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挺著大肚子,龜縮在牢房的角落里。
大腿的刀創處包扎了厚厚的好幾層紗布,凌雲婷那一刀插得好深,已經兩個月多了,時不時還會抽痛一下。
她的案子涉及東西太多,還沒開庭,天氣卻已經入冬了,牢房陰暗濕冷。安瀾把自己緊緊包裹肮髒的棉被中,呆呆的眼神望向小小窗外的天空。
肚子突然又是一痛,安瀾在已經高高隆起的肚皮上輕輕地撫摸著,輕聲道:“寶貝兒乖,等媽媽出去了,我們一起去找爸爸好不好?爸爸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這些壞人找不到他的!”
懷孕已經差不多七個月,要是她還自由,就即將進入准備待產階段了。
“寶貝兒你是媽媽的福星啊,有你在肚子里,媽媽一定很快就可以去找爸爸了……”安瀾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望著天空喃喃道,“雄哥你還好嗎?我們的孩子將來一定跟你一樣帥,跟你一樣本事,我一定會安安穩穩地把他生下來,把他帶到你的身邊……這是我們倆的孩子!”
孕婦的身份讓安瀾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很快地離開這個鬼地方,就算保外就醫什麼的,雄哥也一定有辦法把自己接走。
何況安瀾覺得自己身上應該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罪名,就算有罪也不會很嚴重,多半是包庇什麼的。
反正雄哥已經逃脫,自己就裝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女人就行啦!
外面獄警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安瀾悄悄坐直了身子。
這是一間遠離其他囚犯的獨立牢房,安瀾以為是照顧她這個孕婦的,卻哪里知道這里本來是懲罰犯錯犯人的小黑屋!
鐵門上的小窗口出現了一張臉,安瀾心中一凜,坐得更直了。
“范柏忠?他怎麼來了?堂堂一個警察局長,來看我一個逃犯的妻子?”
她的老公跟局長大人有什麼過節,安瀾自己再清楚不過。
難道是來談判的?
要我供出雄哥的去向?
安瀾趕緊盤算著怎麼糊弄過去。
鐵門開了,范柏忠鐵青著臉走了進來,手一揮,跟在他背後兩個小獄警哈著腰反手帶上門,離開了。
“范局長好!”
安瀾輕彎一下腰,算是鞠了一個躬,臉帶微笑問著好。
在人屋檐下,不能不對他更恭敬一些。
她安瀾雖然沒讀多少書,但做人的禮節可一向是一絲不苟的。
范柏忠眼睛盯著安瀾,並不答話,只是來回踱著步。
眼前這個女人形容憔悴,身上看起來邋邋遢遢,可這一顰一笑,仍掩不住秀麗的姿色。
這就是那個曾經威脅過自己的囂張女人?
那時候的她,看起來精明強干,哪象現在這樣柔弱不堪?
“李冠雄逃去哪了?”
范柏忠終於開口。
這女人本人怎麼樣不要緊,要緊的是,她是李冠雄的女人!
一想到這兒,范柏忠胸中一腔怒火便似要隨時爆發,盯著安瀾的眼神更凶狠了。
“我真不知道,范局長!”
安瀾可憐兮兮地說,“他都拋下我自己跑了,我怎麼知道啊!那沒良心的,老婆不要了,連親生骨肉也不要……”又摸摸自己的肚皮,提醒對方自己是一個孕婦。
“別跟我來這一套!”
范柏忠哼的一聲,“他干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根據之前的多次問訊,安瀾反正是將自己撇得干干淨淨,宣稱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啊……”安瀾壓低著聲音說,“范局長一定要相信我!我一直以為李冠雄就是一個大老板,他是不是干了壞事怎麼會告訴我呢?我真不知道他干了什麼呀……”
范柏忠一步步走近,猛的揚起手,一把揪住安瀾的頭發,迫使她的臉上仰對著自己,沉聲道:“李夫人,那你拿著我的照片威脅我的時候,是不是也不知道呢?”
“我……”安瀾不料他會自己提這樁事,那可是他自己的丑事,本來還以為可以再拿這個威脅他一下,讓他對自己高抬貴手呢。
現在,范柏忠自己提起跟身為副市長夫人的小姨子通奸的事情,安瀾就知道今天恐怕不太容易糊弄過關了。
“李冠雄的老婆!”范柏忠聲线突然提高八度,忽然甩手給了安瀾一記狠狠的耳光,“你們對我老婆做了什麼?你不知道?”
安瀾有點害怕了,這瘋子局長可不是浪得虛名,她一直就擔心一旦他知道自己老婆女兒的遭遇,不知道會發什麼瘋!
現在看來好象真要發瘋了,可雄哥他們都跑了,只剩她一個弱女子來面對一個憤怒到發瘋的丈夫和父親?
他老婆的事情看來已經讓他受不了,安瀾祈禱著范柏忠千萬不要發現他女兒的事情。
但安瀾立刻就失望了,范柏忠反手給了她第二記耳光,打在她另一邊的臉上,吼道:“你們怎麼可以那樣對小箏!她才十八歲……你們都是人渣,都應該五馬分屍!”
隨即第三記耳光,重重扇在安瀾臉上。
安瀾的心情現在如墮冰窖,瞧這癲狂架勢,恐怕會把自己活活打死。
突然尖叫道:“你不能打人!啊……你是警察局長……你不能知法犯法……啊……范局長你醒醒……救命啊……”一邊叫著,臉上卻不停地挨著一巴又一巴,嘴邊很快就出血了。
眼前的的范柏忠雙眼血紅,額上青筋暴起,打耳光似是用著全身的力氣,安瀾覺得這個男人已經失去理智了,她大聲呼救起來,奢望那些本是他下屬的獄警能夠聽到,來阻止這位局長大人暴行。
外面毫無聲息,而范柏忠卻更怒了,吼道:“叫啊!還叫啊!都是我的人,都聽我的話!你叫啊!我的小箏哭得向你們求饒的時候,你們有沒有饒過她?有沒有?有沒有!”
打著安瀾臉的力度越來越大,這一掌扇在她的太陽穴上,安瀾頓時一陣暈眩,向旁便倒。
腦袋突然脫離了他的控制,腦殼一陣劇痛,頭上被揪住的秀發,竟讓他生生地扯了一把下來,血珠從頭頂上滲著滴下。
“饒了我吧……”安瀾事到如今,不得不服軟,捂著受傷的頭頂,哭道,“那是他們男人干的,不關我的事啊……”
“李冠雄強奸脅迫了多少良家婦女?你不知道?他這麼喜歡玩弄別人的老婆女兒,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有老婆的!要是他的老婆被人那麼汙辱怎麼辦?”
