾著柳沐雨的神智,讓他腿根發軟地靠向范炎霸,根本不知如何掙扎拒絕。
“主人……我害怕……”全身哆嗦著,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心底雀躍的興奮,柳沐雨的手指緊緊抓住窗棱,手心冒汗。
“狗兒乖,你從里到外都是主人的,要聽主人的話,哪怕今天主人要你脫光躺在街上被主人干,母狗也要服從!”
范炎霸在柳沐雨耳邊如同催眠般的呢喃著,“母狗希望主人高興吧?為了讓主人高興,什麼都願意做,是吧?”
已經徹底失了心的柳沐雨此時心中升起巨大的歸屬感,對,他是范炎霸的母狗、淫奴,只為取悅他而存在,自己畸形的身體和淫蕩的表現都不可恥,取悅主人才是淫奴最大的成就!
“主人……只要主人高興……你……你要怎麼做……母狗都會……服從的……”
柳沐雨自從在瀟湘苑認了范炎霸為主人,兩人之間便有一種奇怪的信任勾連著,柳沐雨心底里知道范炎霸不可能真正意義上傷害自己,那些壓迫懲罰多是口頭兒上的威嚇,疼痛和傷害也都很輕微,目的只為了讓自己拋卻羞恥,體會極致的淫樂。
所以每當范炎霸在自己面前正經端起主人的架子,柳沐雨自心底里就變成了他胯下的奴隸,任何要求都不敢違逆。
柳沐雨的話讓范炎霸心中狂喜,壓住興奮范炎霸繼續在柳沐雨耳邊挑逗:“乖母狗,今兒個主人要在這兒強奸了你,把你的屁眼兒捅穿!在這些人面前給母狗開苞!這是對你剛才扭捏不順從的懲罰,你可知錯?!”
廉恥徹底被淫蕩的欲望代替,范炎霸的話讓柳沐雨興奮得發抖,聲音里帶著渴求:“母狗知錯,求主人懲罰母狗!”
經過剛才的試探,范炎霸發覺柳沐雨的後庭太過緊硬,一時半會兒怕是松軟不得的,他聽說有的南館小倌後庭太緊,要用軟玉、豬油、牛肉條等物反復撐開擴張油潤,調教半個多月後才能上人。
范炎霸可等不得半個月的時日,可若是蠻干,怕是會讓那嬌處裂傷,那可是個麻煩事兒。
長久的玩弄,讓范炎霸對柳沐雨的身體了若指掌,知道只要柳沐雨只要被輕微虐待壓迫,就會從心底泛出淫騷之意,身體癱軟如泥,身上沒了氣力也就不會在那穴孔上較那麼大的勁兒,自然是方便奸淫的。
窗幔和披風擋住范炎霸的身影,街上偶爾抬頭的路人只會看到一個被紫色披風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男子立在醉仙樓二樓雅間的窗邊,再看不到其他。
范炎霸的大手探進披風里,繞到柳沐雨的胸前,狠狠地捏著柳沐雨柔嫩的乳尖:“小騷貨,把腿分開,自己把彼風後擺掀起來,主人現在要摘了你的男人花!”
范炎霸的命令讓柳沐雨興奮得心口亂顫,恍若被當街奸淫的幻覺讓柳沐雨的私處灼燙得發疼。
兩只手哆哆嗦嗦地伸到背後一點一點提起長長的披風下擺,把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在范炎霸眼前。
垂目看著樓下來往的行人,柳沐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淫穢大膽,在這人來人往的街心二樓,毫無廉恥地掀開唯一包裹的衣物,露出屁股渴切地期望身後的男人來強暴他?
胸口被捏得酥酥的,麻麻的,像是被無數螞蟻咬著,又酸又扎地疼著,那種渴望被羞辱的淫賤欲望折磨著柳沐雨的每一寸肌膚,身體緊繃著,仿佛下一個碰觸就能讓他完全崩潰。
“爺……爺……”柳沐雨嘴里迷亂地呢喃著,全身抖得跟隨時要散架一般,雙腿分開著向後撅起屁股,原本白嫩的屁股上還留著兩團被打過的紅印,腰肢顫抖著,一股委屈乞憐的欠操模樣。
范炎霸喘著粗氣,看著柳沐雨全身被披風包裹著,只露出白嫩嫩的屁股在自己面前顫抖,范炎霸渾身興奮得發顫,額頭也冒出汗珠子,不明白久經風月的自己,為什麼只要一看到柳沐雨,腦袋就變成豆腐一樣,暈乎乎地只想與他做這等淫浪快活的事情。
“母狗還不自己把屁股分開,難道還要主人伺候你不成?!”
