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律師怎麼樣了?”李冠雄吃過飯,仰躺在自己房里的沙發上,一張看著電視,一邊喝著紅酒。
“嘿嘿,舔完那兩個小妞的屁股之後,又給幾個弟兄狠操了一頓,爬著回去了。哈哈!”丁尚方笑道。
“對這母狗不用客氣,操爛她這婊子!”李冠雄輕啜一口酒,翹著二郎腿狠狠地說道。
“嘿嘿,把這婊子操爛了,再賣到泰國去。”袁顯順著李冠雄的口氣道。
“那不行,留著有用。以後要是有什麼官司上身,可以讓這母狗去做對方的律師,哈哈!不錯的,你想想!”李冠雄笑道。
“那倒也是,手頭上多有一些料,總有一天會有好處的。這種人才……律師耶……不能浪費。”袁顯若有所悟。
“孺子可教也!哈哈!”李冠雄笑道,手中的遙控器一揮,開了電視。每天關注娛樂圈動態,現在也是他的必修課。
“這里是林昭嫻慶功會的現場。林昭嫻的新專輯《紅粉女郎》上市一周已突破雙白金的銷量,這是天後的實力!是實力和經驗的結晶,不是一般的後起之秀所能比擬的……”電視上女主持以興奮的語調報道著娛樂新聞。
“他媽的,跩什麼跩?”袁顯憤憤不平,“我們婷兒的《落凡的凌雲婷》也有這樣的成績,那時怎麼不見這妞兒報道得這麼開心?”
“算了吧。”李冠雄笑道,“這女主持叫什麼來著?她是歐老大那邊的人,好像還是歐老大的外甥女什麼的,自然幫他們說話的!”
“他媽的,我就看著不順眼。嗯,對了,杜可秀。就是這臭妞兒!”
電視上鏡頭已切換到演播室,並在長相清秀的女主持人旁邊適時地打上字幕“杜可秀”。
“他媽的你看這妞的嘴,一付想勾引男人的模樣。真想把她剝光了,教她在我身下求爺爺叫奶奶!”袁顯猶自牙癢癢。
“算了吧。搞這小娘們不難,不過我可不想直接跟歐老大結下什麼梁子,無端生事。”
李冠雄淡淡一笑,“還是注意一下林昭嫻這娘們吧,她最近風頭勁得很呢。婷兒頂不頂得住?”
“放心吧,本周的排行榜冠軍還是婷兒的《田園孤女》。”丁尚方說。
“我知道。不過年底就到了,現在是十月了吧。婷兒的新唱片准備得如何?一定要趕在年底前推出,壯大一下聲勢。我花了那麼多錢,在年終的頒獎典禮上一定要打敗這姓林的娘們,把最受歡迎女歌星這個大獎搶過來。”
“嘿嘿,最新的民意調查,婷兒的支持率已經接近四成,只落後五個百分點。林昭嫻一定感受到壓力了,最近頻頻出鏡。現在她新專輯正熱賣,估計支持率會有所上升……”
“所以!”
李冠雄點燃雪茄,道,“婷兒的第二張唱片一定要造好聲勢,一定要一舉將林昭嫻的風頭全給壓了下去。歌曲挑選要絕對嚴格,我要保證質量,錢不是問題。”
“按今年的日程,本來……”丁尚方道,“新專輯是預計差不多這個時候要推出的,但上一個專輯實在太紅了,到現在還很熱銷,所以新的專輯才遲遲未能啟動,以免太早推出,跟自己的上一專輯打架,反而不好。”
“新歌呢?准備好了嗎?”
“已經差不多了。但編曲配樂方面還在猶豫中。”
“有什麼好猶豫的?請的不都是最好的詞曲專家嗎?”
“猶豫的是新專輯的風格。”
丁尚方說道,“要是延續上一張專輯的風格,銷量會有保證,但肯定不會再有什麼太大的轟動。但要是改變風格的話,風險太大,再說婷兒現在在樂壇還只是新人,動輒改變怕歌迷接受不了。”
“改吧!世上哪有不冒險就成功的?”李冠雄道,“我要的就是轟動!轟動!”
“嗯,好吧,那我跟他們說一聲。”丁尚方提出電話機。
“慢著!”
李冠雄道,“新專輯的第一首主打歌打算什麼時候推出?時間火候要把握得好,我要讓排行榜上每周都有婷兒的歌,一周也不能斷!”
