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玉婷的喉嚨竟然好了,楊槐猜想是灼情的功效。
本來還想帶玉婷再去醫院檢查一下,玉婷死活不同意,到時被醫生問起傷勢是怎麼造成的,那怎麼回答?
羞死人了。
爸爸的傷勢一天天轉好,玉婷這兩天的氣色也越來越好,每天臉上都帶著幸福的光彩。
老兩口看在眼里,只當是女兒女婿生活和美,也很高興。
一家三口心里車禍帶來的陰霾一掃而空。
陪了爸爸一夜,一大早,媽媽帶著早飯來替玉婷。和父母在病房吃過早飯,就出了醫院,楊槐早已在門口等候。
“大約兩個小時的路程,你先眯一會兒。”楊槐說道。
“去哪啊?還要兩個小時?”玉婷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
車子很快就出了市區,玉婷猜楊槐要帶自己去山里,也沒有再問,昨晚在醫院沒有休息好,索性就在車里眯了一會兒。
一覺醒來,車子停在了一個鎮子上。
“這里是豐台鎮,今天正好趕集。我要下去買些東西,你有什麼需要的啊,下來買點。這里的水果不錯,很新鮮也很便宜。”
楊槐正在往車後備箱搬東西,見玉婷醒了,便說道。
豐台鎮?
玉婷有些驚訝地下了車,這里真的就是老家所在的鎮子。
玉婷的老家就是這豐台鎮下面的一個小山村,她還記得小時候爺爺帶她來鎮子趕集的情景。
這些年很少回來,特別是結婚之後,初平不喜歡,玉婷就更是難得回來一次了。
車子停在一個飯店的門口,楊槐正在往車里搬一些醃好的肉串。
“這家飯店是我一個戰友開的,肉串還有肉排都是他幫我醃好的,咱們上山燒烤。”楊槐說道。
“哎呦,弟妹真是漂亮,楊槐啊,你這家伙哪里拐得這麼個大美人啊?”店里一個中年人出來見到玉婷,打趣道。
“你好。”玉婷也不以為意,笑笑打招呼。
將肉串搬上車,楊槐拉著玉婷在集市上閒逛。
“怎麼到這里來了,這可是我老家啊。”玉婷挽著楊槐的胳膊,笑道。
“啊?”楊槐一聽也是有些驚訝,“你是這個鎮上的?”
“是啊,爺爺家所在的村子就在這個鎮上。”玉婷說道,這些年她都很少回來,也不怕被認出。
楊槐沒想到玉婷的老家也在這附近,“要不帶你去爺爺家看望一下爺爺?”
“不要了。”玉婷搖搖頭。
出了鎮子,車就拐進了山路,道路開始顛簸起來。
經過了幾個村子,路上的車越來越少,道路也越來越崎嶇顛簸。
玉婷卻越發驚訝,因為這條路就是去爺爺家的道路。
中途楊槐停車撒尿,回來的時候,玉婷發現,這家伙竟然沒提褲子,就這樣挺著大雞吧回到車上。
“你,你怎麼不提褲子啊?”玉婷羞臊地問道。
“憋得太久了,放出來透透氣。”楊槐看了玉婷一眼,又道:“幫我含含唄。”
“才不要呢。”玉婷瞥過臉不理楊槐。
楊槐無奈地搖搖頭,繼續開車。然而那根衝天的黑色巨屌,卻如圖騰一般刻在玉婷心里,雖然嘴上說不要,卻又忍不住偷偷看。
楊槐余光中看到玉婷的神態,心中暗喜,邊開車,手里邊擼幾下雞巴。
“你,你是不是很難受啊?”玉婷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問完就有些後悔,忍不住想打自己一巴掌,這才幾天,怎麼這麼不要臉了。
“不礙事,我自己擼幾下就好。”楊槐故作正經的說道。
玉婷當然知道楊槐的壞心思,心中暗罵這家伙臉皮真厚,輕嘆一口氣,玉婷解開安全帶,俯下身子,含住了楊槐的雞巴。
可能是剛剛尿尿沒有甩淨,玉婷感覺雞巴有股子騷味,但是她一點都沒有排斥,有了前天晚上的經驗,這回,玉婷很輕易就將龜頭套進喉嚨中。
“啊,玉婷,你真棒,好爽,我忍不住又要尿了。”楊槐呻吟了一聲。
一聽楊槐要撒尿,玉婷趕忙吐出了雞巴。“混蛋,要是尿到人家嘴里,看我不咬死你。”玉婷用牙輕輕咬了楊槐的雞巴一下,嗔道。
“精液都直接泚進你肚子里了,尿怕什麼?大不了我也給你喝尿。”楊槐哈哈一笑,說道。
“滾,惡心死了。”玉婷紅著臉罵道。
這時候楊槐卻將車子停了下來。
“真要尿尿啊?”玉婷一見問道,心中還納悶,這家伙剛剛才尿,怎麼又去?
