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哥黑著臉走進郊外這間僻靜的小屋子,幾個小嘍羅彎腰道:“銳哥好!”
看著他鼻青臉腫,包扎得豬頭似的腦袋,努力忍著笑。
而銳哥身後幾個小跟班,也一瘸一拐哼哼唧唧,全都掛了彩。
銳哥哼的一聲,一屁股走到屋子中央的藤椅上坐下,問:“姓林的婊子呢?”
“藏到地下室了。”手下說,“現在怎麼辦?”
“他媽的,沒想到姓樂的大奶婊子真這麼能打,操!”
銳哥恨恨地說,“公司回不去了,警察把整個街區都圍起來,他媽的,里面的兄弟現在沒有一個電話打得通!”
按袁顯的安排,銳哥自己帶了幾個手下去抓樂靜嬋,結果幾個大男人圍著一個女人,卻全都給揍得親媽都不太認識。
對比一下去捉林昭嫻的小分隊圓滿完成任務,他銳哥臉上有些掛不太住。
“電視已經播了,警察抓了我們好多人……”手下指指角落里的小電視,那兒正在現場直播中都大廈抓捕現場,警察和圍觀市民外三層里三層的,將整片街區圍了個水泄不通,記者正緊張地報道著這“突發”事件,可以看到很多人用紙袋朦著臉、戴著手銬從中都大廈中被警察牽著魚貫而出,一一押上成排的警車,少說也有三四十輛。
“他媽的!警察這是傾巢而出啊,全市的大部分警察都在那里了吧?”
銳哥咬牙道,“那我們這邊應該還安全,就先躲這兒吧,等袁哥指令。”
這鄉間小屋是他的祖屋,多年沒人住,一直作為他黑道活動的一個小據點。
現在總部回不去,銳哥交代他的小跟班先把林昭嫻藏到這兒了。
“那……我們還要不要去抓姓樂的?”
手下小心地問。
看到銳哥親自出馬去捉樂靜嬋都铩羽而歸,銳哥在他們當中算是能打的,還給揍成這樣,現在就剩他們七八個人,可真不想送去挨打。
“先躲著吧!也不知道大奶娘逃去哪了……”銳哥評估了一下己方實力,這當口確實也沒法去抓樂靜嬋了,甩手道,“去看姓林的!他媽的,出賣我們?”
站了起來走向地下室。
好日子沒了,還給曾經被自己搞得狼哭鬼嚎的“賤貨”揍了,銳哥滿腔怒氣正要好好發泄。
林昭嫻給五花大綁著,嘴里塞著布塊綁著布條,丟在陰冷潮濕的地下室中。
一見銳哥帶著人進來,屈在地上恐慌地扭著身體,口里“嗬嗬”叫著。
剛剛,得知了李冠雄已經被捕、中都大廈已被警方封鎖,以為已經解放的她跟樂靜嬋道別,從警察局出來後徑自回到久違了的家,打算好好洗個澡休息一下,准備迎接新生活。
卻萬萬料不到他們早就有了布置,家里已經守著幾個大男人,她又沒有樂靜嬋的身手,自然輕松被捉個正著。
銳哥陰沉的眼神盯著林昭嫻,性感的女人在地上扭成誘人的曲线,胸口的衣服被撕開,露出大半只乳球,顯然剛剛已經被吃了不少豆腐。
不過下身還算穿著整齊,看來還沒來得及被進一步侵犯。
看著這個美麗性感的女歌星驚恐的樣子,一股欲火從銳哥丹田中升起。今天真是太憋屈了,他需要發泄,在這個性感的女人身上狠狠地發泄!
銳哥大踏步走到林昭嫻跟前,惡狠狠地瞪著她扭動著的性感軀體,突然哼一聲,飛起一腿踹在林昭嫻小腹上。
林昭嫻痛叫一聲,縮著身體往後退,卻給銳哥一腳踩在胸上,粗糙的鞋底碾在她豐滿的乳球上,還用力磨著。
“嗚嗚嗚……”林昭嫻被封住的口里發出痛苦的呻吟,絕望地看著銳哥。
以為逃出生天,還沒來得及開心迎接新生活,就再一次落入狼窩。
林昭嫻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樣炮制自己,但作為一個“反叛者”,她知道自己必將遭到他們殘酷的報復。
而挨揍後窩了一肚子氣的銳哥,將滿腔怒火都發泄到林昭嫻身上。
“賤貨!告密!告密是吧?”銳哥憤怒地吼著,蹲下身去揪著林昭嫻的頭發,一腿仍然踩在她胸上,手掌照著她的臉蛋猛扇。
“嗚嗚嗚……”口不能言的林昭嫻哭泣著,淚花亂濺,可憐巴巴的眼神向著銳哥急眨著眼,期望得到他哪怕一絲絲的憐憫。
“腿分開!”
銳哥又扇了林昭嫻一把耳光,轉手又重重拍一下她的大腿。
林昭嫻嗚咽著,亂蹬著的雙腿稍稍分開,露出裙子下面性感的紫色蕾絲邊小內褲。
“操死你這賤貨!”銳哥咆哮著,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的褲帶,將林昭嫻的內褲撥開,已經硬梆梆的肉棒對著她的肉洞,直直插了進去。
“喔!”