“現在也在頭疼這個。一直有歌上榜不是問題,問題是怎麼讓這些歌都有好成績。”
丁尚方道,“婷兒前一專輯十首新歌,原本打算五首主打。原計劃是五月份推出第一首,然後每月一首,到現在十月份,就差不多推完了,立即就推新歌。可沒想到《雲端的天使》一上榜就下不來,在榜首一坐就十幾周,比原來預想的要紅火了太多。結果第二首主打歌《熱力青春》原本是預計在七、 八月份暑假期間推出的,正好迎合這首歌的夏天節拍。可不料給《雲端的天使》一擠就擠到九月。而《熱力青春》一上榜一個多月也是下不來,本周榜首的這首《田園孤女》是在《熱力青春》剛剛掉下榜首,還沒完全下榜的時候搶時間推出來的。《田園孤女》看起來也挺受歡迎的,又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下榜,後面還有兩首主打歌不知道怎麼解決呢!丟掉又太浪費。”
“不要怕,歌曲受歡迎是好事。”
李冠雄笑吟吟道,“時間不夠就將那兩首同時推出來也行。反正十一月底之前,我一定要看到新專輯的主打歌出現!而且一定要轟動!轟動!一定要打敗林昭嫻!”
“OK!音樂制作室的人拿了那麼多錢,他們也不是吃干飯的。老大放心好了!”丁尚方再次提起電話機。
“你搞定它!”李冠雄道,“歐老大請我現在去參加他的晚會,也不知道會不會想怎麼對付我們,你小心為上。”
楊丹和章璐凝驚恐地看著袁顯手里的那瓶藥膏。
幾個小時前慘遭破處輪奸的悲痛還沒過去,剛剛就又被他帶頭奸淫了一輪。
兩個女孩有氣無力癱在地上,兩雙雪白的美腿又給分開綁了起來,袁顯那沾著藥膏的手指又伸向楊丹那孤苦無助的陰部。
“求求你,大哥,饒了我們吧……我真的不行了……”楊丹哭著求道。
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從袁顯淫笑著的臉可以想像得到,那肯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會把你爽死的,小美人。”袁顯嘻嘻笑道,手指慢慢捅入楊丹那有些紅腫的陰戶。
“嗚……”楊丹身體一陣顫抖,好涼,像薄荷。
“是不是很爽呢?小美人……”袁顯手指在楊丹的陰道中抽插著,將沾在手指的藥膏均勻地抹在她的陰道壁上。
“嗚嗚……嗯……不要啊……”楊丹臉上早看不到一絲昔日的活躍和笑容,虛弱地啼哭著。
幾個小時中,少女最隱秘的部位,突然變成了男人們隨意玩弄的地方,現在又不知道他又要對那兒干什麼壞事,楊丹徒勞地顫抖著,她別說抵抗,就連掙扎一下的力氣都不太有了。
“不要也都要了,哈哈!很涼是嗎?一會兒就熱了。”
袁顯臉上浮現出古怪的笑容,將手指抽回來,重新沾了一些藥膏,伸向章璐凝,“輪到你了,小美人!”
“是什麼……我不要……”章璐凝害怕地向後縮著,但袁顯的手指還是輕松地插入她的陰戶。
“酥骨散嘛,剛才沒聽到嗎?哈哈!”
袁顯手指抽動著,笑道,“就是會讓你把骨頭都爽得快酥了的藥散!我這樣解釋是不是很明白了呢?哈哈!”
“這兩個妞兒長得真過癮,小洞洞也很不錯,真是好貨色。老大真會挑人啊!”
袁顯將那什麼酥骨散塗抹在楊丹和章璐凝的陰戶里,拍了拍手掌,然後指揮著幾名手下,“把她們吊起來,不許碰她們,三個小時之後……哈哈……到時我再來看!”
“求求你們,放開我們啊……”楊丹和章璐凝驚恐地掙扎著,看著袁顯得意地走出門去。
繩索在她們的身上捆綁著,她們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終於,兩具青春美麗的赤裸胴體被綁成奇怪的形狀吊了起來,兩個迷人的陰穴中正開始慢慢升起一絲絲奇異的感覺,麻麻的、癢癢的,有些涼,又好象有些熱……
兩個美少女輕輕地啼哭著,哭聲越來越大。她們開始努力地扭著身體,卻根本動不了分毫,她們也不知道等待她們的,會是什麼樣的酷刑……
李冠雄西裝筆挺地出現在冠雄大廈的地下停車場。
“慢慢開車,歐老大的晚會,不要提前到。我們現在先去接阿瀾。”李冠雄慢慢走向他的深藍色勞斯萊斯,吩咐司機道。
“好的,老板!晚十五分鍾左右可以吧?”
