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幾年前,白潔和同為學校老師的王申剛結婚。
雙方家里條件都不富裕,白潔家里自然不用說,王申家在南方的農村,家里也很貧困,還有個弟弟,在念大學。
房子對於新婚這對新婚小夫妻自然是奢望,其實以白潔的條件可以找個更好的,但因為父親的關系,白潔對那些個有錢人沒有好感,剛認識王申的時候,她就被他老實的性子打動了。
窮沒有關系,白潔就想找個老老實實的人本本分分過日子。
然而平淡的日子並未持續多久,有天晚上,白潔一個人在學校加班,而王申為了掙錢,一下班就去做家教。
一個人在辦公室里工作了一會兒,見左右無人了,小女孩的心思就放開了,打開音樂,就在辦公室里跳起舞來。
渾然不覺一個身影站在窗外緊盯著她。
高義的妻子去世很多年了,他獨自一人把女兒拉扯大,現在女兒在異地上大學,他一個人獨居。
年輕的時候,高義就是個性欲很旺盛的人。
剛結婚那會,他幾乎天天和妻子做愛到深夜,周末節假日,他和妻子能做一晚上。
不幸的是,妻子在女兒12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高義高亢的性欲無處發泄,很快就和學校的女老師搞在了一起,一次二人在家里做愛,結果被高子怡撞了個正著。
還發生了一件差點讓他悔恨終生的事情。
那之後,高義斷絕了和女老師的關系,帶著女兒調到了當時還很偏僻的清風書院。
從那之後,高義收起了自己的欲望,安心養育女兒。
而那件不愉快的事情,也被父女二人埋藏到了心底。
隨著女兒考上大學,寡居的生活讓高義埋藏多年的欲望,又漸漸浮了上來。
但畢竟年紀大了,又是校長,高義也不敢再像當年那樣。
只是私下里偷偷瀏覽黃色網站,看看黃色小說,排解一下內心的欲火。
但色欲反而越發強烈,甚至比年輕時候還強。
放學後,高義同樣沒有回家,想起白天沒收的學生的黃色書刊,就關上門,在辦公室里翻看。
看了一會兒,正當他脫了褲子要擼一管的時候,就隱隱約約聽見傳來的音樂聲。
提上褲子,高義悄悄出了辦公室,徑直來到唯一亮燈的屋外。
辦公室里,一個曼妙的身姿一下子把他吸引住了。
一身紅裙的白潔,在音樂聲中,翩翩起舞。那曼妙無比的身姿,一下子又勾起了高義剛剛退去的欲火。
高義這麼多年,從事教育行業,為人師表,在東萊市整個教育界都很受尊敬。
當年來到清風書院,更是憑一己之力將一個破落的郊區學校,發展成為全市最好的中學之一,每年想把孩子送進清風書院的家長都擠破了頭。
有人開玩笑說,清風書院周圍的房價一半要感謝高義。
但是高義始終堅持周圍農村的孩子優先入學,還要留一部分名額給農民工,這也贏得了學校里的老師的尊敬。
但誰都不知道受人尊敬的老頭,內心里住著一個欲魔。
此時白潔的身姿仿佛一團火,一下子將高義內心如干柴垛一般的欲望點燃,欲火在高義身體里越燒越旺。
那一瞬間,高義再也壓制不住心底隱藏的魔鬼,理性、道德、恐懼,一切的枷鎖都不復存在。
環顧四周,辦公樓此刻已經沒有其他人,高義雙眼泛紅,深呼幾口氣,調整一下呼吸,就推門走了進去。
“小白老師,下班了,怎麼還不走啊?”高義放慢語速,故作鎮定地說道,其實此刻他的心里砰砰直跳,像一個第一次作惡的小賊。
正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白潔,聽到高義的聲音嚇了一跳,“高,高校長,那個,那個我,我在加班。”
“呵呵呵,王申呢?怎麼留你一個人在學校啊?小兩口吵架啦?”