林昭嫻眼珠一翻,頭向上仰,肉洞里一陣刮疼,已經被粗暴地塞滿了。
緊接著“嘶”的一聲,已經被扯破的上衣被撕下半幅布,右側胸罩的肩帶被拉到肘部,露出顫顫搖動的雪白乳房。
銳哥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咆哮中的他手一揮,巴掌重重扇在嬌嫩的乳肉上,著肉之聲清脆之極,林昭嫻又是一聲嘶鳴。
銳哥與其說是在強奸,不如說是在毆打。
肉棒一邊粗魯地撞擊著林昭嫻的陰戶,雙手一邊不停地朝著她的臉上、胸上、手臂上、屁股上亂扇。
被捆住手堵住嘴的林昭嫻根本無法閃避,只是痛哭著,被動地承受著他的強奸,片刻間身上就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疼痛難忍。
銳哥只是發泄著憤怒,尤其是剛剛被樂靜嬋暴揍一頓的羞辱,要在林昭嫻這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弱女子身上還回來。
林昭嫻此刻哪里有什麼性欲?
恐懼加疼痛之下,陰戶里相當干澀,但溫暖飽實的肉洞在被毆打時疼得直抖,卻夾得更緊了。
激憤中只想瘋狂發泄的銳哥並沒能持久,肉棒粗暴地捅插了不到一分鍾,就喘著氣繳貨了。
“給我繼續操這賤貨!”
銳哥覺得這麼快射有點丟臉,趕緊轉移一下弟兄們的注意力。
甩著萎縮下來陽具站起身來,突然全身一陣劇烈的酸痛,被揍的部位經過這番粗暴的運動,全身幾乎沒有一塊肌肉的舒服的。
剛剛雞巴還爽的時候不覺得,這下幾乎有點直不起腰來,頓時扶著腰“哎呦哎呦”哼唧起來。
“不是吧銳哥?操這婊子都能閃到腰?”
手下呵呵笑著。
眼見這群混蛋調侃過他之後,便圍著林昭嫻玩弄起來,林昭嫻的尖叫聲再次響起,顯然又給誰操上了。
銳哥自覺什麼臉都丟光了,哼的一聲,不再理他們,一拐一拐走出地下室。
集團遭遇巨變,他銳哥怎麼說也是個小頭目,起碼目前這十來個人之中就他最大,不得不考慮接下來的計劃。
其他兄弟包括頂頭上司袁顯的電話他都不敢打了,只能盼袁顯脫身之後主動聯絡他,畢竟這個郊外的老屋袁顯是知道的,應該可以找得到。
但他很快就絕望了。
接下來電視中警方的聲明告訴他,袁顯死了,李冠雄跑路了,連安瀾都被抓了,沒有人能給他任何指示。
銳哥頭腦一片空白,他不知道現在他能怎麼辦?
他只知道,中都大廈被查封,抓了那麼多人,一定會有人供出他來,他銳哥干的壞事可真不少,此刻多半也已經上警方的黑名單,即將被通緝……
當銳哥再度回到地下室的時候,對林昭嫻的輪奸已經接近尾聲。
絕望的女歌星雙眼失神地不知道望向何處,不再掙扎的胴體只是隨著肉棒的抽插一頓一頓搐動著,她全身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赤裸的肌膚沾滿塵土,布滿著指痕和掌痕,一見銳哥又來,抽泣一聲將臉別向旁邊。
銳哥卻不理她,對他的兄弟們說:“外面風很緊,我們不能都聚在這里了。搞完這婊子大家都散了吧,這段時間盡量不要露面、不要搞事,都給我縮著腦袋做人。等風聲過了我們再商量,有什麼情況我會通知你們,你們有什麼事也可以來這里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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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靜嬋洗了一把臉,揉著剛剛經過搏斗還酸痛著的肩頭,仰頭倒在還散發著霉味的床上,眼睛緊盯著電視上的報道。
已經好幾個小時了,新聞頻道、娛樂頻道一直在瘋狂報道李冠雄案件。
他們這麼快就來抓我了?
樂靜嬋對李冠雄他們的行動暗暗心驚。
好在自己身手還行,以一敵五還是將幾個彪形大漢打跑了。
只不過,她現在家也不敢回了,只收拾了一點細軟和存折現金,帶走一台筆記本電腦,躲到一間小旅館避避風頭。
形勢不明朗之前,樂靜嬋不想再露臉了。
“李冠雄遺產案驚天大反轉!律師劉家穎當庭反戈!”
“樂靜嬋林昭嫻被綁架輪奸視頻網上曝光,警方當庭拘捕李冠雄!”