“最少十五分鍾!最好晚半個小時。”李冠雄笑道。
“沒問題。”司機嘿嘿笑著,兩人差不多走到車邊了。
“轟!轟!轟轟!”突然間數聲巨響,前面不遠處,那輛勞斯萊斯爆炸了。
火光四下亂噴,整輛汽車被炸得朝天飛起,“呯呯”幾下掉了下來,掉在旁邊一輛三菱吉普上面,變成了一堆焦黑的廢鐵。
“啊?怎麼會這樣?沒炸到那混蛋……”遠遠處一個纖細的身影懊惱地敲了手里的遙控器一下。
剛才太過緊張的,按在按鈕上的手微微地顫抖著,一不小心竟提前按了下去。
但李冠雄已倒在血泊中呻吟著,噴出來的熱氣流和碎片還是擊中了他。
“來人!來人哪!”司機剛才比較機靈地提前伏下,只受了輕傷。
“鐙鐙鐙!”大批保安聞聲而到。頃刻間救護車和警車的警鳴聲呼嘯而至。
當保安和警察們開始搜索現場時,遠處那纖細的身影,已消失在地下停車場中。
女孩在小巷子里飛快地跑,不時回頭向後張望著。
沒有人追來,還好還好。她口里喘著氣,腳下不敢稍作停歇,一直向前跑著。
“呯!”她推開巷里一座小平房的木門,衝了進去,轉身飛快地閂上門,背靠著門板大口大口地呼著氣。
“是芊兒嗎?回來啦……咦,你怎麼了?滿頭大汗的,很熱嗎?”
“沒……我沒事。媽,我回房去了。”女孩強作鎮定,匆匆從母親身邊走過,走入自己的房里。
“芊兒,芊兒你怎麼了?面怎麼這麼白?出了什麼事嚇成這樣?”母親在房門外焦急地問。
“我……我都說我沒事了。我想睡覺了,媽。”女孩驚魂未定將自己關在房里,蹲在地上抱著頭。
“還睡什麼覺啊,就可以吃晚飯了。你開門啊,告訴媽啊,出了什麼事?是不是真的去惹那個壞蛋了?我叫你不要去惹他了,他不好惹的。”
“沒有啊……我都說沒有了。媽我好累,讓我休息一下好嗎?”女孩不耐煩道。
“好……好吧。”母親無奈地說道。可是,電視中的現場報道,讓她明白了一切。
“這里是中都大廈的門口,藝窗電視台記者尤聰在這里作現場報道。二十分鍾前這里的地下停車場剛剛發生一起爆炸案,兩名傷者已經送院,其中一名傷者,懷疑是中都集團的董事長李冠雄。警方已經封鎖了現場,初步懷疑這是一起人為的蓄意……”
母親轉頭看著女兒緊閉著的房門,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這孩子就是沉不住氣……她……她……她怎麼能?”母親搖了搖頭,坐到椅子上,眼睛望向桌子里面的一塊靈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同樣的新聞報道,在老歐的晚會大廳中收到,自是另一番景象。
作為一個老牌唱片公司的老板,歐振堂自然對新晉的後起之秀給予了相當的關注。
今年凌雲婷和星星韻公司咄咄逼人的氣勢,老歐心中當然有底。
李冠雄是什麼來頭,他略知一二。但歐振堂相信,以他在娛樂圈內多年造就的影響力,他有能力將任何新入行的同行納入自己的勢力范圍內。
“最低限度,將競爭約束在良性競爭的范圍內,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面對競爭對手的挑戰,歐振堂這樣對他的助手說。
他深信每個行業都會有自己的准則,他是業界的老大,他有權利和義務維護圈里的規矩。
得知李冠雄遇襲受傷,他確實十分掃興。
籠絡這位看起來野心勃勃的後起之秀,本來就是舉辦今晚這個晚會的主要目的之一。
當丁尚方以李冠雄助手身份打來電話,抱歉地報告老板因故將不能參加晚會時,他以長者最慈祥的口氣,致以了最親切的問候,祝他早日康復。
但晚會還是要繼續。
李冠雄方面既然沒有正式宣布老板遇襲,歐振堂自然不會亂說。
“現在,請今晚的東道主、大同之音娛樂傳播有限公司董事長歐振堂先生講幾句話!”主持人站在鋪著紅地毯的演歌台上,對著話筒大聲說。
歐振堂微笑著一邊揮手一邊上台,他頓了頓西裝,說道:“很感謝各位嘉賓的賞臉光臨,在我老歐這里不用客氣,有酒就喝有肉就吃,哈哈!大家都知道我老歐不喜歡文縐縐地打屁,一會我有件事想跟各位老總商量商量,大家給個面子不要走開。現在晚會開始!”