又是一個巴掌狠狠甩在柳沐雨的臀肉團上,范炎霸努力抑制著嘴里的顫音兒,粗聲粗氣地說,“嘴里嘟嘟囔囔的只會叫爺,這些日子的調教都白費了?就不知道說些騷腥話讓爺高興高興?!”
柳沐雨此時已經淚如雨下,興奮的羞恥讓他急切地渴望著范炎霸的攻占,身後從未開蒙的孔洞飢渴地張合著,兩只手顫抖著用力掰開嫩滑的臀肉,露出深藏在股縫中的羞澀小孔:“主……主人……求您別再折磨我了……趕快給母狗開身吧!母狗想要主人的金槍破了母狗後身的童真!”
眼見著清冷禁欲的漂亮書生淫蕩地哭求自己強暴奸淫他的屁眼兒,范炎霸興奮得胸口發疼,簡直愛死了此時的柳沐雨!
摟住柳沐雨的細腰,手指將捂在柳沐雨臉上的皮圍子往柳沐雨嘴里塞:“小浪蹄子,騷妖精,你就是老天派來收爺的吧?爺簡直要被你迷死了!咬住皮圍子,爺要干你了!莫讓你的騷聲兒被路人都聽了去……”
吸取上次金槍被擠出肉鞘的經驗,范炎霸粗壯的胳膊固定住柳沐雨的腰胯,一手捏著已經漲得發疼的碩大蘑菇頭頂住柳沐雨滑膩膩的屁眼,緩緩用力往里擠入。
“!!!!……”隨著大得不成比例的孽根逆向進入自己的私處,柳沐雨立時感到了失去童貞的痛苦,細窄的屁眼被粗蠻地撐開,全身的肌肉隨著那撕裂的疼痛不自主地僵硬收縮,原本癱軟的雙腿此時繃得緊緊的,顫抖地抵抗著疼痛的入侵。
喉間發出如同受傷野獸一般的低沉悲鳴,柳沐雨只覺得以往的疼痛跟這次比起來都不值一提了!
會死的!自己會被從內劈開,爆裂而死的!
恐懼緊抓著柳沐雨的心髒,兩只手死命地抓住自己的屁股肉,自虐地向兩邊撕扯著,隨著范炎霸無止境地侵入,堆積在柳沐雨身上的疼痛和恐懼幾乎壓垮了他,但即便如此,柳沐雨卻從未想過逃跑抗拒,反倒是提著胯,大張著腿,好方便范炎霸的進占。
吐出嘴里緊咬的皮圍子,柳沐雨帶著哭音兒哀求:“爺……主人,求您給母狗一個痛快的,一下子捅進來就好,這樣太疼了……”
范炎霸此時也是腦門冒汗,全身顫抖。
粗壯的金槍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抵抗,炙熱緊硬的肛肉如同一道道閘口拒絕自己的侵犯。
捏住自己粗長的炮身對准細窄的屁眼兒使勁鑽鑿,免得自家的金槍又被柳沐雨擠出肉鞘,堅定地緩緩向內挺進。
聽著不時從皮圍子里傳來不可抑制的低聲嗚咽,知道柳沐雨已經疼得受不了,但是范炎霸不敢求快的粗魯地一捅到底。
畢竟第一次開苞的嫩屁眼兒,若是一個不小心真給撕裂了,到時候心疼的還是自己。
“寶貝兒,放松點,就快好了……再忍忍,乖……”范炎霸緊繃著小腹,均勻地施力。
感覺身下的人已經僵硬緊繃得支持不住時,便稍微停下後撤一些,然後再繼續挺進。
恍若用了無盡的時間,范炎霸終於將自己整根金槍捅進柳沐雨細窄的屁眼里,感到自己的恥毛緊緊貼住了柳沐雨柔嫩的屁股,范炎霸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摟住柳沐雨不住打顫的細腰,范炎霸貼著柳沐雨的耳朵安慰著:“寶貝兒,我的乖妖精,爺的金槍已經都進來了,這下你的屁眼也被爺捅穿了,母狗精,你這可算是前後都被爺奸開了,這輩子都只能是爺的淫奴了!”