“沒,沒有,他去做家教了。”白潔說道,說完捂住了嘴,竟然說漏嘴了,因為學校有規定,老師是不允許做盈利性家教的。
“呵呵呵,沒事,沒事,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和王申還租房子吧。哎,現在房價那麼高,也不能怪你們。對了,這次市政府打算撥款,買一批房子,低價賣給老師,咱們學校也有些名額,說不准你們兩口子能得一套。”
“啊?真的嗎?太好了。”白潔一聽,高興地拍手道,房子的確是壓在她和王申心頭的巨石。
“吃飯了嗎?”高義又問道。
“那個,我,我吃了,點的外賣。”
白潔聽到了房子有著落的消息,興奮之下也放開了。
加上高義這個校長,平日里為人和善,老師們在他跟前也不太拘束。
“工作完了嗎?走吧,到我辦公室喝杯普洱茶。”高義笑眯眯道。
白潔一愣,也不疑有他,校長的辦公室平日里可是很少有機會去的,這可是和領導親近的好機會。
來到高義的校長室,高義煮上了普洱茶,然後和白潔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茶很快煮好了,趁著白潔不注意,高義將一片藥放進了茶水中。
這是幾個月前從一個初四男生的書包里翻出來的,當時他奇怪,不知道是什麼藥,但看男生緊張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追問之下才知道是春藥。
這學生平日里在學校就是典型的壞學生,爸爸是個混混,上梁不正下梁歪,男孩從家里偷出來,想著用它來迷奸自己喜歡的女孩。
沒想到學生沒用上,倒是讓高義這個道貌岸然的校長用上了。
幾杯混著春藥的茶水下肚,白潔就覺得全身發熱,口干舌燥,就又多喝了幾杯水,沒想到越喝身體越熱,特別是小腹,如火燒一般,下體也開始涌出了春水,白潔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內褲都浸濕了。
看著坐在沙發上小幅扭動身體的白潔,高義粗氣微喘,咽了口唾沫,看白潔的目光越發的炙熱。
白潔已經發覺有些不對勁了,掙扎著起身要走,沒想到剛站起來就覺得雙腿發軟,一個趔趄,正好倒在了迎上來的高義的懷里。
“小白老師,怎麼了?”高義摟著白潔問道。
“沒,沒事。呼……”白潔喘著粗氣說道。
“該不是發燒了吧,怎麼這麼燙。”高義摟著白潔,撫摸著她的後背問道。
理智告訴白潔,她和高校長糾纏在一起十分不妥,但是高義身上的味道卻讓她迷醉,那是雄性的味道,是她此刻最需要的。
掙扎著試圖推開高義,“高,高校長,我,我要走了。”
“小潔,你生病了,我扶你坐下休息。”說著高義又摟著白潔在沙發上坐下,手卻沒有放開白潔,而是在她身上愛撫著。
“別,別亂摸……啊……”白潔意識越來越模糊,憑著最後的理智,她雙手推開高義。
但哪里是高義的對手。
而且高義的雙手似乎有魔力,所到之處讓她倍感舒服,當高義的手撫上她的乳房,她竟然舒服地尖叫了一聲。
“小潔,你真美。”高義愛撫著白潔,說道。
“不要,放,放開我……嗚……”沒等白潔說完,高義的大嘴就吻在了白潔的香唇上。
而一只手則探進了白潔的裙底,撫上了那處早已濕滑油膩的禁忌之地。
“啊……不要,不要,放開我。”白潔掙扎著,哀求著,也浪叫著。
然而白潔又怎是高義這個歡場老鳥的對手,高義親吻著白潔,手迅速扒下了二人的衣服。
在春藥和高義高超吻技刺激下,白潔漸漸迷失在幻欲之中,下體在高義手指的摳弄之下,如洪水泛濫一般,而小屄內一浪高過一浪的瘙癢讓白潔扭動的越發劇烈,她渴望著有東西能夠插進去,能夠搗碎小屄深處的欲火,能夠填滿自己身體內的空虛。
當高義挺著巨大的雞巴插進白潔的小屄的時候,那空虛無比的蜜洞瞬間被塞滿,瘙癢化為了一股洪流噴薄而出。白潔竟然瞬間達到了高潮。
高義沒想到白潔一下就高潮了,將雞巴停在白潔的小屄深處,也不抽送,靜待她從高潮平復。