范柏忠吼道,將安瀾的腦袋按在床上,“你也是女人,女人被汙辱的痛苦你難道不懂嗎?你這個賤女人,我今天就要讓你懂!”
另一只手在安瀾襟前用力一扯,本就松松垮垮的大衣鈕扣崩落了好幾個,強壯的手掌伸了進去,繼續拉扯她內層的衣服。
安瀾雙手死命護住胸前,尖叫道:“范局長你不能這樣!你是警察局長,你不能做這種事……”
“難道不是警察局長就可以做這種事嗎?”
范柏忠雙眼血紅,大聲吼道,形如癲狂。
他一手叉著安瀾的脖子,立時呼吸不暢的女人慌忙推著他那青筋暴起的手臂,但雙手卻被他另一只手握住拉到頭頂。
安瀾脖子一松,正大口呼吸著之際,腰帶被他扯了下來,將她雙手捆在一起。
“救命……”安瀾大聲喊叫著,臉蛋被他穿著皮鞋的腳跨上床踩住,外衣被掀開,上身衣服被撕裂,雖然她身體奮力地扭動掙扎,雙腿亂踢,但隨著貼身的胸罩被撕斷扔走,宣告了她的抵抗完全失敗。
初冬的空氣帶著天生的寒意,安瀾剛剛裸露出來的肌膚不由長出一大片的雞皮疙瘩。
粗糙的皮鞋底擠壓著她的臉,無法順暢說話的女人只能用嘶啞的叫聲,來發泄著內心的恐慌。
她的乳房已經被范柏忠抓到手里,本就豐滿的雙乳因為懷孕,更是滑膩飽實。
那憤怒的手象鐵鉗般地陷入白花花的乳肉,留下五個腥紅的指印之後,又捻著她大了一圈的乳頭亂揪著。
“李冠雄的老婆!李冠雄的老婆!”
在吼叫中,突然化爪為掌,用力扇在厚實的乳肉上,“啪啪”連聲,白花花的乳球被扇得四下亂顫,疼得安瀾屁股直挺,哭叫不停。
雪白的乳房上,現在布滿著紅痕。
范柏忠似乎也打累了,皮鞋從安瀾臉上離開,他整個人都蹲坐上床,用一邊膝蓋壓著安瀾被捆住的雙手,一手揪著安瀾的頭發,讓她看看自己的被打腫的乳房,一手順著雙峰往下,摸到她鼓鼓的肚皮上,輕輕一拍。
“不要不要……”安瀾肚子一縮,瘋狂搖著頭,“求求你范局長,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聽你的話,你對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不要傷害我肚子里的孩子……”那可不僅僅是她的骨肉這麼簡單,是她夢想的結晶,是她一生的希望。
為了跟雄哥生個孩子,天知道她安瀾付出了多少!
就算要了她的命,她也絕不能讓孩子有一點點的危險。
何況,她安瀾本就不是什麼貞節烈婦,不然當初也不會在劉韓的威脅下就輕易就范了。范柏忠不是想強奸她嗎?那就忍辱承受吧……
所以,當范柏忠扯下她的褲子時,安瀾沒有再掙扎。
當范柏忠的手掌摸向她赤裸的陰部時,安瀾甚至主動分開雙腿,眼朝著他哀求道:“請……請你輕一點好嗎,不要碰到我的孩子……”
范柏忠的臉色還是那樣的鐵青,似乎並沒有因為她的順從而軟化。
一想到自己的妻女,他此刻恨不得把跟李冠雄有關的所有事物通通揉得粉碎。
他已經忍了好久,但今天從新繳獲的一批錄像帶中,他看到了大量妻子和女兒象牲畜一般被奴役被奸淫被凌辱的鏡頭,他無法再控制住他自己。
他要報復李冠雄,往死里報復!
而報復他的辦法,眼前他能做到的,就是蹂躪他的老婆!
他滿腔的怒火,面前著李冠雄這個性感艷麗的老婆,化作熊熊欲火……
范柏忠血紅的眼睛盯著安瀾的下體,這是李冠雄專屬的地方。
他悶哼一聲,兩根手指直接鑽入安瀾干澀的陰道,用力地挖著,他要占有這里,奪走李冠雄的任何東西。
柔嫩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地拉扯,安瀾皺著眉哭泣著呻吟,因疼痛反射性地想夾緊的雙腿一碰到范柏忠的手臂,停了一停主動又分了開去。
“自己把屄分開!我要看看李冠雄的老婆,屄是不是長得比別人金貴?”范柏忠冷冷地說,解開自己的褲帶。
安瀾抽泣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個精光,濕冷的牢房令她全身浮起一串串的雞皮疙瘩,不停地打著冷戰。
她所有的傲慢和威嚴此刻蕩然無存,怯怯地望著面色鐵青的范柏忠,掛在床沿的屁股感受到一陣涼意,雙腿緩緩屈起踩到床沿上,就象被她老公調教過的無數女人那樣,羞恥地朝著男人亮出自己陰戶。
“含住!”
范柏忠揪著安瀾的頭發說。
他騎到安瀾身上,屁股壓著她的雙乳,已經高翹的肉棒就在安瀾嘴邊。
眼前浮現起這張冷艷的臉蛋,嘲弄般地晃著她手中艷照威脅他的情景,當時的她,是那麼的明艷照人,卻又是那麼的可惡!
范柏忠怒吼一聲,就在安瀾剛剛啟唇含入他肉棒前端的時候,腰板一挺,憤怒的肉棒捅入她的口腔深處,填滿了這張曾經對他說出刻薄話語的賤嘴。
范柏忠緊緊按住安瀾的腦袋,屁股一挺一挺的,將她的口腔和喉嚨當成性器官般地凶猛抽插起來。
安瀾難受之極,喉嚨里嗬嗬連聲,雙眼瞪得圓睜,剛剛被扇著紅腫的臉上紫紅一片,她的眉頭緊緊收縮著,鼻孔不停地開合,突然“哇”的一聲,從她喉嚨里噴出的嘔吐物沾滿了那根入侵的肉棒。
范柏忠“哼”的一聲,肉棒抽出,沾著汙物在安瀾臉上擦拭著。
“范局長……我不行了……我現在真的很容易嘔吐……”安瀾一邊劇咳一邊哀求。
“我就是要操爆你這張賤嘴!”
