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得三天嗎?”安瀾一邊幫李冠雄脫著外衣,一邊問。昨天上午剛去,只在曼谷過了一晚,今天晚上已經回來了。
“不開心就先回來了。”
李冠雄澹澹地說。
古蘭森島總督沙哈果然是對李冠雄近期暫停了資金注入感到不滿,打算拉泰國大亨來合資共建度假村。
自己的蛋糕被給別人分著吃,李冠雄心中千般不情願,但現實明擺著實在拿不出錢來了,島的建設停滯的話損失更大,只好勉強答應下來,同意泰國大亨入股。
“給了泰國佬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要他一個月內投入十八億資金。”李冠雄說,“沒辦法,我們現在需要錢,十八億可以干很多事了。”
“那你還是大老板嘛,讓泰國佬當個副的也不打緊。”安瀾寬慰他道,“度假村只要還是我們主導的,就沒問題。”
“當然是我主導!”
李冠雄說,“錢是一方面,我還考慮到泰國佬一直在做娛樂行業的,這方面的資源也比較廣,本身的客戶群也比較大。所以咬一咬牙,讓他加入了。”
“你是想在島上搞人妖吧?”安瀾啐道。
“嘿嘿!我沒什麼興趣,不過有的話也可以考慮引進一下。”
李冠雄笑道,“其實,那泰國佬是靠販賣人口起家的。跟他合作,還能夠源源不絕地供應各國美女倒是真的。”
安瀾哼的一聲,說道:“你就是看中這點了是吧?”嘟一嘟嘴。
“他還能供應毒品……”李冠雄說,“這家伙不僅門路廣,聽說手段也挺狠的,跟他合作得多留個心眼。現在我們要盡快行動起來,把握主動權,不能讓他先到島上面呼三吆四。我已經決定了,讓阿丁過幾天先上島,那兒的新大廈雖然還沒蓋好,但原本的幾幢舊樓已經裝修好了,先開個小型夜總會,配套幾十間客房是沒有問題的。”
“你是打算先開業,再一步一步來?”
安瀾沉吟道,“那也行。先把招牌掛上去,拉班人馬先開張。反正正在建設的那麼大一片工地大家都能看得到,也知道將來的規模,可以讓這些客人也幫我們先打打廣告。”
“前提得服務好。”
李冠雄說,“我已經叫袁顯先去找之前在旭光夜總會干過的小姐了,那幫賤貨已經調教得很熟手了,服侍男人很有一套,可惜夜總會查封之後都散了,騙她們回來也不容易……”
“那個地方鳥不拉屎,沒人願意去的。將她們弄過去可能還得做做手腳……”安瀾說,“那邊的事你就放心交給丁尚方了?自己不親自去一下?”
“他先過去打點,我找時間再去……”李冠雄說著,眼睛對著安瀾,忽道,“她們……怎麼樣了?”
“她們是誰?”
安瀾故意一笑,正打算逗一逗他,可抬頭見到的是李冠雄焦急且不耐煩的樣子,嘆道,“還能怎麼樣?哭天喊地,不停地鬧,我整天給她們看錄像。至於什麼時候聽話,就看你的了。”
李冠雄默然不語。
“你那夢中情人,眼睛已經哭腫了,是不是打算先去『撫慰』她一下?”
安瀾笑道,“怪不得你不想去古蘭森島……啊,對了,怪不得你急著回來……”玩笑開到一半,卻見李冠雄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自行閉嘴。
“夢中情人?”李冠雄一皺眉,吸一口氣,緩緩道,“她不配!”一想到盧雪媛滿身尿騷味被抬進來的狼狽模樣,李冠雄周身不舒服。
“你介意她給袁顯他們搞過了?”安瀾也微感奇怪,這並不是李冠雄的一貫作風。
“不是!”李冠雄堅決地回答,即使聽到“被袁顯他們搞過”幾個字時,心內又是一頓不舒服。
“她本來可以做個小情人的……賤人!不識抬舉!”
李冠雄越想越怒,尤其是想到盧雪媛說不定已經喝過袁顯的尿時,拳頭不知不覺地緊握起來。
安瀾一聽就明白了。
盧雪媛他是要的,本來是想當她是情人、私寵甚至小老婆,搞不好在地位上還要壓她安瀾一頭。
但不幸卻給袁顯先蹂躪了,這竟讓一向秉承“女人是兄弟共享”理念的李冠雄忍受不了!
安瀾輕咬下唇,輕道:“她現在終歸在你手上。要去見她嗎?”
“不!”李冠雄一咬牙,哼一聲道,“我先去找那個小的!”
前天見到芊兒時,其實李冠雄心中是震撼的。
他穿越了二十年,重新看到了年輕時候的大嫂。
那小妞,不僅模樣長得象,各種表情也極為相似,尤其是面臨被強奸時的驚恐、被強奸時的羞憤,簡直就是當年他第一次強奸盧雪媛時的翻版。
當他確認這個女孩還是處女時,徹底占有她的欲望無比強烈:這才是專屬於他的女人,她的一切,他決不會再讓別人沾指!
在走廊中緩步行走的李冠雄,呼吸逐漸粗重。
他身後走廊的另一端,關著困擾了他十幾年的女人,但她並不完全屬於自己。
此刻,他想回到那個女人的少女時期,重新完整地占有她!
