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子怡的諒解之後,高義和白潔去了一塊最大的心病。
這幾天,白潔真切體會到了家的溫馨和幸福。
和子怡親如姐妹,和高義夫妻恩愛且性欲愈發濃烈。
只是苦了子怡,每晚都要聽著春宮戲,狠狠自慰一番才能睡去。
每天早晨,帶著黑眼圈起床,就看著爸爸與白潔濃情蜜意的模樣,子怡心中更是惱恨。
高義這個老色鬼,開始幾天還很謹慎,只在晚上關上房門後淫亂。
直到有一次,半夜趁著白潔給兒子喂奶的時候,出來喝水,就隱約聽見女兒房間里傳來如訴如泣般的呻吟聲,貼著房門,高義哪里還聽不出女兒在屋內做什麼。
開始高義還覺得懊悔,沒有給女兒做個好榜樣,把女兒帶壞了。
但是回到臥室,看見白潔美艷的嬌軀,想法立刻就變了。
女人被操爽了,才能體會到性福。
女兒也長大了,也應該知道性事,也應該享受性愛的樂趣。
想通這一點,高義就興奮起來。
從那之後,高義越發放飛自我,變著花樣與白潔淫亂。
洗澡的時候,要在浴室來一炮;做飯的時候,要麼讓白潔給他偷偷口交,要麼他給白潔口交;甚至出去扔個垃圾,都會在樓道里艹一發。
雖然避著女兒,但子怡又不是瞎子聾子,怎麼會察覺不了。
爸爸和白姐姐的變態性愛也喚醒了她身體里的情欲,子怡越來越飢渴,越來越想念那個帶她體驗那美妙絕倫滋味的男人。
這天,實在看不下去的子怡,拉著白潔出來逛街,將子俊扔給爸爸的同時,還狠狠宰了他一筆錢。
白潔也難得出來一次,就叫上玉婷一起。
見到白潔竟然和高校長的女兒一起出來逛街,玉婷心中更是驚訝無比。
她覺得自己的腦子都不夠用了,難道真如楊槐所說,男人女人都一樣的變態嗎?
那邊爸爸任由女兒和一個老頭子通奸,這邊女兒也接納了爸爸的情婦?
這世道怎麼就突然如此瘋狂。
三女逛了一會,就偶遇劉詩文,然後子怡就被詩文拉走了。
玉婷和白潔逛街累了,就找了一間安靜的咖啡廳休息。
坐在角落,玉婷又開始琢磨白潔一家子的亂事,子怡知不知道她父親和白潔的事情啊?
白潔怎麼就這麼大膽,竟然和自己奸夫的女兒成了好姐妹,玉婷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被顛覆了。
話又說回來,自從被楊槐強奸之後,自己仿佛就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自己和楊槐、方晴和大偉,還有笑看淫生那一家子,現在又是自己的好姐妹白潔和自己很尊敬的高校長。
“玉婷,你有心事啊?”白潔問道,今天從見到玉婷開始,白潔就覺得玉婷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啊?沒,沒有。”玉婷慌忙答道。
“是不是初平又惹你生氣了。”白潔問,好姐妹的夫妻關系不睦,她是知道的。
“沒有啦。”
玉婷臉一紅,初平這個名字在她心里越來越沒有存在感,今天白潔一提醒,她才發覺,自己還好意思管閨蜜的閒事,自己不也一樣出軌了。
“哎,你就是太溫柔了,一直慣著他,這樣遲早慣出問題來。”
白潔這麼一說,玉婷不禁難過起來,她想過和初平離婚,然後嫁給楊槐,但她始終沒有勇氣踏出最後一步。
見到玉婷悲切的表情,白潔以為說中了她的心事,“你啊,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現在他就這麼欺負你,將來你不再年輕了,他事業有成、位高權重,還指不定干出什麼事來。”
“王老師對你好嗎?”玉婷輕嘆一口氣,反問道。
“啊?”白潔也是一愣,“他啊,還好,就是工作太忙。”提起自己的老公王申,白潔不禁心生愧疚。
“那高校長呢?”玉婷心不在焉,話沒有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白潔一聽,臉色一下子白了,冷汗都下來了。
“啊?高,高校長?”