范柏忠沒有一絲絲的觸動,冷冰冰地回應一句,“給我含住!”
身體轉過一百八十度朝向安瀾的下體,雙手握住她肥大的雙乳,肉棒重新刺入安瀾汙穢不堪的嘴巴,再次捅入她的喉嚨。
“嘔……”安瀾整個胃仿佛都在翻滾,胃酸不住地順著食道往上衝,趁著肉棒一插一收的空隙,從安瀾的嘴巴里汩汩冒出,片刻間安瀾的口腔又被嘔吐物填滿,連吐出去都沒法做到,她的雙眼開始翻白,但那根肉棒仍然象鐵杵一般,無情地搗擊著她的喉嚨。
安瀾感覺到腦子里已經缺氧了,從口腔到喉嚨到脖子到胸腔,都是被擠爆的壓迫感,連范柏忠正大力地扇打她的乳房,都仿佛感覺不到似的。
她的手腳開始撲騰起來,被肉棒帶出來的嘔吐物糊到她的鼻孔上,安瀾已經幾乎無法呼吸了。
范柏忠的肉棒沾滿黏糊糊的汙物離開安瀾的口腔,安瀾立刻側著腦袋狂嘔起來,本就霉氣濃重的牢房中臭氣衝天,小小的鐵床上被她噴滿大半邊的嘔吐物,而胃中仍翻騰不止的安瀾還在痛苦地干咳著。
范柏忠冷冷地將肉棒在她的大腿上擦拭著,安瀾這番劇吐,似是要把胃汁全給嘔出來,全身咳得都在抖,高高隆起的肚皮搖個不停。
安瀾痛苦地捂著肚子,腳掌抽搐般地亂蹬,紅暈從她的額頭一直漫延到她的胸口,交織到她被扇得滿是掌痕的肥大乳肉上。
“我……我真不行了……”她滿身汙穢,嘶啞著聲音搖著頭。
“抱住腿亮著屄,請我來操你!”
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范柏忠暴虐的欲火卻進一步燃燒。
他的妻子和女兒,多少次被迫擺出羞恥的姿勢,痛哭著“懇求”男人們上來奸淫。
現在,報應來到那個混蛋的老婆身上!
范柏忠並沒有擦拭干淨的肉棒來到安瀾自己抱膝分開的大腿間,聽她啞聲說出“請范局長操我”之後,帶著她自己嘔吐物的殘渣,狠狠捅入安瀾成熟飽實的陰戶。
“看著我!數!”
范柏忠對視著安瀾淒絕的眼神,腦里面卻滿是女兒范溪箏剛剛被破處那時的畫面。
他視若珍寶的可愛女兒,陰道里還在流出破處的鮮血,卻被迫用她稚嫩的聲音,數著一個個排著隊輪奸她男人的抽插次數。
范柏忠的怒火不可抑制,硬得滾燙的肉棒毫不容情地闖入安瀾陰道深處。
“十一、 十二、 十三……”安瀾哭泣著,隨著范柏忠的抽插,自覺地數著數字。
這些橋段她都知道,她也明白范柏忠為什麼要她這樣做。
這個瘋子局長,是要將她老婆女兒受到的屈辱,通通報應在她的身上!
誰叫她是李冠雄的老婆呢?
安瀾的肉洞飽實溫潤,少經性愛的她在被充實地塞滿之後,很快就有了反應,即使這種情形之中她的心里有多麼的抗拒,但她的身體總是誠實的。
“三十四、 三十五……嗚嗚……三十六……范局長請輕一點……三十九……我的孩子……啊啊……”安瀾痛苦地哀求著,那根肉棒相當雄偉,勃起之後便象堅硬的鐵錘一般撞擊著自己的宮頸口。
每一下撞擊,都將安瀾敏感的花心捅得一陣酸軟,子宮被震得時不時急晃,小腹處絞痛不已。
“就讓你肚子里這小雜種,吃下老子的精華吧!”
范柏忠紅著眼低吼著,根本不理安瀾的哀求,粗長的肉棒更是急速抽插著,插到深處,故意頂住安瀾的宮頸口磨動,似是在尋找進入子宮的路徑。
“七十二……啊!求求你范局長……七十五……”安瀾嘴角都抽搐起來,慘叫著身體往後縮著,但如何能夠避得開范柏忠的步步進逼。
這瘋子的家伙實在太長了,比雄哥還長,每一次都能頂到她的子宮,隨著抽插的加速,安瀾仿佛聽到了肚子里寶寶的啼哭聲。
“啪!”
范柏忠又是一聲悶吼,狠狠甩了安瀾一記耳光,一手掐著她的脖子,身體壓到她的身上,將她鼓起的肚子當作支撐,肉棒緩緩抽回,猛的一下深深捅入,在殘酷的快感中,龜頭觸碰到前方柔軟的肉團,明顯地感覺那兒正在劇烈地抽搐。
緊接著,安瀾的肉洞里一陣收縮,將他的肉棒包裹得更是密實,強烈地刺激著本就即將到達巔峰的肉棒。
“喔喔!”
幾欲窒息的安瀾從喉嚨里發出沉悶的嘶叫,雙眼向上翻白,整張臉都漲成黑紫色,她感覺到死亡的氣息正在將她籠罩。
孕育著新生命的子宮連續遭到撞擊,現在又被一個壯漢的身體擠壓著,疼得令她整個身體都在痙攣,捆在身後的雙手玩命地抓著床單,竟將這條並不很薄的床單生生抓出一個大洞。
“哼!”
隨著范柏忠長呼一口氣,肉棒頂住安瀾的肉洞深處噴射了。
掐住她脖子的手終於松開,射精後卻仍然翹著的肉棒,濕淋淋地帶著白色液漿和黃色的嘔吐物,亮在安瀾眼前。
“啊……疼……范局長……放了我吧……”安瀾一邊貪婪地呼吸著,一邊不由自主發出慘呼聲。
對子宮的蹂躪雖然結束,但是劇烈的扯痛卻沒有結束。
她的親親小寶貝,好象就在肚子里瘋狂地哭鬧撲騰著,仍然疼得她直咧牙,嘴唇還在顫抖不休。
“舔干淨!”范柏忠也不管安瀾嘴里還滿是吐不干淨的嘔吐物,揪著她的頭發,將射精後卻還沒軟下去的肉棒再次捅入她的嘴里。
“嗯嗯喔……”安瀾強忍著劇痛,努力含緊他的肉棒吮吸著。
嘴唇雖然還抖個不停,但她只能用自己的意志力,強迫自己卑微地做好這最後的服務。
強奸已經結束了,應該就會放了她吧?
