紓解了禁錮幾日的欲望,理智慢慢的回籠,江鴻川這才從昏睡的妃鳶身上退了下來。
啵的一聲,隨著分身抽離通紅的花心,立刻滲出了乳白色的液體。
兩片充血外翻的花瓣已經無法再容納液體,就好像是飽含著露水一般綻放的花朵,艷麗無比。
揉了揉眉心,江鴻川有點不敢置信剛才那個瘋狂的男人是自己。
碰上她,他總是會失去理智。
一向最會控制任何欲望的他,卻獨獨控制不住對她的情欲。
“鳶兒,我什麼時候才會玩膩掉你。”抽了點紙巾,替她擦去了腿心的糜爛,卻沒有替她穿上衣服。
坐在沙發上,看著昏睡的她一絲不掛。
兩顆飽滿的蜜桃高高聳起,平坦的小腹或許是因為他過度的澆灌而有些微的凸起。
兩條修長的美腿叉開著,花心處是剛被他蹂躪完的紅腫。
看著看著,他竟然就這麼著迷了,大掌再一次撫摸著大腿內側。
當江海丞開門而入的時候,就見他大哥一臉滿足的撫摸著妃鳶的大腿。
而沙發上的妃鳶安靜的沉睡著,只是張開的雙腿卻像是在勾引人一樣,看著就能聞到迷人的香氣。
“你怎麼來了?”看到江海丞的那一瞬間,他有一種立刻將她身子包裹住的衝動。
他是不是瘋了,這個女人本來就是屬於他和弟弟的玩物。他們兄弟向來習慣一起玩一個女人,什麼時候他竟然不希望弟弟看到女人的身體了?
“本來是想來和你一起享受一下她的,不過看來你已經先了一步。”心中隱隱升起了怒火,卻找不到原因。
沙發上的女子顯然是被他哥哥早已褻玩了一番,那紅腫的腿心也不知道吞下了多少的體液。
而這就是讓他不快的原因,憑什麼這個女人不是因為他才變成這個樣子!
“海丞?”一言不發的弟弟讓江鴻川皺了皺眉,他第一次從弟弟的眼里看到對他的不滿。
回過神來的江海丞甩了甩頭,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江鴻川可是他的哥哥,至於沙發上的女人只是個玩物,他怎麼會因為一個玩物而對哥哥有了怨言。
“哥,接下來是不是該讓我好好地玩玩她了?”
嘴上是詢問,可雙腿早已有了意識的走上了前。
從江鴻川的手里抓過了妃鳶的雙腿,將她抱起放在了寬大的玻璃茶幾上。
兩條腿被他分開放在了兩側,因為可以居高臨下的看著充血的美麗花心。
揉了揉眉心,江鴻川則是拋開了剛才那種奇怪的心態。恢復了那張冰冷的臉,看著弟弟即將再一次蹂躪美麗的女體。
脫掉了身上的衣物,迫不及待的江海丞也沒有任何的前戲,托起了妃鳶的雙臀,將猙獰的分身送入了甬道內。
“嗯唔……”昏睡的妃鳶皺了皺眉,悶哼了一聲。只是她太累了,連意識都離開了她,也不可能醒來。
早已濕潤的甬道卻讓江海丞變得瘋狂,只要一想到她的身子早已被江鴻川不知多少次的澆灌,怒火就在心底蔓延。
如同野獸一樣嘶吼著,抓著她纖細的腰肢,像是要將她折斷一樣的捏緊,每一下都重重的扣入。
“嗯……不……嗯唔……”昏昏沉沉的妃鳶感覺到了身體的痛楚,習慣的弓起腰肢,也習慣的嚶嚀求饒。
或許是潛意識已經告訴了她,有另外一個男人正在發瘋。
有那麼一瞬間,江鴻川衝動的想要上前拉開肆意肆虐妃鳶的弟弟。那張皺緊的娃娃臉好像是撼動了他的心一樣,讓他有一種被針刺的感覺。
“海丞,你輕一點,她受不了了。”終於,再也坐不住。雖然沒有伸手阻止弟弟,卻滑入了她與江海丞的結合處,輕揉著紅腫的花心。
陷入情欲之中的江海丞並沒有意識到江鴻川的反常,也沒有減緩速度,依然固我的抽送在女體中。
甚至合上眼,感受她緊致而富有彈性的媚肉正絞著他,隨著他的聳動跟著一同顫抖吞吐。
捏著腰肢的大掌轉而抓上了兩顆飽滿的酥乳,含著蓓蕾吸吮舔舐。
只是這一次沒有那麼粗暴,唇瓣輕吻著白皙的乳肉,舌尖在乳肉上留下了晶亮的津液。
兩顆酥乳在他的搓揉吸吮下滿是他的味道和痕跡,竟讓他心頭漲的滿滿的,像是要漲開來一樣。
來回廝磨的分身和撫弄著的手指,終於讓妃鳶有了反應。眉頭漸漸舒展開,紅唇在一起開啟,咿咿呀呀的吐出了一句句嬌吟。
“嗯唔……唔唔……嗯唔……”身子緊緊地繃著,特別是掛在江海丞肩頭晃動的小腳丫,連腳趾都跟著繃直。
腰肢努力的弓起,像是在邀請江海丞盡情的占有。
“果然是個騷貨!欠干的女人!”
心里奇怪的心思讓江海丞忍不住煩躁,來回的穿刺身下的女體,發泄似的不斷辱罵。
可他的雙手卻溫柔的搓揉著兩個蜜桃,甚至最後俯身含著蓓蕾吸吮著乳汁。
沒有像以前一樣擰捏出淤痕,只除了依然粗暴的撞擊。
江鴻川扶起了妃鳶的頭,傾身吻住了她的紅唇,再次和她的小舌交纏在一起。
天知道他不希望從她口中聽到任何的呻吟,只因為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
眼見如此,江海丞蠻橫的將妃鳶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了茶幾上。雙手繞到前面托起她的小腹,再一次占有了她,也阻止了她和哥哥的濕吻。
“鳶兒……鳶兒……哦唔……你怎麼那麼緊……”漸漸被情欲染紅了雙眼,讓江海丞忘記了剛才的煩躁,享受在溫熱的女體之中。
至於江鴻川則是懊惱的抓了抓頭,不敢置信自己會有剛才的想法。他真是瘋了,本來這個女人就是他們共同的玩物啊!
不想再被這種奇怪的情緒控制,他索性走回了辦公桌後,將地上的文件拾起。
坐在寬大的真皮座椅上,卻看不進一個字。
耳邊傳來的是弟弟的嘶吼,還有剛才還在自己身下的女子呻吟。
目光忍不住再一次投向了茶幾上瘋狂交纏在一起的兩具赤裸身軀,眼底已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就像江鴻川所說的那樣,整整一個下午妃鳶再也沒有出現在秘書室。當然,江鴻川早已替她想好了理由。
不過,話雖如此,還是讓孫子琪對這個靠後門進來的妃鳶的確是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