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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聖羅•希露溫 佚名 34999 2024-09-04 22:27

  悠悠的海風中帶著些許咸腥味,從海面上拂來,與熾熱的陽光一同刺激著少女微微泛紅的稚嫩臉蛋卻未能留下半點痕跡,將銀色發絲搖曳空中,宛若銀制工藝品般閃閃發光。

  海上的天氣變化無常,就一如這看似平靜的海浪昨夜還翻卷無情,也許今日是晴天,明日便是雷雨。

  但不論前路有多麼遙遠,也依然無法從對目的飽含期望的少女臉上奪走洋溢的笑容,小小的白皙的面龐好似充滿了幸福,趴在船頭的龍首上,紫水晶般明亮的眼睛里閃爍著星星一樣的光芒。

  嬌瘦的身影無言眺望遠方,澄澈的瞳孔中仿佛倒映著某個同樣纖瘦,卻要比她高上一些,始終溫柔注視著她的身影。

  那是她喜歡的,心愛的人,他的頭發是金色的,會永遠在意她,不放棄她,是從九歲開始就一直一直,光是看到心就會怦怦直跳的男人。

  “公主殿下,該用膳啦~”

  就在這時,從身後卻傳來了一聲呼喚,將她從幻想中拉了回來。

  銀發少女年齡不過十歲出頭,肌如白雪,卻似乎已經對乘船成了習慣,即使是沐浴海風飽經顛簸也面不改色,但聽到這句聲音卻明顯從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滿,噘起珊瑚色的嘴唇開口說道。

  “不用在意我,你們先吃吧。”

  “哎~~”

  呼喚她的人是一個穿著黑白女仆裝的侍女,聽到拒絕的話她看上去失望極了,但還是不顧銀發少女拒人之外的冰冷眼神,握緊拳頭湊了上來。

  她眼珠子轉了轉,湊到少女的身邊小聲說道。

  “難道說,聖羅大人在想夏爾先生?”

  “什…!你、你怎麼嘰…咕…”

  像是被說中了心事,艾倫國的第一公主——聖羅•希露溫滿臉通紅,睜大了眼睛想要說些什麼,但很可愛地咬到了舌頭。

  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模樣,侍女忍不住笑了笑。

  明明是個看上去像人偶一樣精致美麗的女孩,充滿了智慧,做什麼都很完美,但一旦提到心愛的人還是會和普通女孩一樣煩惱變弱呢。

  “才、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在想老師,絕對不是…但是…”

  話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甚至沒了聲音,聖羅那平時對任何人都是平淡仰起的小腦袋低垂了下去,看不見表情的臉上,嘴巴里飄出害羞似的唔唔聲。

  是在擔心會對夏爾先生造成困擾吧,太可愛了,能看到這樣的聖羅大人好賺!

  不過夏爾先生也真是塊榆木腦袋,八歲的差距又怎樣!聖羅大人都這麼可愛了,還總是讓她傷心!

  侍女欣慰地注視著一臉戀愛中的少女模樣的聖羅,內心憤憤不平,卻又有些無奈。

  也許對聖羅不怎麼熟悉的人,或者是同齡的小孩都只能看到聖羅那始終不變的神情,被寒冷的氛圍逼退,但始終注視著她的大人卻都能看懂她那看似堅強的瘦弱身軀里面藏著的是一顆脆弱的心。

  出於身份等原因,也害怕被那雙能一眼就看穿內心所想的紫色眸子,將未來有可能一路孤獨下去的聖羅拯救出來的,就是夏爾先生,那位曾男扮女裝走進聖羅內心的“王子”。

  喜愛不坦率的公主殿下,默默守望著聖羅大人的“第一公主親衛隊”們也許一開始並不喜歡夏爾,但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她們也開始承認了這位未來的駙馬,由衷地獻上祝福。

  希望聖羅大人和夏爾先生,公主與平民,能有個如童話故事一樣的結局。

  “那麼聖羅大人,難道說您是在保持身材嘛?”

  “是、是的,所以只是一餐沒有吃沒問題,請讓我一個人再待一會。”

  驚訝於侍女會這麼簡單就放過她,聖羅抬起頭,白紗織的裙子隨風飄動。

  可就算是平時就鬼點子頗多,腦瓜機靈的她談起夏爾來智商就變為了零,也就沒能想到自己落入了簡單的陷阱中。

  侍女輕輕將手放在胸口上,表情失望地搖了搖頭,然後轉過身准備離去,只是這個轉身的動作非常緩慢。

  “哎呀真可惜,今天廚師准備的可是能讓胸部變大的料理喔,據說是從某個遙遠的國家進口的食材,是很難得的料理,聖羅大人不能賞臉吃一吃料理可能會哭的。”

  從知曉萬事的古蘭德那里得知了駕馭聖羅的方法,聖羅大人每晚都會偷偷按摩胸部,研究怎麼變大的藥,因為還沒有實踐,所以這段話不過是賭博式的魚餌。

  然而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鈎才剛剛放下魚兒就輕而易舉地咬上了。

  女仆裝的衣袖被小小的力道拉扯,並沒有怎麼用力,侍女卻不忍掙開,雖然內心深處高興地打了個響指,但表面上還是看似感到驚訝地轉過身低頭看去。

  她見到的是聖羅兩只仿佛輕輕一握就能碎掉的纖纖小手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她的袖口,抬起一張無暇玉白的小臉,紫水晶似的大眼睛里閃爍著緊張的光芒,似在央求什麼。

  “你說的、是真的嘛?真的能變大嘛?不騙我?”

  只有十三歲的高貴的公主殿下,明明嬌小得像只小兔子一樣脆弱,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女孩,卻已經一心想要抓住男人了,尤其是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就算侍女同樣是個女人也有點遭不住。

  尤其是當隱藏心底的小心思被自己親口說出,這似乎讓她感到無比害羞,臉紅彤彤的,話才剛說出來就咬住了下唇不敢看她。

  見此模樣,侍女會心地嘻嘻一笑。

  “是真的喔,夏爾先生看了肯定會非常的心動的,驚嘆公主的成長為何會如此巨大。”

  “可是我真的有成長嘛?夏爾老師一直都喜歡比較大的…”

  “放心交給我吧,我一定會全力支持公主的!公主這麼漂亮,一定能攻陷那個傻瓜木頭的!”

  “嗚…那我就、吃一次吧…”

  漲紅著臉的聖羅不甘心地擠出幾個字,然後松開了捏住袖口的手指,噘起嘴唇的表情稚氣而可愛。

  “好的,屬下這就帶您去餐廳~”

  侍女不敢僭越牽起她的小手,因此恭敬地屈身行禮便帶著她往用餐的地方前去。

  長發飄飄的聖羅邁著輕巧的步伐跟了上去,只是才剛剛邁出幾步便停了下來,側起光滑的臉頰朝剛剛站著的船頭甲板前方望去,那里依舊是一望無際的水平线,她卻依稀能夠看到陸地的影子。

  “好想見到你…夏爾老師…”

  ——老師。

  ——夏爾老師。

  嘴唇綻放甜蜜的笑容,短短幾個字的名字,卻充滿了甜蜜、害羞、高興的,讓人難以自拔的幸福,不可思議的奇妙心情讓聖羅能夠不斷在心中重復呼喚,永遠都不會膩地呢喃。

  指尖拂過手腕上戴著的透著水亮光澤的紫水晶花飾手環,其中仿佛存在著某種溫度,讓冰冷的手心暖和起來,卻遠沒有傾吐出嘴間的話語炙熱。

  此行的目的,是維斯多利亞,是藝術之國,是每一位音樂人向往的國家。

  但身為出色小提琴手的聖羅在意的,卻僅僅只是出生在於這個國家里的一位並沒有藝術細胞,也不是天才,甚至可以說笨拙的平凡男人。

  雖然他愚鈍,也不聰明,什麼事情都做不好,在聖羅的眼中卻是個會吸引女人的花花公子,是個會在眨眼的時間就偷跑的壞老師,是一點也放不下心來的——最愛的男人。

  現在的聖羅還沒能成功在夏爾的內心中種下名為“女性”的種子,他還只是把她當學生、一個重要的女孩看待。

  但聖羅發誓,總有一天自己一定會成為夏爾老師的妻子,因為全世界最喜歡夏爾老師的就是她。

  時隔數月未見,夏爾老師是否又找到了新女朋友呢?

  老師真是個大笨蛋~無可救藥的大笨蛋~~不過沒關系,我已經長大了,我不會像小孩子一樣鬧別扭的,不管有多少偷腥貓我都會好好趕走的,因為能留在老師身邊的只能是我!

  你是我最珍惜,最特別的人。

  你的聖羅,已經長大為一名出色的淑女了哦,請再多看看我,沒有你在的地方,很寂寞。

  想要拉小提琴給你聽,有好多好多話想要和你說,想要再一起坐你的膝蓋上向你撒嬌,和你說戀人之間的悄悄話。

  內心埋藏下諸多閃閃發光的祈願,銀色的長發消逝於船門間,抱著代表席撒爾國王來訪這一虛飾的目的,下一次出現便已經是身處維斯多利亞王國了。

  只是沒有任何人知曉,童話故事的發展,一般只有開頭和結尾,過程往往也存在不為人知的戲劇性,觀眾能看到的是結尾的幸福與寓意,暗藏在背後的黑暗或許永遠也不會有浮出水面的一天。

  ————

  艾倫國與維斯多利亞皇國都是在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強國,兩個國家建交許久,可以說關系密切到讓許多鄰國羨慕的程度,盡管相隔一條汪洋大海,卻依然建立起了高大而堅守的壁壘,光是來來往往的外交官便多達三位數。

  在外人眼中,從維斯多利亞皇國在四年前將本國的至寶•萬能的天才少女古蘭德派遣至艾倫國當王室的家庭教師開始,二國間便幾乎是無話不說的友好關系了。

  實際上也的確如此,艾倫國的王子與公主也經常到訪維斯多利亞進行文化交流。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過,當初派遣過去的古蘭德是假冒的吧,也不會有人想到,頻繁來訪的公主別有它意。

  但就結果而言,因為古蘭德,艾倫國和維斯多利亞關系變好是件已經登上世界舞台的事情。

  此時的艾倫國第一公主——聖羅剛剛下船,據說她此次前來是為了在維斯多利亞汲取音樂知識進修,這不是她第一次因為這個理由到訪了,身為王族的同時又是一名天才的小提琴手,不得不說這位年僅十三歲的少女身上被賦予了太多凡人沒有的東西。

  不論她的目的有多麼普通,但公主的身份卻不會改變,身為重要盟國的貴客,維斯多利亞皇國必須以禮相待,因此資歷豐厚且出色的外交官們很早就蜂擁而至前往碼頭了,他們站成一排臉上戴著笑容的假面,手疊起來快要搓成一團。

  想必接待一名任性且還是孩童的公主是件非常討厭的事情吧,聖羅目光冷漠地掃視了一圈外交官們,一眼就看破了他們內心種隱藏著的各異想法。

  但其中有一位身材肥胖的外交官的笑容尤其惡劣,被贅肉堆積起來的眼皮幾乎把眼睛埋在了里面,他正直勾勾地看著聖羅,毫不掩飾心中的欲望。

  身為公主,這些年聖羅早就對各種視线產生了免疫力,她只是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便小步小步地走向了碼頭,袖有絲質花紋的潔白小鞋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音。

  剛剛還滿臉假笑的狐狸們看到公主大人朝他們逐漸走來,表情逐漸變了,如果說先前他們只是奉行例事一般的心態,那麼此刻便是對藝術品單純的欣賞和贊美。

  即使是從小在智慧與藝術熏陶下長大的他們,也很難找出話語來形容面前緩緩走來的小小女孩,他們從未想到過一個人竟然可以生得如精雕細琢的工藝品一樣挑不出半點瑕疵。

  比白銀更加典雅的長發似月光般鋪灑而下,垂落肩頭;紫水晶般的大眼睛里仿佛存在著冰冷的溫度,距人於千里之外,卻又有著危險而神秘的美感;她身穿著一席與瞳孔顏色相稱的紫色連衣裙,裙擺和衣口鑲嵌有漂亮的雪紡織成的蕾絲花邊,兩條包覆了整條纖細筆直的小腿的白絲過膝襪給其增添了幾分與年齡相仿的可愛。

  這份姿容,這份裝扮,渾身上下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優雅麗氣,即便不說也難免會有人將她與“公主”二字聯系在一起。

  僅憑外貌,聖羅便當之無愧為一名王族,就應該如此。

  只是現在的她,身材嬌小到讓人忍不住呵護在懷里,還是個無法讓男人當做女性看待的人偶一樣的小小女孩,是比在場有些人的女兒都要小的年紀。

  然而盡管如此,在場的眾人卻也難免紛紛幻想,她四五年後將會出落得多麼美麗動人,站在社交舞會中絕對是最閃耀的一顆星星,將會成為多少名流貴族的夢中情人,將男人們收服於石榴裙下。

  “請問海穆在嗎?”

  就在外交官們目光呆滯的時候,從他們視线的主人珊瑚色的嘴唇中卻緩緩道出他們熟知的名字,這讓他們瞬間回過神來。

  “海穆大人前不久就去艾倫國出差了,可能…占時回不來。”一名熟知行情的年輕外交官連忙回答,而沒能在這位美麗的公主面前留下一言半句的外交官則是紛紛面露懊惱。

  聖羅小臉愣了愣,她沒有想到那位熟悉的外交官竟然會在她剛出來的時候就去了自己國家,聯想到古蘭德就在艾倫國當顧問,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心思,只是也太不湊巧了。

  之前都是請海穆幫她找夏爾老師,這下可有點難辦,老師其實是“古蘭德”的事情是非公開的機密,他現在就是一個普通大學的應考考生,除了海穆能有誰來告訴她老師在哪里呢?