“外環路發生慘烈槍戰,疑犯李冠雄被劫走!現場七名警員殉職,五名警員受傷,其中三名情況危殆。四名暴徒被當場擊斃……”
“經警方確認,當紅歌星凌雲婷舍身擋阻李冠雄逃逸未果,被劫持失蹤!第二現場兩名死者身份確認,分別是凌雲婷的司機吳永年、李冠雄的親信袁顯。警方在現場拘捕李冠雄的妻子安瀾……”
“警方查封中都大廈,據悉起獲大批罪證,抓捕李冠雄集團成員多達數十人,解救被非法禁錮少女十七名……”
“剖析安瀾口供——凌雲婷奮勇攔截李冠雄過程和動機推測……”
關於李冠雄案件的各種報道鋪天蓋地,在接下來的數天之中強勢霸屏,轟炸著電視和網絡。
樂靜嬋每天除了吃和睡,就只從電視、報紙和網絡上關注著事件的每一絲進展。
首先,從結果上說,她們這個女明星聯盟算是勝利了的,李冠雄雖然只身脫逃,但集團多數主要成員包括安瀾在內,盡數落網。
中都大廈被查封,整個集團可以說是幾乎連根拔起,就算有少數余黨漏網,應該也不成氣候了。
至少,她們理論上都自由了!
可是,作為關鍵證人的林昭嫻和樂靜嬋自己,被警方公布為神秘失蹤。
因為在她們的住所發現了打斗痕跡,推測她們已經被綁架,正全力搜救中……
其次,警方對中都集團的查封是極其徹底的,不僅將集團總部,甚至連有關聯的旗下企業全翻了個底朝天,幾乎案件中所有的相關人員,無論自己有沒有涉案,都爭先恐後指證李冠雄的各種罪行,要求轉為汙點證人,將功贖罪。
每天都有大批李冠雄涉嫌綁架、勒索、強奸、販毒、洗錢甚至殺人等嚴重黑社會性質罪行的證據被公布。
打了一個多月的遺產案官司徹底反轉,李冠雄謀殺親兄迫奸親嫂罪名坐實,法庭已經宣布李冠雄喪失繼承權,幾十億遺產由李芊兒獲得。
可詭異的是,李芊兒和她的母親盧雪媛,竟然也同時神秘失蹤了!
警方推測她們也可能遭到李冠雄余黨的報復,凶多吉少,也正在全力搜救中。
最後,警方連續多日搜捕李冠雄未果,被劫持的凌雲婷也沒有一點消息。
警方根據查封中都集團藏在深山里的大利多制衣廠結果顯示,當天李冠雄、凌雲婷從這里乘直升飛機離開,聯系到中都集團的一艘游輪在此之前剛剛駛出公海,推測他們出逃海外,公安部已經向東南亞沿岸各國發出協捕請求。
警方向全國發出一級通緝令,並要求市民提高警惕。
因為從樂靜嬋、林昭嫻和盧雪媛母女等利害關系人的失蹤可以證實,李冠雄犯罪集團仍有活躍分子在進行報復活動,請發現相關线索的市民盡快向警方報告。
與此同時,凌雲婷歌迷會發起了聲勢浩大的祈福行動,祈禱他們的偶像、那位美麗勇敢的少女能夠劫後余生,平安歸來!
行動甚至得到了市政府和警方的支持,在凌雲婷失蹤的七天之後,市中心廣場舉辦了一場數以萬計市民參與的燭光祈福大會,現場連續不停地播放著凌雲婷的歌曲,直至天明。
而各大電台、電視台連日來晝夜不停地輪播著凌雲婷的一首首經典名曲,要用她天使的歌聲,寄托歌迷深切的思念和衷心的祝願。
而凌雲婷一首僅在演唱會上唱過一遍的新歌《蟬語》,成為歌迷最渴望聽到的歌曲。
可是由於星星韻娛樂公司也被查封,所有音像資料作為證據被封存,連最權威的官方電台,也拿不到演唱會現場的錄音母帶。
而樂靜嬋關心的好友劉家穎,在當天從法庭出來之後就銷聲匿跡了。
由於警方沒有宣布劉家穎失蹤,樂靜嬋也相信她一定仍在警方的保護中,並不是很擔心。
可是等了很多天,一直沒有明確的消息,卻又難免心中不安。
樂靜嬋考慮過是否主動與警方聯系,尋求警方保護,或許能夠跟劉家穎會合,但她最終還是放棄這個念頭。
那樣的話恐怕就要住進氣悶的安全屋,現在雖然身寄小旅館,但畢竟還是自由的,樂靜嬋一想到那被“禁錮”的日子,胸中就馬上透不過氣來。
凌雲婷一定在李冠雄手中,林昭嫻看來多半也是,樂靜嬋一想起就淚花暗涌。
樂靜嬋明白,當天自己要是一旦失手被擒,下場可想而知。
每一個夜晚,她都遙望著星空,為凌雲婷、為林昭嫻、為早就生死未卜的杜可秀……
為曾經跟她生死與共的患難之交默默祈禱。
乏味而凝重的日子中,也並非沒有讓樂靜嬋開心的事情。
當她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做好了被再次罵得狗血淋頭的心理准備,嘗試著關注一下網絡上對自己的評論時,她得到的是完全意料之外的驚喜——甚至是喜從天降的幸福!
“樂靜嬋和林昭嫻都是被誤解了,她們其實很值得我們尊敬!”
“樂靜嬋也是英雄!她在受了那麼大的屈辱之後,還能忍辱負重,在關鍵時刻給了敵人致命一刀,她真的是英雄!”
“我為自己昨天晚上還對著樂靜嬋的視頻擼了一發的行為感到羞恥……”
“大家不要再傳播樂靜嬋和林昭嫻的視頻資料了,從我做起,還英雄一個她們應得的名譽和敬重!”