娛樂圈老板們的晚會,自然少不了歌影紅星的演出助興。老歐是東道主,首先登台的自然是他旗下最得意的歌星。
主持人宣布:“現在,有請連續五屆最受歡迎女歌星林昭嫻小姐!”
台下自然是唏哩嘩啦一陣掌聲,身著露背黑色晚禮服的林昭嫻閃亮登場。
在這種場合演出其實並不是什麼討好的事情,唯一的目的只是為老板爭光。
但即使台下的歌迷記者不是太多,身經百戰的最受歡迎女歌星也不會放棄宣傳自己新歌的機會。
“很榮幸能在各位老總面前演出,”林昭嫻微笑著開始了她的開場白,“最近有人說林昭嫻老啦,讓後浪給推了下去了。可現在我要澄清一下,我其實也只有二十歲,也只是後浪,年輕得很呢!”
台下哄堂大笑,有人竊笑道:“她出道都快十年了,那豈不是十一二歲就出道了?哈哈!那她那時候發育得還真快!”
旁座差點將一口的可樂噴了出來,笑道:“她出道時剛剛中學畢業一年,差不多二十歲吧?不過這個沒關系,女人會打扮,你看她現在這樣子,說是二十歲亦無不可,只不過成熟了那麼一點點……哈哈!”
林昭嫻候笑聲稍息,微笑道:“林昭嫻還是會當自己是二十歲那樣繼續努力的,就像這首歌一樣……嗯,不好意思,今晚不小心穿錯了衣服的顏色……《紅粉女郎》,謝謝大家!”
在笑聲中,悠揚的樂曲響起,色士風伴隨著鋼琴的伴奏,聽起來有點新奇的搭配,卻又配合得天衣無縫。
林昭嫻標簽的女中音依舊,只不過,初出道時那年輕卻飽歷滄桑的少女形像已在人們的印象中漸漸模糊,現在,大家看到的,是一個雍容大方的成熟女人。
林昭嫻的歌聲飄揚著,她希望在自己的演出時間里便將晚會帶至高潮。
因為不管她辦不辦得到,今晚這兒最不缺乏的,便是才華橫溢的藝人,他們早晚會辦得到。
所以,晚會在大牌紅星們的落力演出中,漸漸到達了高潮。
李冠雄應該為錯過這個晚會而遺憾,他損失了一個在同行面前展示實力的機會。
凌雲婷也應該感到遺憾。但她沒辦法,李冠雄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她出場——因為,他不想給歐老大太多的面子。
現在,李冠雄仍在昏迷不醒中。
袁顯頭都大了,丁尚方和王楓在警局,只留下他在醫院門口忙著應付那批接踵而來,而且連綿不絕的八卦記者們。
這批人希望得到關於新晉唱片公司老板被暗殺這件刺激的新聞的內幕,但他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他的老板現在無法吩咐他應該怎樣怎樣做,於是袁顯只好推搪說他什麼也不知道,一切無可奉告。
而安瀾在醫院的出現,對於袁顯來說,無疑是救星到了。他像一只過街老鼠一般東闖西竄,在保安們的協力幫助下,脫身跑到安瀾的身邊。
“雄哥現在怎麼樣了?”安瀾戴著黑眼鏡,似乎是面無表情地問。
“聽說還沒有醒。醫生說還得觀察。”袁顯上氣不接下氣,那批家伙確實十分煩人。
“帶我去見醫生。”安瀾說。
“是,瀾姐。”
袁顯跟在安瀾的身後。
除了他老娘之後,這是另一個能夠讓他低聲下氣的女人。
只不過這個女人卻不是他的,而是他老大的。
熟悉李冠雄的人都知道,安瀾絕不僅僅是他的一名女朋友這麼簡單,而是他事實上最得力的助手。
基本上,大家都懂得用對待大嫂的禮節,來對待這個美艷但卻冷峻的女人。
醫生先生的話十分少。
面對這個看上去很像是黑幫師姐的女人,他只重復了剛才說過的話:“病人前胸、大腿、右臉等多處灼傷或被碎片擊中,情況初步疹斷多數應該只是外傷。至於有沒有震傷內髒,還需要等進一步的檢查。我給他注射了鎮痛劑和安眠藥,明早之前不會蘇醒過來的。”
“嗯!”安瀾看了袁顯一眼,略一沉吟,問道,“我想知道他的要害部位有沒有受傷?”