柳沐雨木然地看著樓下的熙熙攘攘,沿街叫賣的小販,出門采買的家丁丫鬟,趕腳的農夫,談笑的書生……
已是入夜時分,潘陽城的中心街道依然熱鬧得人來人往燈火通明,而他們就在這相隔咫尺的地方,上演著如此淫亂肮髒的性交。
柳沐雨全身僵硬地顫抖著,此時心里眼里已經沒了外界的眾人,只知道一根粗壯的男根剛剛破了自己後身的貞潔,正熱燙地扎在自己體內,讓自己疼痛羞恥著。
“爺……母狗的身子是主人的……主人,狠狠操母狗,把母狗的身子徹底干開了,以後就不會犯錯了……”疼痛牽扯著一股股淫意,從熱燙的體內泛上柳沐雨的心頭,屁眼剛被蠻力捅開的感覺可以說是痛苦難挨的,但是心理上那種被征服和懲罰的快感卻更加濃烈,柳沐雨只想讓自己更疼一些,更多的體會那種被羞辱的快樂。
聽了這話,范炎霸再也無法忍耐,“嗷嗷”怪叫著,就著插入的姿勢把柳沐雨抱離視窗,按回床榻上,扯開了裹著白嫩身子的披風,大大地掰開柳沐雨修長的雙腿,猛力地抽出操進,那股狠勁兒像是要把柳沐雨的腸子拖拽出來似的,引得柳沐雨再也忍受不了,大聲哀嚎起來。
“好痛……啊啊啊啊……腸子要被捅穿了……救命啊……爺,爺……主人,輕點……求您輕些……母狗受不往……”柳沐雨疼得腦門冒汗,只想在床榻上打著滾兒躲避,可身子還沒扭轉,就又被范炎霸強行按回去,分開的大腿根更是被使勁按住,不能並攏。
“哭吧!騷母狗,再裝可憐也沒有用,剛才你還變著法兒地挑唆你范爺爺,把爺挑得起興了,你又告饒想跑?告訴你,你今天再怎麼哭,爺也不會饒了你……勸你趁早省著點勁兒,想著怎麼把你家主人伺候好才是正途!”
嘴上雖然說著狠話,但范炎霸身下用的力氣收斂了不少,一根肉杵在柳沐雨細窄的肛腸里左突右衝,劃著圈地翻攪,沒幾下就讓他找到了柳沐雨的敏感點,對著那里一通猛操,柳沐雨疼痛的哀嚎沒一會兒就變成了沙啞的媚叫。
“嗯……哦……那里……不行,別干那里……會泄身的……”柳沐雨閉著眼睛體會著痛中有樂的快感,不時地嬌哼兩聲。
“哦?原來母狗不想泄身啊……”范炎霸壞心眼地調笑著,肉棒的攻擊果然躲過了那一塊敏感區域,憑著自己喜好抽動起來。
“嗯……不,不是不喜歡……只是……泄了身子,身子就酸了……不能碰……”咬著唇,柳沐雨睜開眼,回頭含怒帶怨地瞪了范炎霸一眼,每次高潮過後,若是這范霸王沒有盡興,少下得接著折騰自己,可是泄了身之後,身子最是敏感,若再這麼被戳弄,那種酸澀的難受,就跟不停地被戳麻筋兒似的,比破身的疼痛更讓柳沐雨受不住。
看著柳沐雨嬌嗔的俏模樣,范炎霸喜歡得恨不能把他吞進肚子里,俯身捏開柳沐雨的下巴,把舌頭伸進去狠狠翻攪親吻著:“你這騷妖精,就會迷男人魂兒,你那騷穴眼兒即便是身子酸了也沒見少吸一口男精,整日里跟喂不飽似的……如今,你范爺爺又給你開了一張嘴兒,少不得兩份心思喂你,你就只管敞著身子挨操吧,多操幾次,身子習慣了也就不酸了……”
反復抽插了上百次,感覺柳沐雨的屁眼被操得松軟了,范炎霸便把柳沐雨翻轉著面衝自己,再操進去,用嘴在柳沐雨臉上、脖子上,胸肉乳頭上胡亂親咬,手指也開始溜著柳沐雨大敞的陰戶縫兒來回挑逗,圈住柳沐雨不停顫抖的春芽著力揉搓安撫。
柳沐雨被折騰得腰肢亂顫,屁股蛋子的肉也跟著一抖一抖的,身子忘了疼痛,欲火變得更盛,沒幾下便體會出被干屁眼兒的美妙來,修長的雙腿迫不及待地纏上范炎霸的腰,屁股更是使勁扭動,迎合著范炎霸的抽插侵犯。
“淫騷貨,沒幾下就覺著爽利了吧?還說什麼身子酸……我看你是怕爺操不夠你!”
展開腰身,大幅度地進出柳沐雨的身體,不顧柳沐雨偶爾呼痛出聲,范炎霸已經沉溺於情欲快感之中,這是柳沐雨帶給他的獨有快樂,帶著柳沐雨特有的味道和迷人的媚意,每每讓范炎霸欲罷不能,深深沉迷。
柳沐雨渾身癱軟地躺在床上,大張著雙腿,緊窒的下體深處反復承受著范炎霸的進占……
怎麼能這麼粗這麼燙?
