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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14章 我也要母狗(上)

手轉星移 rking 11426 2024-03-01 22:34

  張憲江的別墅里,夜晚寬敞的客廳中,大吊燈卻被調成晦暗的暖橘色,更顯得氣氛淫穢不堪。

  四個男人端坐在沙發上聊天,四個女人赤身裸體地一對一伏在他們胯下,舔含著他們的肉棒。

  男人們的肉棒早就被舔著硬了,而女人們也開始發出低沉的輕哼聲。

  袁應麟第一次感覺他的二妹也是可以做到認真口交的,給袁應薔很專注舔著肉棒,從上到下每一處都舔得光亮。

  以前無論跟她接吻還是跟她做愛,袁應薔都是一副不太情願的被動的樣子,可現在眼睛里媚態畢露,仿佛便換了一個人似的,袁應麟激動地摸摸她的臉,輕挺著腰將肉棒抵到袁應薔的喉嚨,滿意地發現她很努力地放松喉嚨接納,揚著臉緊緊含著肉棒,水汪汪的眼睛還向他眨一眨,讓他不禁又是一陣興奮。

  張一彬只是輕撫著孟紫瑤的肩頭,享用著她的口舌奉侍。

  雖然已經被宣布為袁家“准女婿”,但畢竟還是半個外人,尤其張憲江還不停地大談他和袁應薔袁依雯母女的關系,神情終歸有點兒尷尬。

  倒是莫文標最為安靜,抱著袁應麒的身體只是靜靜聽故事。

  那邊張憲江說得眉飛色舞,死命按著袁應薇的腦袋,肉棒看來已經深入她的喉嚨,將袁應薇憋得臉色通紅,不停地拍他的大腿。

  莫文標看著老婆難受的樣子,也依樣畫葫蘆,肉棒猛捅著張憲江老婆袁應麒的喉嚨以示報復。

  不過袁應麒的深喉功力看來比她小妹要高強不少,平穩地調整著呼吸,應付頗為自如。

  張憲江成為全場的焦點,講完袁應薔的“故事”,擠著眼睛又說:“其實彬哥兒跟我們就是一伙的!他跟袁顯那人渣也有深仇大恨。他的媽媽劉家穎大律師,當年也被袁顯他們禍害得很慘……”轉頭看著張一彬尷尬的神情,也覺得不太好意思強調人家老媽當年也被輪奸調教的細節了。

  “哦?”

  這個事情袁應薔倒還不知道,猛的抬頭看著張一彬。

  在場所有人都十分關心李冠雄當年的案件,自然都知道劉家穎,原來這小子是她的兒子?

  當下大家的眼光齊聚到張一彬身上。

  “那個……薔姐,早就想跟你說的。可最近沒空跟你細聊……”張一彬不好意思地說,“我媽媽現在也失蹤了,我懷疑跟當年的事情有關……”

  “我聽說過的。劉律師雖然離開天海十來年了,但江湖上一直有她的傳說……”袁應麟曖昧一笑,對張一彬說,“當然,大多是些桃色傳聞,不太上得了台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認識幾個人,都說過曾經嫖……那個呃……跟你母親有過一段情緣。”

  之前面對的,是袁家的恥辱,張一彬以外人姿態幾乎可以俯視一切。

  現在卻聊到他親生母親的恥辱了,張一彬明白袁應麟想說的是什麼,越來越深入了解袁顯凌辱袁應薔一家的手段之後,他對母親當年能夠保持清白已經不抱任何幻想。

  那麼美麗性感的一個女人,又曾經深深地得罪過李冠雄,張一彬心底明白母親的遭遇,只怕會比袁應薔一家更為悲慘,慘遭輪奸後被迫賣淫並不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他做作地挺了挺腰板,說:“是的,我也覺得媽媽是受夠了汙辱,才破釜沉舟要跟他們拼個魚死網破的……”簡述了母親當年離開天海市之後的情況,表示自己懷疑她兩年後的失蹤,還是跟李冠雄和袁顯一伙的事情有關,他希望找到媽媽當年反戈李冠雄的內情,找到媽媽離開美國後的去向线索。

  “當年,想李冠雄和袁顯他們死的人,太多了!”袁應麟說,“當時我們兄弟姐妹幾個,也一直在分析那個案子……”

  “對啊!”張一彬說,“那個時候,你們父母已經去世了好幾年了,你們一直躲著,應該會想過報仇吧?”