“她們都失蹤了,一定又被李冠雄他們綁架了!李冠雄那麼壞,我真不敢想象他會怎麼樣報復啊,太可怕了!”
“萬惡的李冠雄,實在太可惡太可恨了!天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
“讓我們也祈禱樂靜嬋和林昭嫻都能平安歸來吧!正義必勝!”
平反了!
平反了!
當樂靜嬋看著那一行行的文字,也禁不住淚流滿面。
她孜孜以求的清白聲名,竟然在以為是魚死網破的反噬中,不經意地悄然回到自己身上!
“全世界都理解我了!就算我的身體肮髒,但我的靈魂還是潔淨的!”
僻靜的小旅館那個不起眼的小房間中,在這一刻迸發出樂靜嬋激動的歡叫聲。
“悄悄說一句,我真的為凌雲婷、楊丹、章璐凝她們感到憂心,她們也是李冠雄旗下的藝人,但願沒有被汙染……”有人在帖子里冒出這一句,立刻被憤怒的網友們罵了個狗血淋頭。
此刻,凌雲婷是全民的英雄,絕對不能容忍對她一絲絲的褻瀆!
一絲絲也不行!
一個月過去了,事件的熱度仍然沒有消退,但樂靜嬋再也藏不下去了。
她沒有得到母親周碧的任何消息,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她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了。
事件的最新動態,是星星韻娛樂公司的總經理王楓,在獄中不僅坦白了自己的相關罪行,提交了李冠雄大批關鍵的犯罪證據,還為了贖罪,放棄星星韻公司已經出版或者尚未出版所有音像資料的版權。
這意味著包括凌雲婷、丹璐少女以及單飛後章璐凝的所有唱片、演出資料都可以自由共享。
星星韻公司雖然是中都集團的旗下企業,但理論上總經理王楓是擁有這個權限的,何況實際的控制者李冠雄已經不可能回來搶奪所有權了。
評論認為王楓是有可能因此獲得減刑的,所有人都支持他的這一舉動。
於是,王楓簽字的當天,被束之高閣的凌雲婷最後一首歌曲《蟬語》得以解封,唯一演繹過的演唱會版本立刻在電台熱播起來。
樂靜嬋在小旅館得到的最後一則消息,是章璐凝帶著她的榜首金曲《錦繡大道》和另外四首已經錄制完畢的新歌,以自由身在一輪激烈搶簽中,轉投全國聞名的另一家唱片公司,重新啟航她的音樂夢想。
在一個悄靜的夜晚,孤身來到警察局的樂靜嬋獲得了她不想聽到的消息:第一,警方並沒有在中都大廈解救過她的母親周碧,這意味著周碧可能已經被提前轉移,已經成為李冠雄一伙報復她的替罪羊;第二,劉家穎已經早在半個月前就辭別警方的保護,遠赴美國跟她的丈夫兒子會合了。
“我得找到家穎!我要救出媽媽!”樂靜嬋仰望著清秋的天空,月明星稀,心中發著誓言,“不管媽媽是否還在人間,我一定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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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秀姐姐……嗚嗚嗚……我快不行了……”顧悠悠雙手被皮手拷反拷在背後,一個吊著刻有她名字的號碼牌的頸圈拴在她脖子上,女孩赤身裸體地蹲在屬於她的那間小小監倉的調教區中,可愛的屁股上下搖動,用陰戶套弄著安在地上的假陽具,而她還需要同時用嘴含舔著安在牆面上的另一根假陽具,按照母狗日常規范,練習著口交技巧。
一見杜可秀穿著清涼的三點式皮衣、手持皮鞭從鐵柵欄前走過,口里吐出假陽具,紅著眼睛哭著哀求。
“還不到二十分鍾,繼續!客人們的大雞巴可都是很持久的,才一會就受不了怎麼當好母狗?”
杜可秀冷冷看了她一眼,“屄里出水多嗎?深喉能堅持多久?”
“嗚嗚……”顧悠悠無奈,屁股重新動起來,伸長脖子又將假陽具含進口里。
杜可秀的命令,她可是一點也不敢違抗。
這個母狗姐姐雖然對她永遠冷冰冰似乎殘酷無情,但顧悠悠明白,杜可秀其實並沒有故意為難她,反而盡量在給她喘息的機會。
要是換了那些男人,簡直每一刻都想將她往死里整。
“過幾天丁哥要是發現你還沒有進步,下場是什麼你知道的!丁哥說了,如果你進步得快,就給你升到D檔安排去溫泉浴場,以後就可以只接受高檔的客人了。快練!”
