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鳶整整在床上休息了三天,這才能生龍活虎的繼續下床得瑟。日子還是這麼過,而她在集團的地位也越來越穩固。
雙休日,依舊是在咖啡館,依舊她們還是面對面的坐著,可妃鳶卻覺得有些認不得裴霈了。
雖然裴霈一如既往的還是那打扮,可她卻覺得自己已經變得陌生,陌生的認不出眼前的好友。
“小貓?小貓?你沒事吧?”由於她們的角落比較隱蔽,裴霈可以肆意的在她面前揮手,不怕有任何的沒形象。
“嗯?哦!我沒事兒啊,剛才你說到哪里了?”這才想起來,剛才裴霈在和她說公司的八卦。
“我是說,你不是做了副總的秘書嗎?現在公司里有些人就在說,你是靠關系上位的。”裴霈一邊說一邊撇嘴,對於這種謠言嗤之以鼻。
心漏一拍,像是突然停止了跳動一樣,妃鳶抓緊了放在桌子下的手。臉上勉強還能維持笑意,卻不敢看向裴霈,而是轉向了窗外。
“是……是麼……”突然覺得自己的丑陋被突然撕裂,害怕好友知道後會離開。
“是啊,你說是不是很可氣?你竟然還能這麼氣定神閒!”
裴霈真是佩服好友的定力了,“你都不知道,我聽以後氣死了。開玩笑,你那是靠能力好不好!又不是像我,還有我爸媽的後門,你可是自己進去的耶!哼,這些人就是眼紅你剛進公司就被賞識,她們那是酸葡萄心理!”
妃鳶整個人愣住,轉過了頭看著面前一臉氣憤的裴霈。那些傳言沒有錯,她是靠著男人上位的。可裴霈卻相信她,甚至替她打抱不平。
“霈霈,其實我……”
“嗯?什麼?”突然被打斷的裴霈看向了妃鳶,不知道她准備說什麼。
她很想把事實說出來,告訴裴霈她家里遇到的事情,還有她現在遇到的事情。
話到嘴邊,卻吞了下去。
就算說出來了,就算裴霈依舊挺她,又能如何?
依照裴霈的個性,一定會想盡辦法幫她,而這事兒已經沒有人可以幫她了。
“沒,沒事兒。我是說,嘴巴長在人家身上,你氣壞的是自己的身體,不值得。讓他們去說吧,誰讓他們沒有那個本事。”
就算靠男人上位又如何,沒有那麼能力也無濟於事。
那兩個男人不會讓沒能力的人留在身邊,就如同他們毫不猶豫的撤換掉了高慧一樣。
其實高慧還是有能力的,只可惜在他們看來,她已經做錯了一件事。並非錯在翻譯錯誤,而是錯在連她這個新人都斗不過。
“那倒也是,算了,那我就不理他們了。對了,小貓,待會兒我們去逛街吧?”
裴霈的脾氣一向是來的快去的快,好不容易和好友聚在一起,她當然高興的很。
“行,都聽你的。”什麼都不必說吧,沒必要讓好友跟著她一起擔憂。
妃鳶逛了一個下午,這才准備回去。只是,今天她沒有去集團,而是回了江鴻川和江海丞的別墅。只是,現在這個別墅是她的名字而已。
這兩個男人的出手的確很大方,確實是不錯的床伴,也是她很好的攀附對象。
“小姐,晚飯讓廚房做嗎?”管家一見妃鳶,立刻上前詢問。
想了想,妃鳶才搖了搖頭。
“不用了,我來吧。”無事可干的她,也只有在做菜的時候才能冷靜的想想事情。
管家得到了答復,也不再打擾她。
他是兩位老爺調來管理別墅的,本來他以為只不過是兩位老爺新的住處。
後來才知道,現在這里已經屬於小姐。
老爺對小姐的態度至少在他看來是不尋常的,可他不過就是個傭人,當然不敢多言。
妃鳶踱進了廚房,里面的廚子小工一個個侯在她身旁。而她需要做的只是將想要搭配的菜做好,洗菜切菜他們早就已經做完了。
“你們都可以下班了。”提早讓他們下班,這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一干人高高興興的和妃鳶道了別,打工的哪一個不希望拿著一樣的工資,卻可以提早下班呢。
一人獨自留在廚房的妃鳶看著竄起的火苗,慢慢的將菜倒入鍋子。可她的心思早就飄遠,想著已經好久沒見過的父母。
江鴻川和江海丞雖然在床事上非常瘋狂,可他們給的錢也很可觀。
現在她卡里面的錢應該是足以還清那些債務的,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給家里面。
之前是說因為簽約買斷,照道理她是沒有那麼多錢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分開來一次一次的給,但也要一個理由呀。
一邊想著,妃鳶將菜也一盤一盤的端出來。
她已經一個人想了快兩個小時,卻依舊沒有想到一個好辦法。
考慮過可以說是獲獎,可以說是中彩票,但這種理由只能用一次,而且金額也不能太大。
太過於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妃鳶都沒有發現兩個男人已經回來,而她更不可能察覺到,這兩個男人現在幾乎每天都准時下班。
要麼和她一起回來,要麼就是在她之後到家。
“鳶兒。”見她完全沒有看到自己的樣子,江海丞忍不住呼喚他。
他漸漸已經習慣了每次回家,她會笑盈盈的說一句回來了,替他接過外套。
“嗯?咦,你們回來啦。”一見到是他們,她暫時將剛才想的事情拋之腦後。
江海丞瞬間覺得舒服了好多,這才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而江鴻川皺起的眉頭並未因為她的話而松開,反倒是帶上了驚駭。他竟然覺得,這兒是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