“過來,坐到我腿上。”楊槐解開安全帶對玉婷說道。
“啊?”
玉婷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楊槐的意思,這家伙是要邊開車邊和自己操逼啊。
“你,你怎麼沒個正經啊,人家給你口交還不行嗎?你好好開車,這路不好走。”
“沒事的,老公的駕駛技術你放心,快過來,保准讓你爽死。”
玉婷又看看前面的道路,爺爺家所在的村子就在前面深山里,她還真是擔心被撞見,“前面就是爺爺家了,萬一被人看見怎麼辦?”
“啊?到你爺爺家了?”楊槐驚訝地問道,但他怎麼會輕易放棄,“沒事啦,看不見車里的情況的。”
玉婷無奈,脫去內褲,坐在了楊槐的大腿上,將楊槐的雞巴挺進自己早已濕潤的小屄中。
系好安全帶,將兩人固定在座椅上,前面的道路更加崎嶇顛簸,這下可要了玉婷的命了。
車子本就老舊,減震不是很好,加上道路顛簸,楊槐根本不用出力,雞巴在玉婷的小屄內隨著顛簸不斷操干著玉婷的小屄,時快時慢,時輕時重。
“啊……慢點,慢點,哦……這下操的花心麻了,啊……不要了。”
玉婷一路浪叫不斷,淫水甚至在駕駛座下面形成了一個小水窪。
“啊,楊槐,到,到了嗎,人家,人家要被你草死了,啊……”玉婷高潮一浪接著一浪,更加關鍵的是,二人綁在一起,只要車子不停,她就阻止不了楊槐的雞巴繼續干自己。
楊槐也被刺激地射了兩次。
經過爺爺家的村子,玉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怕自己的丑態被鄉親發現。
在村子並沒有停歇,而是繼續往山里行駛。直到目的地鏡湖,玉婷如面團一般,被楊槐抱下車,她也沒有力氣欣賞這美麗的湖光山色。
此時鏡湖邊上已經搭建了一個小木屋,屋子里沒有任何陳設,是一整塊榻榻米。
從車里又搬出一個充氣床墊,打好氣後,放在湖邊,將玉婷放在床墊上休息。
“你先休息一下,我帶了泳衣,幫你換上。”
說著楊槐脫去了玉婷的衣服,幫她換上了泳衣。
說是泳衣,其實就是幾根繩子連著一塊布片。
上身兩片三角布剛剛遮住乳頭,下身可就慘了,三角布片只能遮住陰唇,黑色的陰毛卻露在外面。
楊槐給玉婷穿好後,摸摸下巴,“我給你修修陰毛吧。”
玉婷渾身酸軟無力,掙扎著支起身子,“我,我不穿這個泳衣,給我換一件,要不我穿休閒服也行。”
“這麼好的天氣,你穿著泳衣在湖邊曬曬太陽多好,還可以去湖里游泳。”楊槐說著取來刮胡刀。
“不要。”玉婷夾緊雙腿說道。
“聽話,沒事的,我保證不會刮到肉。刮完了你就知道你的小屄是有多美了。”
對於楊槐,玉婷總是無法抗拒。無奈也只好躺下,張開雙腿,任由楊槐為自己刮陰毛。
楊槐手法很熟練,不一會兒,就將玉婷的陰毛修剪好了。
光滑的陰戶,只留了上面一豎條短短的陰毛。
玉婷坐起來,看看自己的蜜穴,竟然有點不認識了。
原本黑色陰毛中粉嫩的小穴,完全裸露,只不過有些紅腫,不再是原本的粉紅色。
但很干淨,也極美。
“是不是很美啊。”楊槐說著親吻了小穴一下。
“壞蛋。”玉婷白了楊槐一眼,對這家伙層出不窮的作踐自己的壞點子,又恨又愛。
將車上的吃食都搬下來,將燒烤架子從小木屋後面的一個半埋地下的地窖里搬出來。楊槐開始點火做飯。
“你買了這麼多肉食,咱們倆吃得完嗎?”玉婷此時體力已經恢復,踩著高跟鞋,穿著性感至極的泳衣過來幫楊槐。
“一會兒有客人來。”楊槐說道。
“啊?還有別人來啊?”玉婷一聽,趕忙跑回木屋。
“車後座上有衣服,有件藍色的紗袍。”
玉婷找出紗袍穿上,發現袍子半透明,還是擋不住自己內里的比基尼。
