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子本想直接掐死松本,可她覺得就這樣讓他死了,太便宜他,於是右手一揮,將松本摔在了茶幾上。
茶幾是鋼化玻璃的,松本落下的力道還不足以將它砸碎,倒是松本摔在了茶幾上,後背疼痛難忍。
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咬著牙在地上來回翻滾,企圖減輕後背的痛苦。
嘴角還掛著精液的貞子緩步走向松本,低頭看著他,冷冰冰地問道:“松本先生,您覺得自己的精液很好吃是麼?”
松本倒在地上,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對…對不起,饒了我吧,貞子小姐。”
貞子邁步上前,抬起修長的腿,一腳踩在松本的臉上:“我在問你話,你覺得自己精液很好吃麼?”
松本掙扎道:“對…對不起,它的味道並不好,請寬恕我,拜托了!”
貞子冷笑了一聲:“你吃過自己的精液?”
松本的臉被貞子踩得變了形,說話也變了聲音:“沒,沒有,只是猜測。”
貞子笑道:“那你應該嘗一嘗再下定論的。”
說著,她喉嚨用力,緊接著一口精液吐在了松本被踩著的臉的邊上:“吃了它!”
一股濃烈的腥氣灌入松本的鼻腔,要自己吃自己的精液,這太難了吧?
松本剛一猶豫,貞子加大了腳上的力度:“最後一遍,吃了它!”
松本無奈,伸出舌頭,試著舔舐那坨令人作嘔的白色粘液。
松本的舌頭剛一伸長,貞子便送來了踩在他頭上的腳,用腳跟踩住他的舌頭:“吃啊,怎麼不吃?”
貞子一邊說著,一邊輾踩著松本的舌頭。
松本疼得眼淚都留了出了,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貞子玩了一會兒,坐在沙發上,看著松本趴在地上舔食他自己的精液。
“過來!”貞子命令道,她伸出剛剛踩著松本舌頭的那只腳,用腳底對著松本:“把自己的髒東西舔干淨。”
松本不敢猶豫,將已經出血的舌頭貼在貞子的腳跟上,不斷舔舐著。
貞子讓松本舔了一會兒便收回了腳,命令松本跪在自己面前,松本立刻跪伏在地。
貞子解開白袍,露出了美麗白皙細嫩的胴體,雙腿張開,放在茶幾上:“松本,你剛剛讓我干了什麼,現在就自己干什麼,懂麼?”
松本疑惑地抬頭看著面前赤身裸體的貞子。貞子一巴掌打在了松本的臉上:“我讓你給我口交,真是個笨蛋!”
松本連忙往前爬了幾步,將臉湊近貞子的黑色森林。
貞子的陰部並沒有女性陰部的“海鮮”味,反而又是一股青草的方向夾雜著一絲櫻花的甜味。
松本伸出舌頭,用舌尖撩撥著貞子的陰唇。
貞子的下體剛剛被松本強迫深喉時便已經濕了,松本的舌尖刺激讓的貞子下體越來越濕潤。
貞子原本毫無血色的臉漸漸紅潤了起來,雙目也越來越迷離。
松本又加大舌頭上的力度,用力舔著貞子的大陰唇,品嘗著貞子體液的清香。
緊接著,他又用嘴含住了貞子的整片陰唇,用舌頭和雙唇不斷按摩著,貞子的陰唇在松本口中“吞吞吐吐”。
松本是第一次,貞子更是第一次,她享受著胯下的男人賣力舔舐自己的下陰,她第一次知道,性愛竟是如此美好的事情。
松本一邊舔著,一邊抬頭偷偷看著貞子。
她真美,雙目微閉,靠在沙發上。
白皙的脖頸下便是那美麗的鎖骨。
繼續向下看,貞子的胸盡管不是太大,但也是同樣的白嫩,兩個可愛的乳頭被包圍在那一圈褐色的乳暈中間。
她腰肢纖細,盡管是坐在沙發上,她也的腰腹也沒有一絲的多余贅肉顯露出來。
下邊就是這茂密的黑森林和這粉嫩多汁的蜜穴了。
松本看得陶醉了起來,他從被迫為貞子口交變成了心甘情願。而貞子則輕哼著享受著一絲絲電流從自己身上劃過。
松本見貞子十分享受,便開始了下一步攻勢。
他用舌尖輕輕撬開“花瓣”,貞子的“花蕊”便露在了外邊。
松本放棄其他地方,專心舔舐貞子的陰蒂,他不斷加快舔舐的頻率,不斷加大著力度。
他能感覺到貞子十分享受自己的口舌服務,因為她已經開始擰動下身,水越流越多,還用手將自己的頭死死按在陰部,兩條肌膚柔嫩的大腿也摩擦著自己的雙耳和面頰。
還有,貞子叫的聲音越來越大了。
貞子的喘息越來越粗,她腳下一用力,將包裹自己陰道那溫暖的嘴踹開,自己則貼在了天花板上,緊接著她伸出雙手,隔空將松本扔到沙發上,自己也緩緩落在了松本的身上。
她將臉貼近松本那驚恐的臉,輕聲說道:“進來。”
松本懵住了,他沒有聽懂貞子說話的意思,貞子一遍喘著粗氣,一遍調皮地伸出舌尖,輕舔松本的耳垂:“我說,讓你進來。”
松本還是沒有聽明白,歪著頭看著貞子,貞子一下子將自己的唇堵在了松本的唇上,不顧他滿嘴的淫液,將舌頭伸進他的口中,瘋狂攪動著,松本也迎合著貞子,兩條舌頭就這樣交織在了一起。
二人吻了近十分鍾,貞子一遍舔著松本的唇邊,一遍說道:“我說,我讓你肏我,用你那粗壯的陰莖插到我的陰道里,然後狠狠地抽插,狠狠地肏我,聽懂了麼?”
