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充滿了花香,充滿著浪漫,布置得極為奢侈的房間。
牆壁上掛著名貴的油畫,在溫暖而柔和的燈光下,給人一種荒淫迷離的夢幻。
古典式的雕刻床架,雪白平整地床單鋪展在Kingsize碩大的雙人床上,並延伸耷拉在地板上;兩個喧騰的大枕頭,白晃晃地斜放在床頭;紅色的台燈罩發射出一種妖艷的紅光,更讓人神迷魂亂。
這種豪華的裝飾,這種令人奮亢的氛圍。
如果沒有一場無盡的纏綿,那實在是對不住它的存在,絕對是浪費這寶貴的資源。
“哦,太棒了!難怪這些富人們熱衷於這個游戲,果然是新鮮又刺激。”楊鵬飛心里嘀咕著,只感到渾身一陣燥熱,欲火燃燒得幾乎瘋狂。
男人有過一次出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男人的欲望永遠都不會滿足!
盡管心中已有自己心愛的女人。
楊鵬飛不由地將懷中女人橫抱起來,舉向空中,然後向奢華的大床扔去,只聽她“噢!”的一聲從空中掉在床面上,又迅速地彈起,最後顫悠著仰躺在床上。
楊鵬飛如餓狼撲食般撲了過去,脫去她的衣裙,她對楊鵬飛的狂野報以呻吟似的“啊!啊!”地回應著,並主動地配合他的動作抬起手臂脫掉襯衣。
楊鵬飛驚愕地發現她的罩罩和內褲是如此考究、時尚和奢靡。
她的肌膚雪白,雙球挺拔。
從她的神色中,楊鵬飛知道她此刻似也期待著瘋狂的做愛。
當她脫去罩罩,拉去內褲時,楊鵬飛真的是痴呆了。
從未見過這樣濃密茂盛的黑色,從隆起的神秘部位一直綿延到胯間的整個陰部。
花瓣四周全被黑色遮蓋,粗略看去,只有黑茫茫的一片。
楊鵬飛怔了......
在濃密的陰毛叢中,兩片東西矗立著,厚實、寬闊像兩扇忽閃著的手掌搖擺著,太壯觀了!
除了在視覺給人以美感外,她還有一種意境美。
引人進入更高的境界。
猶如登山看初陽,東海觀朝暾,寄托了人們對快樂的向往與追求。
他激動,他熱望,他亢奮,不可能不產生一種特別的感覺,好像自己正在完成一件莊嚴、神聖的使命。
仿佛是一個朝聖者,帶著與生俱來的那份虔誠,楊鵬飛要走向一個全新的世界。
氣喘吁吁而全裸的女人和楊鵬飛迫不及待地緊緊相擁在一起,皮膚與皮膚之間別說有空隙,就連窗外的光芒、夜風和房內的空氣都無法介入。
他們彼此筋骨交錯般緊緊抱在一起,瘋狂探索對方的唇。
當楊鵬飛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楊鵬飛感覺到她那兒膨脹著,顫動著,當楊鵬飛開始活動的時候,在
驟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里,女人那溫熱的里面有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著,好象輕柔的火焰的輕撲,輕柔得象羽毛一樣,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整個內部溶解了,那好象是鍾聲一樣,一波一波地登峰造極。
女人躺著,不自覺地發出了細微的呻吟,呻吟到最後,一直達到忘我的意境。
她赤裸的雙腿稍稍更緊地夾住楊鵬飛汗涔涔的大腿及全身,她的整個肉體在溫柔地展開著,溫柔地哀懇,好象一根水下的海蕪草,哀懇著楊鵬飛快速地抽動,使她滿足,她在火熾的熱情中昏迷著,緊貼著楊鵬飛。
女人躺在那兒呻吟著,無意識的聲音含混地呻吟著,這聲音從黝黑無邊的夜里發了出來,這是生命!
楊鵬飛在敬懼中聽著下面的這種聲音,同時把他的生命的泉源攢射在她的里面,當這聲音低抑著時,楊鵬飛也靜止下來,同時她也慢慢地放松了她的擁抱......
現在知道床上暴風雨的,只有枕畔微暗的台燈。
就在不久前突然化作瘋狂的兩個肉體,在滿足後的此刻像馴服的寵物恢復安靜,他們兩人四肢交纏地躺著一動不動。
這時,楊鵬飛再次吻這個女人,驚訝得發現她的臉頰上流淌著晶瑩的淚水,但淚水中夾著微笑,她顯然被幸福的苦澀包圍。
“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女人口中喃喃道,“你真棒!難怪你這麼好色,原來是有這麼雄厚的好色本錢。”
“好色的本錢?”楊鵬飛啞然失笑道,“怎麼用這個詞?”
