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還沒玩盡興,你這小騷貨就想跑?你那騷穴眼兒還滴著水兒,難不成急著想回去伺候別人?”
范焱霸的大手伸進紗緞下,撫摸著柳沐雨顫抖的小白肚皮,手指繞著柳沐雨的肚臍眼輕輕劃著圈,嘴巴濕熱地在柳沐雨耳邊噴著熱氣,“小母狗,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給爺帶綠帽子,爺就把你賣到這瀟湘苑里當賤奴,每天讓你被千人騎萬人操,看你還敢不敢忤逆我!”
柳沐雨的眼淚像斷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掉下來,咬著嘴唇沒了聲音。
他不知道自己已經盡力順從,為什麼這混世魔王還要如此糟踐他?
今日把他帶到如此齷齪下流的地方來,難不成真是想讓他淪為男娼,任人糟蹋?
“騷母狗……你倒是說句話!”
沒有換來心中想要的軟糯求饒,柳沐雨難得倔強地低頭不語,捏著柳沐雨的下巴讓他轉頭看向自己,范焱霸嘴上仍然發著狠:“小騷貨,你這妖精身子就是個禍水,你若是敢出去糟害別人,我現在就把你操死在這里!”
睜大水汪汪的眼睛,柳沐雨紅潤潤的嘴唇嚅囁了一會兒,才帶著委屈開口道:“沐雨從來沒有別人……郡王一直是知道的……郡王這麼三番五次地說我偷人,只是想找個借口把我送出去糟蹋吧?”
垂下眼眸,不想再看這個可以輕易挑動自己所有罪惡欲望的無賴,柳沐雨傷心地吸吸鼻子,“我知道,郡王心里是看不起我,厭棄我生了這樣畸形的身子居然還那麼下賤,淫蕩,您隨便勾勾手指,我就張開腿隨您欺侮,竟連一點讀書人的氣節風骨都沒了……這樣畸形的身子,莫說郡王看不上眼,就連我自己看著都覺得惡心……”
本只想看柳沐雨嬌羞無措的模樣子,盤算著厲聲威嚇幾句,讓小美人兒癱軟在自己懷里予取予求便好,沒曾想卻讓柳沐雨生出這幾句話來,讓范焱霸心中惱怒,柳沐雨明明也是歡喜他這調情的手段,嘴上卻總是死不承認,非要表現得如此委屈勉強,好像他自己從未得趣兒爽利過似的!
范焱霸雙目一瞪,又開始犯了流氓脾氣:“小騷貨,跟爺裝什麼哀怨?你下面的騷穴兒都被淫水兒泡開了,還跟爺說什麼下賤、惡心?你明明就是喜歡被爺欺負糟蹋,現在還跟爺扮委屈?我告訴你,你這身子爺要定了!你這母狗精既然敢勾你范爺爺的魂兒,這身子就休想再跟了別人!”
范焱霸從來不屑於那些《西廂》、《梁祝》的纏綿情調,淫詞艷曲里面的情啊愛啊的,也只是歡場做戲罷了。
在范焱霸的流氓思維里,操干已經是最深的情愛了,喜歡就要摟在懷里親了疼了,哪里懂得柳沐雨的心思糾結?
真要說起來,范焱霸對柳沐雨可能還沒有他小時候對那廚娘做的面娃娃來得呵護,范焱霸就是偏執地喜歡欺負柳沐雨,壓迫他,堵住他所有的退路,讓他羞恥得無處可逃最後只能委屈地窩在自己懷里哭,那時候,范焱霸的心里會有一種怪異的滿足感。
不知是否與那《牡丹亭》里唱得曲兒,有著同樣的相思惆悵,范焱霸只知道自打得了柳沐雨的身子,自己的心里眼里便都是這小騷貨的勾人模樣,自己下身的金槍更像是認准了那水汪汪的肉鞘兒,每次一想起柳沐雨濕淋淋的穴眼兒,就自動立正站好,隨時准備扎進去歸位!
霸道地尋思著絕不能讓別人再看到柳沐雨那騷媚勾人的模樣兒,恨不得找間小黑屋子把柳沐雨關起來連光都不見,整日里只能讓自己親著、摸著、操著。
既然有了這樣的心思,秉持著一貫的惡霸流氓性子,范焱霸只知道順了眼的,就一定不能放手便宜了別人,定要霸在自己手里才行!
“你……你……怎麼如此扭曲是非?!”
看著范焱霸鼻孔朝天的霸王樣子,柳沐雨渾身是理也說不明白,只能愣愣地看著范焱霸,眼里一陣陣的泛紅。
雖說范焱霸一直是個不學無術的無賴潑皮,但久經風月,哄情人的本領還是有的。
知道遇到這種倔強種兒要打一巴掌揉三揉,又看著柳沐雨不住發抖卻拽住自己衣袖極力隱忍的委屈樣子,擔心若真應了蘇冬兒的話,步步相逼,弄了個玉石俱焚,以後可再也看不到此種絕美的景致豈不可惜?
收了痞氣,范焱霸捧著柳沐雨委屈的小臉兒細細地親吻起來:“乖柳兒,親柳兒,以後不許你再說你自己是殘廢,聽著爺心疼!這身子是爺見過得最漂亮,最完美的,爺喜歡還來不及,怎麼會嫌棄?小柳兒要乖乖給爺守著這騷穴眼兒,只給爺一個人玩,只能讓爺一個人操……爺知道小柳兒其實是喜歡爺操你的,喜歡就說喜歡,有什麼了不起的?那些道德禮教都是狗屁,做人先要爽快才好!”
這樣畸形殘廢的身子,范焱霸居然覺得漂亮?
完美?
心里像是吃了仙家的長生丹,常年累積的心鎖‘!當’落了地。
身子被強占了,如今心門也被這流氓硬給鑿開了,柳沐雨死心地閉了閉眼……
罷了,罷了!
自己算是栽在這臭流氓的手里,不得翻身了!
“爺……真的喜歡沐雨這身子?”聲音微微顫抖著,害怕被騙,更害怕被否定,柳沐雨問得小心翼翼,“不是因為討厭才如此懲罰沐雨?”
艷1快貼完了,收拾收拾整理艷2,抱頭……我的艷4在不停卡殼……啊啊啊啊,為啥我寫文總像便秘?有沒有文學巴豆來三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