希望肚子里的寶寶沒有事……
“再苦再痛,媽媽也一定要保護你……”安瀾天真地想著,直至她恐慌地發現,口里這剛剛射過精的家伙,在稍為萎縮了一點之後,很快又重新漲硬了。
安瀾仰著頭含著肉棒,淚眼模糊地望向范柏忠,看到的卻是他帶著獰笑的陰沉眼神。
“范局長,我幫你吹出來好嗎?”她吐出半截肉棒,再次天真地說。
“操得你這賤屄不爽嗎?”范柏忠搖著她的腦袋,肉棒再次插入。
“嗚嗚……肚子……我的肚子……”安瀾含糊不清地一邊努力吸吮著,一邊趁著肉棒稍為抽離的空隙嗚咽叫著。
剛剛被激烈的性交震疼的肚子還在突突亂跳,她害怕她肚子里的寶貝已經受傷了。
范柏忠哪里管她的肚子,他的性欲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旺盛過,欲火在他的軀體內熊熊燃燒。
已經充分重新勃起的肉棒抽離安瀾的口腔,“哼”一聲推著安瀾的臉倒伏在床上,說道:“沒操爽是嗎?就讓你爽個夠!”
推著安瀾笨拙的胴體,將她翻個身趴著,在她的驚呼聲中,肉棒再次捅入她的陰戶。
“呀呀……輕點……嗚嗚……”安瀾慌亂地撲騰著,又被肉棒撞擊起來的宮頸口酸軟得仿佛就化了似的,被壓在身下的肚子一陣抽痛。
生怕傷害到胎兒的安瀾雙腿亂蹬,在范柏忠粗魯的抽插下,蹬了半晌,終於將自己雙膝屈起,屁股上抬,避免了肚子被擠壓。
可這麼一來,姿勢就變成自己撅著屁股挨操的老漢推車經典體位,圓滾的屁股隨著范柏忠的動作顫顫晃動,每一下插入都更深了,范柏忠肉棒前端可以輕松地戳進她肉洞深處的那片柔軟肉團,感受到她子宮的搐動。
“啊啊……疼……求求你范局長……我的孩子……”安瀾嚎叫著,哭得梨花帶雨,整個子宮仿佛都在顫抖。
“咦!你的屁眼每天都用木棍撐開的嗎?還是你的屎就比別人的粗?”
安瀾這個跪趴著的姿勢,屁股自動張開,形成一個烏黑小洞的菊花就正在范柏忠的眼前,他伸出手指一挖,有點驚奇地說道,“李冠雄那個變態,有這麼搞自己老婆屁眼的嗎?”
“嗚……不要……”安瀾的肛門傷勢尚未痊愈,給手指插入刮到傷處,一陣抽疼,哭著,“那兒受過傷……不要……”
范柏忠哪里理她,肉棒狠狠地撞一下她的肉洞最深處,猛的抽出,按住她的屁股蛋,直接捅入她的肛門。
“啊……啊啊……不要……疼……啊呀……”安瀾疼得冷汗直冒,屁眼洞中的結起的血痂被粗暴地磨開,曾經壞死而正在重新生長的脆弱肉壁被磨著搗著,便象針刺一般炙疼,可那根凶猛的肉棒絲毫不顧她的感受,直直地捅進她的直腸,在略顯粗糙的肛洞里抽插起來。
安瀾被捆在背後的雙手卷曲著,似在努力抓著空氣,埋在被子里的面容已經扭曲,她銀牙緊緊咬扯著被褥,從喉嚨和鼻孔中不停發出低悶的慘叫聲。
從她肛門里抽出的肉棒濺出血水,范柏忠卻視而不見,只管奮力抽送著肉棒。
這個混帳女人,再痛也是活該!
安瀾屁股洞里此刻是揪心的疼,她小心保養了快一年的肛門,已經看到了復原的曙光,卻因為入獄中斷了用藥,現在又被殘酷地搗毀了!
這種疼法,她似曾相識,去年在劉韓家那個噩夢般的夜晚,她就是在這樣的疼痛中度過的。
她知道,自己的肛門一定又被撕裂了,里面的皮肉恐怕又被搗成了碎塊……
曾幾何時,她還憧憬著肛門痊愈的那一天,她要如何開心地向雄哥報告,搖著屁股請雄哥享用她重獲新生的小屁眼……
但夢想終於幻滅,安瀾不知道自己的屁眼在二次損傷之後還能怎麼樣醫治?
她恨死了這個瘋子局長,可此時此刻,卻只能自己吞下所有的苦果,屈辱地順從著他……
“總有一天,一定要讓這個雜碎死在我手里!”
安瀾咬牙發著誓,強忍著那肉棒如燒紅鐵棍般撞擊著自己的屁眼,但她痛苦的嚎叫卻是停不下來,只是苦苦支撐著顫抖的雙腿,避免摔下再壓到肚子。
范柏忠一邊肛奸著安瀾,一邊用手掌拍著她渾圓的大屁股,飛濺的血珠更是刺激著他施虐的欲望。
他從來不是信男善女,冒犯過他的任何人都從沒好下場,對於妻女被奴化奸淫這樣的奇恥大辱,他發著誓要百倍奉還。
干過跟小姨子和丈母娘偷情這樣有悖人倫丑事的范大局長,並不象平時他看上去那麼正義凜然。
要報仇,他有他自己的方法。
眼前這具胴體太性感了,如果不是挺著大肚子,一定更加迷人。
而這個大肚子,里面裝的卻是仇人的種!