“我用地不准確嗎?”女人幽幽得說,“但我真的覺得這樣很不好。”
“什麼不好?”楊鵬飛疑惑得問。
“和你做愛呀!”女人脫口而出。
“和我做愛?”楊鵬飛當下無法理解,只聽女人繼續低聲說:“和你做了這事後,我已不再是我,我不喜歡,這種事讓我失掉理性,好恨你!”
“所謂失掉理性,反過來說,是滿足到極點嗎?”楊鵬飛試探地問。
“可是很快樂吧。”女人若有所思得說,“我好像掉入你的魔掌之中了。”
“陷入的是我吧!”
“總之,是你讓我變成這個樣子,像個蕩婦”
“可是你也有責任。”
“我?”
“你如果沒有這麼高雅的氣質,我不會這樣痴迷。”
“可是我是頭一次。”
“我也是頭一次啊。”
楊鵬飛看看枕畔的鍾,十二點過了,但覺得這麼早就走有點可惜。
於是他伸手放在她的身上,輕柔地撫摸。
“還是喜歡我吧!”
“嗯,你好討厭!”女人仍然不放棄語言上的防御姿勢,說,“可是我總覺得你看起來有種魅力,讓人就范。”女人仰著頭看著天花板,坦率地說出了心里話。
“我有那麼好嗎?”
“嗯。”
無論如何,讓女人稱贊總不是件壞事,而且從這個容貌漂亮,氣質高貴的女人口中說出,讓楊鵬飛更增加了自信。
“不是開玩笑吧,是說真的?”
“當然,這種話騙人干什麼。”
被這麼夸獎,楊鵬飛更加開玩笑地問:“那我算及格了?”
“你當然及格!”女人當下回答,“不過,我們也只是玩玩吧!”
“不打算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算啦,不說了,雖然我對你的印象很好,可我們還是要遵守游戲規則。”
“哦,那好吧。”楊鵬飛略帶失望得說,“剛才你說這樣是頭一回,以前呢?”
“什麼事?”她明知故問。
“和你先生做愛。”
“感覺是有一點,但沒有這麼好。”女人認真得表情突然顯得天真稚嫩,楊鵬飛不禁緊緊握住她的雙球,女人的下身在他的身上磨蹭著。
“你怕嗎?”楊鵬飛又追問了一句。
“做了這些事,我們會下地獄的。”女人自言自語道。
“下地獄?”楊鵬飛問。
“你會怎樣我不知道,但我是一定下的。”說到這里,這個女人突然緊緊抱住楊鵬飛說:“我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女人的身心還在激情余韻中似乎還在激烈交戰。
“不會有事的。”楊鵬飛安慰著她,心中再次思索男人與女人的性感差異。
像懷中這個女人這種一開始矜持、像讀書般一板一眼的女人,從各種拘束中解放,知曉歡愉而興奮,進而如一個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後深深耽溺在情愛的世界里,那是女人肉體的崩落過程,同時也是女人身體恢復潛藏本能的模樣。
人們說:女人似水!
水,其實是一種非常矛盾的存在。
輕柔流動,又無堅不摧,隨處可見,垂手可得。
又隨心而變,不可捉摸。
窗外,夜風呼嘯,樹葉一迭又一迭地磨擦,沙沙不斷。
心情便如夏日里的最後一朵玫瑰,含苞、綻放、枯萎。
有人說情到深處人孤獨。
但是孤獨的意境中總有一道靚麗永恒的風景留在心底。
當有風有雨更有無盡思念的夜晚來臨的時刻,那麼一縷風吹過就會拂動那幽幽的情懷,猶如一首隱隱傳來的熟悉曲子蕩起心湖的漣漪!
又一次的激情之後,女人專注地沉浸在性愛滿足的余韻里,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
她的身軀還留著高潮余波,有些汗濕而滾熱。
只見她臉泛紅霞,微帶酒暈,容光更增麗色。
回想初見她時的那種雍容華貴,自有一副端嚴之致,令人肅然起敬。
那種不敢逼視的姿態,如今經過楊鵬飛肆意的擁吻、愛撫和瘋狂的性愛,變得風韻溫雅,鮮嫩滋潤。
“干嘛這麼盯著看我?”女人淺笑盈盈,眼瞳炯炯有神。
“我在看我們以前是不是曾經見過?”楊鵬飛笑著說道。
“我們見過?不會吧?”
“為什麼這麼肯定我們沒見過?”楊鵬飛輕笑著說,“說不定以後我們還會見面,你不希望再見到我嗎?”