從高潮中回復的白潔體內的春藥並未散去,反而欲火隨著剛剛的高潮更加炙熱。
她竟然主動環上高義的脖子,扭動起屁股,“啊……快,快動,啊……”白潔竟然浪叫起來。
多年未有嘗到女人滋味的高義此時哪里還忍得住,看准時機,高義瘋狂抽送雞巴,每次將雞巴抽出只留龜頭在白潔的小屄里,然後盡根而入,如打樁機一般。
就在校長辦公室里,高義和白潔化為了兩只欲獸,從沙發上,干到了地板上,又干到了高義辦公室里面的休息室,最後在休息室的床上,高義在白潔的小穴深處射出了自己積存已久的精華,而白潔在滾燙的精液澆灌下,在一個前所未有的高潮中昏死過去。
高義摟著美人睡了大約一個小時,外面辦公室里手機鈴聲響起。
這時候高義和懷中的白潔同時睜開了眼,二人四目相對,短暫的沉默之後,一聲慘叫響起。
白潔蜷縮在被窩里,這時候春藥藥效已過,她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邊哭邊狠狠盯著高義。
“你不是人,你是個畜生,我要告你,告你強奸。”
高義坐在一邊有些手足無措,他也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之前,他和學校女老師偷情,是你情我願,還真沒有干過迷奸這種事。
一時衝動,作了孽,高義就有些慌亂,不知如何善後。
“那個,對,對不起,我,我太喜歡你了,沒忍住。”
“畜生,無恥,王八蛋,你,你不是人。”高義的懦弱反而更加激起了白潔的憤怒。
正當高義要繼續解釋的時候,白潔的電話又響了,白潔這時候反應過來,披著被子要下床拿電話。
高義這時候猛地想起一旦白潔拿了電話,無論是報警還是跟王申說,自己都完了。
他一把抱住了白潔,把她重新撲倒在床上,“白潔,你先別衝動,你要是報警了,你自己也完了。你想想你老公還會要你嗎?你們兩口子還能在學校呆下去嗎?甚至在咱們東萊市的教育界,你還能待嗎?”
“你,是你強奸我。”白潔愣了一下,辯駁道。
“你好好想想,剛剛我可沒有強迫你,我這屋里可是有監控,要不咱們調出來看看?看到底是我強奸,還是你情我願。”高義在白潔耳邊說道。
白潔這時候也回想起剛剛的情景,自己似乎在情欲中失去了理性,但是怎麼可能?
隨即,白潔看到茶幾上的茶杯,一下子想到了症結,“你,你給我下藥?”
高義繼續道:“那你覺得警察會相信嗎?就算我被抓了,你和王申以後怎麼辦?”
白潔被他這麼一說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瞬間平靜下來,高義的話是每個女人的命門。
被老公知道了,他還會要自己嗎?
自己有臉繼續呆在學校嗎?
以高義的聲望,到時候肯定整個東萊市教育界都會知道這件事,自己都沒辦法繼續呆在東萊。
“白潔,我好喜歡你,從你進學校就喜歡你,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高義見白潔陷入沉默,在她的臉蛋上吻了一下說道。
“你休想,我死也不會做你的女人。”白潔又掙扎了幾下,無奈被高義壓的死死的。
“我會對你好的,你和王申不是沒有房子嗎?我保證,這次市里分配的房子一定有你們的,而且是最好的戶型,我還會提拔你和王申。”
高義大棒之後又給出了兩個甜棗。
白潔聽了眉頭一皺,剛剛那麼一瞬間,她動心了。
但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她還是無法接受自己出軌,況且對方還是一個能做自己父親的老男人。
“我不稀罕,你放開我,我警告你,王申聯系不上我,就會來學校找我的。”
“哼,反正已經這樣了,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把今晚我們倆的錄像公開,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告我。”