杜可秀一鞭打在顧悠悠後背上,看著這可憐的女大學生狼狽地努力開始“練習”起來,點點頭邁開雪白的大長腿,扭著屁股走了。
“喔喔喔喔……”顧悠悠自己也不敢懈怠,嘗試著讓口里的假陽具觸碰進自己的喉嚨。
就在今天,丁尚方的肉棒捅入自己喉嚨不到十秒鍾,顧悠悠就完全受不了,拼命掙扎著將肉棒吐出來。
結果顯而易見,給丁尚方狠狠扇了十幾記耳光,把漂亮的小臉蛋都打腫了之後,還吊起來用皮鞭一頓狠抽,聲稱下次如果還沒有“進步”,要這小賤貨“知道死字怎麼寫”。
隔著過道,對面柵欄里另一名中亞面孔的女孩,也在做著跟自己一樣的事情。
顧悠悠不知道這里關著多少象她這樣的可憐女子,每天用她們美麗性感的胴體供他們淫樂、替他們賺錢,她每天被牽出去,總能看到不少沒見過生面孔,忖測著這兒至少也得近百名性奴隸,關押在各種不同的場所。
而自己所處的這幢“宿舍樓”,似乎是比較低級的,顧悠悠懷疑這里是“新生宿舍”,在她“入住”近一個月以來,幾乎每一位新來的女人,都表現得非常不適應,要麼精神崩潰、要麼瘋狂掙扎、要麼歇斯底里、要麼根本就被打得不成人形,估計都是象自己一樣剛剛被抓來不久。
顧悠悠強忍著委屈的淚水,努力“練習”著,她一個月前還完全屬於她深愛男孩的陰道,已經被不知道多少肮髒的肉棒侵入過,她開始習慣於肉洞被填滿的充實感覺,她也在假陽具的刺激下漸漸興奮起來。
顧悠悠記得杜可秀的話:“要想在這里好好活著,就必須讓自己的身體訓練成男人喜歡的樣子……”她知道杜可秀的身份也是性奴隸,就“住”在這個“監區”最靠外但最大、設備最齊全的一間監倉中,作為這里的“協管員”幫助男人們調教她們這些新來的性奴隸。
很多時候,杜可秀一邊教訓著新奴隸,一邊用她純熟的技術,演示著服侍男人的方法。
這里的所有女人都親眼觀摩過杜可秀親身示范的每一個母狗規范動作,她是如何愛撫男人的敏感部位,如何用她的嘴巴、陰戶或者肛門去主動套弄男人的肉棒,如何不知廉恥地引導男人去玩弄她的性器官,甚至如何如何媚笑著跪在男人胯下,讓男人舒服地將尿撒到她的口腔里喝下,一滴不剩……
對面監倉的中亞女孩發出一聲長啼,身體跌坐在地面上,從她大大分開的雙腿間噴出的愛液射出約莫一米遠。
“她……她成功了……我不能讓她比下去……”顧悠悠想著,興奮的胴體搖動著更快,從她口腔鼻孔里發出銷魂的呻吟聲,被粗大假陽具撐著滿滿的肉洞里,水聲泛濫起來。
杜可秀不再理會顧悠悠,例行“巡監”之後,她回自己的房間里提了一個早就准備好的小籃子,走下地牢。
地牢陰暗濕冷,過道上一盞盞橙色的燈光,仿佛是這個地方所有熱量的來源。
跟地面樓層使用柵欄不同,這里每間牢房都用鐵門鎖緊,只有門上面一個小小的窗口,可以窺見里面“犯人”的情況。
照料這些“犯人”,也是杜可秀現在的日常工作之一,經過她的努力爭取和亮眼表現。
這條曾經最低賤的母狗,現在儼然成了丁尚方手下一個小頭目,協助他調教新性奴。
即使杜可秀本人的身份,現在仍然也只是一個卑賤的性奴隸……
杜可秀打開最靠外的牢房,看一眼里面那具傷痕累累的赤裸胴體,輕嘆一口氣,提著籃子走了進去,帶上牢門。
凌雲婷遍身鞭痕,雙手拷在背後,正蹲在一根固定在地面的假陽具上面,喘著氣提著屁股,用陰戶套弄著那根粗壯的家伙,做著跟顧悠悠一樣的事情。
她的嘴里被塞入一顆鉗口球,口水從球體的孔洞中不停流出,滴滿了她跟前的地面。
一見杜可秀,凌雲婷“唔唔”兩聲,鼻子一陣抽動。
她曾經艷驚世人的面容看上去極為憔悴,漂亮的大眼睛周圍,是烏黑的眼袋。
她的臉色蒼白嘴唇枯干,那個萬眾寵溺的玉女歌星,此刻便如一個病美人,連續不停的暴虐奸淫,令她身體顯得十分虛弱,動作舉止緩慢而無力,仿佛隨時都會暈倒似的。
來到這個島上已經一個月了,她成為了李冠雄發泄滿腔怒火的最大出氣筒。
李冠雄對她的忿恨,任何人都想象得到,要不是丁尚方力諫、杜可秀百般獻計,她這具漂亮的胴體,已經化為肉末,融化在島上各類牲畜的食槽之中。
凌雲婷能夠活下來,除了她與生俱來的絕美容顏和完美身材,還在於她早就得到世人公認的演藝才華。
對於丁尚方來說,凌雲婷絕對是獨一無二的俱樂部之寶,他覺得自己很難為度假村找到更完美的表演母狗了。
而杜可秀更是在一夜之間,為凌雲婷度身定制了好幾套演出橋段,每一套配上凌雲婷的身份,看上去都會成為度假村王牌節目,為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奉獻精彩紛呈的視聽盛宴……
於是凌雲婷活了下來,只不過,每天都要經受遠超一般性奴隸的地獄調教。
她通通忍受了下來,她告訴自己必須活下去,至少,不能讓小年白白地慘死。
如果不是她的逼迫跟莽撞,或者小年能夠找得到更穩妥的辦法拖住李冠雄,當時的他是那麼的冷靜!