正當玉婷要換下穿別的衣服的時候,楊槐卻從背後摟住了她,“別換了,就這麼穿吧,你現在好美,我好喜歡你這麼穿。”
猶豫了一下,玉婷想起了那日林冰和小美的話,也知道自己拗不過楊槐,索性就放棄了抵抗。
沒過一會兒,又一輛車開了過來。車上下來兩人,一個是大偉,一個四十多歲的年紀,白淨斯文,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
“李哥。”楊槐一見那人,主動上前打招呼。
“楊槐,你這地方還真是個世外桃源啊。”來人便是新任的公安局副局長李良。
招呼李良坐下,又介紹玉婷給他認識,見到玉婷,李良也是眼前一亮,大偉在一邊更是雙眼冒火。
“哎呦,臭小子,哪拐來的大美女啊,不會是搶來的吧。”
大偉在一邊偷笑,還真是搶來的。而玉婷也是羞臊難當。
楊槐和李良在一邊敘舊,大偉和玉婷則去忙活中午的飯食。
“李哥,你不該來東萊啊。”寒暄過後,楊槐說道。
此時烤肉已經上桌,李良喝了口酒,笑道:“怎麼這東萊還是龍潭虎穴不成?”
“難道不是嗎?不然李哥那天也不會裝作不認識我吧。”
“嗨,不認識你,還不是怕被你小子連累,你小子得罪了東萊市多少人啊,我來東萊就想安安穩穩養老,可不想初來乍道就被你連累。”
李良笑道。
“養老,我大唐能給你養老的地方多得是,但唯獨這東萊不是個養老的地方。”
楊槐喝了口酒,又道:“在天南緝毒半輩子了,還斷了一條腿,為什麼還要來東萊,給別人當刀使。”
輕嘆一口氣,李良說道:“別問了,不想連累你。”
“看來李哥也知道來東萊的凶險。為什麼?比你合適的人有的是,為什麼他們要選你?”楊槐說道,語氣有些激動。
“是我主動提出來的。”
李良盯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沉思了良久,說道:“過年的時候,我難得有空回老家一趟,見到了和我玩到大的一個族兄,他女兒出去打工,被黑社會喂了冰毒,染了毒癮。小女孩那年才18歲,不敢告訴家里人,只能靠賣淫掙錢吸毒。吸了兩年,染上了艾滋病,跳河自盡了。兄嫂知道後上吊了,我這位族兄也瘋了。”
李良說完,幾人都沉默了。
“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做,我緝毒半輩子了,沒想到自己的老家竟然成了毒窩,你說我怎麼能不來。”李良繼續說道。
楊槐嘆了口氣,“當年在南洋,當地一個老人跟我說,沾上毒品,就等於陷進地獄里。緝毒的人何嘗又不是在地獄里。”
“呵呵呵,我可沒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佛心,這是我的事業,我該做。”李良笑道。
“可是,那你調入東萊的人,可不僅僅是為了緝毒啊?背後是更加殘酷的政治斗爭。”
楊槐道,“你一心緝毒,可是有人利用你當棋子,當探路的卒子。”
“我知道。”李良點頭道。
“那你知道東萊市背後的勢力有多深?要將他們連根拔起難如登天,而不能斬草除根,到時候他們反擊,你這個過河卒便是棄子。”楊槐道。
李良沉默許久,“小卒也罷,棄子也罷,我只做我覺得對的。”
對的?一個詞重千斤,楊槐嘆了口氣,吐出三個字,“我幫你。”
李良驚訝地看著楊槐。
一邊的玉婷聽二人的談話,也有些入迷,聽到楊槐最後說出的三個字,也驚訝地看著楊槐,眼神里充滿了敬佩和愛意。
“不用,你別攙和進來。”李良搖頭拒絕道。
“不攙和?我一回來就得罪了曲鑫,得罪了段強,你以為我逃得了?”
“有梁遠征,他們不會。”李良道。
“梁遠征?呵呵呵,他是個老狐狸,最知道如何自保,我都看得明白,那些人能不明白?”