玉婷話一出口,便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那個,我,我就是上次去你家,看到高校長了。”
聽玉婷這麼一說,白潔才稍稍放下心來,“那個,高校長人很好,住在對門嘛,就很照顧我。”
“哦。”玉婷順勢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兩女一時陷入了沉默,白潔卻越想越不對勁,女人心思本就細膩,玉婷突然提起高校長,絕對不是沒有緣由,而之後自己的敷衍,玉婷絲毫沒有懷疑,這就更加不正常。
越想,白潔越覺得不對勁,心頓時又提到了嗓子眼。
“玉婷,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白潔看看四周,然後小聲問道。
“啊?沒,沒有,我,我只是那天在學,不是在你家……”玉婷結結巴巴地解釋。
聽到玉婷說“在學”,白潔腦子嗡地一下,玉婷難道說是在學校?白潔幾乎要哭出來了。
看到白潔受驚嚇的模樣,玉婷心里不禁有些好笑,想捉弄捉弄她。
“哦,我啊,在學校就覺得高校長對你很好,那天去你家啊,看到高校長竟然幫你做飯。”
說到這里,玉婷湊到白潔跟前,“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和高校長……”
“沒,沒,哪有啊?不是你想的那樣……”白潔慌忙解釋,但慌亂的表情早已出賣了她。
“你是不是和高校長的閨女結拜姐妹了啊?是不是認高校長當干爹了啊?”玉婷笑眯眯地問道。
“啊?”
白潔一聽玉婷的話,腦子都轉不過來了,呆呆地看著她,良久之後,才傻笑著點點頭,“昂,是,是啊。”
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玉婷絕對不會這麼白痴。
輕嘆一口氣,玉婷才拉著白潔冰涼的小手,將那天晚上在學校的見聞講給白潔聽,當然只是講她看見高義和白潔的事情,略去了白正業。
聽了玉婷的話,白潔的心更是冰涼,自己的丑事竟然被閨蜜發現了。
“玉婷,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見到好閨蜜都快哭出來了,玉婷拉著她的手,“傻瓜,你就不問問我怎麼會出現在學校?其實我和你一樣。”
“啊?和我一樣?”白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然後又驚訝地問:“和誰?”
“他叫楊槐。”玉婷說道。
“楊槐?”白潔驚訝地捂住了嘴。
玉婷又嘆了口氣,她不忍心讓好姐妹擔驚受怕,而要想打消姐妹的疑慮,也只能將自己的秘密講給白潔聽。
白潔呆呆地看著玉婷,信息量太大,她一時難以消化。
玉婷的遭遇竟然和自己如出一轍。
對玉婷的話,白潔沒有懷疑,且不說玉婷根本沒必要抹黑自己來博取她的信任,而且白潔早就覺得玉婷最近有些不一樣,比以前更加成熟美艷了。
作為過來人,白潔當然知道這是男人滋潤的結果。
“哎,沒想到咱們姐妹倆竟然都是這樣的命。”白潔當下將她和高校長的孽情也講給玉婷聽。
玉婷也覺得不可思議,更讓她驚訝地是,令全校師生尊敬的高校長竟然會下藥強奸女老師。“你恨他嗎?”
“那你恨嗎?”白潔反問。
玉婷搖搖頭。
“如果恨他,怎麼會給他生兒子。”白潔道。
“那子怡知道嗎?你們以後怎麼辦啊?”玉婷當即將自己之前的問題一股腦說了出來。
“子怡也是前幾天剛知道的,高義他嚇得差點給女兒跪下。”
想到那天高義的模樣,白潔又覺得好笑。
“沒想到子怡那丫頭倒是想得開,還……”
“還和你成了好姐妹?真是佩服你,你這就算是人家的後媽了嗎。”玉婷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不禁有些感嘆子怡心胸的寬闊。
“不許取笑我。”白潔紅著臉,拍了玉婷一下。“高義想把現在的一切都拋棄了,帶著我去另一個城市,但我不想他為了我放棄一切。”
玉婷一聽更是無語,好姐妹竟然和自己一樣痴情。“那你爸爸呢?白叔他知道嗎?”