  袁應麟悠悠地看著張一彬,說道:“我們當然想報仇,可是……你母親已經幫我們報了一半仇了!她應該是忍辱負重,假意做李冠雄的辯護律師,然後在法庭上當場反戈,將大量罪證擺上台,斷絕了李冠雄一伙的後路,所以他們只能跑路,無法再在天海市奸淫擄掠、作威作福。”

  張一彬點頭說:“我知道袁顯在掩護李冠雄逃跑的過程中被殺了,但不是還有三個歹徒嗎?他們後來怎麼樣了?你們有沒有找他們報仇?”

  “袁顯,是被小年用刀殺死的。小年名叫吳永年,後來給當時最紅的玉女歌星凌雲婷當司機,聽說是為了保護凌雲婷,造了李冠雄和袁顯的反。不過,他也當場被車撞死,跟袁顯死在了一起!”

  袁應麟顯然對仇人的情況一清二楚,說,“大雞名叫趙繼達,當年在警方封鎖中都大廈的行動中被圍捕,聽說那王八蛋一被抓就馬上反水,供出了李冠雄和袁顯的很多罪證,也算立了功。雖然警方調查到他涉及的罪案非常多也很嚴重,卻就因為立功表現輕判了十年!不過,嘿嘿,去年本來就該刑滿釋放的,卻在刑滿前兩個月,得了場怪病死在監獄里,聽說死得很慘……”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張一彬看他眼神正掃向張憲江,而張憲江也正露出狡黠的笑容,心中有些明白了,多半就是張憲江從中做的手腳,說道:“這叫做善惡終有報,死得好!”

  “還有就是那個叫銳哥的,名叫徐銳,案發後不知所終,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逍遙法外了,唉!”袁應麟又說。

  “其實,徐銳還是露出過蹤跡的,應該沒死!”

  張憲江說,“前些年還有一個小團伙在天海市的周邊活動,據說頭目就是徐銳。但行事很隱蔽,又沒聽說過做出什麼大案來,警方好象組織過一次對這個團伙的圍捕,但好象失敗了,沒聽過下文,具體的情況我不太了解。所以至今也沒抓到他,有人說他前幾年逃走了,跟李冠雄會合在一起,也不知是真是假。”

  張一彬說:“我聽說過,李冠雄逃到海外的一個孤島上當了島主,這事有沒有譜?如果有,那我媽媽……”

  張憲江點點頭道:“可能是真的。不過我也沒去調查過,按理說如果當真,警方早應該有所行動了,但我卻沒聽說過這方面有具體的風聲。前些年聽說警方組織過一次秘密行動,一開始搞得轟轟烈烈到處調配人手,但後來就無聲無息了,調去的人員也沒見歸崗,警察局長范柏忠接著突然辭職,不久還橫死了,所以我雖然很懷疑那個行動是針對李冠雄集團的,但也不敢確定。如果是真的,這是尋找家穎姐最大的一條线索了……”

  “可我就是不明白,事情都過去了,我媽媽已經去了美國,也該功成身退,還死咬著李冠雄一伙干什麼?”張一彬說。

  “聽說……聽說的喔,家穎姐當年很可能還有幾個好朋友幫她對付李冠雄,要不然憑她一個女人很難做出那樣大的事。比如說,從家穎姐透露給警方的消息來看,她是事先知道當年兩個女明星樂靜嬋和林昭嫻被輪奸的錄像帶即將在互聯網公開的,後來有人分析,她說不定就跟樂靜嬋和林昭嫻早就制定了什麼計劃。還有人分析說,當年最紅的玉女歌星凌雲婷突然對李冠雄發難,砍掉了他一只手掌,也說不定跟家穎姐有關……”張憲江說,“但無論是凌雲婷還是樂靜嬋和林昭嫻,事發後全部失蹤至今,很可能都被李冠雄一伙抓住報復。如果你是你媽媽,這幾個女明星都是好朋友,會不會去尋找她們、解救她們?”

  “我不一定……可是,媽媽是一定會的!”

  張一彬輕嘆一聲,點著頭說,“媽媽比我講義氣多了……對了,你說有個姓樂的對嗎?我記得媽媽以前就有個閨蜜就姓樂,從小玩到大的,是個電影明星!”