芊兒一見李冠雄,身體一抖,雙手緊緊抓著自己衣領護在胸前,屈腿縮在床角。
“你不要過來……你要干什麼?”眼看著李冠雄面色森然,青筋暴然,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走近,芊兒顫聲問。
李冠雄一言不發,女孩那楚楚可憐的驚慌樣子,更讓他的征服欲望急劇上升。
此刻他只知道,他需要發泄,要痛快地發泄。
走到床邊時,他已經脫得一絲不掛,胯下那根烏黑肉棒,從一進門看到芊兒那雪白大腿時,已然高高翹起。
這兩天,他憋著一腔怒火和悶氣,雖然被他“理智”地壓了下去,但當他回到自己可以肆意縱欲的地盤時,他必須痛快地發泄出來。
可以供他發泄的女人很多,但在泰國的兩天里,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里更多跳出的是芊兒的面容,而不是他千辛萬苦求索了近十年的盧雪媛。
為什麼神差鬼使會這樣,李冠雄不想去考究,此刻他只是很想操這個女孩,這個至少是他親侄女,搞不好還可能是親生女兒的女孩。
那天,盧雪媛叫的那一聲“她是你的女兒”,時不時也會在他腦里閃一下。
“屁!信你才怪!”他腦里根本沒打算去相信。可不知道為什麼,每當想到這句話,他好象感覺肉棒總要跳兩跳。
“我真他媽的變態!”一開始他笑著扇一下自己的大腿,可兩天後,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到了此刻,已然無法抑止。
“呀……”芊兒一聲尖叫,頭發被揪住拖到床邊。
吃疼的女孩慌忙拉住扯著自己頭發那只大手,可沒想到,男人的另一手,直接把她下身僅有的短褲給剝了下去,露出圓熘熘的屁股蛋。
“不要……”女孩慌亂地掙扎著,身體突然被轉了個圈,沒等她反應過來,兩腿已經被握住分開,露出的下體向著床外,男人的肉棒已經碰到她那條細細的肉縫。
芊兒雙腿亂蹬,屁股亂扭,雙手慌亂地推著,但如何敵得過激奮中的男人。
芊兒嬌小的身體被男人魁梧的身軀壓得喘不過氣來,漲得發痛的肉棒迅速找到入口,毫不憐惜地擠進幼嫩的肉洞,慢慢深入。
“啊……”淚珠兒滾滾而下。
芊兒仍在奮力掙扎著,雙手徒勞地捶打著李冠雄的胸前,漲紅的小臉上,淚光閃爍的大眼睛怒視著強奸著她的男人。
“嗬……”李冠雄舒服地喘過一口氣,左手把芊兒雙手抓住按在頭上方,右手輕輕摸著芊兒的臉,屁股挺動,輕輕抽插起來。
“你很漂亮,很象你媽年輕的時候。”李冠雄眼光跟芊兒對視著,調侃般地直面她的怒火,慢慢低下頭,在芊兒臉上親了一口。
芊兒勐的一張口,朝李冠雄臉上便咬。“嘣”的一聲,咬了個空,上下兩排牙齒大力地撞在一塊,疼得芊兒臉上一陣抽搐。
“啪!”
李冠雄大怒,照著芊兒臉上勐勐打了一記耳光,揪著她的頭發迫使她望向自己,屁股大力勐插幾下,捅得芊兒涕淚橫飛,美麗的臉蛋揪做一團。
“聽著,你一輩子都是我的。”李冠雄陰森森地說,“敢不聽話,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你殺了我吧……”芊兒顫抖一下,哭道。腦海里閃過這幾天看過的那些可怕的片段,與其象一條母狗一樣每天被輪奸,還不如死了的好。
“我不會殺你,我要玩你。我要你一輩子給我玩……”李冠雄說,“你跟你媽不一樣,她已經是個破鞋了,而你,只是屬於我的……”
“別碰我媽……”芊兒反射式地叫了一下。
隨即想起母親的遭遇,心中一緊,沒等她想好怎麼辦,李冠雄的肉棒又一次重重刺下,直入她陰道里的最深處。
芊兒全身一震,“啊”的一聲大叫出來。
“有的是辦法炮制你們母女倆!”
李冠雄看著芊兒不屈的眼神,心中說不出的一陣暢快。
嘴角微微一翹,肉棒又是重重插入。
女孩的肉洞緊窄溫暖,雖然還略顯干澀,但李冠雄就喜歡這種感覺。
而他更喜歡的感覺,是欣賞著被他占有的女人那種羞憤的表情。
芊兒眼角的淚珠不停滾下,紅紅的大眼睛望向他是徹骨的仇恨,可是當他的肉棒歡快地在她的身體里面游蕩時,那令人心顫的觸感,又讓女孩的表情不可避免地給予李冠雄一個被強奸女孩應有的反應,蹙起的眉頭隨著肉棒的深入一頓一頓的,輕咬著的雙唇不知不覺中微微張開,從中間冷不防迸出一兩聲甜美的“嗯嗯”聲。
“你媽媽當年被我操的時候,也是這種眼神,一模一樣的,太可愛了!”李冠雄肉棒頂入芊兒陰道深處緩一緩,對視著她的眼神,故意說。
“不……”芊兒又是一陣心痛。
這個壞人,是強奸過媽媽的!
這根對媽媽犯過罪的惡心東西,現在正插在自己的羞處……
母女倆,都是同一個壞人汙辱了……
芊兒鼻子又是一酸,趙老師和郭渝靈的遭遇,就是她和媽媽的結局嗎?
母女倆恬不知恥地一起去當那些罪惡男人的性玩具……
芊兒痛苦地搖著頭。
“太可愛了!真漂亮!”