“什麼部位?”醫生先生不解。
安瀾瞪了袁顯一眼,輕哼一聲。
袁顯總算明白了,道:“我們下去看看記者走了沒有。”低頭快步離開。
安瀾看他們走過樓梯轉角,道:“我指男人的要害部位。”
醫生先生恍然大悟,說道:“應該不會損害到病人的性能力。但這還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
“我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安瀾看了醫生一眼,頭也不回地轉身而去。轉過樓梯轉角,候在那兒的袁顯起身跟在後面。
安瀾問道:“是誰干的?”
袁顯道:“暫時還不知道,我在等警察局那邊的結果。老王跟阿丁就在那邊。我……我想多半是什麼仇家吧。我回去之後會仔細查一查所有可能的仇家的情況的。”
“廢話!”
安瀾哼道,“當然是仇家。雄哥的仇家這麼多,你查得到嗎?先聽警察怎麼說再說吧。打電話給老王,叫他們告誡告誡警察局,我們不想張揚此事。”
“是,瀾姐。”袁顯道,“那現在怎麼樣對付記者?那批家伙像蒼蠅一樣纏個不休……”
“廢物!哼!你一定說你什麼都不曉得,不知道不知道,是嗎?”安瀾盯了他一眼,道,“我去說。”
安瀾和袁顯一出現,早已等得焦躁的記者們立即蜂擁而上,大量的攝影機和照相機高高舉起,幾十支話筒朝兩人的方向急伸過去。
一時間噪聲大作。
安瀾手插褲袋站住,袁顯高舉雙手,叫道:“大家不要吵不要吵,我們瀾姐有話要說。”
噪雜之聲稍息,安瀾平聲道:“我是安瀾。我現在代表中都集團及其星星韻娛樂有限公司向公眾澄清,李冠雄先生因汽車故障只是受了點輕傷,本集團的一切將運作如常!請諸位不要繼續來搔擾。”
幾句話一說完,掉頭便走。
記者們得到這不痛不癢的幾句話,哪肯罷休?跟在她的後面又擁了上去。
一名記者手腳較快,將話筒伸到安瀾面前,問:“據說李老板是給仇家暗算的,請問……”
安瀾眼也不看他一下,接口道:“絕無此事!”
那記者不依不饒,又道:“據說李老板有黑道背景,得罪的人多……”
安瀾站住,轉過頭去,盯著那人,一字一聲,說:“我再重復一遍:絕無此事!我不希望在什麼報紙雜志上看到不實的謠言。否則,我們保留用法律手段解決的權利。李先生只不過受了點輕傷,似乎不必勞動這麼多位先生小姐來關注,大家請回吧。”
眾記者還待再問,安瀾不加理會,只管走人,走入醫院的電梯間,只留下袁顯應付那幫尚不甘心的家伙。
“安小姐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只不過是一件小事,一件小事……”在電梯門緩緩關上之時,安瀾聽到丁尚方正滿頭大汗地被包圍著。
“蠢貨!不知道雄哥怎麼會養了個這樣的廢物?除了玩女人,這家伙還會什麼?”她心中哼了一聲。
馬尊坐在回程的汽車中,歐老大的晚會已經結束了。
“歐老大建電影城的計劃,你怎麼看?”他問坐在旁邊的蘇奈良。
大家不大不小也都算是一家娛樂公司的老板,雖然不及歐振堂德高望重,但沒人喜歡總是跟在別人的屁股後面走。
“建電影城一直是歐老大的夢想,他一直在尋找機會。如今有了機會,他一定會拼全力的。”
蘇奈良道。
作為一家廣告公司的老板,他認為自己有理由支持歐老大的夢想。
“說的也是。其實一想想在幾萬畝的土地上……唉,我也悠然神往啊。”
馬尊道。
他的電影公司一直為拍攝場的地問題傷腦筋,如果歐老大的大志競成,起碼他僅僅在場地這一項就可以節省至少三四成的制作成本,拍攝效果卻能翻個幾倍。
“歐老大是個老好人,其實他的計劃,對我們每個人都有好處的。”