  一想到這個時候他有可能在和她不認識的大胸女孩子在親親我我,聖羅就捏緊了小拳頭,紫色眸子越發冷淡,幾乎凝結成寒霜。

  夏爾老師…真是個膽小鬼。

  聖羅知道自己的這種獨占欲是很任性的行為,是不符合一名未來將要做妻子的女孩應有的格局,但她就是想要獨占老師,讓那雙溫柔的藍色眼睛能夠只注視她一個人。

  九歲時的她一點也不想放開夏爾老師的手,現在十三歲了也依然如此,不同的是之前她十分焦急地想要留住他,但現在卻十分自信,自己在老師的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女孩。

  盡管如此,花心,不能原諒!

  不明白這位像藝術品一樣肌膚透著瑩白色光澤的公主為何會突然生起氣來,像個冰雕人偶一樣讓外交官們顫抖不已,明明是灼熱的大晴天,可他們還是忍不住抱緊了胳膊直哆嗦。

  似乎是對這結冰一樣的氣氛看不下去了,頗為大膽的外交官嘴角抽搐了一下,幾乎是冒著生命危險一樣上前邁出一步,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

  “哦哦…您就是艾倫國的銀紫公主——聖羅•希露溫殿下吧,您真是美麗動人,一席翩翩長發就如月亮女神一樣尊貴,真是辛苦您一路過來的船行。恕下官冒昧一問,能今日接下來有什麼特殊安排嗎?可以的話請先移駕大使館如何?”

  聖羅聽了眼神微微一動,遲疑了一會便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用手指捏住裙子的下擺緩緩提起,將白絲小腿裸露出來,非常標准地行了一禮,好像畫中走出來的人一般。

  “我是艾倫國的第一公主——聖羅•希露溫,非常感謝各位的歡迎,我真心感受到了維斯多利亞皇國作為藝術之都的熱情,如果方便的話,能否只送我到門口?我稍微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不知各位還有什麼要事可以現在和我說一說。”

  與過往奉行效率主義的聖羅不同,身為公主的她現在已經多少會說上一些台面上的詞匯,但這並非意味著話語多了起來,更多的是官方上的應付。

  女孩神態凜然溫和,純淨低沉的音色讓外交官們聽了不禁愣了愣,只聽說過這位公主在拉小提琴方面是個天才,卻沒有想到連聲音都這麼好聽。

  而與此同時在他們的心中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還好公主殿下並不任性,看上去十分的成熟,要是真像外表年齡看上去那樣的說些難辦的話可就困擾了。

  “當然沒有問題了公主殿下,只是今晚還有一場皇族們安排好的宴會,希望您抽時間參加一下,請問您意下如何?”外交官的話語順暢,像是早就背好了似的社交辭令緩緩吐出。

  聖羅原本就不怎麼高興的心情聽了後瞬間就降至了谷底,但又頗為有些無奈,因為他國要員到訪往往是會進行這麼一場歡迎儀式,倒是她自己忘記了這回事。

  原本想要在晚上偷偷找到夏爾老師的家捉奸的,這下得推遲一天了,要陪那些只會堆笑的虛假貴族說一點意義都沒有的話真的好無聊…

  好想早一點和夏爾老師結婚,然後就可以每天都在幸福的小屋里過沒羞沒臊的生活了,可以做各種各樣的事情,喂他吃飯、給老師掏掏耳朵、然後親吻他的額頭,聖羅每天都會很乖,可以給老師生好多好多孩子…

  此時此刻,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位十三歲的公主殿下,在兩國外交的重要場面時小腦瓜里想的是多麼奇怪的內容。

  明明這名異國的公主就站在外交官們的身前,卻仿佛始終存在著明顯的距離感,就好像她把許多感情都藏在了內心深處,僅僅為了給特殊的人展露,而他們無疑只是連記住的必要都沒有的陌生人,是連觸及的資格都沒有的存在。

  這種感覺並不陌生,聖羅公主和那位皇國的至寶——古蘭德•道伊是類似的人,桀驁不馴、目中無人、沒有人能猜到她們的想法,同樣美麗得讓人窒息。

  要說有哪里不同的話,大概就只有公主殿下還只是個十三歲的少女罷了。

  眾人不禁紛紛在心底里苦笑,第一次見到這位名副其實的公主的外交官很快就有了判斷,畢竟他們都是在古蘭德那里吃過癟的人,除了已經成為傳奇的海穆前輩可能沒人能駕馭得了。

  真的實在讓人難以想象究竟是何等出眾,冠絕天下的男人能夠得到這位銀星般閃耀的公主青睞啊。

  “當然可以了,請各位先生帶路吧,我會按時到場的。”

  直到耳邊傳來像是鈴鐺響起的清脆聲音,眾人才緩緩從剛剛沉思著的像是下凡女神一樣的少女美麗的欣賞中回過神來,於是應答了一聲便連忙散開,開始准備起一系列出行的安排。

  見到他們忙碌的樣子,聖羅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飄過一絲後悔,早知道就不顧女後和那個笨蛋的阻止,自己一個人偷偷過來了,那樣的話她就可以更早地見到夏爾老師了。

  一想到那個又愛又恨,手掌溫暖的男人,她的眼神逐漸溫柔了下來。

  小小的心,裝不下太多東西,但如果只是對一個滿滿的愛的話,她願意將其當做珍寶一樣呵護一生,即便是飽覽群書的聖羅很聰明但有時卻也很笨,她無法知道夏爾老師是否愛她,她也會擔憂也會害怕。

  聖羅並不奢求老師會像自己喜歡他一樣喜歡她,但老師是她從九歲開始就一直想要得到的男人,如果他選擇了其她女人她會死的。

  想要叫你夏爾,而不是老師。

  再等等我哦…很快就…

  聖羅邁出玲瓏纖細的小腳,步伐歡快地朝前行走,束起來的銀色發絲在半空中飄蕩,像只自由的鳥兒一樣背後仿佛有著一對潔白的翅膀,神聖而又美麗,陽光始終照耀在她嬌小瘦弱的身上,為其帶來溫暖的祝福。

  然而就在這時,對危險和氣息敏感的她,渾身瞬間僵硬了一下,而後像只靈敏的小兔子一樣像左側傾了傾,甩動紫色的衣裙轉身朝背後的方向望去,目光森寒如冰。

  在看到站在背後的對象後她先是愣了愣,然後放下了護住胸前的小手,但神情依舊很警惕,眉頭緊皺成一團。

  “有什麼話請站在那里說,不要接近我。”

  剛剛站在身後而此刻出現出現在聖羅面前的龐大人影,是從最初就一直很有印象的人。

  她的記憶力非常好,有時無意識間就能聽到和看到很多東西,也就是這一點幫上了那位曾經還是古蘭德的粗心大意的夏爾老師很多忙。

  肥胖的身材,甚至可以說成臃腫,保守估計至少有兩百斤。

  男人那件最大碼的辦公用的禮服被挺起來的大肚子幾乎撐破,但僅僅只是這點的話聖羅還不至於警惕他,原因在於他看上去一點也不注意儀容,沒被衣物遮蓋起來的身體表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體毛,被脂肪堆積起來的臉上幾乎看不見眼睛,毛孔粗糙邋遢,只是走動幾步就氣喘吁吁,口鼻不斷吐出肮髒的臭氣。

  他看聖羅的眼神從一開始就不對勁,那並非是對一名王族敬畏的眼神,也不是對美麗事物的贊美和欣賞,而是赤裸裸的,渾濁得連一絲純淨都沒有的的欲望殘渣。

  哪怕是在社交場所見過許多形形色色的男人的聖羅,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眼神,尚且稚嫩的她並未理解這是在貪圖她什麼,而是單純地覺得被對方這麼看著,讓她很不舒服。

  “非常抱歉!我、我的名字叫迪克,很高興見到公主殿下,我從很久以前就知道你了,聽說你是和古蘭德一樣的天才,如今見面果然名不虛傳,公主殿下可以請您和我認識一下嗎?”

  男人——迪克攤開肥厚的大手,焦急地想要說些什麼,他的臉頰看上去非常的油膩,肥碩的身軀像巨人一樣遮擋了太陽,把聖羅身高尚不及腰長的嬌小幼體籠蓋在巨大的陰影底下。

  然而聖羅卻連他一句話都沒說完,只聽了個開頭就表情冰冷地轉過身踏出小鞋朝關口走去,宛若洋娃娃一樣端正可愛的側臉隨著一陣風的吹過被銀白色的發絲遮住。

  連最起碼的禮儀也沒有,甚至還提到了古蘭德,雖然她並不在意,但就社交角度來講這難道不是在把她和本國的天才做對比嗎?

  這樣的人是為什麼能夠當上外交官的,難不成他在可以刺激她?

  不論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聖羅都沒有理由再聽對方說下去,她的時間是寶貴的,晚上已經被貴族們占據了,那就只能用寶貴的下午時間來找…

  “夏爾。”

  然而前腳才剛剛邁出,從背後突然傳來的兩個字就讓她的身體立刻凝固在了原地。

  聖羅緩緩回過頭,她不清楚自己現在臉上是什麼樣的一個表情,但卻絕對不算好,至少她在過往,甚至連生父王氣時心情都沒有此刻這般險惡。

  “你是從哪里知道這個名字的?”

  微微傾身回首,嬌小的少女,紫眸如冰雪般仿佛能讓人血液倒流,眼神平淡到可以稱之為漠然,這已經不是在看活人的眼神了。

  然而迪克卻像是早就料到聖羅會有如此反應,被肥肉擠成一團的小眼睛里閃過戲謔的光芒,就好像先前像看到女神一樣緊張的模樣是假的一樣,他把雙手啪地一聲疊在一起,嘴巴露出像狡猾的狐狸一樣討好的笑容。

  “對不起請原諒下官聽不懂公主殿下在說什麼,不過我知道您和他的關系,也知道他在哪里,但是聖羅大人肯定不會希望和下官在這里說吧?”

  當聽到最後一句的“聖羅大人”時,聖羅嬌小的身軀激靈靈地顫抖了一下,內心深處彌漫出一股像被什麼惡心的東西赤裸裸地舔舐了似的厭惡感情,善於分析的大腦立刻下達了判斷。

  眼前這個肥胖的,讓她討厭的男人,絕對不是看上去這麼簡單…

  “怎麼了公主殿下,您為什麼不說話呢?是有哪里不舒服嗎?”

  名叫迪克的男人,空洞眼睛里仿佛彌漫著一層琢磨不透的黑雲步步緊逼,仿佛能將弱小的她那如夜晚明星般閃耀的光芒吞噬。

  神秘靈巧的紫眸很少見到看不透的人,諸如父王、古蘭德、守門人一類,但他們都是那種善於隱藏內心且在某些地方可以稱作天才的人,而眼前這個男人顯然不在其中。

  理智在告訴聖羅,她不應該和他繼續說下去,但對方提到的夏爾老師讓她失去了一半的理智和思考的分寸,短短的一刹那,她好像又變為到了九歲時那個寂寞孤獨的女孩。

  因為她不願意,自己與夏爾老師之間,有任何不確定因素的產生。

  修長的睫毛輕微泛動,聖羅仰視著身前比她大上幾倍的肥碩外交官,仿佛察覺到了對方的目的是什麼,小手不由得捏緊。

  僅僅片刻的遲疑,便下定了決心。

  這一次,她想要一個人保護夏爾老師,如同童話故事里那般。

  “請告訴我你的目的是什麼?”

  然而就是這樣短暫的一句話,決定了故事的結局。

  ————

  貴族的宴會,只注重簡單的形式,維斯多利亞皇國作為藝術之國尤其如此。

  雖然需要主客到場但卻並不需要過多的停留,因此主題是對艾倫國第一公主的來訪的歡迎會聖羅只需准備好一番感謝的說辭便可以離開了,然而會來到這里的貴族們多數是想要結交這名在音樂界冉冉升起的璀璨紫星,想要與異國的公主殿下有一段良好的緣分。

  潔白的過膝襪依舊沒換,但紫色的連衣裙已經換為了更為正式華麗的禮服,重迭好幾層半透明布料,銀發上裝飾著紫色的晶瑩寶石和絲綢質的緞帶,好像流連於悠遠國度的妖精公主一樣渾身散發著高貴的王族氣息,卻又幼小得讓人禁不住心生愛憐,想要好好呵護。

  聖羅無暇似玉的漂亮臉蛋,完美得讓人很有壓力,驚艷了許多看慣了漂亮事物的貴族,粉雕玉琢的纖細肢體,像寶石砌成一樣給人帶來超脫俗世的美感,用最純粹的氣質吸引贊賞的目光。

  她在整個會場中無疑是最矮最柔弱的一只,就連剛剛踏入貴族的交際圈,還不到十歲的孩子都比她要高,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小瞧了她;一個是因為她美得讓人窒息連接近都需要很大的膽量,另一個則是她的身份和傳說,讓人難以想象僅僅十三歲的女孩就能拉出在維斯多利亞都是數一數二的音色,其智慧和天賦甚至得到了那個“古蘭德”的認可。

  但與古蘭德不同的是,她的臉上好像多了些人情味,待人始終平靜溫和。

  如果是過去的話她大概會不予理會,再不濟也是笑一笑搪塞過去,但是現在她可以非常自信地溫柔回應“對不起,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這是與過去那個懦弱膽小的小女孩不一樣的非常大的改變。

  只是聖羅似乎對宴會本身興致缺缺,雖然會用看起來冰冷的臉頰對每一位問候的人露出微笑,但那卻十分牽強。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強顏歡笑,宴會的舉辦方苦笑了一聲便告訴她可以離開了,在那一瞬間從聖羅臉上浮現出來的真心笑容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呆了,不由得想到了藝術的女神。

  在離開宴會會場後她並未立刻走出別館,而是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在走廊中穿行著,像是在尋找某個房間。

  不知是四肢纖細還是力氣不足的緣故,步伐一直非常小,雖然跑起來很快,但看上去就像小動物在踩碎步一樣,從背影上看托住臀部的裙子在半空中搖搖晃晃,白絲小腿在毛絨地毯上落下松鼠似的足印非常可愛,動作卻又十分優雅。

  水靈靈的大眼睛始終凝望著不遠處的目的地,隨著逐漸的接近聖羅的腳步開始慢了下來,穿著紫色鑲邊的純白長手套的藕臂輕輕放在胸前,她惴惴不安地看著不遠處的大門,神情或是緊張或是期待。

  小小的公主,如故事書中走出來的人兒一般美得讓人炫目,貴族們只是一味的品評欣賞,卻未曾想到在她的心中始終裝著一名比她要大上許多的男人,她是為了與他見面才將自己打扮得如此精致誘人,她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如何取悅那個腦袋不開竅的老師身上了。

  夏爾老師會怎麼稱贊我呢?