松本眼睛瞪得溜圓,他不敢相信。
貞子又向松本的脖子吹著熱氣,用甜甜的聲音調皮地說道:“如果你未經我允許就射出來,讓我玩得不開心,我可是會殺掉你的哦~”
松本抱的女鬼歸貞子朝松本的脖子哈著熱氣,用嬌媚的聲音說道:“如果你未經我允許就射出來,讓我玩得不開心,我可是會殺掉你的哦~”說著,貞子騎跨在松本的身上,用手握著松本的陰莖,不斷揉搓著。
松本剛還以為貞子要殺死自己,下體也就軟了下來。
貞子用纖纖玉手把玩著松本軟趴趴的陰莖,用舌頭舔著松本驚恐的臉。
貞子是女鬼,身體自然是沒有溫度的,盡管剛剛起了些反應,但身體仍是冰涼的。
松本只感覺一個有滑又嫩卻冰涼的東西握住了自己的陽具,上下套弄著,還時不時用手指繞著松本自己的馬眼打轉,可松本因為驚恐,就是硬不起來。
貞子見裝,趴下身子,用她那小嘴兒含住了松本蔫蔥一般的陰莖,用舌頭不斷挑逗著。
貞子口中含著陰莖,含糊不清地說道:“如果松本先生在三分鍾內還沒有硬起來,將陰莖插進貞子的陰道里,那貞子就要把這沒用的東西拿走了呦~”說著,貞子輕輕咬了松本的陰莖一口。
松本努力克制著自己內心的恐懼,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貞子美麗的裸體和吹彈可破的肌膚上了。
在貞子和松本的共同努力下,松本的陰莖終於硬了起來,捅到了貞子的喉嚨。
貞子一口將松本的陰莖吐出來,又自己的頭移到了松本的口唇處,輕舔了一下松本的嘴唇:“很好,現在,你可以和貞子性交了。”
說著,她跨在松本身上,用手扶著松本的陰莖,對准自己的陰道,坐了上去。
一瞬間,松本感覺一股電流傳遍全身,這是從未體驗過的感覺,緊接著,他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冰窖一般,整個身體都被冰水包圍著。
為了讓自己能夠暖和一點,松本開始挺動腰身,用陰莖摩擦著貞子濕潤嫩滑的陰道,試圖通過摩擦的方式來給自己制造一些熱量。
松本這一動,貞子便舒服得發出了一聲浪叫:“呃嗯~加油啊松本先生!”
說著,她自己也開始抬起屁股再落下,讓松本的陰莖在里面最大幅度刺激自己的陰道。
松本見貞子配合,自己也開始放肆起來,他也開始加大了陰莖的抽插力度,貞子的叫聲便越來越大。
貞子甜美又嬌媚的聲音給了松本一劑催情劑,他開始加快陰莖在貞子陰道中的抽查速度,貞子也是隨著松本的動作盡力配合著。
松本的陰莖很長,每一下都能插到貞子的陰道頭,貞子覺得每一次碰撞,自己的腹腔就會被一根堅硬的棒棒頂一下,這種感覺是她做鬼多少年來都沒有體驗過的。
一陣陣快感從松本的龜頭,冠狀溝傳到前列腺,再傳到全身,他越來越用力地干著身上的貞子,此時的貞子在他眼中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妙齡少女,至於鬼不鬼的,他早就拋在了腦後。
看著自己身上搖晃著身子,甩動著長發,眼神迷離,表情享受的貞子,松本的性欲越發強烈起來。
他舉起雙手,揉捏起貞子兩個B罩杯的小咪咪。
松本明顯感覺到貞子渾身顫抖了一下,他先是用手背蹭著貞子胸部柔滑的嬰兒般的肌膚,真軟啊,這是自己碰到過的最軟的東西了!