  “樂靜嬋是個功夫女星,身材比較高挑,很能打,胸很大。”張憲江強調一下樂靜嬋的“特點”。

  “胸大……”張一彬若有所思,猶豫道,“媽媽回美國之後,我每個月都會去她那里住一天,有好幾次就碰到過一個胸很大的女人,長得挺漂亮,打扮得很妖冶……”

  “那可能不是。”

  張憲江說,“樂靜嬋一向以冷艷著稱,應該不會打扮得很妖冶。但也說不定,大家都說她的冷艷都是裝的,骨子里就是個賤貨……不過,如果樂靜嬋沒有被抓,倒也很有可能去找你的母親的。嗯,你可以上網搜一下樂靜嬋的照片確認一下。”

  “如果真的是樂靜嬋,那麼,你媽媽真的可能跟她去救人了……”袁應薔插嘴道,“樂靜嬋跟凌雲婷走得很近,聽說關系很親密。你媽媽不管想干什麼,我想樂靜嬋是一定會去救凌雲婷的……你還小,不知道凌雲婷那時候多紅。到現在十來年了,她的歌迷會還一直沒有解散,還一直有人在為她祈禱……我也是歌迷會的會員,她的歌曲,尤其是那些勵志歌,真的唱到我的心底里去……”身為凌雲婷歌迷,自然對凌雲婷出道以來的舉動了若指掌,凌雲婷跟樂靜嬋關系,在歌迷會的小圈子里,已經被渲染得比親姐妹還親,大家紛紛慶幸樂靜嬋的淫賤面目暴露得早,要不然凌雲婷被她汙染帶壞可就糟啦。

  “可是,那個島在哪里?真的存在嗎?”張一彬嘆道。

  “你可別想找過去!”

  袁應薔轉頭盯著他,說道,“就算找到了也太危險,李冠雄是什麼人物你沒領略過,你媽媽……如果當年真找過去了,到現在那麼多年杳無音訊,說明那個……你現在找到了也太晚,沒有用的!”

  “如果她不是我親媽,我一定不考慮去冒險!我很怕死的……”張一彬拍拍她的手說,“可是,她現在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總得知道個確切消息吧……”

  “就是嘛!”

  張憲江說,“你死了雯雯怎麼辦?何況現在想送死,你知道去哪里送嗎?呵呵!這樣吧,先弄清楚情況再說,畢竟李冠雄也是我們袁家的大仇人,袁顯那人渣只是幫他辦事的。我們都想辦法調查一下,說不定真能找到线索,更說不定李冠雄早就死啦,你媽媽並沒有去找他,只是碰到了個好男人跟他走了而已……”

  “好吧……這事還得麻煩江哥多一些!”張一彬說。畢竟張憲江在天海市司法界混了二十年,消息人脈靈通得很。

  “可惜袁顯死得太痛快了,沒把他千刀萬剮,我心里……”袁應薔一想到袁顯,又恨得牙癢癢的。

  “那個……聽說你爸爸媽媽很早就去世了,也是他干的嗎?”

  張一彬問。

  看錄像中袁顯對嬸母和幾個弟妹的所作所為,對袁之強一家的忿恨可著實不輕。

  而且從袁顯的案卷中看,他作案的手段一向心狠手辣,被他汙辱過的女人很難有好下場,卻居然放生了他們兄妹四人,有點不太象他行事風格。

  “算是吧……爸爸媽媽都是為了保護我們四個,才……”袁應薔說到傷心事,聲音開始顫抖,“當時跟他談的條件,是把公司產業轉交給袁顯,換取我們一家的自由。袁顯一開始還不肯,就想折磨我們,是他三個手下一再提醒他這是雄哥的目的,他才心有不甘地同意了。”

  “他是發泄夠了才放你們的?”張一彬問。

  “他們……他們其實在前面兩天就已經談好了……”袁應薔吸一口氣說,“可袁顯那王八蛋,說要把我們……我們一家從頭到腳玩個透徹,一直不肯放……所以接下來那幾天,我們才一直小心翼翼地不敢反抗他,人格尊嚴都不要了,生怕惹怒了他又反悔……”

  袁應麒補充說:“一直到第七天,李冠雄打電話來催了,好象還罵了他,似乎是嫌他動作太慢,還安排別的緊急任務給他,袁顯才無奈決定當晚放了我們。”

  袁應薔又道:“我爸爸於是帶著袁顯去了公司,據說是當著全部人的面,將公司所有支配權都移交給他。用的理由可冠冕堂皇啦,說元佳公司本來就是他哥的,侄兒以前太小所以由他代理,現在侄兒長大了有出息了,當然要交還。聽說當時有好多老員工都哭了,反正不管他們舍不舍得我爸爸,都說他高風亮節,這相當於是周公還政成王,這個年代再找不到第二個象我爸這樣的道德模范了!嘿嘿!”