蘇奈良是此項計劃的堅定支持者,“到時,不僅會有大片大片的現成外景可供拍攝,那幾個或中或西、或古或今的大場館,我也聽得直流口水呢!再加上那片一百畝的大廣場和四萬人座位的大會堂等等,無論娛樂圈中的哪一個行業都能夠在計劃中得益。我覺得沒有什麼理由不支持歐老大,何況他的為人大家都很清楚,這是他一生的夢想。說他只是為了大家未必太偉大了一些,但至少我們可以肯定,他更多為的是名,而不是利。”
“也就是說,計劃達成之後,他老人家名垂千古,而我們則得到實利?如果真是這麼簡單,我也沒什麼擔憂的了。嘿嘿!”馬尊若有所思。
“你擔憂什麼?”蘇奈良問。
“唉,不說也罷,不說也罷。此事看來已經勢在必行,說也沒用。但願我的擔憂是錯的,但願你沒有看錯歐老大。”
馬尊長嘆一聲,倚在汽車靠背的皮椅上,緩緩閉上眼睛,只剩下蘇奈良一人郁悶地抽著煙。
中都大廈。
楊丹和章璐凝快瘋了,被袁顯抹入陰戶里那涼涼的藥膏發生了功效。
她們從沒這樣癢過、這樣熱過、這樣飢渴過,而這一切,卻偏偏發生在女孩子最羞為啟齒的部位。
兩個女孩渾身大汗,不停地喘著氣,呻吟聲此起彼伏,本來已經被折磨得有些蒼白的臉蛋現在紅得發紫。
她們的眼睛不知道是睜開著還是閉上去的好,真希望就此昏死過去,就不用忍受著這無窮無盡、耗盡心力的折磨了。
可這是辦不到的。
不是說三個小時嗎?
怎麼過得這麼慢啊?
女孩由劇烈的慘叫換成了連綿的呻吟,最後只剩下了微弱的喘氣。
身上每一根血管似乎都快爆裂了,可全身卻是軟綿綿沒有一絲力氣。
如果雙手是自由的話,也許她們那兩個迷人的小肉穴,早已經被搔破了吧?
但她們的雙手並不是自由的,她們的雙手分別被反捆在自己的身後,她們都被吊了起來。
楊丹被繩子繞著自己的胸部,一對秀美的乳房被緊緊勒住,右腿被扎在腳踝上的繩子向上高高提起,跟垂下卻夠不著地面的左腿形成了120 度角,敞開著的陰戶,現在正在向下滴出如泉的愛液。
章璐凝更為可憐,她面朝下被橫著吊起,左腳踝上的繩索扎上了她的一頭秀發,將她的左腿向後曲起成一個直角捆在頭發上,而右膝上的繩索卻連向夾在她一對乳房的胸前繩子中間,她的雙腿一上一下,同樣向外大大敞開著,同樣從那陰戶里涌出汩汩愛液。
她們被繩子勒著很疼,很不舒服,很羞,但那是剛剛開始時的感覺。
現在,也許是習慣了,也許是麻木了,反正現在她們感受到的,只有那恐怖的奇異感覺,那從羞處發生,既而涌滿全身的飢渴感。
女孩忘情地哭著,哭到喉嚨吵啞。
現在她們多希望強壯的男人來刺穿自己的陰戶、揉捏自己發漲的乳房啊。
誰還記得她們是幾個小時前才剛剛被開苞的呢?
她們也早已忘記自己被輪奸撕裂過的陰戶現在還沒有復原呢!
可是袁顯哥交代過,誰也不許碰她們。
於是,幾個小嘍囉只好一邊圍著打牌,一邊嘻笑著欣賞兩個赤裸小美人發情的淫艷場面,他們的褲襠早就快被撐破了。
“求求你們,救救我們吧……”楊丹用她僅存的一點意識,向面前的幾位大哥求救。
“哈哈哈……想男人了嗎小美人?哈哈哈!”換到的只是哄笑。
“放心吧,只要頭兒一聲令下,我們包管把你們操個……操個什麼?”突然間發現自己的語言水平有限的家伙回頭問了問同伴。
“操個飽。如何?”他的同伴的文學顯然也不比他好多少。
“嗚,嗚嗚嗚……”女孩只好繼續陷入被自己情欲折磨的狂潮中。
起碼,能摩擦一下自己的雙腿還好一點,可是連這都辦不到。
兩個女孩根本沒有動彈的余地,分開著的雙腿間涼風吹進,倒是增添了一絲快感,可接下來,有的只是更加痛苦的難受。
“他媽的,袁哥怎麼還沒來?都快五個鍾頭了!”