楊槐搖搖頭,“我敢打賭,你被調來之後,他們就算不把你我聯系到一起,但要對付的黑名單里,你我一定都在列。”
當然楊槐沒有說方晴的事,也使得他和曲鑫劉洪亮一伙沒有和平共處的可能。
李良低頭沉思,其實他來之前,就已經將東萊的形勢了解了大概,這些年,整個大唐北方的毒品,有一大半來自東萊。
而在東萊販毒,沒有三爺曲鑫的首肯,可能嗎?
換個角度,曲鑫又怎麼可能把這麼大一塊肥肉讓給別人?
這些年,想查東萊毒品的人不是沒有,也不可能沒人想到曲鑫和毒品的關系。
但曲鑫這麼多年平安無事,足見東萊市甚至整個靖海省的水有多深。
抬頭看看一邊的玉婷,李良又道:“你可以不參合的,有了家人,離開東萊不好嗎?”
楊槐當然知道李良的意思,對付曲鑫、劉洪亮一伙十分凶險,親人在身邊是最大的牽絆,所以李良孤身一人來東萊。
“這東萊就是我的家啊,生於斯長於斯。我不能放任她成為鬼獄。至於親人……”楊槐看看身邊的玉婷,繼續道:“我會保護好的,要是這點都做不好,我就白混這麼多年了。”
李良點點頭,楊槐說的也對,且不說這家伙從小在東萊長大,單說自己在南洋與他打交道的日子就能看出楊槐的本事。
“李哥,對於曲鑫一伙,有個人可以借為助力,秦芝虎。”楊槐又道。
“秦芝虎?”李良有些疑惑,他也是剛來不久,對於曲鑫集團的內部也不是很了解。
“說起來,我和他也是在南洋認識的,就是當年我們一起搗毀頌猜集團的時候認識的。”
“此人可信?”秦芝虎是南洋認識的,就和毒品脫不了干系,又和曲鑫一伙,就不能不讓李良警惕。
“這點放心,他和曲鑫也有仇,而且此人有情有義,絕非大奸大惡之人,對於毒品,他涉得不深。”楊槐解釋道。
李良點點頭,“既然你信任他,我會多注意的。”
“李哥,你剛來東萊,根基不深,凡事小心,不要大動干戈,最好先暗中調查,不要與曲鑫衝突。給曲鑫找麻煩的事情,我想先從我這邊開始,按照江湖的方式。”
“你?黑道?”李良聽了皺眉問道。
“是啊,既然要和曲鑫對抗,沒有黑道的勢力怎麼行?兄弟將來還指望著李哥在白道罩著我呢。”楊槐笑道。
“臭小子,你還用我罩著,你背後的勢力可是深不可測啊,況且還有梁遠征。”李良笑道。
“說起梁遠征,李哥以為他能脫得了干系?”
李良一聽,點點頭,“梁遠征和劉洪亮都是當年的老市長趙鳳泉一手提拔起來的,要說梁遠征和劉洪亮、曲鑫沒有瓜葛,也不會有人信。”
老市長趙鳳泉當年在東萊發跡,梁遠征和劉洪亮便是他最信任的部下,之後趙鳳泉升任靖海省省長,卻將二人留在了東萊。
上任內閣,趙鳳泉任財政部長,此次內閣選舉,趙鳳泉是宰相的熱門人選之一。
李良喝了口酒,又說道:“梁遠征和我沒有關系,我辦不了他,也輪不著我辦他。”
“此人是個老狐狸,雖然也屬於趙家一黨,但如果趙家要滅亡,他也不會跟著趙家陪葬。現在東萊的政治形勢有變,我想他也能看得出來,所以他在看不清楚形勢之前不會出手。而且他是個政客,善用政治手腕,但是政局之外的勢力都在劉洪亮和曲鑫手中。”
李良點頭同意,心中卻暗暗驚訝,楊槐這家伙著實不簡單,看問題比他透徹,實在看不出他只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
“對了,段強暗地里將公安局和你們公司談的很多生意都攪黃了,沒問題吧?”
“沒事,公司剛開業,生意太大太多也不好,慢慢來吧。”楊槐輕描淡寫地說道。
一邊的玉婷卻呆住了,段強攪黃了楊槐的生意,因為什麼?
她當然知道,肯定是因為自己的事情。
沒想到楊槐為她出氣,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這讓她十分地感動,又覺得自責,低著頭。
“這塊我暫時還幫不上你,實在不行,找找梁遠征吧,我想他不會袖手旁觀的。”李良道。
“嗨,真沒事。這點小事我都搞不定,還談什麼幫你啊。”楊槐笑道,看看身邊眼中含淚的玉婷,輕輕握住了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