  說起亡父,袁應薔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冷笑。

  “交接完公司之後,按照承諾袁顯就放奶奶和我們幾個小的先走了,只留下爸爸媽媽繼續向他移交其它的主要產業,包括那幢大別墅和幾家主要的公司。我們走之前,他們又搞了一次狂歡,把我們又狠狠地凌辱了一頓。我們幾個那時候完全精疲力盡了,幾乎是連滾帶爬走出家門的,踏出門的時候,他們還在繼續強奸著媽媽……”袁應薔回想起當時的情景,肩頭打著顫。

  “你們再也沒有回到別墅了?”張一彬問。

  “沒有。別墅聽說不久之後就給他賣掉了,好大的一筆錢……”袁應薔搖著頭,“奶奶帶著我們連夜跑到兩百公里外的雲海市,那里有我媽媽名下的兩家公司和一些其它產業。瑤姐……當時流著淚自己回家了,我那個時候覺得她跟我哥戀愛了那麼久,這下一定全完了,沒想到她還肯做我的嫂子。”

  “可能瑤姐真的太愛麟哥吧……”張一彬低頭看著孟紫瑤,想象著孟紫瑤放蕩的床上表現,卻覺得這個理由似乎並不成立。

  袁應麟卻笑笑著一攤手,表示他老婆就是太愛他了。

  孟紫瑤吐出張一彬的肉棒,抬頭望著他,忽然一笑,說:“是的,我太愛他了,是真的愛……”

  袁應麒在一旁笑道:“彬哥有一件事不知道,當年袁顯只肯放奶奶和我們四個走,卻要留下瑤瑤。是媽媽和阿麟苦苦哀求,後來媽媽是用袁顯還不知道的三間大別墅,換了瑤瑤的自由……”

  張一彬“喔”的一聲,看著孟紫瑤,心道那麼她由是感激,甘願一輩子背負這個陰影也要陪著袁應麟?

  孟紫瑤輕嘆道:“如果不是媽和阿麟堅決救我,我早就不知道被拖到什麼地獄賣淫,早就象坨垃圾一樣不知道死在什麼地方了……當時媽說,你們的目的不就是她們母女嗎?孟紫瑤本來就是計劃外的。一個清白漂亮的女大學生被你們白玩了這麼久,用價值幾百萬的三幢樓來換,你們還不滿意嗎……你們不知道,當時袁顯說我不能走、還得留下去讓他們搞的時候,我的心里多麼崩潰。我能不感激嗎?更何況,我是真的愛阿麟……我只擔心他嫌我髒……”

  “怎麼會!”袁應麟馬上說,“其實是我們連累的你……”

  “好啦好啦……你們倆就別秀恩愛啦!”袁應麒打斷了他的話,笑道,“其實逃到雲海市之後,我就感覺瑤瑤會找來的……”

  “脫身之後,我在家都不知道怎麼向我父母交代這些天的事,哭了整整一個暑假,滿腦子除了那段噩夢,就只有阿麟……”孟紫瑤說,“等到一開學,我發現他居然輟學了,我怎麼還能坐得住?”

  “所以你就去找他了……”張一彬說,“麟哥那時候一定高興壞了。”

  “那還用說!”

  袁應麒抿著嘴笑,“他們兩個一見面啊,抱在一起哭得呀那叫一個淒慘。我們一家就笑著目送他們摟抱著進了房間,門也不關嚴密,就在里面哼哼呀呀叫著驚天動地……”

  “那是他們兩個第一次做愛吧?”

  張憲江壞笑道。

  那個時候,孟紫瑤已經在袁應麟面前被連續輪奸,袁應麟卻也被迫跟母親和姐妹們亂倫了,但他們這對小情侶卻從沒碰過對方,這番劫後重逢,只怕是干柴烈火……

  孟紫瑤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在他們家里,還能有什麼秘密嗎?”張憲江聳聳肩。

  “其實我們一家,當時在瑤瑤面前,也是沒什麼秘密的……”袁應麒說。

  “所以你們就開心地生活在一起啦!”張一彬笑道。

  “不開心……”袁應麒搖搖頭,示意袁應薔繼續說。

  袁應薔說道:“我們被放出來之後,爸爸媽媽差不多又過了一個月,才去到雲海跟我們會合。他們把袁顯掌握到的所有產業都辦好手續轉讓給他,不過一些掛在我奶奶、我媽媽或者我們名下的物業袁顯是不知道的,比方說我們現在住的這幾幢樓,就是當時的漏網之魚,後來回到天海之後,我們就每人分了一幢住……唉,後來我們才知道,那一個月,袁顯日夜不停地讓人在別墅里汙辱我媽媽,最後……最後還故意叫了一個艾滋病人……嗚嗚……”

  張一彬義憤填膺地說:“那個王八蛋,最終還是下了毒手!”