緊接著,他用手指繞著貞子的乳暈打起圈來,時不時用手略過她的乳頭。
松本感覺自己連大腿帶小腹全被貞子的愛液浸濕了,然而貞子還是一邊浪叫著,一邊大力挺動著自己那纖纖細腰。
松本精蟲上腦,衝破了他的理智。
他將貞子往下拽,自己則用一只手支撐著翻過身子,這樣,貞子便被松本壓在了身下。
貞子的眼中早已沒了憤怒,取而代之的無盡的嬌媚和享受,甚至還帶有一絲羞澀,她對松本叫著:“松本大人,請您,肏死我吧!”
松本見自己取得了主動權,反而將陰莖拔出了貞子的陰道,貞子瞬間悵然若失。
松本用手把著陰莖,在貞子的陰道口蹭來蹭去:“想要麼?貞子小姐。”
貞子瘋狂地喊著:“快!快給我!求求你了!快插進去!”
松本嘿嘿一笑:“叫爸爸。”
貞子沒有猶豫,脫口而出:“好爸爸,求求你肏我,求求你了,給我,給貞子吧,貞子想要!”
松本心中涌上了一股征服的快感,他將陰莖狠狠捅進了貞子的陰道,貞子大叫了一聲。
松本繼續與貞子做著活塞運動,二人的身體碰撞在一起,發出“啪啪啪”的美妙旋律。
貞子在下面不斷大叫著,她眉頭緊鎖,雙目緊閉,眼皮上的長睫毛撩動著松本的神經,她面頰粉紅,粉唇輕啟,那淫蕩無比的浪叫竟是從這里邊發出的。
松本開始改變戰術,他先是淺淺地在貞子的陰道口摩擦三下,而後突然狠插進去,貞子便又一聲大叫,上身還抽搐了一下。
松本不斷運用著從電影中學到的姿勢,“三淺一深、九淺一深”等技法換著花樣在貞子的身體上實踐著,貞子被蹂躪的連叫都沒力氣,只能張著嘴享受著松本的抽插。
突然,松本來了感覺,加大力度的同時加快了頻率,口中還發出陣陣低吼,貞子被插得一陣抽搐,大量的液體從陰道中噴射而出,整個屋子里都彌漫著櫻花的味道。
貞子高潮的同時,陰道抽搐帶來的巨大吮吸敢使得松本也沒有忍住,將精液射到了貞子的陰道中,松本的口中嘶吼著,下身也是不斷抽搐。
松本泄了勁,將陰莖從貞子的陰道中拔了出來,順勢倒在沙發上,口中不斷喘著粗氣。
與此同時,貞子也是被干得沒了力氣,汗水將長發粘在了她的額頭,她眼神迷離,酥胸隨著呼吸起伏著。
一人一鬼,就這樣躺在了沙發上。
片刻,貞子突然飄在半空中,伸出手,掐著松本的脖子將他提起,眼睛死死地盯著他:“我好像說過,未經允許就射精,是會受到懲罰的!”
貞子的嘴角突然上翹:“那就罰我們永遠在一起吧,嘻嘻,好嗎老公?”
言畢,貞子松手,松本掉在沙發上,暈了過去。
呼~松本從沙發上爬了起來,環顧著四周,一邊用手擦著額頭上的虛汗,摸著自己的身體:嗯?
我沒死麼?
松本又看了一眼擺放整齊的茶幾和正在放映著加勒比電影的電視機,松了口氣,媽的做噩夢了。
他起身下地想要倒杯水給自己,腳卻踩到了一個硬物,硌得生疼。
松本俯下身子將那東西撿了起來,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迎著光仔細檢查著:“這圓球看著怎麼眼熟啊?”
突然,他楞住了,這不是斷掉的佛珠麼?
他轉身想要逃離屋子,卻一頭撞上了一女子,他抬頭一看,這女子長發白袍,睫毛細長,美目流盼,鼻梁高挺,嘴唇粉嫩。
松本驚恐地向後退,那女子卻一步步跟了上去,她笑道:“怎麼了?不是說好,永遠在一起麼?老公?”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