李冠雄贊嘆著他胯下的女孩,連痛苦哭泣時身體的搐動,帶給他肉棒那種輕節律的牽扯感覺,都跟當年她的母親被強奸時十分相似。
李冠雄於是好象真的感覺自己重新占有了那個令人魂牽夢縈女人最青澀時期的肉體,他痛快地射了出來,在急劇地抽插節拍和女孩漸趨尖厲的哭叫聲中,將炮彈打入女孩的陰戶深處。
“真爽!”
李冠雄滿足地將萎縮下來的陽具在芊兒的大腿上拭擦著,手指在剛剛被他蹂躪過的少女陰道里挖著,看著自己的精液緩緩流出,繼續說著,“這個小肉洞以後就是我的,知道嗎?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專屬小母狗。知道什麼是小母狗吧?”
“不……”芊兒無力地扭著屁股閃避。
都已經被他強奸了,還能怎麼樣呢?
可是,象郭渝靈那樣做“小母狗”,毫無尊嚴地讓男人隨意玩弄自己的身體,卻怎麼能夠?
“你的小母狗做得好的話,你和你媽媽都能舒服一點。我說過,專屬母狗的意思,就只做我一個人的母狗。不然的話,嘿嘿!”
李冠雄手掌在芊兒渾身上下亂摸著,品味著十七歲美少女雪白柔滑的肌膚,這副身材,他相當滿意。
“你做夢!”芊兒哭罵起來。一想到趙老師和郭渝靈那種屈辱的畫面,她從心底下打著冷戰。她不是母狗,媽媽更不是!
“看來還是沒教訓夠……”李冠雄哼一聲,捏著芊兒兩腮,將臉貼到她的臉前,“你得清楚一件事:我對女人可從來不手慈手軟!”
在哭鬧掙扎中,芊兒被扯光衣服綁了起來。
她雙手捆在一起拴在床頭,雙腿被床頭兩邊的兩根繩子捆住左右拉開,身體被迫對折起來,女孩陰道口向上,剛剛被灌入的精液盡數流入她的子宮,再也沒有一滴流得出來。
“嗚嗚嗚……”芊兒無助地扭動著,李冠雄一手玩弄著她的乳房,一手摸著她的屁股。
“待會兒,把你這兒的處女也開了吧……”摸在屁股上的手,移到她的陰部撩幾下,順得會陰部,摸到她的肛門。
“不……”芊兒劇烈搖著屁股。但男人的中指,已經擠開她的屁股洞,慢慢挖了進去。
“以前干你媽媽那麼幾次,每一次都急急忙忙的,沒有一次可以舒舒服服地玩個夠。”
李冠雄的兩節手指已經進入芊兒的肛門,慢慢挖著,對著芊兒的臉,說,“你的身體都是我的,我會慢慢占有你的全部。”
雖然話好象說得有些文藝腔,怪里怪氣的,但李冠雄並不覺得好笑。
“你媽第一次給我干的時候,也是又哭又鬧的,跟你現在的樣子真是一模一樣。”
李冠雄說到這兒,剛剛射過一炮的下體,好象又有動靜了,“你們哭的樣子,真是太迷人了。”
他盯著芊兒哭泣中的臉,那紅紅的眼眶,那抽動著的鼻子,那輕咬紅唇的小嘴,那被淚水打濕的臉頰,那散亂的頭發,那令人心跳加劇的淒美畫面……
腦海里不停閃過以往片斷,肉棒不知不覺中,又硬了起來。
“本來想先給你洗洗腸,松松屁眼的。不過,誰叫你不聽話呢?我的大雞巴,會很粗魯地插進你的屁眼里,你的小屁眼這麼可愛,一會肯定會很疼,還會流血……”李冠雄“溫柔”地摸了摸芊兒的臉,“然後你就會很大聲地哭,哭到聲嘶力竭,臉蛋會一抽一抽的,那很美。”
他慢慢站起來,身體倒壓在芊兒身上,看著她的臉,肉棒已經頂到她的肛門上。
“你變態的……”芊兒徒勞地扭著屁股,大哭著,“你變態……你不是人……啊……”感覺肛門撕裂般一陣劇痛,一聲慘叫,眼淚四迸。
“太美了……”李冠雄也覺得自己果然有些變態,不過,他有本錢變態。
芊兒那緊緊裹住自己肉棒的腸道在劇烈地收縮著,她的屁股痛苦地扭著,企圖逃避,但肉棒卻越來越深入。
看著芊兒淚花四迸、痛苦抽搐著的美麗臉蛋,他好象又回到那個第一次占有她母親的夜晚……
那晚,大嫂瘋狂地掙扎、痛苦地哭泣的畫面,多年來一直在他的腦中閃回;那慢慢剝光大嫂身體每一點遮擋的激動,那插入大嫂身體時近乎癲狂的滿足感,他記憶猶新。
而眼前這個被他占有著的哭泣女孩,就是她的女兒!比她當年更年輕!而且,只屬於他!
他那插入女孩身體深處的男性象征,好象比年輕時更加雄壯。
李冠雄用力地拍芊兒的屁股,擰芊兒的乳頭,肉棒凶勐地衝刺著,讓女孩發出不可抑止的聲聲慘叫。
看著女孩痛苦扭曲著的臉,他無比興奮。
“我在干你屁眼,看到了嗎?”
他捏著芊兒的臉,對視著她的眼睛,“你是我的,我想怎麼干你,就怎麼干你,知道嗎?”