  “然後他……他還強迫我爸跟我媽當著他們的面那個……讓我爸也得了病。爸爸媽媽給他們折磨了那麼久,到雲海之後身體都垮了,很快就病發,一年內就先後都去世了。我奶奶也受不了這個打擊,咬牙支持到我爸去世,馬上就大病一場,再也沒能起來……你知道,我們三姐妹還有瑤姐,居然全都懷孕了,幾個大肚婆和幾個垂死的病人,那段時間多麼難熬……他們……他們如果能再活幾年,親耳聽到袁顯被殺死的消息,該有多好!”

  “當時你們為什麼沒把孩子打掉呢?”張一彬早就想問這個。

  “當時……我們姐妹的身體一直都各種不舒服,都以為是被折磨得太狠的後遺症,那時候大家精神都很崩潰,剛到雲海也有太多的事情顧不過來,真沒往這方面想。等到發現其實是懷孕的時候,胎兒已經都快六個月了。那個時候,媽媽已經病發住進了醫院,爸爸和奶奶身體也非常虛弱,我們幾個年輕的,不能垮啊!”

  袁應薔說到這兒,又哭了起來,趴在張憲江大腿著搐動著身體。

  袁應麒嘆道:“沒時間給我們墮胎……我們幾個大著肚子,每天照顧著病人,起早貪黑的,沒人睡過一個好覺。爸爸又過了不到一個月也病發,我們哪有時間去墮胎啊?我們每個人,一刻都不能倒下啊!當時就想著再挨幾天再挨幾天,爸爸媽媽身體好一點,再輪流去墮胎……可是,拖著拖著,肚子越來越大,一轉眼胎兒都八個月了,怎麼還忍得下心打掉?”

  張一彬算是明白了,又看看孟紫瑤。

  孟紫瑤翹著嘴說:“我可是在雲海懷的孕……肚子里是袁家的骨肉,結果她們三姐妹卻更照顧我了。說她們肚子里的孽種不要緊,我肚子里的才要緊……”

  果然,梧桐姐妹是袁應麟的親生女兒。

  張一彬想:“我去,那麼袁應麟更他媽的不是東西,誘奸自己的親生女兒?之前跟姐妹亂倫可以說是被迫在先,但那麼漂亮的一對雙胞胎女兒也下得了手?張憲江和莫文標禍害的起碼不是親生女兒,這個舅舅怕是比張憲江更壞!還假惺惺地說什麼看不得姐妹們當母狗?”

  瞥了袁應麟一家,這家伙正興高采烈地搞著親妹妹袁應薔呢。

  以張憲江的大淫棍屬性,會去禍害不是他親生的女兒張羽欣,不是太難理解,接下來裹脅袁應麒承認女兒也成為他的“母狗”是順理成章的做法。

  同樣莫文標也並不憐惜莫敏娜,就不知道他本來就是這副德性,還是給張憲江帶壞的。

  但是,袁應麟跟他們完全不一樣,他禍害親生女兒時到底是怎麼想的,張一彬真的好想采訪一下。

  不過,目前說這個似乎太過尷尬。張一彬對著袁應薔問:“袁顯死了以後,你們才回到天海市來,是吧?”

  “是!不過我們不是不敢回來,我們一直以為時機未到!”

  袁應薔突然眼神一變,說道,“你可能不信,我們四個兄弟姐妹,那幾年一直在謀劃著報仇。嘿嘿!結果我們啥都沒做,那個人渣就死了,哈哈!死得太便宜他了。”

  張一彬悠悠地看著袁應薔,他也不太想象得出這個嬌滴滴的美女,決心報仇雪恨時會是什麼樣子?

  嘆道:“雖然便宜了他,但你們不用去冒險,也很好……”

  “我們就是這麼想的……就可惜那一大堆陰謀詭計,半件也沒能派上用場,枉費了我們很多心血。”

  袁應薔說,“彬,我知道你覺得我們幾姐妹都很不要臉,都很變態……我們確實,確實心里狀態不是很正常。我們當時都要拼了這條命了,突然之間啥也不用干了,全放松了,那時我們都非常非常空虛……大姐夫就是在那個時候,泡上我姐的,嘿嘿!”

  於是,話題的焦點又轉移到張憲江身上。

  聊起他如何追求袁應麒的愛情故事,張一彬並不怎麼感興趣,摟著孟紫瑤的身體將她拉到自己身上,輕聲說:“瑤姐,今天我一定痛快地滿足你,把你喂得飽飽的!”