如果不是為了她,小年也不至於飛蛾撲火般地衝向飛馳的汽車!
小年不應該死的,是自己害死了他!
凌雲婷的腦海中,時不時總會閃過小年那重重撞在擋風玻璃上的扭曲面容,那飛濺的鮮血成了她每個夜晚噩夢的腥紅底色。
她真的幾乎每個夜晚都會夢到小年,夢到他們深情款款地互訴心曲,夢到他們曾經難忘的琴瑟和鳴,夢到他們憧憬過的攜手天涯……
但更多的時候,她夢到的是小年滿身鮮血地在地獄里煎熬,聲嘶力竭地向她傾訴著他的痛苦和不甘,傾訴著他對她永永久久的愛……
在無休無止的奸淫凌辱中,凌雲婷甚至有時會產生幻覺,把那些在她身體內肆虐的肉棒,那些玩弄著她柔媚肌體的手掌,全部當成是小年溫柔的愛撫。
可是,那種感覺怎麼可能一樣?
連一點點相似都沒有!
凌雲婷有時,甚至覺得自己現在身受著的這些折磨是活該!
她的任性和衝動害死了小年,毀滅了他跟她美好的愛情和未來。
可是她不能死,跟身體受到的折磨相比,凌雲婷更無法忍耐的是內心的折磨。
直到半個月之後,她看到了杜可秀,看到被派來執行對她調教的杜可秀。
乍見杜可秀活生生地出現在她面前時,凌雲婷眼眶甚至都有點濕潤。
但杜可秀卻似乎心如止水般地對她不假辭色,即使那天在這“犬舍”中單獨共對,杜可秀也只是冷冷對她說一句:“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就當我們沒認識過。你干出這種事情,他是不會輕饒你的,你自己應該清楚。”
凌雲婷當然知道要活下去應該怎麼做。
看著杜可秀營營役役地賣弄著風騷,殫精竭慮地為丁尚方出謀獻策,不知廉恥地表演著淫穢節目,她有點明白杜可秀的心思,即使眼前這個扭著屁股的女人,跟她印象中那位堅毅正直的電視主播形象,完全搭不上邊。
杜可秀將籃子放到凌雲婷腳邊,說道:“休息一下,我幫你上藥。很快就不疼了,還不留疤痕。”從籃子里拿出幾瓶藥膏。
凌雲婷乖乖地跪坐著,聽任杜可秀將藥膏塗抹在全身的傷痕處,清涼的感覺直沁心脾。
當藥膏抹到她破皮出血的乳頭上,凌雲婷輕輕顫抖著,幽怨的眼神看著杜可秀,被鉗口球堵住的口里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杜可秀心中輕嘆一下,將藥膏塗滿她的乳房,雙手按在凌雲婷一對嬌乳上,緩緩地揉搓按摩起來。
“你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
杜可秀說,“但是還不夠,你要習慣於在各種刺激之下,還能夠正常地表演節目,知道嗎?”
她看著凌雲婷從眼角緩緩流出的淚水,硬著心腸繼續挑逗著早已豎起來的小奶頭。
“嗚……唔唔……”凌雲婷甩著長發,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
“讓你的嘴巴放松一下吧。”杜可秀解開她的鉗口球。
“嗚……好難受……”凌雲婷帶著哭腔呻吟著。
“丁哥正在考慮給你的奶頭和陰唇上環,還在考慮在你的皮膚上紋身,只不過紋什麼圖案還沒想好……”杜可秀淡淡地說,“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備,反正不會紋什麼好東西。”
“好難受……”凌雲婷哭著臉扭著身體,“我每天吃的東西……里面是不是下了藥?”
自己的身體,現在連一根頭發也做不了主,只能任由他們擺布。
聽到這樣的消息,凌雲婷心更碎了,但現在,最讓她難受的,並不是穿環刺青。
“你說呢?”
杜可秀說,“其實這藥膏里面,也有催情藥。來,腿打開……”揉完凌雲婷的乳房,手伸到她顫顫分開的雙腿間,塗著藥膏的手指抹到凌雲婷陰唇那條腥紅的鞭痕上。
“啊……嗚嗚……”凌雲婷屁股急抖著,被觸碰到傷痕帶給她的居然不是疼痛,反倒是難以言表的舒心快感。
杜可秀的手指輕輕地抹著她的陰唇,凌雲婷臉都伏到地面上,只覺身體正在不由自主地開始燃燒,渾身都熱烘烘的。
“我很佩服你,干得出那種事!”
杜可秀曾經說,“但是在這里,你永遠別想著能夠逃出去。不想被剁成肉醬,你應該明白要怎麼做!”