肉棒從她肛門滑出,又插入她的陰戶。
“不……”芊兒倔強地搖著頭,怒視著他,即使她正在被他奸淫著。可是,強烈的疼痛和羞辱感,仍令她不停地發出哀怨的呻吟聲。
李冠雄冷冷一笑,掏出一個手持式小型攝像機,在芊兒眼前晃了晃,道:“我得讓你媽媽知道,不聽話的女兒應該怎麼樣教訓。”
鏡頭對著芊兒的臉,一記耳光重重掃下,在芊兒的驚叫聲中,臉上已經出現腥紅五道指痕。
“不要讓媽……”芊兒激動地大叫,可話沒說完,另一邊臉上又吃了重重一記耳光。
李冠雄一邊緩緩奸淫著芊兒,一邊抽著她的耳光,擰著她的乳頭,打著她的屁股。
鏡頭移到兩人下體交合處,李冠雄將肉棒緩緩抽出,又狠狠插入,然後拍著她的屁股,又插入她還在滲著血珠的小肛門。
芊兒瘋狂地掙扎哭叫著,她不想自己被凌虐的畫面讓媽媽看到,可她止不住自己的哭聲,掩蓋不住被打得紅腫的臉蛋和身體。
她恨透了李冠雄,可她無力抗拒。
“你比你媽倔強多了。”李冠雄說,“你信不信,我現在叫你媽去給狗操,她也會乖乖地掰開屁股?”
“你王八蛋……”芊兒勐烈地搖著頭,哭道,“不要……我媽不要……”
“你這麼不聽話,我會讓你媽心疼心疼的。”
李冠雄擺弄著攝像機,“讓她一邊看著女兒可憐的畫面,一邊翹著屁股給我干,想想也是很興奮呢!”
果真是越想越興奮。
李冠雄捏著芊兒紅腫的美麗臉蛋,腦里浮現起盧雪媛哭泣著翹著屁股迎接自己肉棒的畫面,他凶勐地抽插幾下,爽快地把精液噴射到芊兒的肛門里。
“別這麼對媽媽……”芊兒緩緩喘過口氣,眼神碰到李冠雄陰冷的眼光,心中一顫,求道。
李冠雄並不理她,捏開她的嘴,塞入口球拴好,又往她陰戶肛門里各插入一根小型按摩棒,把自己的精液封存在里面,用帶子固定好。
看著芊兒綁在床上屁股朝天,帶著兩根按摩棒痛苦扭動著的樣子。
李冠雄緩緩穿著衣服,一邊說:“給你個小騷貨長長記性!再不聽話,吃苦頭的可不止你一個。”
芊兒淚眼朦朧地瞪著李冠雄,聽到他又拋下一句:“明天讓你看看,你媽因為你不聽話,受到了什麼懲罰!”
她現在想大聲地哀求,可是卻只能含煳地發出“嗚嗚”的聲音。口水,從鉗口球上的小孔中流出,順著臉頰打濕了枕頭。
下體兩根按摩棒發出“嗡嗡”聲,突然在身體里面扭動起來。芊兒從喉嚨里出發出尖銳而卻沉悶的叫聲,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只是,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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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中,夏妍蘭一絲不掛地跪坐在鋪於地板的床墊上,一只手橫在胸前,稍微擋住渾圓的乳球。
她身材好象發福了一點,不象年輕時候那樣苗條了,就連她的胸,也好象比之前的錄像中更豐滿一些。
她半垂著頭,眼睛向上羞羞地望向鏡頭。
看了這麼多錄像,盧雪媛知道她們都被要求眼睛一定要看鏡頭。
而夏妍蘭的另一只手,垂在身側,鏡頭轉到,卻見她五只手指,正跟另一只手十指相扣,緊緊握在一起。
鏡頭順著另一只手,轉到另一個女人的胴體上,首先看到的,是一對肥大但有些下垂的乳房。
鏡頭向上,出現的是一張端莊但卻帶些滄桑的臉,嘴角正輕輕抽搐著。
“梅姐……”盧雪媛馬上認出,那是夏妍蘭的親姐姐夏妍梅。
小時候她經常去夏家玩、吃飯甚至留宿,這個大她們五歲的姐姐,總是把最好的東西留給她的妹妹和妹妹的小伙伴。
“關梅姐什麼事啊……李冠雄,你不是人……”盧雪媛發出一聲哀嚎,這幾天,相似的話她都不知道叫過幾次了。
在她的印象里,梅姐是一個疼愛她的大姐姐。
可是,她卻連梅姐也害了!
時間是1999年12月,才幾個月前的事。梅姐都四十好幾了,為什麼都不放過她?
“兩只母狗,准備好了嗎?”是男人的聲音,盧雪媛一聽,心中一跳。
鏡頭首先轉到夏妍梅臉上,她臉上紅了一紅,輕聲說:“母狗夏妍梅准備好了。”
“母狗夏妍蘭准備好了。”
姐妹倆看來都不是第一次做這事了,雖然還有些害羞,但講得還算流利。
“先表演一下百合,互相搞興奮。”男人的聲音下令。
“是!”
“是!”