他平時並不太喜歡肛交,安瀾這個受傷的屁眼也遠不如想象中緊窄,但里面劇烈的抽搐,卻也讓他的身體一陣激靈。
范柏忠悶吼著,在安瀾那越來越尖厲的號叫聲中,肉棒經過一輪急速的衝刺,到達了頂點。
“嗚嗚嗚……范局長,送我去醫院吧,屁股不行了……肚子也好痛……”安瀾仍然疼得直咧牙,臉上的肌肉還在抽搐著,漂亮的臉蛋現在看起來顯然有點猙獰。
但現在還是有求於他,安瀾即使心里恨得要命,卻也只好卑顏哀求。
她得到的回應,是橫到她眼前那根剛剛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的陽具,上面五色斑斕,紅的是血、白的是精液、黃的是自己稀糞殘渣,而那些紫色的、褐色的、黑色的碎塊,是自己被絞碎的皮肉碎屑嗎?
上面還飄來淡淡藥味。
安瀾不假思索,強忍著又一輪反胃感覺,張嘴含了進去,口腔里頓時五味雜味,難聞之極。
范柏忠冷冷地看著一邊痛苦喊疼一邊還乖覺地舔含著陽具的安瀾,她看起來好可憐……
可是,這是她應得的,是李冠雄應得的,我的箏兒才可憐!
一想到女兒,怒火又開始噴發。
已經強奸了安瀾兩次的范柏忠,感覺自己好象已經不太能勃起了,畢竟都五十好幾的年齡,他眼光陰陰地打量著安瀾,另外有了主意。
安瀾卻以為今天的強奸已經結束,還期盼著他大發慈悲派人來醫治自己。
將陽具舔著光亮之後,安瀾微仰著頭,哭泣著繼續哀求:“范局長解開我吧,我快疼死了……”可是范柏忠並沒答話,一邊穿著褲子,一邊用陰冷的眼光不停掃視著她,看得安瀾心里發毛。
“小張,進來!”
范柏忠突然喚一聲,外面立即應了一聲“在”。
剛剛強奸進行得這麼激烈,安瀾的慘叫聲浪幾乎都快將天花板掀翻,自然把外面的獄警都招引過來。
只是局長大人在強奸女犯人,大家只能躲在一旁面面相覷而已。
小張戰戰兢兢地打開牢門走進去,眼前的情景讓他有些呆了。
安瀾是什麼來路他自然是知道的,剛剛被送進來時,還是那麼的美麗高貴,眉宇舉止間還帶著不可名狀的威嚴。
可現在,卻象條死狗般的,一絲不掛滿身汙痕癱在床上呻吟,那雪白的大腿、圓潤的雙峰、雙腿間濃黑的陰毛……
本來就在外面聽得欲火焚身的小張,褲襠立時撐起一個小帳篷。
“小張啊,聽說你還是個童子雞吧?”
范柏忠和藹可親地拍拍他的肩頭,指指安瀾說,“想不想操女人?這個可是上市公司大老板的太太,年輕漂亮,機會難得。”
小張目不轉睛地盯著安瀾的裸體,這女人雖然現在滿身汙穢又大著肚子,正驚慌地看著自己,全身上下卻仿佛充滿著濃厚的淫糜氣息,說不出的性感動人。
小張立刻點頭,大聲說:“想!”
咽了一下口水。
“想,那就上!”
范柏忠在小張肩膀上一推,將他推到安瀾床前。
小張更不打話,立刻解開自己的褲子,充滿青春活動的年輕肉棒彈跳而出。
他雖然年輕,但此刻范柏忠想干什麼,他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這局長自己強奸了女犯人,肯定是怕自己聲張出去壞了名聲,干脆把自己拖下水!
一定是這樣!
小張想著,反正這是一個大好的巴結局長機會,又能操這個美艷的女人,何樂而不為?
只是,自己的第一次性交要這麼進行,未免草率了一點……
“求你輕一點……我肚子痛……”安瀾情知不能幸免,只好轉而向小張哀求。
這小獄警跟自己無仇無怨,應該不至於象范柏忠那麼粗暴吧?
安瀾強忍著疼痛,臉轉向小張,主動分開雙腿。
第一次窺見女人陰戶的小張如何還能把持得住,立刻撲了上去,挺著肉棒在她的下體亂戳,很快找到溫柔的肉洞口,顫抖著插了進去。
“喔!”
安瀾感受得到小張的興奮,那肉棒還在自己的陰戶里顫抖。
她對著小張強擠出一絲笑容,稍稍夾了夾大腿。
小張低叫一聲,伏到她的身上,雙手握住安瀾胸前肥大滑溜的雙乳,用力揉搓起來。
這可是他第一次觸摸到女人的乳房,緊張得手直抖。
范柏忠看著小張緊張的樣子,微微一笑,轉眼看一下牢外,說道:“外面都有誰?全部進來!”
鐵柵欄外齊刷刷出現四個年輕獄警,尷尬地看著范柏忠,一見他們的同事小張居然也操上女犯人了,不由一個個咋著舌。
范柏忠手一揮:“都進來!不用羨慕,見者有份!”
安瀾咬著牙,苦苦支撐著。
反正已經失身了,給范柏忠一個人強奸,和給這伙獄警輪奸,並沒有太大差別。
小張的肉棒第一次進入真實女人的陰道,興奮了不到一分鍾就發射了,第二名獄警接著撲上。
見慣了蹂躪女人手段的安瀾,決定將一切承受。
只是肚子和肛門一直劇烈抽疼著,而且剛剛在范柏忠粗暴的施虐中,大腿處尚未痊愈的刀創處也再次繃裂,血水染紅了包裹了好幾層的紗布。
安瀾的腦門上已經滿是冷汗,但她卻繼續擠出“嬌媚”的笑容,面對著這些輪奸著她的男人,眼睛仔細地觀察著他們每一個的面容,要將他們的名字和樣貌牢牢記在腦海里,來日讓他們一個一個都付出慘痛的代價!
幽暗的牢房中,一名西裝革履的警察局長叉著手靜觀,幾名衣裳不整的獄警正圍在一名大肚子女犯人進行著輪奸。
詭異的是,強奸者一個個都默不作聲,狹小的牢房中,響徹的只是女犯人哀嚎不斷的痛叫聲。
她身上的嘔吐物和各種分泌物已經被拭去,幾只大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揉著捏著,她被屈成M形的雙腿間,正被肉棒一下一下快速地抽插著,她的屁股下面,從肛門里滴下的血水在床上染成一片,在哀嚎聲中還對著強奸者們擠出難看的笑容。
“這婊子還笑得出來!”
范柏忠捕捉到安瀾強壯出來的“媚笑”,無名火又開始滾滾燃燒。
這種輪奸女人的場景,最近他從錄像帶中看過好多。
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哭得死去活來、尋生覓死的?