  上次草草地操了她一次,還涉嫌早泄太過丟臉,今天就是讓她知道自己厲害的時候啦!

  “可別再讓姐失望喔……”孟紫瑤媚笑著捏一下他的鼻子,扭著肥大的屁股跨坐到他身上,早就濕成一片的肉洞吞沒了高翹的肉棒。

  “哇塞,瑤姐怎麼濕成這樣,我還沒怎麼撩你呢?”張一彬壞笑著,對著孟紫瑤低聲說。

  “你早撩了呀……”孟紫瑤輕哼著扭動屁股,白了他一眼,伏到他耳邊輕聲說,“你剛才不是也很粗暴地捅我喉嚨、捏我的胸、打我的屁股?”

  張一彬哼一聲,托著她的屁股上下晃動,套弄著自己肉棒,心中卻道:“這個大騷貨,真是下賤的可以,天生自帶的母狗屬性吧?”

  口里卻笑道:“瑤姐這可不行,麟哥這麼愛你,一定不舍得弄疼你……下面撩不濕怎麼辦?”

  “他呀!你信不信?”

  孟紫瑤哼唧著斜了丈夫一眼,似乎不想在這兒談論自己夫婦的床事。

  袁應麟卻正按抓著袁應薔的屁股摳著她的肛門,這個二妹這次終於沒有反對被玩屁眼,他玩得正歡哩。

  張一彬看看袁應麟,又看看孟紫瑤,輕扇著她的屁股,享用著她陰戶的套弄,心道:“我自己是不信的。袁應麟那副德性,怎麼看都不象是會溫柔對待女人的人。還有這個大賤貨,在家里恐怕也跟麒姐一樣,給當成母狗玩著……我去!他們都在家里養小母狗?”

  轉頭看看袁應薔,被親兄長挖弄著肛門時,還被不停扇著屁股,雪白渾圓的屁股蛋都已經給扇得紅了,她卻還是一臉媚態,動情地親吻著袁應麟的肉棒。

  她那剛好朝著張一彬的屁股,正讓張一彬看清她的下體,兩邊陰唇已經稍微分開,肉縫中明顯水氣盤繞,會陰處的一小根陰毛被打濕,正貼在她的陰唇,一看就讓人有用肉棒狠狠插進去的強烈欲望。

  “薔姐……好象也變得淫蕩了……她,似乎安於當一只小母狗了?”張一彬腦里轉過一個猥瑣的念頭。

  客廳中,聊天的聲音漸漸消止,彌漫起的是此起彼伏的女人呻吟聲和男人挺動著肉棒的哼哼聲,八具赤條條的肉體交盤在一起,一片淫亂的景象。

  張一彬酒飽飯足體力正好,飯前又剛剛射了一炮,這一番可真是龍精虎猛,操得孟紫瑤連泄了三次身,連聲求饒,總算領教了他的厲害。

  一時性起的張一彬干脆將她的後門也開了,只是想不到的是,被肛奸著的孟紫瑤跟旁邊的袁應麒雙手緊握同聲浪叫,居然又泄了一次,看來插屁眼也讓她特別興奮。

  年齡較長的張憲江和袁應麟率先繳械,張一彬於是又撲到袁應薇身上,抱著她修長挺直的美腿親吻,肉棒這次緩緩地享用著她陰戶里的溫存。

  而莫文標也立即舍了袁應麒,繼袁應麟之後,也將肉棒捅入袁應薔的肛門,第一次享用到這位妻姐的後庭花。

  袁應薔今晚的表現,令張一彬大為咋舌。

  之前居然肯當侍餐母狗、各種下賤姿態已經令人極端意外,很怕肛交的她居然接連主動地用屁眼先後迎入兩根肉棒,緊鎖著眉頭咧著嘴角咿呀叫個不停,可是這表情,熟知她的張一彬並沒覺得她痛苦,反而覺得她這個樣子很象在享受!