白潔又是一愣。
“楊槐和白叔認識,我也才知道他就是你爸爸。”玉婷解釋道。
提起爸爸,白潔心中又是五味雜陳,自己本來非常恨他,現在卻覺得沒臉見他。
“他不知道,我和老高這樣子,他是不會同意的,說不定還會殺了老高。”說著白潔神情有些暗淡。
“放心啦,說不定白叔叔也和子怡一樣能夠想得開呢。”
玉婷安慰道,她沒有告訴閨蜜,白正業早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奸情,就讓他們父女自己解開誤會吧。
交換了彼此的秘密,二人的關系更加親密了,之後兩人也不再藏著掖著,大大方方替各自的男人挑選衣服。
傍晚,楊槐打來電話。玉婷才想起,楊槐跟自己提過,夢幻酒吧今晚開業。
於是就邀請白潔一起去酒吧玩兒,白潔當即答應,“老板娘邀請,我當然要去了。”
“不是啦,他,他只是一個股東,老板是他一個朋友。”玉婷不好意思地說道。
見到白潔,楊槐有些驚訝,但既然玉婷沒有掩飾和自己的關系,想來就是已經將他們倆的關系告訴了閨蜜,只是不知道白潔知不知道她和校長的奸情,也被他們倆知道了。
兩女出來逛街都是一身的休閒衣,楊槐徑直開車到了夢幻酒吧的後門,王家兄弟的情趣商店隔壁又開了一家高檔女裝店,楊槐給二女挑了兩件性感的緊身連衣裙,才帶著二女從後門進入酒吧。
經歷了種種的磨難,夢幻酒吧終於趕在暑假結束前開業了。
一進酒吧,玉婷白潔兩女一下子驚住了,店如其名,酒吧里真的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酒吧整體呈現出科幻的風格,在燈光音效的作用下,給人置身次時代的感覺。
最妙的是舞台,整個舞台是有幾百塊可升降模塊構成,且都是有LED顯示屏組成,可以拼出各式各樣的舞台,一直延伸到酒吧中央的舞池。
三人剛進門,就見到燈光從打在舞台盡頭,一個穿著科幻且性感的美人走了出來,玉婷認識,是之前在笑看淫生情趣商店見過的那個叫小美的女孩。
小美嗓音極美,配上性感曼妙的舞姿,台下爆發出陣陣狼嚎。
這時讓人驚嘆的一幕出現了,小美的舞姿鎖定,仿佛一道影子從她身上脫離出來,然後影子跟隨著小美繼續翩翩起舞,緊接著又閃出了三個,就這樣台上出現了四個卡通少女伴舞。
如此夢幻的一幕讓觀眾都驚呆了。
這是3D呈像技術,玉婷只聽說過,沒想到此時真實見到,驚地說不出話來。
“想不想上去表演啊?”楊槐問道。
回過神來的玉婷搖搖頭。
一邊的白潔卻打趣道:“玉婷唱歌可好聽了,學校聯歡會,玉婷的歌可都是壓軸節目。”
“別笑話我了。”玉婷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要是上台表演玉陰經,一定絕世美景。”楊槐偷偷在玉婷耳邊說道。
玉婷一定臉更紅了,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楊槐呵呵一笑,帶著兩女上樓。
二樓是雅座,能將一樓盡收眼底。
將兩女帶到二樓一個視线極好的角落,此時秦芝虎、大偉、還有王家哥倆和林冰一邊喝酒一邊欣賞小美的表演。
見到秦芝虎,白潔十分驚訝。
當年高大帥氣的秦芝虎可以說是她心中的白馬王子,情竇初開的白潔就想長大之後嫁給自己的虎哥。
沒想到再相見,自己已經嫁為人婦,還和一個老頭子通奸生子。
雖然白潔愛高義,但見到曾經愛慕的虎哥,仍覺得傷感。
而且,現在的秦芝虎,頭發花白,面容憔悴。不難想象這些年他受了多少磨難。
秦芝虎也沒有想到白潔竟然會跟著楊槐、玉婷一起過來,大哥白正業今天也來了,但不方便露面,現在和老鬼被安排在一個包間里。
對白潔,秦芝虎心中一直覺得十分虧欠,覺得自己沒有照顧好她們母女。
而現在,雖然知道大哥不介意女兒跟一個老頭子通奸,但秦芝虎對白潔仍覺得歉疚。
秦芝虎和白潔兩個人各懷心思,寒暄之後,一時有些尷尬。
“那個,筱葉姐呢?”白潔問道,她和筱葉自小就是好姐妹。
秦芝虎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倒是一邊的楊槐,看出了秦芝虎有些尷尬,就說要去招待一下貴客,便拉著他離開了。而玉婷適時地介紹林冰給白潔認識,岔開了話題。
秦芝虎和秦筱葉兄妹的遭遇,楊槐都告訴了玉婷,玉婷對此十分同情。
看著周圍這幾個人,林冰和小美是王家兄弟的公妻,虎哥和妹妹亂倫,白潔和校長通奸,自己則跟著楊槐越來越淫亂。
玉婷不禁又生出感嘆,這世界難道真就如此淫亂?
還是自己跟隨著楊槐踏入了一個淫亂的圈子?
將來自己會怎樣?
會攪在這個圈子里嗎?