他的箏兒,甚至都嚇傻了!
箏兒!
一想到女兒,范柏忠的眼眶又變紅了。
那麼可愛的女孩兒,她的第一次,竟然就讓幾十個人輪奸了!
幾十個人!
那幫人渣!
還有……
還有這個賤貨!
范柏忠陰森的目光再次瞪著安瀾的臉,這個賤貨正在被輪奸,居然還在哭泣聲中滲雜著撩人的呻吟!
這個賤貨!
“這幢樓關了多少犯人?”范柏忠忽問。
“八十六人。”已經結束強奸、正提著褲子系著皮帶的小張立刻回答。
“很好!”范柏忠點點頭,“把他們一個個帶來,每次三五個!”
小張驚詫得幾乎合不攏嘴。
范局長今天要干嘛?
讓那些犯人也來輪奸她?
玩得大了點吧?
難道范局長擔心剛才強奸女犯人的聲音也被犯人們聽到,要把他們全都拖下水?
他想解釋這間牢房遠離其它監倉,犯人應該聽不到。
但想了一想,還是應一聲:“是!”
看一眼還在輪奸中呻吟的安瀾,轉頭出去。
還在苦難中咬牙支撐著安瀾,以為應付完這幾名獄警就可以結束了,還天真地希望范柏忠大發慈悲能送她去醫院。
畢竟,一個女嫌犯,尤其還是個孕婦出了什麼事,他也很麻煩。
可是,當最後一名獄警舒服地從她身上爬起來,安瀾驚駭地發現,牢房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個穿著囚服的犯人,正雙眼血紅,一個個都是急色的樣子,流著口水地盯著自己赤裸的胴體。
“不行……”安瀾身體一抖,叫道,“范局長……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我會死的……”可話音未落,排在前面一名犯人已經拉脫自己的褲子,補上最後一名獄警的空缺,撲到安瀾身上,早就硬梆梆的肉棒不由分說,生猛地直接捅入安瀾的肉穴。
安瀾又是哀嚎一聲,可她眼角的余光,看到的只是范柏忠臉上那一絲殘忍的笑容。
假如說剛剛范柏忠和幾個獄警的強奸,對安瀾來說太過粗魯,那這些犯人根本就是野蠻了。
這幫家伙在監獄中少說也已經關了兩三年,母豬早就賽貂蟬了,何況眼前這個女人雖然挺著大肚子形容憔悴滿身血汙,卻仍然不掩美人本色。
至於警察為什麼突然大發慈善,給他們這天大的福利,就不是這幫犯人此刻考慮得到的事情了。
這個女人除了肚子太大影響了身材美感之外,還真沒什麼好嫌棄的,犯人們也絕不會嫌棄。
在安瀾持續不斷的痛叫聲中,她因懷孕愈顯肥大的雙乳,被久未聞到女人味的犯人們爭先恐後地摸捏著,同一時間兩團乳球最多竟摸上了七八只手掌,柔滑的乳肉被粗魯地掐著擰著,很快就布滿了瘀痕。
而從安瀾胸上被擠掉的那些手掌,落到她身體的其它部位,圓滾滾的屁股上很快響起“啪啪”的拍打聲,幾個嫌她隆起的肚子礙眼的家伙,甚至故意按壓她的肚子,讓安瀾驚慌地尖聲高叫起來。
第一個撲到她身上的囚犯雖然沒幾下就泄掉了,但第二、 第三個卻相當持久,興奮的肉棒粗野地在她的陰戶中橫衝直撞,一直撞擊著她脆弱而敏感的子宮。
而這時,從監房外又走進了幾名囚犯,那警獄小張將新來的囚犯帶到安瀾身邊,又揮手帶了已經結束了強奸的三名囚犯回去。
“饒了我……求求饒了我……”安瀾心中越來越是恐慌,她一邊在囚犯們的輪奸中顫抖著,一邊對著范柏忠苦苦求饒。
只是范柏忠那陰鷲般的眼光,令安瀾膽顫心驚,她終於明白,無論如何告饒都是白搭,今天她不給玩殘恐怕難以罷休。
而事實上,安瀾也已經顧不上求饒了。
她的周圍已經擠滿了人,囚犯們一張張興奮得流著口水的笑臉擋住了她哀求范柏忠的視线,他們粗濁的喘氣聲聽在安瀾耳中便象雷鳴一般令人心悸,他們身上傳來的難聞氣味已經將她籠罩,他們粗糙的手掌在她赤裸的胴體野蠻地抓捏,安瀾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想將自己的肉擰下來。
已經有十多個囚犯輪奸了她,而監倉外面還排了一隊,天知道還有多少人!
這些色中餓鬼見了女人便象上了發條般的,一個個肉棒又熱又硬,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塞入安瀾悲涼的陰道里。
幾乎每一下抽插,都會捅穿她的肉壁,鑽入她的子宮。
又一個囚犯喘著粗氣,肉棒在她的陰戶里跳動幾下,交貨了。
下一個壓到她身上的囚犯,安瀾突然覺得特別眼熟,似乎是自己以前的手下?
反正那幫家伙歸袁顯管,安瀾除了幾個主要頭目,也從來沒閒工夫去一個個認識過他們。
那家伙顯然認出了安瀾。
當看清安瀾的面孔時,下意識後退一步,似乎不太敢碰李冠雄的女人。
他轉頭看看范柏忠,又看看獄警小張,低吼一聲,重新撲了上來,雙手彎屈成爪一把揪住安瀾的雙乳,揪得非常用力,安瀾呻吟一聲,流著淚別過頭去,緊接著已經糊滿男人精液的肉洞里,又迎來了一根興奮的肉棒。
安瀾心中說不出的羞辱。
被范柏忠強奸也就罷了,再被幾個獄警輪奸,她也說服自己接受了,就當是替雄哥還債……
可現在自己高貴的身體,接連被這些社會渣滓,根本不入流的囚犯侵占,而且其中還有自己以前對他們呼三吆四、 正眼根本不會瞧一下的手下小混混!
安瀾從來未曾感到,女人的身體原來可以這樣的卑微,即使被劉韓虐肛的那個晚上,起碼是自己自願的啊!
她總算理解了那些在自己丈夫淫虐下的女人的感受了,那是多麼的痛苦、多麼的恐懼、多麼的無助!