  張一彬一邊操著袁應薇,一邊跟袁應薔對視著。

  袁應薔的眼光跟他一碰,居然臉上含羞一紅,那幽婉的眼神時刻不離她小情郎的臉上,被妹夫操著肛門的同時,呼吸卻越來越急促。

  “標哥把她操興奮了……”張一彬想著,心中一陣酸溜溜,肉棒從莫文標老婆的陰戶里抽出,捅入袁應薇那個他尚未享用過的肛門里。

  “操你老婆屁眼!”張一彬當時的腦里,只想著這麼一句。

  閒下來的張憲江和袁應麟兩對夫婦也不穿回衣服,喝酒的喝酒、抽煙的抽煙、沏茶的沏茶,看樣子正在養精蓄銳准備下一輪大戰,圍觀著莫文標和張一彬的肛交比賽。

  這個場面似曾相識,吃飯之前似乎就上演過,主角沒變、對手沒變,只不過這次他們肉棒捅入的,是薔薇姐妹的肛門。

  “彬哥兒,輕點……你那個太大了……”袁應薇皺眉輕哼著,努力屈起雙膝,讓自己的屁股向上翹得更高,眼睛看著面前丈夫也正肛奸著自己的姐姐,伸手扶著袁應薔的肩頭,姐妹倆面對面哼叫起來。

  “親姐妹,親個嘴吧……”張一彬腦子里忽然晃過某個錄像帶中看到的畫面,惡作劇地按著袁應薇的後腦,將她的臉按到袁應薔臉上。

  袁應薔幽幽瞪了他一眼,主動輕啟櫻唇,吻向妹妹的嘴唇上。

  兩姐妹一邊被肛奸一邊親嘴,果然讓始作甬者張一彬更是興奮了,肉棒加緊地大力抽送著,在跟莫文標又一輪的競速比賽中,先後將炮彈噴入薔薇姐妹的後庭中。

  “爽嗎?”莫文標肉棒滑出,揚手在袁應薔屁股重重一拍,問。

  “哎呦……”袁應薔驚叫一聲,身體一顫,哼道,“爽……”可張一彬看她的表情,分明就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又進入了聊天時間,張一彬其實更關心的是那七天中袁顯對她們干的事,問道:“我看錄像,袁顯每天晚上睡覺時,總要把你們之中摟一個上去。難道他睡覺時還不安分?”

  袁應薔幽幽看了他一眼,咬唇說:“睡覺時安分,早晨醒的時候就不安分了……”

  袁應薇說:“他多數時候就摟著我,當是暖被窩,當然手上摸來摸去,一直不規矩。”

  倒是袁應麒最大方,白了兩個妹妹一眼,對張一彬說:“其實我覺得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拿我們當夜壺用……”袁應薔和袁應薇一聽,臉同時一紅。

  “哦?”

  張憲江大感興趣,“這個我還不知道啊!你們幾個第一次喝尿,就是晚上在袁顯的被窩里喝的?”

  袁應麒、袁應薔、袁應薇包括孟紫瑤都默然了,相互對視著,含羞垂下頭。

  “我去!那是誰第一個喝的?”莫文標忽問。

  第一個被抱上樓陪睡的是袁應薔,張一彬記得很清楚。當下眼角斜向袁應薔,他的薔姐臉更紅了,低低地輕哼一聲,握住她姐姐袁應麒的手。

  “原來你們姐妹當中,第一個喝尿的居然是你!這真是萬萬想不到,哈哈!”

  莫文標哈哈大笑,“那個,聽說你上次又喝了江哥的尿。時隔十幾年又嘗試過了,味道怎麼樣?要不要再試一下?”

  搖著垂下來的陽具,不懷好意地瞄著袁應薔。

  “去你的!不要!”袁應薔毫不猶豫地拒絕。此刻她不是“母狗”身份,話說得理直氣壯。

  “來嘛……”張憲江跟著起哄,“上次看你的樣子,也還挺興奮的……”

  “才不要!”

  袁應薔用力搖著頭,眼睛巴巴望向張一彬,似在向他求救。

  張一彬自然不希望袁應薔當眾喝莫文標的尿,笑道:“弄得臭哄哄不好玩吧?我們不如玩點別的?”

  剛剛從錄像中看到袁顯主持的男人朦眼猜奶子猜屄的游戲,提議學著也玩一下。

  不過這個提議立即被否決了,張憲江的理由很充足:“都搞在一起這麼多年了,白痴才猜不出來,不好玩!”

  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來,休息夠了的張一彬這次又摟著袁應麒,率先開啟了下一輪的大淫亂。

  於是什麼玩法也不討論了,大家挺著肉棒各找各屄,又快樂地操在一起。

  只不過,這一次大家更是持久,性伴侶不停換來換去,盡興而終。

  接下來的日子里,張一彬有空便往張憲江家里跑,一個禮拜之內,將所有十七盒錄像帶全部轉換成視頻,他自己當然也拷貝了一份。

  看著袁氏姐妹不堪回首那段恥辱經歷的實錄,看著袁顯越來越過分的調教,看著一家子美麗的女人被當成人肉性玩具一樣被汙辱被踐踏,在男人的淫玩下被抹殺了一切的人格尊嚴,只剩下美麗的胴體供他們玩弄,張一彬感覺自己的人生觀、愛情觀,主要還是性愛觀,正在發生著深深的變化。