  如果能夠稍微臉紅一下就好了,想要讓老師看到聖羅又在長大,已經是一個出色的淑女了,可以和他一起洗澡了…

  還未見到心中喜歡的人,聖羅就已經像是自我攻略似的臉紅得像熟苹果般怯生生的,白皙的臉蛋上透著紅潤的光澤,看上去輕輕一戳就能戳破。

  現在的聖羅,早已不是九歲時的那個她了,不再害羞,不再停滯不前,為了拿下老師的心她可以用盡一切辦法,在夏爾老師面前她柔弱愛撒嬌,但在背後她是一位敢於挑戰的,勇敢成熟的女孩。

  因此只是挺翹的瓊鼻用力深吸了口氣,便像是要憋進肚子里一樣抿住嘴唇點了點頭下定了決心,聖羅便伸出小手輕輕推開了眼前比她要高上許多的大門。

  在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房間里比走廊更加閃亮的光刺進了聖羅的眼睛,讓她眼前一陣恍惚,她轉過身將門關上,然後緩緩走了進去。

  但前腳只是剛剛邁出便停滯了下來,一股冰冷的氣息從人偶般嬌小的身軀上飄出。

  “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宛如搖鈴般悅耳動聽的嗓音中帶著不由分說的意味,身材矮小的少女展現出身為一名王族的高貴威嚴,是銘刻進血脈里的氣質。

  隨著視线的恢復,聖羅漸漸看清了整個房間的布局,然而呈現在她澄澈瞳孔中的畫面與她想象中的截然不同,這里沒有她心心念念的夏爾老師,取而代之的是告訴她夏爾老師晚上回來這里的那個肥胖的外交官。

  在身前約三米開外的地方,迪克的整張臉一如白天看到時那般油膩,臃腫的身材看不出一點可取之處的平凡,只是他身上穿著的不再是正裝而是十分寬松的便衣,堆積在一起長滿黑毛的肚皮肉被衣褲擠出,看上去讓人作嘔。

  “哎呀下官等候您真是多時了,真的是非常抱歉,尊敬的公主殿下,夏爾他晚上臨時有事先回去了,聽說他家的宅邸來了名重要的女性貴客實在是脫不開身,竟然敢丟下從艾倫國不遠千里到訪的第一公主,那小子真是不識抬舉呢。”從蟾蜍似的惡心面龐上浮現出十分不正經的嘻嘻微笑,他那只能見到一點瞳孔的幽暗瞳孔中存在著某種聖羅看不懂的東西,仿佛無數可怕的蟒蛇纏滿全身,讓她十分不自在。

  你在說什麼啊?

  聽到從他口中說出的話語,聖羅先是傻眼地愣了愣,然後銀牙緊咬,從身上迸發出遠勝於先前的森然寒冷的氣息,如果說眼神能殺人的話迪克此時已經死了不下一百遍。

  夏爾老師他…可是把聖羅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把我當做最重要的女孩,就算他有了女朋友也絕對沒有我重要,怎麼可能知道我在這還會丟下我!

  在這一瞬間,迪克直接從一面之緣的男人一路攀升到了她心中討厭的人第一名。

  不論如何,這個男人,一定要消失掉。

  她並沒有聽這個讓她打從心底里厭惡的男人解釋的打算,因為從看清房間布局的那一刻開始便在短短的兩秒內在聰明的腦袋里理解了全部的經過,說到底會提出問題也只是想要從他口中得到些夏爾的情報。

  因為這個房間並非是什麼接待客人的接待室,也不是什麼具有其它作用的交談用房間,它就是一個單純只為睡覺用的寢室。

  就橫置於不遠處的那個大到晃眼的雪白床鋪讓聖羅白皙的臉頰氣得通紅,雖然她年齡還小但已經為了和老師在一起讀過了很多那方面的書,怎麼可能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那里,是她想和夏爾老師呆在一起的位置,他怎麼敢…

  說到底,從白天就看穿了這個男人的不對勁,不過為了一點渺茫的能盡快見到夏爾老師的她才想要以身犯險,只是完全沒有料到在這個藝術與美麗並存的讓她喜歡的,養育了心愛之人的國家竟然有如此將丑陋欲望一點掩飾都沒有的表達出來的可恥之人。

  因此,聖羅沒有任何猶豫地便甩動裙擺轉過身,欲要走向門口離開這里。

  她不打算給這個男人任何一點解釋的機會,她會將發生在這里的事情上報給外交部門和大使館,讓他們來親自處理這個混蛋,連在這里多呆一秒都是一種反胃。

  “您難道一點也不在乎夏爾他會怎麼樣嗎?”

  讓人作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依舊是那般笑嘻嘻的讓人不解,同時也能感受到迪克那粘稠的視线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聖羅微微停住了腳步,但腦袋並沒有轉過來,她突然很想知道這個男人為何到現在還這樣平靜,就像是一點也不害怕她會逃走似的,連腳都未挪動分毫。

  別看聖羅表面上很小只,但對付塊頭大的生物她有自信敏捷地躲過,實際上她曾經就經常躲草叢,不過有好幾次都被夏爾老師抓到了,讓她很不甘心。

  仿佛是猜到了她在想什麼,迪克嘴角上揚著說道。

  “現在就讓我來回答公主殿下白天的問題吧,夏爾他曾經成為古蘭德的替身前往艾倫國,但那是非公開的事項,因為在已經“家教外交”結束的現在一旦被外人所知就將是對兩國信用都不利的結局,想必聖羅大人應該不樂於見到這個場面吧?這一切可都是掌握在我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的一張不知何時就會漏風的嘴巴里哦~”

  你那麼厚的嘴巴,怎麼可能漏風。

  微微測過光滑的臉頰,眼角的余光瞥見迪克那張得意洋洋的臉,聖羅神情古怪地歪了歪小腦袋,嘆了口氣。

  “然後呢?”

  迪克眯起本就不大的眼睛,目光灼灼地俯視著聖羅幼嫩的身子,視线在耀眼的銀發、纖瘦輕盈的四肢和挺翹的臀部上刮過,舌頭在魚唇似的唇角舔舐了一圈。

  “我想讓你,做我的女人。”

  “…”

  實在是連生氣都生不起來,聖羅此刻的內心只覺得荒謬。

  這個男人,究竟是有多瞧不起她啊?

  面對堂堂維斯多利亞皇國最重要的盟國的第一公主,他竟然能口無遮攔地說出這樣貪得無厭的話?

  用活在自己內心世界里的可憐人都不足以形容。

  這個男人,已經愚蠢到不可救藥了,多說任何一句話都是在浪費時間。

  “那又如何呢?”

  聖羅紫色的瞳孔目如寒冰,微撇的修長睫毛中透露出冷漠不屑的意思,她一條手臂抱在微微膨脹的胸前,櫻色的唇瓣編織出的是銳利似劍的話語。

  “很遺憾,我身上的一切,智慧的大腦、四肢、胸部、包括我到現在都一直在怦怦跳動的戀心都是屬於夏爾老師一個人的,從九歲開始時就是,往後的一輩子都是,任何人都沒有機會,你也不可能。”

  堅定的聲音,如同在向不知身在何處的某人告白,微紅的臉蛋顯得分外誘人,她的眼睛深處透著其他人難以明白的幸福,那是她和夏爾老師兩個人的故事,是一直埋藏在心底的閃耀星星,珍貴且美麗。

  迪克的威脅是無力的,因為不可能有人相信在艾倫國那麼久都未被識破身份的,會是那個平庸到沒有任何可取之處的古蘭德的弟弟女裝的,除非艾倫國的人都很傻(的確)。

  因此別說他一個人的言論了,就算是成百上千人兩國也有自信能夠把輿論壓下來。

  迪克見她不為所動,聳了聳肩,看似傷腦筋地呵呵一笑。

  “是嗎?你是覺得我說的話很可笑吧?沒錯,我自己也覺得很可笑,因此我從一開始就只是在等藥效發作罷了,你太溫柔了聖羅大人,給了我這麼多時間感激不盡。”

  聖羅聽了眼底里微微一動,右手的手指繞了一圈銀色的發絲,抬起左手朝只比她的肩膀矮上些的門把手伸過去。

  雖然這個男人的話中存在著某個令人不解的詞匯,但她沒有任何障礙地理解了。

  聖羅身為和古蘭德同類的人,能夠看到許多其它人看不到的東西,這是天才特有的煩惱也是資質,因為她們能夠通過腦海里的知識以及出色的理解能力一眼就看穿人們的心思。

  在剛才歡迎她的晚宴中,遞到她手上的飲品是被下過藥的。

  雖然聖羅自己就是制藥的專家,除了讓胸部變大的藥一直在失敗之外,其實只要是她想做出來的藥都能做出來,雖然她的鼻子並未靈敏到能夠分辨出兌進水里的藥的氣味,但如果有刻意去聞的話還是能察覺。

  她瞬間分辨出來了,這是一種有著延時效應的迷藥。

  因為重新找另一個侍應換了一杯的緣故她並沒有中毒,所以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只是現在考慮到在參加完宴會後她會按照這個男人的話來到這個房間,一切就說得通了。

  夏爾老師說她長大後會漂亮得有讓所有男人瘋狂的魅力,這可以說她已經長大了嗎?

  無言地搖了搖頭,聖羅覺得迪克這個男人很可悲。

  青蔥玉白的手指搭在金屬制的把手上,一點點轉動起來,她緩緩開口說道。

  “那我也告訴你吧,其實…”

  【噗通——】

  話還沒有說完便戛然而止,聖羅喉嚨嗚咽了一聲,隨後被純潔白絲包裹著的雙腿一軟,整個人失重地癱倒在了地上,呈一個鴨子坐的姿態,繡著高貴的紫羅蘭花的蕾絲洋裙覆在膝蓋上,瘦肉的嬌軀楚楚可憐得像含苞待放的銀色花朵。

  怎麼回事?!

  門把手只是在她倒下去的瞬間被撥動了一下而並未打開因為,一切發生得非常突然,以至於聖羅俏臉呆呆地沒能理解發生了什麼,前一刻還冷冰冰的紫色眸子不敢置信地凝固住了。

  “你、做了什麼?”

  她嘗試著命令手臂抬起,但卻只是手指輕微地顫了顫,肩膀連一點扭動的動靜都沒有,雙腿也像失去了控制般,下半身傳來空蕩蕩的感覺,此時此刻能夠活動起來的只剩下了頭部。

  簡直就像是…一個真正的提线人偶那樣,等待著主人的擺弄。

  “呼…都怪公爵大人這麼早就把你放出來,害得我為了爭取時間說了這麼多沒用的話,不過幸運的是我還是得到你了,可愛的公主殿下。”

  迪克從聖羅進門後開始終於第一次動了,他哈哈大笑了幾聲,震耳欲聾的粗獷嗓音中帶著計劃終於得逞的狂熱般的興奮,讓柔弱的女孩聽了香肩不禁顫抖。

  他的每一步走動都像是一個龐然怪物在遷徙,雖然失去了對四肢的掌控權,但雙腿卻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地板的震動,隨著男人的步步逼近,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像是幾天沒有洗過澡般混雜著汗液與像是魚腥味一樣的惡臭漸漸傳進了聖羅敏感的鼻子里。

  可惡、大意了…!

  大腦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險,想要起身立刻逃離這里,但不論多麼用力瘦弱的嬌軀也只是像隨風飄蕩的小草一樣只有些許動靜,她不敢回頭看,只能悄悄咽了口水強壓下心底的不安。

  “放過我…我、我可以不向大使館追究你的罪責…!”