但那些賤貨只不過犧牲一下肉體而已,可她安瀾現在,還得顧著肚子里的孩子呀!
肉棒晃悠悠地抽插著,跟前面那十幾個囚犯都不一樣,這個家伙現在似乎想仔細地體味和享用一下老大的老婆是什麼味道。
既然都參與強奸了,他對安瀾也就沒必要客氣。
這個一向跩跩的女人,可不是隨便就能操得到的。
他更加用力地揉搓著安瀾的乳房,曾幾何時,他也暗暗偷瞄著這個女人高傲的胸脯,想象過將這兩團高聳乳肉抓到掌心是什麼感覺……
“快點快點……”早就等著心急的獄友們催促著,他們中的好多人本就是混黑幫的,跟袁顯頗有些瓜葛,也已經認出了安瀾。
不管之前有沒有被她管教過,能夠操到大集團老板的夫人,實在是可遇不可求的天大福利。
何況這個女人確實長得不賴,胸大屁股圓,很久沒有碰到女人的這幫家伙早就迫不及待了。
輪奸繼續進行著,小小的監倉中排著的隊伍更長了,到處充斥著汗臭味,還有腥臊的性分泌物氣味。
安瀾持續地哭叫著,她全身都痛,仿佛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被范柏忠粗暴搗碎了的肛門現在還撕裂般的劇痛,連續被肉棒大力捅插的陰戶里似乎要磨破皮了,最可怕的是被不停撞擊著的子宮時不時來幾下劇烈的收縮,更是疼得安瀾直翻白眼。
相較之下,已經被又抓又打而布滿腥紅掌痕的乳房、屁股、大腿,反而沒什麼感覺了,連大腿刀創處時不時劇烈搐疼都有點習以為常。
她雙手仍然被拷在身下,身體的其它部位都布滿著淫爪,動都難以動得分毫。
安瀾所有的精神,現在都集中到孕育著雄哥血脈的肚子上,努力用她根本不存在的“意念”,將自己的子宮罩住,“保護”著她的寶寶免受粗暴的傷害。
但這顯然是徒勞的,范柏忠既不管她的死活,這幫囚犯本來就都不是什麼好鳥,強奸的時候怎麼可能去顧及她的感受?
就算大部分人其實沒有故意虐待她,可大著肚子在身體這麼虛弱的情況被幾十根激動的肉棒輪奸,安瀾也無論如何吃不消。
她的哀號還在繼續,從來沒有停歇過,陰戶已經被捅插得紅腫起來,輕輕一碰都讓她疼得咧牙,可是一個接一個的男人,絕對不止輕輕碰一下她的陰戶這麼簡單。
他們的肉棒已經好久沒有被這麼溫潤而有彈性的肉洞包裹過了,紅腫起來的肉壁讓她的陰道顯然更加緊窄,即使事實上她的陰道口已經合不上了。
在疼痛中已經沒有任何性欲感覺的安瀾,陰道里除了填滿男人的精液,還有從震蕩的子宮中滲出的羊水,將屁股下面的床單完全打濕。
安瀾的汗水和淚水早就打亂了她的妝容,她秀美的臉蛋一直在痛苦中扭曲著,她不停發出慘呼聲的嘴巴從輪奸開始的那一刻,就沒合上過,搐動的嘴角和灰白的雙唇,給這個被輪奸中的女人添上了好幾分淒美的感覺。
有囚犯惡作劇地將口水吐到她的口里,可是安瀾已經對此毫無反應,在哭泣聲中伸著舌頭在不由自主的吞咽動作中,將他們肮髒的口水吞進肚里。
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安瀾鼻子一抽,朝他搖著頭。
那是大強,安瀾馬上就認出來了,當她還沒有遇到李冠雄、當她還做著游戲廳女王美夢的時候,她每天的斗爭對象,就是大強!
大強後來也被李冠雄收為手下,被安瀾管教得服服帖帖,可現在,他也要加入輪奸自己的隊伍?
大強認識的安瀾,向來明艷照人、意氣飛揚,卻從來沒有給過他好面色看。
他也萬萬沒有想到,再一次碰到這個冤家,她竟然是這麼一副淒慘的模樣,挺著大肚子一絲不掛地在輪奸中痛苦地嚎叫。
曾經那可望不可及的性感肉體,一覽無遺地呈現在他的眼前,即將接受他、以及他的獄友們肆意的蹂躪……
大強無法抑制內心的興奮,他的嘴角露出無法掩飾的淫笑。
看在安瀾眼里,無疑是對她此刻處境最無情的嘲弄!
她對著大強搖著頭,希望這個她曾經的手下在她最悲慘的時候,不要對她落井下石……
“安瀾!沒想到我真有一天能操到你!”
大強將身體伏到安瀾身上,近距離對著她的眼睛說,“從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的時候就想操你了!後來你越來越性感,更想操你了……記得十幾年前,我在你的游戲廳里跟你講過的話嗎?我的雞巴很大的……”在安瀾淚水汪汪地抽著鼻子同時,他“很大”的雞巴頂進了安瀾已經飽遭摧殘的肉洞里。
“啊!”
安瀾仰頭一呼,漂亮的臉蛋痛苦地扭曲著。
他的雞巴不僅很大,還很硬很長,毫不留情地頂進她的陰道深處,再一次撞擊著她脆弱的花心。
“你老公救不了你啦,他早晚都會給抓進來,切掉小雞雞一邊給我們操屁眼,一邊看著你給我們操……”大強挺動著肉棒,興奮地看著這個他垂涎已久的女人,在自己肉棒的奸淫下身體的顫抖,心中得到極大的滿足。
操死你這賤貨!
以前不是很囂張嗎?
安瀾的淚水更是刺激起大強的獸欲,他雙手用力揪著安瀾鼓鼓的雙乳,好象要用盡吃奶的力氣將這兩團滑膩的乳肉挖出來一般,五指深深陷入乳肉中,借著這力道,肉棒暴風般地瘋狂抽插著。
大強的話讓安瀾極為憤怒,她被淚水打糊的血紅眼睛瞪著大強,咬著牙不屈地說:“你這王八蛋!敢這麼對我……等雄哥殺回來,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對她的侮辱,安瀾都忍了,但這混蛋竟敢侮辱雄哥,完全超越她的底线!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
她安瀾現在根本奈何不了大強,卻反而正被他操著!