“你這小滑頭,是不是想知道我的詳細情況?包括姓名,電話等。”女人的臉頰像盛開到生命極致處的鮮花,如斯璀璨,如斯爛漫,如斯完美。
仿佛有一縷溫柔婉約的芬芳,翩然飄過。
“呵呵,真是個聰明的女人。”楊鵬飛在她的額頭上了吻了一吻,楊鵬飛如此想知道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是因為他覺得這個女人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簡簡單單的女人,而是一個有財富,有地位,甚至是一個有官位的女人,聯系上了她,以後會對自己的事業應該有所幫助的。
“算啦,就告訴你吧,誰叫我對你這個小滑頭也這麼投緣呢?不過也只能限於我們兩個之間知道,千萬不要告訴第三個人,更不能讓舉行這場游戲的主人知道,知道嗎?”女人說道。
只見那床頭的柔和燈光,如紅紅的夕陽,斜映雙頰,艷麗不可方物。
“我知道。”楊鵬飛低下頭吻了她一下說,“除了你我之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我叫林婉,是這座城市的副市長。”女人慵懶得說。
“什麼?副市長?”楊鵬飛低呼一聲,情不自禁地把她緊緊地抱起,一股激情頓然在心底涌動。
一陣深情的擁吻之後,楊鵬飛喊了一聲:“市長大人!”
林婉雙手把楊鵬飛推開,“別叫我市長,你應該叫我婉兒姐姐!”楊鵬飛看到在林婉那深湖般的眼睛里,帶著些淡淡的幽香,溫婉清澈,讓他有一種歡喜的感覺。
“好,我叫你婉兒姐姐。”楊鵬飛抱著林婉,再度將臉貼在她的胸脯上低聲叫道。
林婉伸開雙臂也再度把楊鵬飛抱住,下頦頂在他的頭發上,真的好象是姐姐在抱著弟弟一樣。
她仿佛像一彎靜靜地水,幾乎看不見在流淌。
她似乎也在享受著一種極喜歡的感覺。
自自然然飄蕩著一種淡淡悠悠,尋尋覓覓,若有若無卻又時時纏綿在身邊漸漸蔓延的那種幸福。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真美。
不論年輕或是老邁,都會向往且渴盼如此的溫柔情懷。
靠近你,是因為你對我如同我對你一樣。
此時,想執你的手輕問一語,是前世美麗的相約,讓彼此在今生溫柔的相逢;還是前緣未盡,來到今世再續?
沉湎的心情在靜寂的子夜里,顯得如此繽紛且溫馨,這一刻,楊鵬飛忘記了所有的憂郁和不安。
“姐……婉兒……婉兒……姐……”楊鵬飛的心底在呼喚著她的名字,感受著她的美感和心靈沁潤的甜蜜。
楊鵬飛把林婉白細的手握在手里,輕緩地愛撫著。
然後從手指尖到肩膀,從足趾到大腿;時而輕撫,時而吮舔。
腳,是先從大拇趾及第二趾開始,而後逐漸向上游移。
因為腿部的神經末梢是由上而下分布的。
手,則由中指開始,而及食指與無名指,三指交互摩擦。
先磨擦手背,而後進入掌心,由掌心向上游移,用四指在手臂內側專心愛撫,漸上肩膀。
在手腳的愛撫動作完畢後,我的左手就緊抱住她的背梁,右手再向她的重要的性感帶愛撫,同時用我滾燙的唇去親吻。
吮吻也是依順序漸進,先吻頸,再吻額。
然後是胸和雙球,並用齒輕咬耳朵、乳頭。
林婉的凝重喘息令楊鵬飛開始燥動,我舔舐、吸吮,她的每一寸肌膚,由珠唇,玉頸,滑到了挺立的乳頭,再向下滑,滑到了那片我鍾愛的陰毛叢中,舔著她那潤濕的花澗,我把那兩片厚實的花瓣含在嘴里,雙手撫摸著她的潔白豐滿的雙球,貪婪而沉醉。
同時,他們又緊緊相擁、溫柔環抱、身體相互摩蹭,每每令她嬌喘連連,身軀輕輕顫抖。
在這種興奮的欲流衝擊下,林婉已不能自持,她緊咬的嘴唇、揮動的雙手、急欲攀住的手指、屁股的扭動摩擦、雙腿及臀部的的夾放、急促的喘息呢喃、濡濕的腔道均顯示著她渴望著結合,渴望著融為一體,渴望肉體的結合使快樂體驗達到巔峰。
唯有此才真正體會到生命的茁壯和溫馨。
才能感到自己的心靈和身體都被那難以說清的波濤所包圍。
楊鵬飛慢慢地再度壓在林婉的身上,他雙手抓住林婉的纖腰,把小兄弟緩緩地插入她的腔道,利用九淺一深或八淺二深的性交韻律。
同時限制深入的次數,避免每次的插入,都要直抵花徑最深處,因為每次都深入,這種強烈的快感,極易導致性感的麻痹不覺,反而弄巧成拙。
正像搔抓止癢,若是過於用力而次數又太多,很容易造成疼痛的後果。
此外,不可呆板地一抽一送,必須像鰻魚游進,橫向擺動身體,以使花徑兩壁都能感受到小兄弟的衝突。
或是在進出腔道時,采用像蛭蟲走路一般,一上一下地縱著身體拱進。
終而神魂顛倒,樂不可支而達到高潮。
兩人正在酣暢淋漓地沉浸在激情過後的余韻之中,楊鵬飛簡直不敢相信躺在他身邊的居然是東海市的副市長,直到現在他還是恍若夢中。
“呵呵,小男人,干嘛這幅表情啊?”臨婉撫摸著楊鵬飛那濃密的頭發輕笑著說。
“你真的是東海市的副市長?”夜深人靜,楊鵬飛幾乎都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副市長啊,這該是多大的官?