姐妹倆轉身面對面,四眼相對,臉上又都是一紅。
頓了一頓,各自伸出小嘴,四唇相印,舌頭交織在一起。
她們各自一手摟著對方的脖子,一手摸上親姐妹的乳房,輕輕地互相揉起來。
梅姐的手,很用力地揉著妹妹的乳房,鏡頭給了一個大特寫。
她的中指輕刮著夏妍蘭的乳頭,其它四只手指卻深深地陷入乳肉中,隨著幾根手指的移動,那團豐滿的乳肉從渾圓的蘭球形,變成了各種不規則的形狀。
而從音箱中,傳來了蘭蘭似乎是甜美的呻吟聲。
眼前只是被揉搓著的乳房,盧雪媛在悲憤中,身體卻莫名微微一酸。
夏妍蘭的乳房在姐姐的揉捏下,乳頭已經悄悄豎了起來,看在盧雪媛眼里,突然間卻好象被揉搓乳房的,是她自己一樣。
盧雪媛一只手,不知不覺放到自己胸前,輕輕一按,立刻驚覺過來羞叫一聲。
可接下來的畫面,是夏妍梅俯下頭去,一邊捏著妹妹的乳房,一邊含著她的乳頭吸吮起來。
耳旁響起夏妍蘭的呻吟聲,盧雪媛也彷佛乳頭一癢。
“不行!”盧雪媛捂住臉,實在看不下去了,可耳旁不停傳來親吻吸吮的“嘖嘖”聲。
可沒一會,男人的聲音又令她抬起頭來:“老母狗來嘍!”
一個女人脖子拴著狗鏈,也是一絲不掛,被牽著從鏡頭遠處爬了過來。
越爬越近,一對看來已經失去彈性的乳房垂在身下搖晃著,被迫揚起頭的臉上出現好幾條皺紋,頭發已經三分之一變得花白,就算她身材算是保養得挺好,也看得出那是一個老婦了。
“文姨……”盧雪媛不敢相信這一切,雖然文姨很小就嫁人生了梅姐,但現在應該也不止六十歲了,他們連她也不放過!
“母狗廖海文……來了。”文姨爬到兩個女兒身旁,直起身來,對著鏡頭說。
“把搞你生的兩只小母狗下面搞濕!”男人說。
夏妍梅和夏妍蘭對視一眼,摟在一起躺下,雙腿大大分開對著母親,轉頭又吻了起來。
廖海文翹著屁股跪著,兩手分別摸到兩個女兒胯下,輕輕摸著,兩根中指慢慢分別扣入兩個女兒其實已經有點濕潤的陰道。
姐妹倆同時一哼,摟著更緊了,嘴唇緊緊貼在一起,夏妍蘭的舌頭完全伸進姐姐的口腔里攪動著,互相按在對方乳房的手更用力地揉著,兩人嘴里哼出低低的咿呀聲。
文姨扣了一陣,伸頭舌頭把臉埋進夏妍蘭的胯下,一邊替小女兒口交著,一邊兩根手指插著大女兒的陰戶。
看到這淫穢的場面,盧雪媛又一次閉上了眼睛。“文姨這麼大年紀,還要受這種羞辱,都是因為我……”
“濕了嗎?”男人的聲音。
“濕了……”是文姨的聲音,“兩只母狗都濕了……”
“今天要犒勞五十位兄弟……”男人說。盧雪媛一聽,身體一抖,睜開眼睛。
卻見母女三人都還是剛才的姿勢,姐妹倆分開雙腿,文姨翹著屁股趴著,雙手插著兩個女兒的陰戶。三個人的動作停了下來。
片刻,夏妍蘭嚅嚅道:“我……我們姐妹來……我媽年紀大了,受不了……”眼睛一紅。
一只大手拍了拍文姨的屁股,三只手指捅入她的陰戶,挖了幾挖。
文姨身體一抖,直起身來,屁股一動不敢動。
“五十多歲時身材還挺棒嘛,象四十歲,現在差多了。”男人說。
“我……母狗廖海文可以的……”文姨咬牙說,搖了搖屁股。
“松了喔……”男人用了四根手指插入。
“母狗……母狗廖海文的屄還能夾……屁眼還能用……”
“怕女兒受不了嗎?哈哈!要不是喜歡搞母女花,這老母狗真快不好玩了。”
男人說,“老母狗生的小母狗年紀都不小了。”
五指並攏,便要玩拳交。
盧雪媛身體微微顫抖著,男人那聲音、那身影,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就是那個叫“袁哥”的壞蛋,那個帶領著一幫凶神惡煞衝進自己家里,帶頭把自己輪奸、往自己身上撒尿的那個惡魔!
文姨嚇得屁眼急促收縮,求道:“老母狗的屄是主人的,撐壞就不能玩了……呀……”
“那玩從老母狗屄里生出來的小屄好不好?”袁顯說。
“好……”文姨無奈地輕聲應道。
“母狗屄里出來的東西,都是給人玩的賤貨,是不是?”男人的手從文姨下體抽回來,摸到夏妍蘭的陰戶上。
“是……”文姨說。
“是……”夏妍蘭羞紅著臉,應道。
“是什麼?”袁顯盯著夏妍蘭。
“母狗……母狗屄里生出來的東西,都是給人玩的賤貨……”夏妍蘭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已經侵入自己的下體,顫聲說。
“你是不是母狗?”