  意識到掙扎只是徒勞,細小的聲音有氣無力,聖羅強裝冷靜地說道,她的額頭上滑過一絲晶瑩的汗珠,被手套包復住的小手撐在地上勉強維持著上半身,但已經有些搖搖欲墜,如同被工匠雕琢而成的精致五官看上去宛若造物主的傑作。

  這一刻她才真正覺察到,初次見面時從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身上傳出的詭異壓迫感究竟為何,他的確有可取之處,為了想要得到的東西可以從普通人化做惡鬼,而這個想要得到的東西,卻是她…

  但哪怕是身處絕境也不能慌張,這不是帝王學教她的,而是聖羅的本性如此;她不會嘗試求救也不會求饒,因為她身份尊貴,這具瘦小的身軀從骨子里流著王族的血液,她是艾倫國的公主,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天才。

  也因此她幾乎是瞬間就理解了,接下來迎接自己的將有可能會是什麼,星眸逐漸黯淡低垂,隱約間透露著悲傷。

  夏爾老師、對不起…

  心中已經有了些預感,她接下來可能會被迫做出一些對不起夏爾老師的事情。

  “哈哈,公主殿下可真會說笑。是不是提不起力氣?提不起力氣就對了,你以為我沒有想到過你會發現我下藥嗎?我買通的是給酒的侍應,也就是說不論你換多少杯都是一個結果。”

  迪克此時已經走到了聖羅的身邊,他緩緩蹲下身,將有聖羅三個腦袋大的肥豬似的頭倚靠在顫顫巍巍的粉玉肩頭上,他知道身前的這名年僅十三歲的蘿莉已經無法再反抗他,只能安安靜靜地等候他的寵幸,因此他可以肆無忌憚地享受勝利的果實,大手卷起一縷為了見喜歡的人而精心洗淨後的銀色發絲,像是被擴張過的黑洞似的鼻孔猛嗅著奶油般甜膩的香味。

  “真香啊,公主殿下的發絲細膩柔滑,手感棒得讓我好想卷在肉棒上就地擼上一發,但是不行呢,寶貴的精液可是要留到最後的。”

  耳邊傳來聽不懂的意義不明的話,稚嫩的臉蛋感受著男人幾乎快要貼上來的熾熱鼻息,聖羅抿住顫動著的雙唇,雙眸痛苦地緊閉在一起,她的身體無法反抗,只能任由見面不過兩次的陌生男人對身份尊貴的她做著苟且之事。

  “是我輸了、所以不要再繼續做下去了、不要…”

  這是除了父王與夏爾老師之外第一次有男性離她這麼近,而且還是她最討厭的男人,在嗅著那連夏爾老師都陳贊不已的秀麗長發。

  為了取得夏爾老師的歡心,她幾乎每天都在思考著新的發型,能夠在下一次見面時留住他的目光給他新的印象,見到不同的聖羅。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是別人…

  即使是知道結局,也還是會不甘,眼角噙滿了不甘的淚珠,滑過略施粉黛的可愛俏顏冰冷且悲傷,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是個愛哭的孩子,會將所有痛苦埋藏在心底里,不願意將心情傳達給老師之外的任何人。

  蘿莉嬌嫩的身軀輕顫,那對丑陋事物毫不掩飾的排斥通過香肩傳達到迪克的下巴上,這番直觀的拒絕讓他的表情癲狂卻又痴迷,足足有女孩腰粗的肥壯胳膊一把摟住聖羅柔弱纖細的肉體,將其深埋進自己身前的肥肉堆中,將柔順的銀發含進嘴巴里,享受著清冽的芳香。

  “啊啊…!我為了這一刻等了多久啊,從四年前送古蘭德去艾倫國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一直想要上你了,終於、終於讓我等到了這一刻!將艾倫國的天才美少女,比所有人都要聰明的公主拉下凡塵,我迪克何等榮幸,成為您的第一個男人。”

  迪克粗陋的言語,化為了最為直白的攻擊狠狠擊穿了聖羅那隱藏心底深處脆弱的心靈,年齡上她還是一個年輕的小女孩,縱使心智再如何成熟,遇到這樣從未有過的事情也自然會害怕。

  “你好卑鄙…”

  聖羅咬緊牙齒,從腰側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男人虎豹的力氣,雙臂幾乎快要把自己勒得喘不過氣來,也因此那猶如下水溝般的惡臭鼻息從身後打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讓她光是抑制嘔吐出來的衝動就用光了殘存一半的力氣。

  想要轉過頭怒視他,但在宛如牢銬般的束縛下她嬌小的軀體只能是待宰的小綿羊,一動也動彈不得,男人那粗肥的大手,像蛇一樣地在女孩光滑平攤的小腹間游移,迪克對她下的麻藥只是麻痹四肢的掌控卻並未奪走身體對外界的感知,因此可以完整地感受到掌心灼熱的溫度。

  聖羅從小就怕癢,肚皮尤其如此,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也難受得快要呻吟出來,男人的手指所到之處,從未有男人摸過的敏感肌膚都會不自覺地收縮。

  但她卻沒法阻止,只能任由迪克撫摸她稚嫩的身體,眉頭緊皺成一團,小臉漲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如同寶石般明亮的大眼睛里閃爍著難耐卻又像是享受的色彩,從小小的薄唇間吐出游絲似的蘭香。

  迪克聽了懷中軟肉那對她來說已經是最狠厲的責罵,不以為意地微微一笑,一只手捏住聖羅尖尖的下巴,另一只手抓住她胸口上的絹絲緞帶,邪肆一笑。

  “對公主殿下而言這就卑鄙嗎?那這樣如何呢?”

  男人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大手抓住衣領粗暴地一扯,隨著緞帶的掉落,少女那件精挑細選的白紫色晚禮服便隨之大敞開來,吹彈可破的白雪肌膚頓時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唔嗚…”

  從聖羅宛若工藝品般的小小嘴唇中瞬間發出了沉痛的悲鳴,她輕哼了一聲腦袋一歪仿佛昏厥過去,原本歡喜期待的心咔嚓一聲出現了裂痕。

  被…看到了、我的身體被夏爾老師以外的男人看到了…

  然而迪克卻並沒有給她緩神的機會,他將雙手伸進蘿莉那被他撕扯得不堪入目的昂貴禮服覆蓋住的的腋下,感受了一下那讓他欲罷不能的香艷體溫,舔了舔嘴唇就將她像玩具似的提了起來,懸於半空中。

  別看迪克身材肥胖,但他卻一點也不矮,聖羅只在一米三左右的小巧身子被他雙手抱起就像只人偶一樣,剛才還保護住白絲細腿的裙傘瞬間耷拉下去,露出一截可愛的小腿和穿著平底高跟鞋的小腳。

  這般羞恥的動作讓聖羅一顆沉寂下去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惴惴不安地咬緊下唇,無法猜到男人之後的動作讓她只能不斷在心中咒罵,好想讓這個可恨的男人去死。

  然而還沒能等她罵上幾句,懸空的嬌軀便被迪克一路抱向了身後那張雪白寬闊的大床,聖羅睜大了雙眼,明白了他想要做什麼。

  “等一下、不要…!”

  迪克自然不會聽她痛苦的哀求,像對待藝術品似的將聖羅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然後艱難地抬起一條沉甸甸的肉腿爬了上去,一張看上去做工精致的大床瞬間凹下去一大塊。

  之前還沒有概念,因為從來沒有過男人敢對她做這樣的事情,就是那個膽小的夏爾老師也只是敢普通地觸碰她的身體,因為她是公主,是尚未成年的女孩,她認為不會有男人會對她這貧瘠的身材感興趣。

  但直到此刻,她終於漸漸有了些認知,卻為時已晚。

  失去了先前的平靜,聖羅的臉上逐漸彌漫開名為驚慌的神情,看著那用肥厚的雙膝擠壓她大腿像鉗子一樣束縛住,正不斷爬向自己上本身的肥豬似的丑陋男人,紫色晶瑩的瞳孔劇烈地晃動,櫻唇也哆嗦了起來,牙齒害怕地顫抖起來。

  此時此刻,她再也無法逃離這里了,如果讓男人接近三百斤的肥肉壓下來,她會死的!

  “你、你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嗎?我可是艾倫國的王族!”

  正在挪移沉重的身體,剛把肥手壓進蘿莉腹側的迪克眼中的欲火熄滅,他看出來了身下的這只小綿羊的色厲內薦,感到好笑地用手指捏了捏她腋下沒有一絲贅脂卻又手感軟彈的嫩肉,指尖頓時傳來了一陣恐懼的戰栗,使漆黑的瞳孔越發幽深。

  “是啊,我當然知道像我這樣的底層平民能夠拿下有著絕世姿容的天才,被稱為小提琴女神的艾倫國第一公主人生中最珍貴的第一次,將女孩最美好的處女拿走,在鮮嫩的幼女小穴里射上幾發,我迪克就是立刻死了也值了啊。我可愛的聖羅大人,你大概不知道你那張稚嫩的小臉有多麼勾引男人吧?我的肉棒可是從幾年前見到的那一刻就一直膨脹得不得了啊,接下來你可得好好喂飽他這麼久的寂寞哦。”

  話音頓了頓,隨之而來的,是壓垮她心中最後希冀的箭矢。

  “不管你怎麼呼救,我早就清空了會抵達這個房間的通道,今晚不會有任何一個人來這里的,你就敞開了嗓子在我的身下呻吟吧,我的公主殿下~”

  男人的話語無疑是從小在干淨環境下長大的聖羅所沒有聽到過的肮髒,她青澀的小臉呆了呆,光是理解這段話的意思就讓她花費了必讀懂一頁學術著作更長的時間。

  然後在讀懂後,她那張始終維持著警戒的冷淡眼神瞬間崩潰了,身為王族的尊嚴於此刻蕩然無存。

  “救命…”

  在小聲的喃喃低吟的背後,是一顆高懸於夜空的星塵的墜落。

  迪克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也不是什麼外交官,他是個惡魔、是罪犯、是不可饒恕的人!

  脆弱的心,曾幾何時被細心呵護,被老師溫暖的心,崩壞了。

  “夏、夏爾老師!救救我!救我,老師…!夏爾老師!我好害怕!”

  蒼白的臉頰,勝過了冬夜的寒雪,原本一直都是冷冰冰的紫色眼睛,此時滾落下宛若冰粒般大顆大顆的淚珠,原本冷漠緊閉著的粉嫩雙唇,現在正仿佛要消失般顫抖地一遍遍呼喚著老師的名字。

  然而、她的聲音注定無法傳達到。

  超越了迷藥的限制,仿佛已經成為了肢體習慣,纖細的小手於胸前緊握,似公主袖般的長手套上的指節戴著夏爾老師曾經送她的戒指,好像要折斷般的嫩藕手臂上,右手的手腕像紫水晶般的環閃閃發亮,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公主殿下喜歡被溫柔的對待是吧?想要被當成棉花糖一樣放在手心里呵護對吧?放心吧我會一點一點慢慢吃掉你的,絕對不會痛哦。”

  聽到這段話,聖羅雙目緊閉,像小孩子一樣哭得更大聲了。

  迪克終於抵達了聖羅的身上,肥碩的身軀像巨大的陰影一樣將和小動物一樣嬌小的女孩覆蓋在身下,只是他並非是要呵護,而是想要像大灰狼一樣享用她。

  不知是否是身下即將到嘴邊的小人鶯啼似的悲泣打動了他,迪克嘆了口氣說道。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實際上啊,我用的迷藥的時效很短,最多只要一個小時你就能恢復行動,只要你不會泄出來且沒有昏過去我就放過你,公主殿下你看如何?”

  女孩撲簌簌惹人愛憐的哭聲無疑因。

  這句話有了些停滯,她遲疑了一會,睜大噙滿晶瑩淚水的紫水晶似的大眼睛與身上這個可憎的丑陋男人黑色的眼睛對視,銀牙咬緊唇角,顫微微地說道。

  “…真的嗎?不騙我?”

  迪克舔了舔嘴唇,笑著回答。

  “當然,只有這句話我可以保證。”

  “那…”

  聖羅深吸了口氣,銀發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蒼寒的臉頰逐漸紅潤起來,她惡狠狠地瞪了迪克一樣,仿佛用眼神就能把他消滅掉。

  “我絕不會…輸給你!”

  斷斷續續的話,如失去了生命的寂寥平原上燃起的一絲火星,讓宛如一片死灰的心重新振作起來。

  “哈哈,這樣就好,公主殿下你可得好好堅持住了,不然下官我可就吃不了多久啊。”

  然而迪克卻像是壓根沒當回事,仿佛篤定了她會輸一樣大笑起來,隨後在聖羅震驚的目光中伸出肥厚的大手扒拉一聲扯下她胸前薄而昂貴、用料足以抵他幾個月薪水的可愛護胸,兩團這些年不斷的努力下好不容易才發育起來的筍型酥乳瞬間跳了出來,粘稠的五指殘暴地緊緊抓握晶瑩的圓弧,把玩起玉潤滑溜的幼嫩蒲團。

  “多麼漂亮的乳房啊,聖羅大人發育前的胸部手感真不錯,小小的很可愛,要是長大了又是另一種玩法了。雖然還是個蘿莉,但這身材說是幼女也沒人不信啊,肌膚的手感滑若凝脂,冷冰冰的容貌讓我看了就欲火焚身,聖羅大人可真是個十足的調教材料啊,我最喜歡小孩子了,趁著你還未成年得多肏幾百次,讓你高貴的血脈懷上我的賤種才行。”

  悄悄吞咽了口唾沫,男人欣賞著身下被自己壓倒的蘿莉散發著馥郁芳香,好似飄飄輕羽的嬌嫩裸體,愛撫滑膩柔軟肌膚的粗糙大手由緩便重。

  男人的話比之前更加赤裸粗魯,但聖羅卻並沒有回應他,她只是眼神悲傷迷離地垂下睫毛,剛剛有了干涸跡象的淚珠又再度滾了出來,不論怎麼想要回止都還是一直在嗚咽流淌。

  好痛苦…為了讓老師驚訝、為了讓老師不再喜歡上其它女人才不斷養大的胸部…

  不甘、狠意、痛苦於心頭蔓延,她開始討厭起正在被男人做著不知廉恥之事的自己起來,以前的她是死也不會答應這樣的要求的,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她會輕而易舉地就接受了。

  仰躺在床上的嬌小蘿莉,四肢纖細得仿佛輕輕一捏就會碎掉,像洋娃娃一樣穿著華麗的禮服,襯托出清純的美與本人孤冷清高的王女氣質。

  只是她袖口的衣領和昂貴的裙子被人狠狠撕裂,微微隆起的渾圓乳房裸露於空氣中,看上去似凋零的殘花般可憐無助。

  她本能地想要用精致紗紡的絲紋長手套遮住自己那只展露給夏爾老師看過的少女禁地,但卻只是動了動便無力地垂下,只能瞪著濕潤的紫水晶眸子眼睜睜地看著肥胖的男人壓上她工藝品般精致的身子,卻什麼都做不了。

  兩顆小小的櫻粉色紅豆,孤零零地於稚嫩的乳峰上傲立挺拔,隨著男人粗糙手指的挑逗撥弄顫巍巍地搖晃,連帶著不多的雪白乳脂一同翻起陣陣乳浪;不知是因為少女柔軟的地帶敏感脆弱還是對男人的氣息起了反應,被肥厚手掌覆蓋著的兩團白花花的嫩肉逐漸染上了緋紅色。

  漸漸的,隨著手掌的越發用力,曲线誘人的小腹隨著呼吸緩慢起伏,羊脂如玉的皮膚散發著澹澹白光。

  聖羅止不住地嬌哼低喘著,欲求不滿似的濕熱氣息不斷從珊瑚色的唇瓣里傾吐,喉嚨里傳出柔媚入骨卻又清新如鈴的可愛音色。

  “咕啾…咕啾…”

  仿佛不滿足於只是指尖觸碰,迪克貪婪地低下頭張開深淵似的大口,臘腸般粗肥的嘴巴含住一顆櫻桃蓓蕾,唇舌在充滿彈性的鴿乳上吧唧吧唧地肆意舔舐、不斷在漂亮的淡粉色乳暈上挑逗似的劃圈,像渴求母乳的嬰兒般用力吮吸啃咬著形狀姣好但卻玲瓏小巧的嫩白脂肉,舌尖一次次地陷進軟脂當中,享受著高貴的公主牛奶般細膩肌膚的回彈,將甜膩的乳香盡收嘴里。

  “好疼…不要…我討厭被這樣做!你讓我做什麼都行、不要再親下去了!求求你!”