高義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他現在漸漸有了做壞人的覺悟,開始掌握主動。
“你……”這回白潔卻無力反駁了。
“給你五分鍾考慮,然後我給你手機,你給王申打電話,就說今晚不回去了,理由你自己想。當然告訴他真相也行,後果自負。”
高義說著出了內屋,到辦公室沙發上坐下又重新泡了一壺茶,表面看起來很冷靜,但泡茶時,微微哆嗦的手還是出賣了他。
白潔坐在休息室的床上,漸漸冷靜了下來。然後披上被子,走出內屋,撿起散落在辦公室里的衣服。
“高,高校長,你,你放過我好嗎,求,求求你,我,我有老公,我……”穿上衣服後,白潔低聲哀求著,淚水又流了下來。
高義坐在沙發上,看著白潔梨花帶雨的模樣,心就軟了,他本就不是壞人,今夜欲魔灼心才做下錯事。
此刻高義一時也不知怎麼辦,坐在沙發上也不說話。
沉默了許久,高義輕嘆一口氣,揮了揮手,“今晚對不起了,你走吧。”
白潔抬起頭看了看高義,如釋重負,逃出門去。
看著白潔離去的身影,高義一下子癱在沙發上,松懈下來之後,心髒狂跳不止。
這是他第一次做惡人,心里除了害怕還有從沒經歷過的緊張和刺激,如一頭被豢養的狼第一次嘗到血腥味。
更讓他難忘的,還是剛剛的性愛,那完美的胴體壓在身下玩弄,那銷魂洞似乎比以前玩過的女人要舒服百倍千倍。
一定要把白潔徹底變為自己的情婦,高義暗暗下決心。
興奮緊張中,恐懼也逐漸浮上心頭,明天自己會不會身敗名裂,鋃鐺入獄?這注定是個無眠夜。
白潔一個人出了校門,就覺得自己的小穴濕乎乎黏糊糊的,她知道是高義射在自己體內的精液液化了不斷流出來,在路邊等車的時候,她時不時就要走到廣告牌的後面,偷偷用衛生紙擦拭。
這老色鬼,也不知在自己的體內射了多少精液,怎麼總也流不完。
想到此處白潔心中又羞又惱,但讓她更加苦惱的是要不要把此事告訴丈夫,要不要報警。
報警固然能為自己討回公道,但是之後呢?
自己恐怕也要身敗名裂,甚至自己的婚姻和家庭都要為此陪葬。
白潔的心翻江倒海一般。
心思百轉中,白潔感覺到被浸透的內褲有些冰涼,她不禁回想起在高義辦公室的情景,春藥並沒有讓她失憶,她還記得那無比銷魂的滋味。
先前在氣頭上,現在平靜下來,身體的感覺和記憶涌了上來。
這老家伙吃偉哥了吧,不然怎麼會那麼猛,還射了那麼多?
現在她的陰唇還有些腫痛。
王申可從來沒有給自己這樣的體驗。
就這樣白潔的臉色一會兒慘白,一會兒羞紅。
回到家,已經十一點了。坐在沙發上睡著的王申,被白潔的開門聲驚醒,看到妻子一臉憔悴模樣,問道:“怎麼加班到這麼晚啊?”
“沒,沒事,忙著備課、批改作業,最近班里成績下降了,我想多備些內容,給他們補補課。”
白潔忙掩飾道,到了家,先前的一切矛盾都化為烏有,她的心里立刻有了答案,那就是將事情埋藏心底。
“我打電話給你,你怎麼不接啊?”王申又問。
“那個,我,那個高校長找我有點事情,我當時不在辦公室,手機不在身邊,就沒有聽見。”白潔紅著臉辯解道。
“高校長也在加班啊?他沒有問我什麼吧?”
王申一聽慌忙問道。
聽說高義在學校,他壓根就沒想到自己的妻子和校長會有什麼齷蹉事,首先想到的是他去做家教會不會被高校長知道。
他跟妻子說是做家教掙點錢,其實他是給教育局副局長家的孩子做家教,教育局副局長是他同學的舅舅,輾轉拉上了關系,他做家教更多是為了能夠被提拔重用,這點小心思當然不能讓校長知道,況且學校明文規定:老師不能私底下做家教。
“昂,沒有,那個,我累了,想洗個澡休息了。”
白潔含糊的回了一句,就去浴室了,此時她小穴處極不舒服,而且不能讓丈夫看出自己做愛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