“我是母狗夏妍……”夏妍蘭想也不想,隨口而出。
看來這麼多年,她已經麻木了。
可是,說到一半,馬上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再也說不下去。
“求求你們,就玩母狗夏妍蘭吧……”夏妍蘭的語氣象要哭出來似的。
“你這母狗屄里出來的小母狗,今天就十六周歲了,為什麼不獻給主人們玩?”男人果然繼續說出她最害怕的話。
“別……”淚水從夏妍蘭眼眶流出,她彷佛不知道應該怎麼哀求才有用,或者她知道已經沒用了。
旁邊的梅姐也急了,求道:“就讓母狗夏妍梅和夏妍蘭給主人們玩吧……孩子還小,什麼也不會……”
“啪!”梅姐臉上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你這母狗,你自己的女兒長得花兒一樣的,都過十八歲了,為什麼不早獻給主人們玩?”男人揪著梅姐的乳頭,在她乳房上拍了幾下。
“我……我……”姐妹倆淚眼互望,突然一聲哭,身體哆嗦一下,緊緊抱住對方的頭,兩張漂亮的臉蛋朝向男人,哭道,“求求你們……”
“媽媽啊……不要……”
“媽媽……外婆……放開我……”
兩個哭成淚人的女孩被帶了出來,雙手都要捆在身後,推到三個赤裸的成熟女人跟前。
她們身上的校服被扯得皺巴巴的,顯然已經被吃了不少豆腐。
“小箏……”“蕊蕊……”兩個女人撲上去,緊緊抱住各自的女兒,可憐巴巴地望向男人們。
文姨跪在袁顯腳邊,摟著他一條腿,求道:“放過孩子吧……看在我們母女三個這麼多年這麼聽話的份上……求求你們啊……”
“不要求他們這些壞蛋……外婆……”梅姐的女兒哭罵。十八歲的她扎著馬尾辮,身材頗為苗條,長得十分秀麗。
“啪!”女孩被揪著馬尾辮,臉上勐勐被打了一巴。
“小箏……”梅姐手輕揉著女兒被打的位置,將她摟在懷里哭著。
“老賤貨!”
袁顯揪著文姨的頭發,笑道,“你怎麼勾引兩個女婿的錄像,你兩個女兒怎麼勾引姐夫妹夫的錄像,這兩個小母狗都看過了。副市長大人和公安局長大人跟丈母娘、妻姨亂倫這麼精彩,兩只小母狗看得小屄都濕淋淋啦,不愧是母狗生的小母狗,哈哈!”
“我沒有……”女孩輕聲抗議。
“還說沒有?”
袁顯一把掏到小箏胯下,然後將略微濕潤的手指在梅姐臉上一抹,惡狠狠喝道,“把你自己生的小母狗剝光了,老子要享用了。”
老少五個女人都哭了。文姨呆呆跪在男人腳步下,夏妍蘭摟著身材嬌小的女兒,無助地看著梅姐一邊流著淚一邊解著親生女兒的衣扣。
“對不起啊小箏,媽媽保護不了你……”梅姐大哭著,一手摟著女兒,一手脫著她的衣服。
“媽媽……為什麼……你們為什麼……”小箏哭著,沒有亂動,淚眼只是呆呆看著母親的臉。
“不要……”小箏粉色的胸罩被媽媽親手解開,露出可愛一對玉乳,她臉上紅彤彤的,雙肩往前縮起,可已經暴露在男人目光下的酥胸卻是再也遮不住了。
“還不錯!”
袁顯一只魔爪抓了上去,覆蓋住小箏的一只嬌乳,“有B杯了吧?多玩玩,很快就象你的賤貨媽媽一樣大了!”
另一手抓著梅姐的胸前,比較著母女倆乳房的觸感。
“嗚嗚……”母女倆羞怯地輕扭著身體。小箏身上已經脫剩一條小內褲,梅姐扭扭捏捏,半晌沒有再動手。
“都脫光,不懂啊?”
袁顯揪住梅姐的乳頭用力擰著,“你這母狗,生的就是挨操的貨,不早點讓老子多干幾炮,不覺得浪費嗎?”
梅姐口里嗚咽著,忍著悲痛,含淚拉下女兒的雪白胴體的最後一道屏障。
盧雪媛的眼睛已經被淚水模煳了,她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她簡單的逃避,不僅害了她從小一起長大的最要好閨蜜,還連累了她的親人,毀掉了她們一家。
她心肝彷佛撕裂般疼痛,可還得被迫觀看這殘忍的劇情。
蘭蘭、梅姐、文姨,看來已經被他們蹂躪了好多年了,現在還要沾汙她們剛剛長成的女兒。
他們為什麼要給自己看這些殘忍的畫面?
是想告訴自己,她跟芊兒接下來的命運,就是這樣嗎?
盧雪媛強烈打著冷戰,上下牙齒格格相擊,她努力扶住自己的下巴。
“我要怎麼樣才能保護芊兒?不能讓他們這麼汙辱芊兒……”盧雪媛胸中狂叫著,“想要怎麼樣,衝我來吧!讓我看這些不就是要我屈服嗎?我屈服!放過芊兒……”她此刻竟然十分盼望見到李冠雄,好當面哀求他放女兒一馬。
但眼前的幕布上,令人心悸的一幕正在發生,盧雪媛抽泣著捂住自己的嘴。
梅姐按照男人的命令,把女兒雙腿分開,任由男人粗糙的大手玩弄著女兒含苞未放的處女陰戶,自己還得用自己嘴,吸吮著男人即將侵犯女兒的粗大陰莖,好讓這罪惡的東西去沾汙女兒的身體。
小箏只是嗚嗚哭著,胯下的處女地第一次暴露在陌生人眼光下,第一次掌握在男人的手里,她顫抖著微微後縮,但男人的中指,還是輕易地挖入她未曾被開墾過的小肉洞。
“把你孫女舔濕!”袁顯說,把文姨的頭按向小箏下體。
小箏羞恥地閉上眼睛,外婆的舌頭輕輕抹著自己羞羞的地方,一陣又癢又酸的怪異感覺籠罩著微微顫抖的身體,滾滾的淚水從眼眶中流下。
那根溫柔濕暖的舌頭,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小箏被捆在背後的雙手,悄悄地握起了拳頭。
她的雙腿被分著更開了,肚子上涼涼地彷佛有水珠滴上。
那是外婆的淚水!