  從胸口傳來惡心的熾熱鼻息,聖羅用碎片似的話語悲慟地哭訴,她純潔的腦袋一點也不知道吃胸部有什麼意義,只覺得從頂端的蓓蕾那有股鑽心的疼,軟糖般柔嫩的小手已經在時間的推移下逐漸恢復了些力氣,握緊了小拳頭用力拍打男人的腦袋,但力氣尚微什麼也無法阻止。

  迪克的頭發凌亂不堪、肮髒到極點的巨大腦袋埋進聖羅馨香沁潤的飽滿酥胸中,牙齒用力咬住粉嫩若櫻的乳尖,舌頭不停地挑逗起來,哪怕用餐的地點是在口腔里也依然能夠聽到舔弄的淫穢聲音,惡臭如髒水的唾液玷汙了少女幼小保守柔軟的敏感部位,將其染上自己的氣息。

  咬住乳頭的牙齒試圖玩弄,想要讓筍尖變大似的叼起來咬住不放地拉扯,直到雪嫩的乳脂變得通紅他才松嘴,回溯後的乳房失去了原本晶瑩如玉的圓滑,染上了一片淤青與牙印。

  小小的乳房不會跳脫手心,有只收可握的絕妙掌控感,他再一次用大手使勁抓住另一半乳房,微微膨脹的嫩乳被囊括在掌心里按壓得扁成雪餅,感受著乳尖在凸出的存在感,無規律地擠壓揉捏起來,像揉面團似的反復揉搓,用兩根手指夾住粉色蓓蕾揪住不放,把被唾液舔得濕潤少女胸部反復蹂躪得淒慘變形。

  “嗚嗯…好痛…不要、好討厭…不要欺負那里…”

  帶著戒指的小手拽緊床單,失聲輕哼的鼻音嬌軟無力,帶著些急促的喘息,虛幻到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消失。

  聖羅察覺到胸前如同觸電般的陣陣酥麻,乳房被粗暴地蹂躪著,疼痛與某種奇異的感覺如浪潮般一波波擊打向暈乎乎的腦海,她的呼吸變得越發劇烈起來,難耐地高仰粉頸,星眸里盈著受傷的淚水,即使是她強韌的意志力也快要壓不住呻吟的欲望,悶哼不斷從小嘴飄出。

  直到男人將兩顆乳尖合攏含在一起品嘗著冰冷公主幼嫩雪乳的軟玉凝香,再度玩弄了一會後,才像是玩膩了般放過了被蹂躪得不成形狀的兩團雪脂,以及表情像是松了口氣似的公主殿下。

  “聖羅殿下的胸部好厲害啊,才十二歲就能在我的手中變成這麼多形狀哦~怎麼樣?很舒服對吧,想要叫出來對吧?不要再想夏爾了,一心一意沉浸在快感中,成為我的女人如何?”

  迪克肥膩的腦袋趴在吃干抹淨的聖羅的柔軟的乳房上、肥耳緊貼在櫻花蓓蕾上聽著怦怦跳動的心跳說道。

  而聖羅因為剛剛從酷刑中解放出來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無聲地低喘,胸口高低起伏著,明明被享用的人是她卻好像用盡了力氣,臉頰泛滿了紅潮。

  …原來那個癢癢的、有點舒服的是叫快感嘛?

  突如起來的詞匯入侵了聖羅的腦海,她呆呆地默念了一遍後才反應過來男人說的話,氣得小臉紅撲撲的,眼神冷冽地與他視线相交,但在看到那深不見底的幽邃後又動搖著咬了咬嘴唇挪開眼角看向一旁的床單,惡狠狠地說道。

  “你一定會下地獄的!夏爾老師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激動的語氣,充滿了對喜歡的人的信心。

  因為這是,他們約定好的事情,夏爾老師不會騙她,這輩子都不會。

  “是嗎?也就是說你想讓你的夏爾老師知道你被我吃了乳房,還在我的房間里待了一夜?那樣的話他還會喜歡你嗎?”

  “…?!”

  聖羅頓時愣住了,眼神逐漸變得絕望。

  是啊,她已經不干淨了,夏爾老師知道還會喜歡她嗎?還會把她當做那個喜歡向他撒嬌的,還有很多想要知道的事情沒有教的女孩嗎?

  曾幾何時,她不想成為老師的學生,也不想成為老師獨一無二的女孩,而是成為可以和他攜手一生的女人,想要和他一輩子在一起。

  但是現在,似乎越來越遙遠了…

  “都怪你、嗚嗚…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聖羅是做錯了什麼嗎?”

  無言地低聲啜泣起來,淚水盈滿了視线的全部噗嗒噗嗒地從眼角滑落,將原來冷漠的紫色眼珠彌漫的濕漉漉的,紅著的眼眶看上去像腫起來一樣,讓見到的人心中隱隱作痛。

  每個女孩的一生中有許多寶貴的第一次,但聖羅想要將自己的一切都完好地交給心愛的人,這是她多年的心願,但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心願現在也被無情地奪走了。

  好過分,明明她什麼也沒有做錯,為什麼要平白無故地受到這樣的待遇?

  要說的話她還幫助過許多人,為什麼、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得不到幸福?

  這不公平…她只是想和老師在一起啊!

  得不到答案的質疑不斷敲擊內心,奪走了她的心靈,仿佛變回了在認識夏爾之前的那個害怕寂寞的,純真懦弱的孩子。

  迪克見她冰冷小臉表情的轉換,明白了她內心的活動,這個聰明伶俐的公主殿下明明誰也看不透,可是一提到那個男人就愚蠢得非常好懂。

  趁著她沉浸在悲傷當中時,迪克緩緩撐起了壓在聖羅瘦小嬌軀上的肥肉,然後抓住了她那襯托出可愛身材的輕盈白裙絲質感十足的兩端,陶醉地欣賞起這副尚還完美無瑕的美麗身姿,似要深深印在腦海里。

  “聖羅大人什麼都沒錯,錯的是您這身誘惑男人的最高等級的稚嫩美肉,真可惜等變成了女人就再也見不到像現在這樣會反抗我的聖羅大人了呢,女孩最為清純的時刻只有一次呢。”

  落下了這樣的一句贊嘆,中年男人像打開裝著珍寶的禮盒一樣掀起了十三歲女孩盛裝打扮的裙子褪至腰間,將從未展露人前的少女絕密的神聖領域像鮮花一樣綻放開來。

  如果說古蘭德是維斯多利亞的至寶,那麼聖羅就是艾倫國耀眼的銀色星辰,她的聰明能夠讓大多數難題都得到解決,但唯獨自己的戀愛卻顯得十分愚鈍,會在奇怪的地方想得特別復雜,就比如為了說不定在哪一次和夏爾老師見面時說不定有變成大人的可能,她會特意換上一條勝利內褲。

  雪白的顏色屬於貢品級的布料,入手絲滑柔順,邊角繡有漂亮的蕾絲花邊,上端厚實綿軟下端質地輕薄,隱隱能夠窺見少女純潔的敏感地帶,雖然露出度不高但無疑是只有成年人才會穿的成熟內褲,與身材瘦小纖細的聖羅截然不符,卻又有另一種反差萌的風情。

  這本是為了給老師看到的,是誘惑老師的武器,現在卻像是扎進了棉花般被怪物無情掠奪。

  迪克的眼中只剩下了肉欲,他一點也不在乎聖羅會穿這種內褲的用意為何,糙肥的手指一把捏住三角的兩邊,將其順著被絕對領域的白絲過膝襪包裹住的大腿一路脫到了小腿上,抬起她另一條纖細的小腿穿了過去;至此,一個毫無瑕疵、細縫分泌出些許甘甜粘稠的蘿莉蜜汁的漂亮雪丘呈現在了面前,像是不習慣男人視线般開合舒張,瑩潤的花瓣亮晶晶的,隱約有熱乎乎的淫靡氣息從中滲出。

  對於聖羅而言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連一點反抗都沒有地任由男人脫下她的內褲,因為小穴的暴露和胸部沒有什麼差別,都屬於全裸的級別的羞恥,這點從九歲時全裸給夏爾老師看可以看出來。

  “不要…不要看那里…!”

  但她還是害羞地雙手遮住了整張臉,含著淚水的膽怯眼睛不敢看向迪克,害怕他那與自己格格不入的又黑又丑的肥臉會做出多麼惡心的表情。

  然而迪克卻並沒有理會她的話,看著那完全看不見入口,雙目像是著火似的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那被晶瑩蜜汁塗滿的飽滿恥丘,兩片合攏緊閉的饅頭玉瓣透著些艷麗的紅暈,看上去小小的還未發育成熟。

  這里是少女除了撒尿之外就沒做過任何事情的純潔聖域,亦是未來等候著心愛男人寵幸的,生育寶寶必經的途徑,但那對於聖羅而言還言之過早,因為她才十三歲,會對現在的她出手的都是罪大惡極的犯人。

  “想不到啊想不到,公主殿下居然這麼淫蕩呢,明明還是個未經人事、沒有被男人精液澆灌過的未成年小穴,只不過是被吃了次乳房就濕成這樣,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我插入嗎?”

  迪克邪笑著道出汙言穢語,緩緩脫起了自己的衣服,將像是拼接的合成肉般形狀丑陋的淤肥丑肉暴露在聖羅如花似玉的雪軀上面,就連一條看上去皺皺巴巴很多天沒有洗過的男士內褲也只在短短幾秒就被丟到了一旁,足以看出他的急不可耐。

  “才、才不…”

  還沒等聖羅說完,當她的視线從指縫看到男人胯下的那根從未見過的龐然大物,瞳孔驟然收縮,小臉呆滯到連手什麼時候掉了下去都沒發現。

  迪克已然勃起的雄根有著遠超正常男性的尺寸,足足有小臂般粗的大小扭曲得可怕,與他那墜至腹部的肥肚不同,肉棒蜿蜒崎嶇、暴起的血管凹凸不平,卻被頂端那個如同紡錘般堅硬可怖的龐大肉傘遮住,整根如同大型野獸的生殖器上遍布了肮髒的汙垢,即使是離聖羅有段距離也能清楚地聞到惡臭的氣味。

  曾經偶然見到過夏爾老師的那里的聖羅在宕機的小腦袋里思考了幾秒就明白了這是什麼、但是和老師那無力癱軟得幾乎看不見的大小天差地別,讓人懷疑是不是一個東西。

  同時身為一個女性的本能,她幾乎是瞬間猜到了這根“蹂躪”的作用。

  好可怕…這是什麼…好可怕!

  …難道說、他要用這個…!

  不要!不可能進來的、這種東西怎麼可能進得來!而且我的那里是要獻給夏爾老師的,才不要給這個惡心的男人!我不要!

  迪克在她震驚得顫抖的時候已然抓住了她曲线優美的腳踝將兩條相較體型圓潤修長的美腿分置兩旁,使不自覺地輕開閉合好似在睡覺般的下面小嘴更加清晰地呈現在眼前,然後大手握住巨根,把聖羅拳頭般大的可怕龜頭抵至蜜瓣前方,仿佛是感受到了雄性的氣息,女孩的嫩唇緩緩泌出粘稠溜滑的溫熱愛液蹭了上去,使肉棒的頂端變得淫熱濡濕。

  “不、不可以插進去!你要是敢插進去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聖羅那只能發出小小的聲音的喉嚨尖叫起來,帶著些激動的情緒,顫抖著的小臉就像是快要碎掉的水晶般脆弱得不堪一擊,但她卻沒發現,自己最為純粹的悲傷喊叫反而讓迪克的眼神愈發不對勁。

  “考慮到公主大人的年齡,應該剛剛來過初潮吧?這麼鮮嫩可口的小穴我都有點不忍心插進去呢。”

  “那你就不要進來啊、放過我、求求你!”