大強對她的反唇相譏頗為惱怒,伸手捏住她的兩腮,正打算給她一記耳光嘗嘗厲害……
可安瀾正在激憤中,縱使身體已經極為虛弱,但大強的手掌一近前,突然猛張檀口,用力咬去。
大強閃避不及,食指指尖給咬個正著,頓時痛得大吼起來。
范柏忠都看在眼里,冷冷一笑,身邊的獄警小張打算上去阻止,給范柏忠伸手攔住。
這賤貨在這兒碰到她的仇家,那是再好不過,都不用自己再繼續出手收拾她!
何況安瀾現在是自己作死,范柏忠正好樂得看熱鬧。
“臭婊子!”
大強另一手死命捏著安瀾的臉,將她的嘴捏開。
饒是安瀾此刻實在已經沒什麼力氣,卻也將大強的手指咬出一圈深深的牙印。
大強怒極,一掌狠狠扇在安瀾臉上,扛起安瀾左腿,身體完全壓到她的身上,挑釁地對視著她的眼神,肉棒一下一下重重地衝擊著她無助的陰戶。
不止是大強憤怒,圍在安瀾周圍的囚犯們也怒了。
這婊子已經自身難保,居然還敢不知死活地攻擊他們的兄弟?
安瀾的身體瞬間又被一只只狂暴的手掌占據了,脖子被掐得幾乎難以呼吸,漲紅的臉蛋左一下右一下很快就被打得腫紅,那對一直搖晃著的肥大乳房被粗魯地扇打著、揪捏著,很快腫成紅紅的肉球,圓滾滾的屁股上也很快被打得紫紅,連她無法動彈的兩只腳掌心,也給無情地抽打著。
安瀾疼得放聲尖叫,鼓起的小腹被大強的身體壓得胸悶,仿佛肚子里的小寶貝已經快給壓扁了。
她想奮力掙扎,可全身此刻還哪里提得起多少力氣?
“你老公的屁眼還沒洗干淨,你先操你這賤貨的屁眼吧!”
大強獰笑道,“我十幾年前就說過,要讓你這小騷貨的屁眼嘗嘗我大雞巴的厲害!”
肉棒借著身體的重力,自上而下又一次重重衝下,將安瀾的屁股和肚子震得直抖,隨即猛的抽出,在安瀾尖厲的慘叫聲中,捅入她還在流著鮮血的肛門。
“不……”安瀾厲聲大叫,雙眼幾乎要凸出眼眶。
這番狂風暴雨般的撞擊,她身體好象就快給撞散架了,本來已經凝聚不起多少力氣的身體,隨著肛門和小腹陣陣劇痛,整個人象一團稀泥般癱軟下去,除了撕心裂肺地哭叫,她仿佛感到自己身體的其它部位,已經不受自己控制,都在不聽話地瘋狂抽搐起來。
大強凶狠的肛奸並沒有持續很久,但他帶起頭的暴虐卻沒有隨著他的射精而結束。
安瀾已經不聽她自己使喚的身體被扛了起來,被擺成他們舒服的姿勢,兩根肉棒同時捅入她的陰道和肛門,讓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她無數次看過別的女人被雙通的滋味……
而事實上,她現在感覺到的只有全身無處不在的劇痛,根本感受不到被雙通是什麼奇怪的感覺。
她的肛門已經被血水占據,她相信肛門里面已經被完全搗爛,恐怕已經沒有一寸好肉,卻仍然不停地經受著粗暴肉棒的抽插和撞擊。
安瀾感覺自己似乎連每一根頭發都在抽搐,都在劇痛中掙扎,她更驚慌的是,她肚子里的絞痛感越來越深入骨髓,她的寶寶好象沒在動了……
“我的肚子……”安瀾竭力狂呼著,“不行……我的肚子……寶寶……”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尖叫著。
可是根本沒人理會。
范柏忠壓根不想理會,獄警們自然也就袖手旁觀。
而越來越多圍到她身邊的囚犯,正在性亢奮中瘋狂地享用著她的肉體,哪里管她的死活?
安瀾的嚎叫聲越來越虛弱,但她身體的抽搐卻仍然那麼劇烈。
突然,安瀾迸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哀叫,“啊……啊啊……”叫得尖厲之極,兩個正前後夾奸著她的囚犯都嚇了一大跳。
隨即,安瀾的力氣好象突然間大了十倍,身體猛地搖晃起來,正被握在周圍囚犯手里把玩著的雙足突然一蹬,左右兩人冷不防給她蹬退幾步,接著連正夾奸著她的兩個人,也給她的雙足亂舞踢了開去。
大家圍成一圈,看著這個突然發狂的女人在肮髒的小床上翻蹦著身體。
隨著她的嚎叫著達到一個頂點,安瀾雙腿分開到一個很大的角度,從她剛剛被幾十根肉棒奸淫過的肉洞里,滑出一團血紅的物事……
“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安瀾厲聲哭叫著,可是她的哭叫聲很快就變得很微弱了。
血水隨著流產的胎兒,從她的子宮中狂涌而出……
“我要死了……我不想死……我想見雄哥!我要替雄哥生兒子……”安瀾腦袋里狂呼著,可是,全身的氣力正在離她而去,已經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安瀾身體的知覺漸漸迷糊,但她腦子里的聲音卻無比的強勁。
她全身的劇痛都漸漸麻木,她身體的抽搐和顫抖完全不由自主。
只有她圓睛著的雙眼滿溢著憤恨和不甘,只是,她已經沒有辦法扭轉自己的命運……
大家交頭接語,圍觀著這具血泊中奄奄一息的赤裸女體,在得到指示之前,沒人願意上前施救。
那個癱在地上的女人,披頭散發哀嚎著、抽搐著,從她的陰戶里涌出的血水和血塊將她周圍幾平方米的地面染得通紅。
她臉色蒼白,圓睜著眼睛空洞地望向窗外遙遠的天空,干涸的嘴唇微微搐動,似在向遠方的誰傾訴著什麼。
她臉上的淚水黏著幾縷散亂的秀發,秀麗的容顏完全失去活力和氣息,再也不見往日那精明干練的自信笑容。
范柏忠臉上露著殘忍的笑容,安瀾的抽搐和慘叫,對他產生不了絲毫的憐憫,有的只是復仇的快感。
他是這里的最高長官,他能夠把控這里的一切。
死個把嫌犯算不了什麼……
就算有問題,那也是值得的!李冠雄的女人?就是該死,就是該給活活的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