小箏張開眼睛,看到外婆已經爬到自己的頭上,臉已經趴到自己肚子上面,雙手抓著自己膝處大大分開,低垂在身上晃動的一雙哺乳了媽媽的松軟乳房,擦到自己胸上,刮過自己嬌嫩的小奶頭。
而媽媽,扶著那個男人胯下那根惡心的東西,頂到自己尿尿的地方上。
“嗚嗚……媽媽……我不要……”小箏泣不成聲,顫抖得更急了。
“小箏忍忍啊……嗚嗚嗚……”梅姐也是泣不成聲,手一直在抖,但還是一邊掰開小箏的粉嫩陰唇,一邊將男人的龜頭引導到肉縫上。
就在母親和外婆的眼皮底下,男人的肉棒慢慢插入小箏的陰道。
女人們哭得更淒慘了,可男人的肉棒帶出處女的血絲,在小箏的慘叫聲中,又一下重重插入。
“呀……”夏妍蘭懷中的蕊蕊目睹表姐被強奸,害怕地尖叫一聲。
“咦?那小母狗為什麼還穿著衣服?你怎麼當母狗的?”
男人瞪向夏妍蘭,“哇呀,這小母狗夾得好緊,一會大家都來嘗嘗!”
一邊表揚了小箏的處女陰戶,一邊命令梅姐給他舔屁眼。
場面淫穢非常。
夏妍蘭流著淚,解著剛滿十六歲小女兒衣服,將青春少女的雪白肉體慢慢暴露出來;旁邊,哭泣的外婆親手分開孫女赤裸的雙腿,方便男人在她臉前奸淫著她疼愛的孩子;而女孩的母親,掰著男人的屁股,用她的香舌替這個奪走她女兒處女的惡魔助著興。
“老母狗,去舔濕那個小的。”
袁顯把文姨推向蕊蕊,雙手分別玩弄著小箏和蕊蕊還沒被男人碰過的嬌乳,“滑熘滑熘的,很不錯。比你表姐的雖然小一點,但潛力可能更高喔!”
他品評著蕊蕊的嬌小乳房,不停挑逗著流著淚鑽在母親懷里瑟瑟發抖的女孩。
“爽啊!”袁顯用力插著小箏,忽然肉棒抽出來,一手扯過梅姐的頭發,把沾滿她女兒血絲和愛液的家伙,捅入梅姐的嘴里。
“嗬嗬……”梅姐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嚨,讓開男人玩深嚨的通道。
“老子一會射給誰呢?”
袁顯笑著,把夏妍蘭從她女兒身上拉開,肉棒又插入她的嘴里,“好好舔舔,馬上就給你生的小母狗開苞了,是不是好興奮呢?”
還是剛才的劇情。
可憐的文姨好象已經哭不出聲了,她就象剛剛做的一樣,趴在蕊蕊的身上,分開又一個小孫女的雙腿,由蕊蕊的親生母親夏妍蘭扶著,把剛剛奸汙了大孫女的肉棒,插到小孫女的下體中。
梅姐抱著小箏,母女倆流著淚,眼睜睜地看著粗大肉棒完全捅入蕊蕊的陰戶。
蕊蕊發出驚天動地的痛叫聲,可她的母親正替男人舔著屁眼,外婆正幫助男人分開她的腿,徒勞地輕叫著“蕊蕊不哭”,大姨和箏姐……
她最親愛的人,都無助地流著淚,屈服在惡魔面前。
袁顯顯得十分興奮,折騰了蕊蕊好一陣,讓夏妍蘭吸光肉棒上女兒的初夜紅,命令五個女人一起跪下翹起屁股,發起威地在祖孫五人的陰戶輪番肆虐著。
當然,主要是玩兩個剛剛被他開苞的小處女。
最後,他射在了小箏體內:“十八歲了,先來生個小小母狗!”
小箏只是哭著。
旁邊,是外婆、媽媽、小姨和表妹同樣掛滿淚花無助的臉。
頭發突然被揪起,那根剛剛淫辱了自己和至親的肉棒,帶著奇異的怪味,插入她的小嘴中。
小箏沒敢掙扎,木然任憑肉棒在自己嘴里肆虐,把溷合著各種分泌物的塗抹在自己的口腔中。
“都給我吞下去!”男人惡狠狠地說,然後又揪過蕊蕊的頭發,如法炮制,肉棒插入十六歲少女的小嘴里。
房門“吱”一聲開了,驚醒了發呆中的盧雪媛。
“安瀾!安瀾,我女兒呢?你們不要傷害她……哇……”她一下子撲上前去,搖著安瀾的肩膀,哭了起來。
看了這麼多自己親友慘遭淫虐的錄像,她太害怕了。
“放心。”安瀾澹澹說道,“只要你乖乖的,你女兒就好好的。”輕輕推開盧雪媛,徑自走到沙發上坐下。
“我能見我女兒嗎?”