手指伸入凌雲婷的陰道里,將藥膏抹進她顫抖個不停的肉壁。
手指抽出時,上面沾著幾條血絲,應該是今天被粗糙的木棍捅進陰戶時磨破了皮。
受虐的疼感使凌雲婷的身體更加敏感了,那遍布著全身的炙痛感,就象熔爐中熔化著的鐵塊,融入她火熱迸發的欲望之中,再也分不清彼此。
凌雲婷時不時抽搐幾下,將身體伏下,屁股翹起,方便杜可秀上藥,轉著頭紅著眼望著杜可秀,顫聲問:“樂姐姐和劉律師她們怎麼樣了?她們沒事吧?”
“先吃飯吧!”
杜可秀上完藥,從籃子里拿出一個裝著炒飯的盆子,送到凌雲婷臉前,一邊擦著手一邊說,“我不知道,沒有她們的消息,連丁哥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樣了。反正至少沒有在島上。”
凌雲婷略為放一下心,那天在車上聽到安瀾安排人手去綁架樂靜嬋和林昭嫻,她就一直很擔心。
面前這個食盆做得倒是很精致,但是明明白白是個寵物狗食盆,上面還印有一只拉布拉多犬的圖案,里面的炒飯已經放涼了,傳來一股奇怪的餿味。
凌雲婷委屈地伏下頭去,被銬住的雙手仍然鎖在背後,雙腿稍為分開跪著,屁股高高翹起,將可愛的臉蛋埋進狗盆中,屈辱地象狗一樣含進一口米飯。
飯顯然沒下什麼調料,口感極差,不僅有些夾生,還帶著濃烈的酸臭味,實在難以下咽。
凌雲婷艱難咀嚼著,苦著臉吞咽,自從被捉到這個島上,她就沒有吃過稍為象樣點的食物,倒是經常被迫吃下各種惡心的東西,從來就沒被當人看待過。
昨天,她咽下的一塊面包,是被客人赤腳踩過之後,拿起來抹過胳肢窩的臭汗、擦上從她自己陰戶和肛門里倒流而出的精液,還被吐了一口濃痰在上面,迫使她當眾吃下……
至於吃下抽插過自己甚至別的性奴隸陰戶或者肛門的火腿、熱狗、香蕉、黃瓜之類,更是家常便飯。
而現在這飯也散發著強烈的精液味道,凌雲婷都覺得自己的營養來源基本都自於吃下去的精液。
但除此之外,還有很濃烈的尿騷味!
縱使凌雲婷這些日子來吃下的都是這些鬼東西,還是禁不住傷心地滴著淚水,翹著屁股埋下頭,又吃了一口臭飯。
杜可秀輕嘆一聲,這種經歷她也不陌生,剛被丁尚方帶上島的那些天里,每天都被變著法子淫辱,吃屎喝尿的什麼沒干過?
她也是差不多這樣挺過來的。
凌雲婷雖然看起來還很不習慣,一直哭哭啼啼的,但卻一句廢話也沒有講,也沒有尋死覓活,只將一切的羞辱默默承受下來。
杜可秀倒也有點佩服她的韌勁,說道:“他們說你今天亂撒尿了,所以這飯是拌著精液和你自己的尿炒的……丁哥交代了,你必須全部吃完,一顆米也不許剩。”
至於飯里還拌有春藥,她就沒必要再強調了。
凌雲婷沒有答話,只是全神貫注吃著飯,牢房里頓時清靜起來,只有凌雲婷口里的咀嚼聲、吞咽聲和時不時忍不住發出的干嘔聲。
所有的一切,凌雲婷都默默承受,她覺得這是對她的懲罰,對她辜負小年的懲罰。
她告訴自己要活下去,代表小年活下去!
她也幻想過有朝一日,能夠血刃仇人,救贖自己對於小年的虧欠。
但即使只是個幻想,她目前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不可以表露分毫。
杜可秀自然知道她那飯的味道並不好受,也不打擾她,從籃子繼續掏出其它物事:跳豆、肛門擴張器、幾根電動按摩棒、幾張連著棉线的木夾等等。
當凌雲婷偷眼望來,看到杜可秀正在拿出來的一根亮晃晃電擊棒時,身體不由一陣劇顫,輕哼一聲,閉上眼睛將整個臉蛋都伏到狗盆上,伸出舌頭舔干淨盆壁上殘存的米粒。
“按照安排,你要學會被這些東西插入的同時,能夠正常表演,甚至唱歌跳舞。”
杜可秀看到凌雲婷已經吃完,蒼白的臉上有了些許血色,無奈地指著那些性虐待工具說,“跳豆你已經試過很多次了,丁哥要求你要在這個強放電的情況下,仍然能夠正常地跳舞……他只給了兩個禮拜的時間,所以你要加緊訓練。准備好了嗎?”