  然而迪克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他長滿黑毛的粗腿擠進蘿莉的兩條粉腿心間,一言不發地將龜頭擠進了蘿莉稚嫩的幼穴里,連容納一根手指頭都艱難無比的花瓣被強行撐開,肉唇緊緊輕輕吸附了上去,發出細微的滋滋水聲,如撥雲見霧般露出了粉嫩晶瑩的美麗肉壁。

  感受下體突然傳來的刺痛,聖羅驚恐的大眼睛抬頭望向男人那逐漸變得瘋狂、看上去已經是不像人類的某物的眼神,她明白,現在已經害怕也不是承諾約定的時候了,再這樣下去她會壞掉的。

  每個女孩一生中僅有一次的,成為大人的機會,想要獻給夏爾老師的純潔,馬上就要被奪走了。

  想要見你、夏爾老師…快一點、不然聖羅就要提前變成大人了…!

  哪怕是有蜜汁的濕潤,蘿莉柔軟的小穴依然緊窄到難以暢通插入,迪克並不是有意地在憐惜聖羅,實在是太過幼嫩,以他的尺寸哪怕進去一毫一厘都能重新感受到緊的定義,肉壁無時無刻不在哭訴著她們不行,夾住硬朗雄根的軟肉快要把他擠爆,迪克也不是沒有肏過年幼的女孩,但即便是十歲的幼女都沒有十三歲的聖羅這般讓他感到艱難險阻。

  “咿呀啊啊啊啊啊…!”

  而這也就意味著,肉穴被強行吃下遠超她能承受的尺寸的異物將伴隨著更加劇烈的撕痛,已經不是情不清晰的程度了,從下體傳來的是比痛經還要來得強大的破碎感,肉棒呆在里面的每一秒都會讓她感受到麻木般的煎熬,以至於下半身沒了知覺,只能感受到單純的“痛”。

  也就是在這時,不知是對喜歡的人的愛亦或是求生的意志終於戰勝了恐懼,她咬緊了發白的下唇,縮起一條未被男人握住的長腿用盡了恢復的全部力朝他的臉上一蹬。

  “唔…!”

  湊效了!

  看到那被自己踢開的肥肉丑臉,隨著肉棒從小穴里的離開,聖羅精致的臉頰上閃過驚喜的神色,睜大了眼睛高興地連忙撐起身體欲要逃走。

  然而…

  還沒能等她像小狗一樣地爬下床,一只宛若牢銬般的鐵手用力抓住了她人偶般細致的小腿,然後在她絕望地痛哭大叫聲下將她重新拉扯了回來,然後將剛剛那條踢中他肥嘟嘟的肉臉的白絲小腳抗在了肩上,至此聖羅再次落入魔爪且沒有機會掙脫。

  “你如果不想被賣到最下等的妓院被肮髒的男人們千人操萬人騎,變成人盡可夫的妓女,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的夏爾老師和他結婚就盡管踢吧,我的公主殿下。”

  為什麼、為什麼逃不掉啊!

  感受到手心里依然在扭擺的掙扎,迪克揉了揉臉頰狠厲地吼道,果然,聽到他的這句話聖羅就好像是被父母嚇到的小孩子一樣哽咽著將哭聲堵在喉嚨里,發出細小的嚶嚶聲。

  真是一刻也大意不得啊,那個夏爾就那麼好嗎?成為我的所有物就這麼不開心麼?

  如下水道的汙水般丑惡粘稠的欲望與心中蔓延,迪克低沉著布滿陰雲的臉,扒掉她的禮鞋,一口咬住那盡在咫尺的、剛剛重擊過他的調皮小腳,他要狠狠報復。

  “你、你要做什麼!不要舔那里…很髒的…好癢…!”

  聖羅的一張漂亮的臉蛋不知是哭還是在笑,扭曲著睫毛咬住邊上的枕頭默默啜泣。

  聖羅的玲瓏玉足纖細小巧,形狀優美得好似造物主的傑作,連他大手的一半都不到,他張口就吃進了幾乎一半下去,隔著一層布料都能夠感受到小而精致的玉趾正難耐敏感地蜷縮,柔軟的小肉肉有著絕妙的彈性,落在舌尖上滑溜舒暢,還能隨著他舌尖的移動不斷可愛地顫抖。

  就算是過膝襪,會穿在公主身上的也絕非次品,最高等級的絲織有著棉花難以企及的包覆感和親膚感,薄薄的輕紗承托出幾乎不輸其本身的雪白肉色的高貴清潔之美,因為延展性不高的緣故是貼合聖羅那看上去輕易就會折斷的細腿定制而成的,落在手心里的觸感與直接接觸肌膚無二,圓潤光滑,筆直順暢。

  也因此,迪克的大舌卷起聖羅的腳趾才會讓她如此刺激,因為那幾乎就是在她的腳趾,她只知道女孩子不能輕易露小腳給異性看,但她不懂自己的腳趾有什麼好舔的,不都是平常走路時會要用到的嗎?

  難道說這對於男人也是可以喜歡的地方?

  還是說男人在折磨她?

  然而這一連串的問題都在下一秒對她不重要了,因為迪克正一邊啃咬舔舐著那比上等牛肉更加軟糯的足肉,一邊掰開了她的大腿重新將肉棒抵上了濕糯的蜜穴,龜頭用力擠了進去。

  “等、等等、讓我…”

  感受著腳趾上傳來的讓她惡心的濕濕的感覺,和舌頭舔過的好像章魚觸手般的軟觸,聖羅驚慌失措地伸出手欲要摸向胯下,將男人已經插進去一些的肉棒用自己的力量拔出來。

  她還有機會,還能夏爾老師一起變成大人。

  她以為,迪克還會向先前一樣,緩慢地插入。

  也就是這個錯誤的認識,讓她後悔一生。

  沒有層層迭迭的起伏感,也沒有緩慢的裂痛感,甚至連薄而珍貴的處女摸被頂到的感覺都沒有。

  迪克無言地將肥手搭在聖羅軟玉凝脂般讓人愛不釋手的冰肌雪膚上,觸碰那只手放上去就會內縮的敏感側腹,用抱住的方法緊緊握住,與此同時龜頭剛好沒入了膨脹開合的花瓣,粉色嫩唇將其頂端整個包裹住。

  然後他伏下上半身,腰部沒有絲毫猶豫地迅猛沉下,肉棒只在短短的一秒間便瞬間消失在了蘿莉幼嫩的蜜縫中,隨著而來的是從結合處濺起的醒目血沫和聖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射性地悶哼聲。

  疼痛只在一瞬間,隨之而來的是刺進骨髓深處的更加可憎的厭惡感。

  那是什麼原本存在的某物被撕碎的聲音,從下體、從內心、從腦海中響起,連同聖羅堅強的內心防线一條被徹底地破壞掉了。

  啊…是什麼呢?

  僅僅片刻,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里多出來了什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後就什麼也感受不到了,大腦神經像被電流擊穿般酥麻昏沉。

  “啊啊啊啊啊——!”

  異物的填充感和下體失去知覺的空虛感讓細腰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斷斷續續的尖叫聲,仿佛要把喉嚨喊啞似地傳出,她不願意去理解,但不得不被迫明白,自己究竟失去了什麼。

  然而就是喪失處女的悲鳴也只是維持了短短的半分鍾,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沉默,聖羅此刻只是在靠著一條口頭上的“約定”在維持著最底线的清醒,其余之外的一切思緒都變得空白一片。

  “快看啊公主殿下,肉棒插進去了喔,插進了聖羅大人寶貴的處女小穴里了哦,恭喜你,終於成為大人了!可喜可賀!”

  迪克欣喜若狂的聲音從自己的身上傳入耳朵里,令人作嘔的口臭不斷被聖羅吸進鼻子,明明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大叔,卻像個得到了寶物的孩子一樣大叫起來,但卻一點都不可愛,一定是因為他是個陌生人且長得很丑吧,不怪聖羅會這樣想,因為她的親人都是屬於美型的類型,而貴族們多少衣裝華麗不會不修邊幅。

  好惡心。

  一直保留的,想要獻給喜歡的人的證明,被陌生的男人奪走了。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兩行淚水無聲地劃過,隨著一番身體激烈的掙扎過後肉棒依然插在自己的體內,她無力地垂下顫動著的肩膀,紫水晶似的雙眸里失去了光芒,聖羅好像一具冰雕人偶般張大了嘴巴一動不動地,雙手抱在胸前緊緊握住紫水晶花環,好似那就是她的唯一。

  迪克放下手中把玩著的嫩足,維持著肉棒插入的狀態,緊閉著雙眼享受著那像小蛇一樣不斷纏繞上來的快感,沉浸在拿下高貴的美蘿莉,也是艾倫國第一王女人生中最重要的處女的優越感中,這種優越感彌補了他自卑的劣根性,讓他身為人類的人格都完整了起來,聖羅的小穴就是有這種程度的讓他感動。

  “嘶…好緊…真舒服啊,肉褶瞬間就包裹上來了,又暖又濕,受不了…這可比孤兒院里那些女孩要緊太多了,不愧是公主殿下高貴的蘿莉小穴,凡人就是比不了。才十三歲就這麼會吸男人肉棒了,搞不好公主殿下表面純潔清高,其實內底早就淫蕩得一塌糊塗了呢。”

  十三歲蘿莉體內驚人的炙熱讓肉棒被烤得幾乎快要融化,迪克低頭俯視著那不斷從被肏得變形的花瓣縫隙里順著他的黝黑肉棒溢出來的處女血,心底里的施虐感和幸福感膨脹到了頂點。

  終於,終於吃到了,從四年前就一直心蕩神馳,讓我做夢都在抽插的聖羅公主的小穴,這份糾纏感比我想象中還要完美,一定能懷上很多健康的寶寶吧。

  只是如果能在九歲時插進去就好了,一定和現在又是不一樣的緊致,還是處女真是太好了,夏爾那懦弱的小子就不配用這麼好的便器。

  也就是因為他的這份喜悅,與聖羅的絕望截然不同的喜悅,讓他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身下的這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嬌美蘿莉為何沒了聲音。

  看到那張彷如死去了一樣只是在低沉地喘息著,蒼白的臉散發著寂靜的美的聖羅,迪克毫不猶豫地拍了拍她的臉頰,在被他玩弄得淤青紅腫的乳房上捏了幾把都沒有反應。

  “聖羅大人緊湊的陰道在死死纏著叔叔的肉棒哦,明明還是個初嘗男人的蘿莉小穴就這麼愛撒嬌呢,給未成年蘿莉開苞,讓公主提前知道男人肉棒的美妙滋味,應該好好感謝我才是啊呼呼呼。要動嘍,好好嘗嘗我這根粗壯的大屌是多麼舒服,這樣你就會忘了夏爾的!”

  然而他只是沉思了就會就對原因失去了興趣,因為只要聖羅還活著就行,他就能一直抽插下去,他在意的只有這個稚嫩美麗的身子,其它一概不在乎。

  “不要、我不要忘了老師!”

  在過去了半分鍾後,蘿莉的膣道已經開始了些舒緩地張開,輕微地蠕動起來,因為體內插進了一根粗壯異物的緣故逐漸變成了迪克肉棒的形狀,成為了專屬於他的公主小穴,是最高級的肉便器。

  盡管抽插還是有些艱難,每次拔出時都會連帶扯出緊緊吸附上來的粉潤黏膜,肉褶一層一層地吮吸著火熱的肉棒咬緊不放,就好像蜜汁的潤滑是假的一樣,其通道的狹隘,讓每一次的重新插入都能聽到穴壁剮蹭棒身的滋滋聲。

  隨著男人不顧少女因為劇痛不斷痙攣的小穴,粗魯地挺動寬腰肥臀,將肉棒送進緊湊狹窄的嫩穴,擠開雪潤花瓣,即使是面無表情的聖羅也難免因不適應的疼痛而皺起了眉頭,纖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起來。

  聖羅的表情始終如冰塊一樣,她不怎麼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無聲的注視像是在責難一樣,讓人難以接近。

  但此刻的她,臉頰像吃了蜜糖一樣松垮下來染滿紅霞,櫻花色的粉唇無力地張開,如溺水似的不斷用喉嚨干吸著空氣,寂靜無光的星眸半睜著仰望天花板,眼眶盈滿了淚花,讓人看了就想要抱進懷里好好憐惜。

  身體像被鬼魂附身了不受控制地無端晃動著,從下體傳來像被刀從中間劈了一道似的撕裂般的痛楚,她的大腿被什麼東西堵住從中間大大地分開,一條純白色的內褲掛在小腿上像扁舟一樣風雨飄搖,從耳畔不斷傳來木床晃動的吱吖聲和男人粗獷的喘息聲,以及不似年輕女孩能發出來的甜美嬌哼…

  不對、那是…自己的聲音…

  “嗯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哼~~嗯啊啊啊啊~”

  微妙的呻吟,明明是在被做著非常痛苦的事情,可不知為何其中夾雜著歡愉,讓聖羅羞恥到無以復加,她竟然感受到了和之前一樣的“快感”。

  會做這種如同野獸般沒有意義的事情,僅僅只是為了繁衍後代的生育本能在做怪罷了,這是九歲時的聖羅的認知。

  是為了和喜歡的人關系變得更好,是為了能夠繁衍愛的結晶,是為了讓兩個人感情得到升華,是誓約的儀式,這是認識了夏爾之後的聖羅的認知。

  但現在,她只覺得這種事情是痛苦的,只能帶來無盡的悲傷,摧毀原本應有的喜悅與世界,會把她帶往無底黑洞的深淵,是不幸的輪回。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長,和她的尺寸完全不合,下面能夠整根吃進去完全是對方不憐香惜玉的結果,以至於即便有了好緩下體也還是麻木到仿佛不像是自己的身體。

  意識被男人肉棒的淫熱喚醒的此刻,某種漆黑的情緒也不禁產生,聖羅一邊默默承受著大叔在她的身體里胡亂抽插,一邊流著大滴大滴的淚珠想著。

  夏爾老師、你為什麼不來救我、你不是說不論身在何處、只要我需要幫助你都會來救我嘛…

  內心深處想要責難,想要怪罪,但卻怎麼也無法怨恨起來。

  因為她清楚,這是自己的過錯,因為,那是她想呆在身邊一身去理解他的男人。

  正因為她依賴夏爾老師,也因為拿下她純潔的處女的是這個肮髒的男人,所以難免會比較。

  男人與女人的交合對聖羅來說是無法從書本得到知識的未知領域,是只能用身體去理會的事情,但她只想和自己喜歡的異性交換體液交換,合二為一,那是她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內定的對象,他是一個會男扮女裝的笨拙青年,是比她大六歲的讓她歡喜的另一半,而絕非壓在身上的這個強行奪走她第一次的、年齡上比她父王還大的肥胖大叔;他只會讓自己厭惡,會欺負她,一點也不知道心疼她愛護她,貪圖的只有她年輕稚嫩的肉體,自顧自地沉淪在抽插小穴的歡愉中,讓她痛讓她哭,是讓聖羅全身上下連胃都在憎恨的男人,他奪走了她還是女孩的權利,奪走了她和老師的幸福。

  是的,她已經失去了獲得幸福的權利,聖羅喜歡、最喜歡夏爾•道伊了,比世界上任何女人都要愛他,這毋庸置疑;但不是處女,也不是女孩的她,墮落成了汙穢的壞孩子,她已經沒有資格再和其它女人爭奪老師了,她的身體肮髒不堪,如同妓女一樣沾染了其它男人的體液,她已經失去了站在老師身邊的信心。

  向往的婚紗,還有機會穿上嗎?曾經如群星般閃耀的心願,支撐她改變的金與銀色交織的美好的愛,終究只是一場幻夢嗎?