看著離去的楊槐,身邊的大偉還有其他幾個男人,玉婷小屄頓時有些麻癢,淫水流了出來。
楊槐和秦芝虎離開玉婷他們幾個,正與幾個貴客寒暄,就見一個小弟急匆匆跑過來,在秦芝虎耳邊說道,曲鑫來了。
說話間,就見到一樓大門口,曲鑫帶著兒子曲毅還有馬宏,陳志龍,周確幾人,當然還有穿著性感到暴露的筱葉,走了進來。
頓時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秦芝虎、楊槐還有王五一起下樓迎接。
“哈哈哈,虎子,真不愧是我三金集團的頂梁柱啊,一個破敗的後宮,竟然讓你整成這麼時尚好玩兒的地方。”
跟著秦芝虎上了二樓之後,曲鑫大笑道。
“三爺過獎了,芝虎能有今天,全賴三爺栽培。”
秦芝虎道,眼睛掃了一眼妹妹,酒紅色的秀發,畫著魅惑妖艷的濃妝,枚紅色的朱唇,天鵝般的雪頸上帶著項圈,黑色的緊身連衣裙,前面胸口露出了深深的乳溝,背後完全裸露,直到臀部,露出股溝。
修長的美腿,穿著漁網襪,配上高跟鞋。
那媚骨的風韻,讓人看一眼就恨不得按在身下蹂躪。
“哎,哪里哪里,不瞞你說,我還真舍不得放你離開三金。以後再遇到什麼麻煩,一定要回來找我,三金集團永遠有你的位置。”
曲鑫說著從背後摟著筱葉,手探進了筱葉的裙子里,揉捏著她的奶子。
“那就謝謝三爺了。”秦芝虎眯著眼說道。
“嗨,說什麼謝啊,筱葉是我女人,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也得照顧你不是。”曲鑫笑道,說著將筱葉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做下。
沒想到筱葉主動摟住曲鑫的脖子獻上了香吻。
秦芝虎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內心屈辱和興奮交織在一起。
而身邊的楊槐此時微微皺眉,去接筱葉的那天,他就察覺筱葉不對勁,今天看到這一幕,筱葉的狀態讓他想起了《玉陰經》中人鼎的一個階段,但又不一樣。
曲鑫到底喂筱葉吃了什麼藥?
可惜自己對藥理學了解不多,只會煉制修羅經中的藥劑,其他就一竅不通。
或許幾個老道能有辦法,想到這里,楊槐又是頭大。
曲鑫幾個過來,自然引起了整個酒吧所有顧客的注意,玉婷和白潔他們當然也看到了。
特別是白潔,看到筱葉姐竟然跟在曲鑫身邊,還打扮的如此淫蕩,十分震驚,她還想過去與筱葉姐打招呼,沒想到沒等曲鑫幾人上樓,她們就被大偉帶到了一個包間之中。
他可不能讓筱葉的悲劇再在這幾個女人身上發生,現在他們處在弱勢,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曲鑫注意到幾個女人。
曲毅環顧四周,竟然沒有找到自己惦記許久的那個大美人兒,頓時有些惱怒,“楊槐,你金屋藏嬌啊。”
“啊?曲少說笑了,我哪里有嬌可藏啊,我喜歡筱葉,可惜筱葉不喜歡我,喜歡三爺啊。”楊槐笑道。
曲毅還要繼續追問,卻被曲鑫一個眼神瞪了回去,秦芝虎楊槐的舉動說明了他們對自己沒有辦法,也說明他們早有防備。
“虎子,三爺有個生意,想和你合作,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啊?”一邊的馬宏問道。
楊槐三人一聽,同時皺眉,他們一下就猜到了什麼生意,毒品。
酒吧,連同後面的十里街,是毒品最好的銷售場所,之前十里街有王家哥倆帶領著老街坊們把關,曲鑫的毒品生意很難滲透到這里。
但是現在夢幻酒吧本身就是極好的販毒場所,加上與十里街聯通,很容易就能將生意擴展到街上。
然而,他們是絕難接受幫曲鑫販毒的。
“怎嘛?不願意?”曲鑫冷冷問道,他可不擔心秦芝虎不就范,他妹妹就把在自己手里。他給兒子使了個眼色。
曲毅掏出了一粒藍色的藥丸兒,放在桌子上,“嘿,這可是我們最新研發的好東西,最猛的春藥,無論多貞烈的女人,吃了都會變成淫娃蕩婦。不單如此,還極容易上癮,女人一旦沾上,一輩子都擺脫不掉。而且,這藥可不穩定,上癮後一旦停用,身體機能就會紊亂,女人怎麼交合都不會得到滿足,最後會縱欲而亡。怎麼樣,絕對的一本萬利,你這里改成妓院都沒有問題啊。樓上幾層不是還空著嗎?”
說完,曲毅哈哈大笑。
而坐在曲鑫懷里的筱葉身子微微一顫。
同樣身體顫抖的還有秦芝虎,他終於明白妹妹被喂了什麼藥。
楊槐這時候也皺緊了眉頭,曲毅說這話,明里是告訴他們筱葉用了什麼藥,其實是在要挾他們。
“三爺,能與您合作發財,我們自然是求之不得。這樣,我們按市價從您那里拿貨,數量,開始先少一點,以後慢慢增加,您看可好。”
楊槐搶先說道。
曲鑫眯著眼沉思一會兒,又和馬宏對望一眼,馬宏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曲鑫笑道:“哈哈哈,還是楊兄弟會做生意,行,那就這麼定了,具體的協議和老馬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