拿起電擊棒。
凌雲婷怔怔地看著那根電擊棒,眼眶淚水盈盈而下,鼻子嘴角抽搐幾下,泣聲道:“准備好了……來吧……”膝蓋挪動,腰板挺起,雙腿分開九十度角,仰臉看向杜可秀。
“我先插入,你先習慣第一檔的電擊強度……”杜可秀按著她的屁股,凌雲婷的陰道口已經濕成一片了,圓柱狀的電擊棒緩緩插入,並沒有任何阻礙,倒是微微顫動的肉洞立刻緊緊包裹著這根冰涼的金屬棒。
好冰好涼,在地獄里化成厲鬼的小年,肉棒大概也會這麼冰涼吧?凌雲婷內心一顫,從口里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杜可秀輕輕推動著電擊棒,凌雲婷的雙腿漸漸開始顫抖起來,陰戶里的愛液很快滴答涌出,剛剛還蒼白的臉蛋浮現出層層紅暈,低沉的呻吟轉化為放浪的淫叫。
杜可秀知道凌雲婷的身體已經相當敏感了,每天吃著春藥,雖然劑量甚少,但日積月累下來身體不可避免要發生變化,何況她每天都在淫亂的欲望中度過。
“舒服嗎?”杜可秀問。
“唔……喔喔喔……”凌雲婷身體又開始被怪異的性感覺占據,哭道,“我好賤……”被冰冷堅硬的金屬棒插入陰道,居然也興奮得身體直顫,凌雲婷覺得實在是太丟人了。
“開始吧,先唱首慢歌……”杜可秀建議說。
“雲崖之巔山高路陡,腳踏雲履細步輕走。茫茫雲霧天高地厚,俯瞰深谷無奈看也看不透……呀哇!”
凌雲婷在金屬棒的奸淫下開始唱起《雲崖放歌》,一開始還挺順利,雖然氣息明顯不足。
可當杜可秀稍然按下按鈕,正在凌雲婷陰道里抽送的著金屬發出微弱的電擊,凌雲婷當即尖叫起來,身體抖兩抖,癱倒在地。
杜可秀剛把電擊棒抽出,從凌雲婷陰道里涌出的愛液頃刻間將地面打濕了一大片。
“你還行嗎?”杜可秀皺著眉問。
“我行……”凌雲婷喘息著,在性高潮的余韻中掙扎著起身。
杜可秀的話語中雖然仿似冷冰冰,但凌雲婷完全明白她的意思。
要想在這個見鬼的地獄中活下去,是必須一再踐踏自己的底线、挑戰自己的極限,杜可秀以她自己,樹立起一個榜樣。
“我不會投降……我要活下去……”凌雲婷心中呼叫,重新跪起身來。
濕淋淋的金屬棒,再一次捅入凌雲婷敏感的陰戶里,凌雲婷又是一聲柔媚的呻吟。
她努力克制著身體的顫抖,任憑性欲的感覺在全身漫延,啟唇繼續唱下去:“歌聲繞遍畫閣朱樓,但求滌淨煩惱憂愁。這天地悠悠,踏破牢籠任我奔走……噢噢……請看長空……中捷翔的海鷗……喔呀……孤膽迎擊……迎擊浪潮何需諾……亞方舟……”
唱到一半時,炙熱的陰道再次遭受微弱的電擊,這次早有防備的凌雲婷硬生生地扛了下來,縱是她的歌聲已經嚴重扭曲,還越唱越快,但無論如何,她成功地唱到最後一句:“豈知即便……衣食粗陋,我自有我悠然宇……宙!寧為泥豬癩狗啊,不當扯线木偶!”
她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尖叫著吼出“扯线木偶”。
勉強唱完,身體搖搖晃晃,喘著大氣又倒了下去,全身開始劇烈地抽搐起來。
“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嘗試第二檔的電量。”
杜可秀抽回電擊棒。
她知道凌雲婷這次只是用強大的意志力勉強完成的挑戰,看來已經到了她的極限。
現在再強行“訓練”,難免對她的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陰戶里頓感空虛的凌雲婷發出一聲長鳴,屁股空自向上挺起,一抖一抖的,然後一股尿柱從她的尿孔中狂噴而出,苦苦支撐之後的少女,終於還是失禁了。
而尿還沒有噴完,突然間凌雲婷又是一聲淒厲的哀號,劇烈抖著屁股,延遲了半晌的愛液此刻方從她濕潤的肉洞里噴薄而出,伴隨著還沒撒完的尿液,濺射出近一米遠。
隨即,“噗噗”兩聲,肛門又拉出一小灘淺黃色的屎水。
下體完全失控了的凌雲婷,雙眼已然翻白,象個白痴般地伸著舌頭,口水從她合攏不上的雙唇間不停滴下……
杜可秀有點被嚇到了,這種電擊調教,她自己可算是身經百戰。
現在雖然已經比較習慣,但一開始確實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難受,完全沒辦法控制自己,完全就是想要發瘋的感覺。
凌雲婷居然第二次嘗試就堅持下來!
可是,凌雲婷現在這種完全崩潰了的樣子,顯然是剛才唱歌時已經嚴重透支了精神控制力。
這個美麗可愛的少女,正在高潮迭起的情欲中,活脫脫變成一副白痴的模樣。
“讓她先緩緩吧……”杜可秀想,“都搞到完全失禁了,丁哥應該也不會責怪我在這個時候放過她……”收拾著器具放回籃子里。
關上牢門前,杜可秀又注視著凌雲婷好一陣。
慢慢在失神的狀態中逐漸回復的凌雲婷,身體抽搐著幅度漸漸減弱,眼珠兒終於回到眼睛中央,正幽幽地望向即將離去的杜可秀。
豆大的淚珠從她的眼眶中滾動,倒在地上這具赤裸的美麗胴體,在牢門“砰”一聲重重關上之際,迸發出淒涼欲絕的痛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