細窄的肛腸被迫舒張著,柳沐雨神志迷亂地搖著頭,那肉質刑具仿佛要把他徹底撐開,將每個褶皺,每一點陰暗汙穢的隱蔽都攤開來,曝曬在光明處,讓這流氓反復用最淫蕩的方式把自己心底的陰暗都洗刷干淨。
身子又疼又渴望被更暴力地侵犯,柳沐雨使勁搖擺著腰胯,拉著范炎霸的手復上自己的胸:“爺……爺……捏捏母狗的奶子,乳頭硬得發疼……好難受……”
范炎霸只覺得自己的金槍扎進了一個活物里,那甬道黏膩地一口一口吞吃著自己的男根,把他包裹吸吮得全身舒爽:“騷妖精,你這身子里簡直藏了神仙洞,怎麼這麼會吃人?剛開身的小倌都沒你這樣淫亂!”
把柳沐雨的腿架在自己寬闊的肩膀上,范炎霸騰出兩只手來揉捏柳沐雨發燙的胸肉,不時低頭啃咬兩下堅挺膨大的乳頭,引得柳沐雨尖叫。
腿間的騷水更加肆意橫流,已經把塞在水穴兒里的整條汗巾濡濕得黏嗒嗒的,春芽硬硬地上翹著,水穴也不停地嚅囁張合,沒有了范炎霸手指的安撫,柳沐雨覺得腿間的陰戶開始火燒火燎地難受……
可是范炎霸兩只手正在自己的胸口美妙地揉捏挑逗著,實在不想讓他離開……
柳沐雨恨不得范炎霸變成八臂哪吒,將自己的各處騷點都照顧到,讓他全身都感受這份舒爽淫樂。
又是狠操了幾百下,眼見兩人抵死糾纏,都快到頂,柳沐雨拋卻臉面,伸手到自己的腿間,自己一手安撫腫硬的春芽,另一只手學著范炎霸的方法,在陰唇的肉縫兒間來回搓弄,不時勾挑一下含著汗巾的穴口薄皮,不一會兒也將自己的手指染上一片水光。
看著柳沐雨在自己身下淫亂地自瀆,范炎霸更是興奮難耐,抱著柳沐雨的白屁股狠命抽插,飽滿的囊袋積蓄了大量的淫液,漲得范炎霸的陰莖卵蛋緊繃得顫抖。
“騷妖精!收緊你的屁眼兒,爺要把男精給你了!!”隨著一聲嘶吼,范炎霸一股股白液射進柳沐雨體內最深處。
“啊啊啊啊啊!!!”
使勁摳挖將自己的尿道口和肉縫兒,感受著體內的衝擊,柳沐雨只覺得眼前如放了過年的煙花,五彩斑斕,而後兩眼一黑,柳沐雨也被這高潮的洪流掀翻,一股透明的淫液從嬌俏的春芽中迸射而出……
直濺到范炎霸的臉上!
迸射過後,范炎霸倒在柳沐雨的身上,兩具汗津津的肉體交疊在一起粗喘著,隨著情欲的興奮漸漸退去,疼痛疲累翻涌而來,讓柳沐雨叫苦不迭,心里開始後悔不已,為了這片刻的歡愉,怕是明天自己的腰臀可要受罪了!
後身的男兒花與那前身的穴眼兒高潮時緊繃,高潮後松軟不同,反而是宣泄過後開始收縮推拒,范炎霸的巨物塞在屁眼兒里實在讓柳沐雨難受,扭胯想要將那肉楔子擠出體外,腰上卻被人用力箍住。
“小騷貨,爺這一走半個月,你以為今夜只操這兩次,爺就能放過你?”
“爺!”
柳沐雨驚怕地睜大眼睛,感受到體內半軟的肉具又開始堅挺硬實地撐開自己後身,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上什麼樣的怪物,這性欲竟猶如野獸一般?!
“剛才母狗精說讓爺給你徹底開身……爺這次就把你操到屁眼再也合不上,省得以後你以後再做出拒絕主人的錯事來……”抱著柳沐雨的細嫩身子,范炎霸狠命地摟住揉捏,知道柳沐雨的屁眼兒已經被自己干開了,身下更是不留余地地親著操著。
“爺……主人……饒命……饒了我吧……”全身癱軟的柳沐雨如同肉蟲一般在軟榻上艱難地扭動推拒,眼淚口水糊成一團,“主人,可憐可憐我吧……母狗剛開的身子受不住……”
手指勾住腿間已是濕噠噠的汗巾,配合著自己的進犯緩緩地抽出柳沐雨灼燙的穴眼兒,粗刺的摩擦感讓柳沐雨忍不住地低聲呻吟,范炎霸一臉淫壞地笑著說道:“看你的身子,整個都已經淫蕩透了,騷水把整條汗巾都浸濕了,還裝可憐?今夜你范爺爺就沒打算放你下床,我的騷寶貝兒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醉仙樓的雅間里,一整夜都是哀求哭喊聲,連綿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