  不懂、聖羅什麼也不懂、好想見一見老師、夏爾老師,我該怎麼辦呀…

  堅強、是錯誤嗎?長大、是錯誤嗎?夏爾老師…我該怎麼辦呀,求求你、教教我…

  她的問題注定不會有答案,因為能夠在這里的,只有一位不再是女孩的公主,和一名正在侵犯著她的罪犯。

  就在這時,聖羅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停滯了,因為她的嘴唇正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

  原來是迪克察覺到自己正在當做飛機杯般不斷抽插著的小穴突然變得更加熾熱起來,開始會自覺地收緊纏住他的肉棒,像無數只小手一樣吸走上面的皮包垢,再將自己清純的蜜汁塗滿洗淨,便知道她已經恢復了意識。

  僅僅只是咧嘴一笑,他便趁她不注意,俯下身張開肥厚的大嘴,狠狠印上了聖羅珊瑚色的朱唇,刹那間從嬌嫩欲滴,仿佛能擠出水來的唇瓣上傳來櫻花花蕾般的觸感定格在了他的腦海里。

  說實話迪克從未想過親吻是如此美好的事情,為什麼這個女孩的嘴唇會那麼好吃?

  甜滋滋的又軟又彈,散發著野花般的芳香,顛覆了他對吻的全部認知。

  聖羅也因突然傳進口腔里的臭氣而轉醒過來,紫色明亮的瞳孔看到的是離自己不到半拳之隔的迪克丑陋的肥臉,瞳孔再次驟然收縮,先寫要昏過去。

  人生中只有一次的誓約之吻,留給喜愛的夏爾老師的最棒的禮物,不要…不要…!不要連這個也奪走,我只剩下這個了!

  從嬌嫩欲滴,仿佛能擠出水來的唇瓣上傳來櫻花花蕾般的軟香,迪克摟緊了聖羅盈盈一握的腰肢,能夠清楚地覺察到懷中仿佛融入了一體的溫香軟玉小小的肩膀在劇烈顫抖,與此同時瞬間夾緊的蜜穴內壁讓他險些被榨出精來當場繳械。

  迪克不顧聖羅的拒絕,只覺得他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樣肯定是在羞怯而已,大舌撬開兩排銀牙貝齒,粗肥的大舌頭與聖羅香滑的嫩舌糾纏在一起,不顧她在口腔里的躲閃強行肆掠搜刮口腔里殘存的奶甜香涎,然後將自己嘴巴里滿懷“愛意”的粘稠汙汁強渡進去,惹得身下蘿莉嗚咽起來,嚶嚶哭泣。

  那只親吻臉頰就讓老師害羞不已的嘴唇初吻,也不在了…

  在和公主接吻的同時,迪克那用轎子台都要四個人的肥碩身體緩緩壓上了聖羅輕如薄羽的瘦小嬌軀,黑而糙爛的膩肉將溫香撲鼻的玉體深埋進去,讓桃酥滑膩的肌膚融化在厚脂里,被山般厚重身軀撐開的纖細四肢動彈不得,迪克強行挺動著寬腰將手臂般粗的赤紅肉莖送進蘿莉溫暖潮濕的狹窄蜜穴里,不顧蘿莉楚楚可憐的痛哭呻吟,粗暴地抽插著,像對待一次性玩具般蹂躪著剛剛還是處女的鮮嫩粉穴,布滿青筋的棒身上被肉褶刮滿了愛液和血漬,玲瓏小巧的可愛花瓣被肏得充血通紅。

  男人的動作狂猛如野獸,盡管肥壯如豬牛,下體卻如打樁機孜孜不倦地耕耘著柔軟的嫩地,聖羅別說是做愛了,嬌貴的身體平日里就連手指出血都會皺緊眉頭輕憐痛惜,又何時受到過這般待遇?

  她蓮藕般細長的嫩臂緊緊抱住男兒的腋下,卻只能勉強摸到背部,她已經連咬牙忍受都不做不到了,紫色星星般耀眼的美眸上翻出眼白,晶瑩的香涎情不自禁地從珊瑚色的唇角下滑卻很快被迪克的大舌舔走,音樂家的喉嚨連一句完整的掙扎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順著男人啪啪的節奏發出淒厲受傷卻仿佛夾雜著舒暢愉悅的稚嫩音色。

  只有突破了處女摸才能觸碰到的子宮,那里是連肉體的主人——聖羅自己也不熟悉的神聖地帶,是生育寶寶的地方,卻被肥豬似的男人用畸形的肮髒龜頭一次次地迅猛拍打撞擊上去,但盡管男人的動作粗暴凌虐,卻依然好像親吻似的被蘿莉軟嫩的宮頸溫柔包裹,接納著他的一切,接納著第一次抵達這里的異性雄器。

  宛若無暇璞玉的美穴被尖銳的矛釘狠狠刺穿,剮蹭著脆弱溫潤的玉肉,破壞著原本應有的完美,將兩瓣雪白的嫩丘胬得血紅一片,與淫黑丑陋的龐大肉莖截然不同,隨著可怖的龜頭一次次地敲擊碰撞在柔軟暖彈的子宮頸上,沾染處女淫血的伴著發情蜜汁塗滿棒身,順著拔出似玉碎般濺出體外,滴落在白布上,蔓開朵朵虞美人似的嬌紅血花,只是源頭的嫩膣依然被摧殘得不成形狀。

  好半會迪克才戀戀不舍地放過了蘿莉可口的嬌唇,只是下體依然在瘋狂抽插著她的小穴,讓汁水四濺,初吻被最討厭的人親得紅彤彤的聖羅扭曲著臉激動地啜泣。

  “你一定會下地獄的…!”

  “那在下地獄之前可得好好改變我下等的血統,讓聖羅大人留下我優良的子嗣才行啊。”

  迪克平日里好吃懶做,基本上有了錢就去享受奢華的美食和女人了,像他這樣肥膩到不會有任何人喜歡的低賤血脈,此刻卻將手臂粗與野獸無二的的黑長肉棒插進了一國王女尚未發育成熟的未成年幼穴里,摘下未來的月之女神彌足珍貴的初次禁果,用遠勝過親吻儀式的龜頭和子宮的碰撞玷汙著艾倫國王室高貴的血統。

  烙鐵般堅硬的熱根狠狠地在似水柔軟濕滑的小穴內突刺,淫熱的龜頭無數次地撞擊在幼嫩子宮頸上,觸碰那抹動人心魄的嬌柔,欲要將子孫播撒上去。

  “…誰要、誰要懷你的子嗣!笨蛋!大肥豬!快去死…嗯啊啊啊啊啊~!!!”

  聖羅邊哭邊責罵著,但她的詞匯實在匱乏,這樣的話語落在迪克耳中無疑是極佳的催情藥,是在向他撒嬌求肏的表現,因此抽插的力度更加凶猛殘暴起來,畸形粗壯的黑怖肉莖一次次地捅進嫩丘的最深處,破壞柔軟稚嫩的花蕊,讓蘿莉婉轉的嬌啼止不住地溢出唇角,奏出痛與快樂的交響樂。

  迪克的也在重重地喘息著,口中不覺發出某種牲畜似的齁聲,接近三百斤的肥肉在只有幾十斤的少女幼小纖細的雪白嬌軀上聳動,讓人看了害怕恐懼,淫棍狠狠深入兩片嬌滴滴的花瓣深處,夾包著來回進出的猙獰肉棒緊咬不放,感受著濕滑緊暖的穴壁像是在臣服似的順著他拔出後的狠辣捅入痙攣抽搐,收縮起來媚揉地吮吸,他不覺將聖羅那矮小的身高之只到他胸口的小腦袋埋進了脂肪堆中,大手撫摸起比上等絹絲還要順滑的綺麗銀發,開始了最後的突刺。

  “呼呼…要射了…看招!用子宮好好喝個夠吧!對對,就是這樣,用穴兒咬斷我的肉棒,公主大人請懷上我的小寶寶吧!”

  “唔…嗚嗚?!!!”

  聖羅的整張粉雕玉琢的冰冷小臉陷進了如同深淵般無法掙脫絲毫的肉堆中,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一點空氣也吸不進來,只能痛苦地綿軟嬌哼,胸前的雪嶺桃花也被擠壓得變形,強烈的重壓讓她有著骨頭碎掉的感覺,如沉淪進無底的洞穴四肢被束縛住,只有下體的穿刺感在告訴她她還活著。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當媽媽!我想要夏爾老師的種子、我不想要你的孩子!救命…誰來救救我!

  她已經無法戰勝這個男人了,堂堂溫室里的花朵般尊貴端莊儼然淪為了迪克泄欲的肉奴隸,沒有任何人會來就她,理解到這個事實的瞬間心如死灰,雪腿用盡了全力輕抬,無力夾緊男人的寬腰,粉足卻只能勉強貼到他的背上,為了不掉下去而抵命纏繞。

  最後的最好,她喪失了思考的能力,盡管只是肉體年齡僅十三歲的蘿莉,然而嬌軀身為雌性的本能讓她察覺到了男人即將射精,不自覺地弓起了纖腰迎合肉棒的插入,第一次發揮功能的柔軟子宮緩緩下沉主動迎接啪啪親上來的龜頭。

  這並非她內心所願,而是身體在渴求著異性的精子。

  肉棒抽插的速度達到了殘影級別,緊緊貼合上來的粉嫩肉壁每一次都會隨著拔出被翻出來,每當龜頭撞擊子宮的時候,肉褶就會嚴絲緊密地纏住肉棒,作為代價穴肉會被完全不顧她像妻子般的挽留拽來拽去,一開一合的淫亂幼穴被粗暴地攪弄,聖羅身為女性早就顫抖著迎來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但男人的抽插卻不會停止,腰部仍在打樁般抽送著蜜穴,讓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他肉棒形狀的猙獰大包。

  【啪啪啪——啪啪啪啪——!!!】

  棱角分明的蛇頭搔刮著未曾人有探索過的粉穴蜜肉,用獠牙咬著花心貪婪地汲取出浪汁淫花,被汙穢血水暈染的雪白過膝襪包裹下的兩條玉腿因男人自上而下的占有而被迫高抬,一條粉腿掛著成熟的內褲粉足沾滿了唾液,一條粉腿完好無暇粉足還穿著小鞋,都在不顧主人的意願隨著啪啪的節奏無力晃蕩,腳趾吃痛地蜷縮起來,看上去淫靡至極。

  少女鮮嫩的開苞小穴,兩片晶瑩花瓣透亮飽滿、如嬌嫩小巧的嘴兒嘬吸著,雪丘圓潤厚實,在男人肉棒凶猛的開墾下變為了充血的桃紅,張開的粉嫩血肉從開合的蜜縫緊貼上來,咬緊黝黑可怖的粗大巨物,仿佛在主動奉獻般將玉液澆灌上去,使抽插變得更加順暢舒爽。

  “為我生下子嗣吧,我會玷汙王族的血脈,用你高貴幼嫩的子宮好好接下我迪克的精液,懷上我的孩子!”

  終於在又是數十上百次的高速抽插後,與破處時同樣地用力地把肥腰一沉,迪克碩大地龜頭狠狠親上了蘿莉幼小稚嫩的柔軟子宮,粘稠的白灼精液順著尿道口像花灑一樣無情地澆灌上去,男人的種子終於與生寶寶的房間交織在了一起,聖羅身為一名艾倫國的第一王女,人生中的第一次就是在十三歲還是個陌生男人,同時也是無套內射,從淫亂意義上講不愧為她身份的特殊性。

  射完精的迪克沉浸在一陣感動當中,一動不動地享受著嫣紅嫩膣中不斷收縮痙攣的舒爽感和像泡在溫泉里一樣的灼熱體溫遲遲不肯拔出來,在過去了半分鍾後他感受到胸口處一片冰涼濕潤才放開了摟緊聖羅銀發的手臂。

  “嗚嗚…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過分…為什麼都不聽我說話…”

  原來在他自顧自地抽插射精的那段時間里,聖羅一直在哭,惹人憐惜的淚水浸滿了他的上半身,到現在還在止不住地流淌,哭花的臉頰像不成熟的小孩子一樣,卻精美得讓人窒息。

  這原本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安慰的容貌,但心性扭曲的迪克見了,滯留在粉穴里的肉棒又再次硬挺了起來。

  “…欸?”