  他也理解了那樣的經歷,對袁氏三姐妹的思想、心靈乃至身體帶來的顛覆性轉變。

  看著她們行屍走肉般沒有靈魂被奸淫、被鞭撻、被凌辱,張一彬從一開始還充斥在心里的那些憤怒、心痛和不忍漸漸淡化,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強烈的興奮和期待,期待著袁顯接下來還會有什麼刺激的手段來玩弄這些美女,他知道自己應該已經變壞了。

  袁應麟、莫文標偶爾也帶著老婆過來玩無遮大會,而袁應薔在張一彬面前展現出最淫賤一面之後,幾乎每次都陪著他來,一邊看著視頻一邊向他講述當日的情形。

  張一彬發現,袁應薔漸漸已經對談論那段經歷沒有多少不適心理了,說起當年自己和姐妹們如何被汙辱被蹂躪,張一彬甚至還覺得她的神色間仿佛還帶著絲許興奮。

  比方說,袁應薔跟他講述第一次被袁顯抱上樓“暖床”的情形時,神態已經頗為自然了,沒有感到恐懼也沒有感到害羞,甚至張一彬都沒有發現她有多大的不適。

  “他上樓之後,那一次故意去的是我大姐的房間,把我手腳都捆住,應該是怕我半夜逃跑或者什麼吧?然後就直接摟著我睡覺了。他睡覺的樣子都不正常,在我身上亂摸就算了,一會兒拿我大腿或者胸部當枕頭,一會兒又把我踢到床尾當腳墊。睡到半夜那玩意兒硬了,直接地插到我身體里,我給他們折騰了一整天,本來就算姿勢給他擺得很別扭,但總算能夠休息一下吧,又給他活生生地疼醒!他插得很深,頂到我下面難受死了,卻又不動,又摟著我繼續睡,最後什麼時候射的我也不知道。”

  “我那時候太累了,眼皮都睜不太開,只能躺在那里任他擺布。又迷迷糊糊過了很久,突然他很用力地打我的屁股把我打醒,側著身體又將那東西塞到我嘴里,我才知道他已經射了。他就命令我用嘴一直含著,又繼續睡覺。可是嘴里含著那麼一根臭東西,頭也沒法動一動,又怕不小心咬他一下,我們就慘了,還怎麼睡覺?就這麼很難受地挨了好久,看到窗外天都開始亮了,那王八蛋突然哼了一聲,也不交代一下,就直接在我嘴里尿了出來。”

  “我當時被嗆得啊,整個人都蹦起來了,感覺連腦部神經都臭得直發抖,嘴里的尿把大姐的床噴得到處都是。那王八蛋就揪著我的頭發,狠狠扇我的耳光,把我徹底打醒了,要我把他的尿都喝下去……彬啊,那個難受啊,我當時胃酸都快翻出來了,強忍著想吐的感覺,閉著眼睛讓他繼續尿到我嘴里……吞咽下去的時候,我覺得我整個人都麻痹了,我的軀殼已經不屬於我的靈魂了……然後他還不許我去漱口,自己挪到床上還干淨的那一塊繼續睡,卻要我嘴里一直臭哄哄的躺在髒的地方,又挨了幾個小時。”

  “我一直在咳嗽,最終也嘔吐了出來,把房間里弄著更是臭得要命。最後他自己大概也忍不住臭了才爬起,卻叫樓下的媽媽上來收拾房間。媽媽看到那場面,哭得那個傷心啊,她的寶貝女兒不僅被強奸了,還被人當成尿壺使用……”

  “大姐和小妹的情形其實也差不太多。不過大姐說,那次袁顯是提醒過要尿的,命令她全部喝下去不許漏,而大姐第一次喝尿,居然也真的一點都沒漏出來……”

  聽著袁應薔神色自若地回憶自己第一次喝尿的情形,張一彬暗嘆著:“薔姐變了!她已經不是那個冷艷美女,她終於墮落了……”回想著袁應薔一絲不掛翹著屁股在餐桌底下當母狗的樣子,張一彬心底下一個強烈的願望不停回蕩,他決定要付諸實施了。

  張一彬覺得,現在的袁應薔可能不會反對,她似乎做好了當一名母狗的全部准備!

  在張憲江的“引導”和錄像帶的強烈感染下,張一彬發現自己的性欲望已經越來越變態,他現在太想擁有一頭屬於自己的美女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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