小時候他覺得他們村的村長就是這世上最大的官了。
“不告訴你吧,你偏問,告訴了你,你又不信,真拿你沒法。算了,你愛信不信吧。”林婉淡漠得回答。
“呵呵!”楊鵬飛尷尬得笑了笑說,“不是不信,而是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林婉斜眼看了楊鵬飛一眼說,“你以為市長就是那種一臉嚴肅,刻板正統,毫無生氣的那種人物形象?”
“呵呵,當然不是啦。”楊鵬飛笑著抓了抓頭。
“首先我是一個女人,情感需求和生理需求都正常的女人,然後才是一個市長。”林婉媚眼如絲得看著楊鵬飛說。
接著,林婉從床頭拿過一個小包遞給楊鵬飛。
“干嘛?”楊鵬飛疑惑得問。
“你不是不敢相信嗎?你打開我這包看看你就敢相信了。”
“呵呵,這不好吧,我就不看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怎麼這麼說?什麼叫我相信你就是了?”林婉說,“我叫你看你就看。”語氣中竟透著一股隱隱得威嚴,讓人不敢再拒絕。
“那......那我就看看。”說完,楊鵬飛就打開了林婉隨身帶來的LV挎包。
嗬!
里面有不少東西,楊鵬飛隨手掏出一看,有各種證件,仔細看去,有工作證,人大代表證,政協委員證。
不用再細看了,有這麼多證足以證明林婉她所說地是真的。
“怎麼樣?相信了吧?”
“相信相信!”楊鵬飛說,“不過你來參加這種游戲不怕別人會知道從而影響你的政治前途嗎?”
“哈哈......”林婉突然放肆得大笑,笑過之後說,“小男人,你真是傻的可愛,這里除了舉辦這場游戲的主人和你之外就沒第三個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而這里的主人是不會說的,現在就剩下了你,你該不會想說出去炫耀炫耀吧,說你上了本市的市長?”
“我?怎麼會呢?我是絕對守口如瓶的,你放心!”楊鵬飛信誓旦旦。
“呵呵,老實告訴你,我既然跟你說了,我就不怕你說出去。”林婉淡然一笑道,“如果你說出去,不但沒人會相信你的話,而且你將在東海無立足之地,你相信不?”
雖然林婉這問話的語氣很淡,但楊鵬飛還是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一股微微得寒意從心底升起,他隱隱覺得這個美麗的副市長不是那麼一個簡單的人物,也不像一個普通的政府官員。
正在楊鵬飛暗中揣測之時,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從林晚的挎包里傳了出來。
“喂!”林婉懶洋洋得將手機拿到耳邊。
“小婉,你在哪里?你還好嗎?”夜深人靜,楊鵬飛能聽到電話里對方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大,但還是聽地出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我在工作,好得很!你沒事就睡吧,別等我了。”林婉說完就匆忙掛斷電話,楊鵬飛能聽見她“咚咚”的心跳聲。
“你先生?”楊鵬飛關切地問。
林婉點點頭,沒有說話。
猝然緊緊地把楊鵬飛擁住,兩人兩胸緊貼,腰身緊挨,四肢交纏。
“快,快給我......”林婉呢喃著。
楊鵬飛開始蠕動屁股,始終插在她腔道里的小兄弟逐漸變硬,林婉也配合著扭動她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