阿根顯然等得不太耐煩了。
放著這樣的美人兒在眼前,卻是只能眼看手勿動,也實在難受。
女孩銷魂的哭聲和呻吟聲,他們早就欲火焚身了,但他們卻不知道外面已經發生了變故。
“哈哈!阿根,從昨天到現在都沒離開過,以前都沒怎麼見你來喔!不是愛上姓楊這小妞了嗎?”
阿根下午對楊丹那付急色模樣,大家都看在眼里,一整天都成為嘲笑阿根的談資。
“什麼嘛!”阿根狡辯著。
“該不是忘了吧?”察覺有些不對勁的小頭目道。以袁哥好色的勁兒,怎麼可能放著這如花似玉的兩個美人兒不顧呢?
“喂喂,是袁哥嗎?”他終於撥了袁顯的手機。
袁顯當然不會忘了有兩個小美人正在痛苦且飢渴地等著他去玩,但他卻走不開。他需要在醫院等候進一步的消息。
“老大出事了!你們這幫蠢蛋不知道嗎?”
袁顯對著電話大吼。
在醫院呆了好幾個鍾頭,又急又悶,兼且渾身不自在,正煩得要死。
現在居然有蠢蛋送上來挨罵,真是求之不得。
“我走不開啦!你們想辦法滿足一下那兩個小妞吧,她們還沒斷氣吧?玩完之後把她們放在溫水里泡一晚,清清毒,等我回來。記住,玩歸玩,別太過火,她們要是有什麼閃失,就算老大放過你們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收到解禁令,密室里的男人們齊聲歡呼,他們也憋得挺久了。
馬上知道了當前現狀的兩個女孩,害怕而又期待地看著男人們風一般的脫褲子速度。
阿根第一個奔向楊丹……
八個強壯的男人、兩個數小時前還是處女的妙齡美少女,在敞大的密室中赤膊相見。
沒人顧得上去解開繩索,粗大的肉棒,貫入了濕得不像樣的小肉洞中去。
“啊……啊……”楊丹和章璐凝高聲呻吟著。
女孩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盡皆落入憋足了勁的男人們的掌握之下。
那對待著嬌艷柔嫩的乳房的粗暴蹂躪,楊丹和章璐凝似乎已沒感覺到疼。
可愛的肉球在強力的擠壓下變幻著各種形狀,帶來的似乎更多的是一種渲泄的快感。
輪奸正式啟幕了,楊丹和章璐凝盼到了她們又渴望又害怕的一根根肉棒。她們仿佛在狂烈的性愛中飄上雲端,又咻咻墮下,欲生欲死。
她們尖聲的呼叫一波高似一波,直至漸漸昏迷過去。她們似乎快在這無盡的情欲折磨中解脫出來了,但卻又似乎還沒有……
等袁顯回去時,被催情藥和男人的肉棒又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的楊丹和章璐凝,已經筋疲力盡地昏睡過去。
進入中都大廈的第一天,就這樣渡過了。
來之前她們還都是冰清玉潔的處女,而現在已經有起碼十幾根肉棒進入過她們的身體。
遵循著袁顯的吩咐,那幫小嘍囉們在玩完兩個女孩之後,讓她們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
也許是從未受過這樣精力和體力同時的折磨,也許是泡在溫水時比用繩子吊在半空中舒服太多了,總之目光呆滯的兩個女孩幾乎同時在浴池中昏睡過去。
看著兩具美艷的肉體並排著嬌美的睡姿,袁顯撲了上去,身子飛撲在兩個女孩的身上。
但他什麼也沒有干。在警察局困了一個晚上,他也十分累了。
即使睡覺,抱著兩個小美人,或者會睡得舒服一點。袁顯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事實上,他自己也不打算抑制擁抱這兩個甜美的女孩的衝動。
但無論如何,他這一覺確實是睡得很香,一直睡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