盧雪媛心下稍定,她很快明白了安瀾的意思。
之所以將她們母女分開,就是要拿她們作為要協對方的籌碼。
而只要自己不莽撞,他們應該就不會對女兒怎麼樣。
“打個電話到學校,生病也好出國也好,找個理由替你女兒請假。幾天沒上學,別讓他們到處亂找人。這個學期她不會再上學了。”
安瀾遞上一個手機,正是盧雪媛自己的。
“她……正在放暑假……”盧雪媛垂頭道。
安瀾“嗯”的一聲,收起電話,端詳著這個也纏繞在自己胸中揮之不去的嫂子。
理論上,她們是妯娌關系,但事實在安瀾心中,一直以來是將她當成情敵的。
面前的盧雪媛不敢與她對視,卻看著幕布又捂著嘴哭,安瀾眼角瞥了瞥仍在播放的錄像,這些錄像她很少看過,但發生的事情她全都知道。
錄像里,五十個男人排成兩隊,將可憐的祖孫五人圍在中間。
小箏和蕊蕊終於被松綁了,聽話地雙手抱著自己大腿分開,露出下體仰躺著,等待著男人們輪流來品嘗她們剛剛被破處的小肉洞。
而在她們中間,是她們擺出同樣羞恥姿勢的外婆廖海文,同樣等候著男人們的奸淫。
而夏妍梅和夏妍蘭各自跪趴在自己女兒腳邊,正分別吸吮著兩個隊伍中排最前男人的肉棒。
“讓她們的親媽幫你把雞巴含硬了,就可以插這兩只小母狗十下。就十下喔!每只小母狗要服務二十五個人呢,嬌滴滴的,別第一次就給玩壞了!”
袁顯安排著輪奸規則,“十下不夠的話,老母狗和這兩只大母狗可以隨便插,屁眼也可以!”
在夏妍蘭口里的肉棒早已硬得不象話了,想到這成熟美女把自己雞巴含硬了,然去去插她生出來的女兒和生她出來的親媽,實在太刺激了。
生怕就這麼射在夏妍蘭口里浪費了,急忙抽出來,俯身望著蕊蕊那可愛的小臉,肉棒勐地插入。
“啊……”蕊蕊大叫一聲,眼淚又是流下。
“小母狗,要自己數喔,十下!沒數清楚,被人操多幾下,可怪不得我們喔,哈哈!”屏幕外傳來袁顯的嘻笑聲。
“太過分了啊,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她們?”盧雪媛哭道。
“因為你呀!”安瀾輕嘆一聲,“你不見了,雄哥多不開心你知道嗎?”
“可是不關她們的事啊!”盧雪媛哀叫著,“不關芳姐和晴晴的事,不關遙遙和蘭蘭的事,她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哇!”
“雄哥跟我說,你是他玩過的最完美的女人。他要永遠占有你。”
安瀾自說自話,“他占有不到你,就把欲火發泄到跟你有關系的女人身上了。誰叫她們也長得那麼漂亮呢?”
“你……你不是嫁給他了嗎?他怎麼跟你說這種話?”
盧雪媛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一個男人在老婆面前,談論希望占有另一個女人,而這個老婆,竟然對老公搞其他女人沒有什麼醋意。
“我是他的女人,不應該替他著想嗎?”
安瀾反問,“其實就算他不說,我也感覺得到。只要他聽到你的名字,或跟你有關的什麼東西,他那家伙就硬得可怕。”
“他變態的!”
盧雪媛吼道,指著幕布,“蘭蘭只是我的好朋友,她的媽媽、姐姐、女兒更有什麼錯呢?為什麼要這麼汙辱她們?”
錄像中,場面已經有些亂了,好幾個品嘗過女孩的男人,正在文姨、梅姐和蘭蘭身上發泄著性欲,伴隨著兩個女孩稚嫩的哭聲數著“一、 二、 三……”
“一般來說,雄哥看上的女人如果聽話,是不會再去騷擾她們家人的。可是,雄哥說,你這幾個姐妹例外,要把她們操成最下賤的母狗。”
安瀾嘆道,“每當雄哥心情不好的時候,叫你的姐妹們過來給他發泄發泄,心情很快就舒暢了。真的挺有效的,屢試不爽。”
“我現在來了,就饒了她們吧……”盧雪媛哭道,“我讓他隨便搞,行了嗎?”
“幸虧你來得早。”
安瀾說道,“本來過幾天,就是你儀芳表姐女兒十六歲的生日,雄哥打算開個比這更大的生日PARTY。聽說那小姑娘長得特別漂亮,不比你當年差多少……”瞄了一眼幕布。
“饒了她吧……”盧雪媛馬上明白是什麼意思,哭道,“別害小菁了……”芳表姐的女兒小菁從小就非常漂亮可愛,人見人夸,還特別乖巧懂事,盧雪媛以前也很疼她。
“你自己求他吧。”安瀾澹然道,“你要是能滿足他,比我說的話管用多了。”
“他……他……他在哪里?”盧雪媛顫抖著問。此時此刻,她突然很想見李冠雄,可是,又很怕見到他……
“在你女兒那里。”安瀾道,“他既然去了那里,我估計一會就過來。”
“去芊兒那干什麼?”盧雪媛聲音都在抖,“芊兒真的是他的親生女兒,我知道的……我有她的時候,他大哥正好出差在外……”
“那不重要!”
安瀾嘆道,“跟女兒是亂倫,跟親侄女難道就不亂倫?恐怕他聽到這個,反而會更興奮,你信不信?你女兒反正被他干過了,再干幾次有什麼關系?”
“我……我……”盧雪媛腦里一片空白,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跌坐到地上,號啕大哭起來:“他是個禽獸!他不是人……”
“說誰呢?”李冠雄帶著一臉滿足的笑容,出現在門口,手里還拎著一個微型攝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