  而察覺到身體里的變化的聖羅頓時不哭了,就連貪婪呼吸空氣的鼻子也停止抽搐,小臉呆呆地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肥胖男人,小嘴不由自主地長大。

  “難道你還…唔!”

  還沒能等她反應過來,迪克就已經將肉棒拔出一般再狠狠刺入完成了一次抽插。

  像是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迪克壞笑著跪在床上,維持著肉棒插入的姿勢雙手抱住她的纖腰兩側懸於半空,而沒有料到他會這麼做的聖羅驚訝害怕地睜大了紫色雙眼,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而連忙向後伸出小臂支撐上半身,下身的兩條長腿也先是沒能找到重心地一陣亂蹬後踩在了床單上。

  用這個姿勢恰好可以完美地欣賞到自己的黝黑可怖的肉棒消失在聖羅那幼嫩稚膣中的荒誕畫面,摻著血絲的蜜汁塗滿了棒身,把丑陋猙獰的包皮刮得鋥亮,就連汙垢也像是被洗刷過一遍般沉進了剛剛開苞的蘿莉小穴里,被花心吞噬殆盡。

  “放心吧,肉棒還很精神,還能射進去很多次,為了紀念銀紫公主的第一次開苞,今晚我是不會讓你睡著的。未成年又怎樣?再清純高貴的公主還不是像條母狗一樣被我肏,在我的大肉棒下嗷嗷叫!”

  說完,他便開始繼續抽插了起來,就著剛剛滋潤過雌蕊的精液和處女血,抽插更加順暢起來,不一會芬芳的幽谷就重新開始分泌蜜液,與火熱的巨物親密地糾纏在一起,不時淫汁四濺。

  “什、什麼?不要!我要回家、我要見夏爾老師、你快放開我!”

  聖羅的哭喊被迪克視若無睹,他痛快地挺動肥腰,享受著夾緊在腰際的膝襪長腿摩挲的舒暢絲質感,以及藏於其下缺乏鍛煉、仿佛天身為玩物的柔軟腿肉驚人的彈性,實在讓人難以想象這個身材瘦小的女孩渾身都是寶,竟沒有一處不然男人瘋狂。

  “還想著見夏爾啊,我就告訴你現實是他現在真的在和女朋友親親我我哦,那就是你喜歡的男人哈哈哈,他可能也想不到就在此時此刻自己最珍愛的學生正在被一個肥豬外交官狠肏吧,為何不用你那什麼都能看穿的聰明腦袋理解一下是怎麼回事呢?”

  “嗯~嗯啊啊啊~才、嗯哼~才、才不是你想的…嗯哼啊啊啊啊~~~”

  迪克仿佛根本不打算給她說話的機會般一刻不停地進入,小小公主重巒疊嶂般的細致嫩肉蠕動著緊緊吸附著外交官的肉棒,每一寸的撞擊都讓膣道里滑膩熾熱的粉肉震顫抽搐,如被電流穿過的快感讓男人舒爽無比,用盡全力從嬌軀里抽送出水花蜜汁,聽著肉體交合處聖羅那冷傲幼體絕不可能給外人聽到的摻雜了動聽水聲的啪啪淫樂,欣賞著那被迫吞噬著大她尺寸幾圈的臂粗巨根的晶瑩玉穴被蹂躪摧毀的模樣,一只手撫摸起讓人為之心顫的滑順肌膚,然後空出另一手去揉捏把玩起雪白玉兔上的櫻粉花蕾,讓她除了嬌哼呻吟再也說不出其它話來。

  “你現在可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艾倫國公主,你只是一個在肥豬男身下承歡的蘿莉母畜,乖乖伺候好我我會讓你舒舒服服,但你若是一直哭下去,我會讓你那未來駙馬知道你干了什麼!”

  “不愧是天生的便器,與其給那些享盡奢華的王子或者貴族子嗣享用,倒不如便宜了我,嘿嘿,我的技術可比他們要好多了,我會讓懵懵懂懂,不知男女情事的公主殿下每天都能在床上快快樂樂的。”

  “你的夏爾老師的肉棒味道怎麼樣?有我的大麼?肯定沒有吧…哦,差點忘了,他還沒享用堂堂公主大人美味肉穴的資格,你們連男女朋友都不是吧,結果先被大叔提前享受了呢哈哈哈。”

  “瞧瞧這月光似的漂亮銀發,比寶石還要閃耀的紫水晶眼睛,多麼美麗的女孩啊,居然在孜孜不倦地含男人丑陋的肉棒露出喜悅興奮的表情,我的肉棒很美味麼?吃我的肉棒就這麼讓你高興嗎?”

  一邊聽著女孩清脆如鈴的含嬌低吟,一邊從雪白玉跨間玩著黑棒消失的魔術,聽著迪克刺激她的汙言穢語,雙腿不自覺地夾緊,粉穴痙攣收縮的同時愛液如決堤般涌出蜜縫,順著粉潤光澤的白絲雪腿流下,濺在了男人的肥腹上和銅球般的碩大肉蛋上,和晶瑩的香汗一起滴落在早就一片濕痕的床單上,聖羅嬌小的身體里究竟還剩下多少水分呢?

  “嗯~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惹人落淚的悲傷音色低聲吟泣,隨著肉棒一次接一次連喘息的時間都不給的粗魯抽插,從珊瑚色的唇瓣中不斷傳出嚶嚶的痛哭,聖羅那曾經對未來懷抱幸福的紫水晶美眸失去了往日的璀璨,擴散開來的瞳孔空洞失神,幼小的花心已經被捅得一片泥濘不堪,如果忽視掉眼角噙滿的大顆大顆的淚珠,仿佛被男人肏著的是一個做工精致的工藝品而不是真人。

  她想要反駁他的話,她想要說夏爾老師比他好一萬倍,想要說很多很多,但是卻一個字也無法說出來,她只能發出取悅男人的喊叫聲,讓他更加興奮地侵犯自己。

  明明是最愛老師的女孩,為何,為何她卻不僅沒能阻止自己的處女被奪走,也只能看著不認識的外人侮辱卻連反抗都做不到,她真的、有資格和老師在一起嗎?

  盡管不願不喜,但他畢竟聖羅的第一個男人,雖然還是個身體還在長大的柔弱少女,但雌性的本能,以及那不斷親吻子宮的肉棒卻松軟了她內心的防线,給她帶來難以言明的奇怪安心感,漆黑的拼圖不斷往破碎的純淨心靈填滿肮髒汙穢的顏色。

  【啪啪啪——!啪啪啪——!】

  迪克的整根肉棍都被這緊窄的淫肉咬得快活不已,尤其是穴膣仿佛能夠聽到他在想什麼似的配合著他插入拔出的節奏吮咬啜吸,把龜頭一次次送往子宮口上,就好像融化在里面一樣,讓丑陋的生殖器與嬌花融為了一體,暢快淋漓,被蘿莉這般依依不舍地糾纏著讓他一下子好像年輕了幾十歲。

  一想到這身雪白滑嫩,一不留神就會溜出手心的皮囊,和天之嬌女般對男人不假辭色的冷傲少女已經完全成為了自己一個人的所有物,迪克激動起來,連肉莖都在迅猛跳動,用粗糙的肉棱剮蹭著像小蛇般絞緊上來的酥媚軟肉,如詩畫里走出的蘿莉正被比她大上幾十歲肮髒丑陋的男人享用著,如屈服於漆黑肥豬的天使,墮入無底深淵。

  聖羅紫水晶似的瞳孔如碎掉的玻璃渣一樣渙散,抬起白天鵝似的粉頸目光不知看向何處,純淨的心已然淪陷失格,好像在這里不是一個活人而只是一個人偶。

  身下原本完美無瑕的花瓣,那里是她平時只用於生理上的需求,是不知做愛為何物的精心呵護的地方,此刻卻被外交官輕而易舉地占有、破壞、胬得變形、仿佛輕輕一碰都有可能滴出血來,但男人依然沉浸在自私的享受里,將女孩的哭泣和痛苦化作自己的歡愉,對破壞了一對情侶最為誠摯的愛感到喜悅。

  隨著迪克狂暴地侵占,從玫瑰花瓣的縫隙不斷盈溢出摻雜有淒紅的白沫淫漿,塗刷在棒身上,給黑漆漆的包皮增添了許多淫邪的顏色,那都是蘿莉的體液和他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結果,這怎麼讓他不愛?

  恨不得在這暖洋洋的濕滑小穴里多射上幾發,讓她徹底記住自己的肉棒。

  如銀制工藝品般的秀發猶如月光般鋪灑而下,散落在枕頭上,聖羅嬌軀無力酥軟,全靠迪克大手支撐,像對待飛機杯一樣握緊纖腰反復將猩紅黑根送入白膣嫩穴才沒有掉下去,如烙鐵般灼熱的棒溫讓聖羅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侵犯,而自己淫熱的濕穴也帶給男人無上的快感,他不斷地插進自己的紅腫饅丘,在疼痛彌漫間,隨著男人狂猛地抽插四溢濺出,發出啪滋啪滋的淫靡水聲,讓她難以想象這會是從自己身體里發出來的聲音。

  璀璨的星眸迷離恍惚,她不願意再思考了,好似一顆紫星的墜落,她失去了追求幸福的權利。

  喜悅的歌聲,想要獻給喜歡的人聽。

  珍貴的初吻,留給珍視著我的男生。

  成為大人的時候,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

  這些、是什麼呢?

  柔順的發絲閃閃發光,但身體已然不再閃耀,追求夢幻的心也破碎成殘片,沉入海底。

  【啪啪——啪啪啪——!!!】

  一淺一深的肉體碰撞聲,體內多出來的不屬於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讓聖羅有種男人快要射進來的感覺。咦…這是為什麼呢?

  “呼呼…呼呼…聖羅大人的里面纏得下官的肉棒好緊,實在是太舒服了!高貴公主人生中的第二次要來嘍!接受我的播種,你就安安心心做我一個惡德外交官的女人,為我生兒育女吧聖羅公主!我怎麼舍得放過你這麼棒的肉穴呢,我可愛的高貴的極品肉便器,我開始打算從今往後只要你來維斯多利亞都要好好往里面射上十幾發,每天都享用你緊致的小穴,品嘗你日益成熟的誘人肉體,讓你心悅誠服地跪地叫我主人求肏!我會好好對待公主奴隸的,像小母狗一樣的發情吧!”

  隨著這樣的一句帶著重重喘息聲的話語落下,從小腹處突然被一股灼熱的液體填滿,小腹瞬間被撐大到一個可怕的程度,聖羅嗚咽一聲,小便失禁地從尿道口濺射到男人還在緩慢抽插享受余韻的腰腹上。

  “…”

  隨著爽快的蘿莉二次內射,再又是享受了幾分聖潔嫩膣無意識地吮吸後,迪克才把肉棒從緊緊地纏上來的粉穴里拔出,被蘿莉的淫汁浸的龜頭與大開的蜜縫間牽起晶瑩的細絲,似在象征著女孩混亂不堪的內心中的不舍,從她的身上爬了下來,肥身重重翻滾到大床的另一邊。

  在喘息了一段時間過後,他又撐了起來,腦袋湊到了聖羅不省人事地仰躺著、貪婪呼吸空氣的裸體下身,凝視著那剛剛還在被自己摧殘的粉穴大洞,仿佛緊閉的蜜縫是不存在的過去一樣入口大大開闊,迪克伸出兩個手指捅進小穴里,在一陣摳挖過後,處女血與精液紅白交加的淫液緩緩從潤白的花瓣蜜道流淌而出,順著渾圓的臀部一路流淌到雪白的床單上,看上去分外淫靡。

  這張床單肯定是不能用了,要是被人發現了上面的血跡他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只是聖羅的尿液和淚水實在太多了,有點不大好處理。

  說到底,就算聖羅是一名公主,對他而言也就只不過是個用完就能丟的女人,是比較高級的玩具罷了,她有沒有喜歡的人活著身份高貴?

  他才不管這些,他只在乎對方的小穴是否舒服,好不好用。

  就這一方面來說,聖羅無疑是合格了,她將作為長期的肉便器被他使用,會不斷長大的肉體啊,想想就高興得又能射進去幾發。

  “精液都漏出來了哦,你榨出來的第一份精液哦,瞧瞧你的小便滴答滴答地都打到我身上來了,好髒啊,除了我肯定沒有一個男人喜歡你吧。”

  男人調笑地說道,但卻沒有得到回答,原因很簡單,因為聖羅已經失去了意識,整場賭博還只是剛剛開始她就已經敗北了。

  僅僅只是休息了一會,他提起旁邊矮腳櫃上的水壺補充了下水分便再度壓上了聖羅的嬌軀,肥手握住微微挺翹的嫩乳,豬腰猛挺,肉棒瞬間插貫穿進了小穴深處,將還只是睡過去不過幾分鍾的蘿莉喚醒,幽幽的紫色瞳孔瞬間睜大。

  “哈啊…真是入手了一個很棒的小穴啊,好久沒射得這麼爽了,像是吧積攢了十幾年的精液都射了出去~多虧了夏爾那個笨蛋我才有機會享用到這麼鮮嫩的公主小穴呢,回頭考慮給他安排工作吧。”

  漫長的夜晚,在空無一人的走廊的一處房間里,蘿莉的痛哭呻吟一直到天亮都沒有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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