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淫魔大眼瞪小眼,對眼前兩個昏迷不醒的白花花美肉皆是無言。
玩壞了幾個閣主,現在都沒的玩了,好歹都是占山為王的寨主,總不會自降身份去和手下搶女人玩,況且還是女弟子。
趙羿打趣道,“我不過准備下食材的功夫,沒想到三位把這美人玩成這樣,不會玩壞了吧?”
鄭藥師尷尬道,“咳咳,這個女人虛不受用。倒是趙老大去准備食材,怎麼去了那麼久啊?殺頭豬也沒那麼慢吧?”
趙羿神秘一笑,“這確是為了准備食材啊,要選擇處子身的少女,玩弄到高潮泄身的那一瞬間殺死,才能使肉身保持在那最美妙的時刻。強行施暴是很難取效的,這不,我也費了不少功夫呢。”
花和尚接道,“話說回來,趙老大的大餐幾時開始啊?我和尚辛苦了一天,肚子里可是空空蕩蕩,餓得呱呱叫啊!”
一邊說,一邊捧著肚皮比劃幾下,甚是無奈。
趙羿哈哈大笑,“算起來李大廚應該准備好了,我叫幾個囉嘍去幫他上菜,諸位稍待。”
片刻功夫,只見遠遠走來一隊人馬,每兩人抬著一架木桌,金盆玉碟裝的美味佳肴。
十個小桌一字兒排開,每個桌上均是一道菜色,沒有一種相同。
趙羿滿臉笑容,“老李今天可是做了拿手好菜——”十香玉女”,一個女子,十種吃法,十道佳肴。”
趙羿一一為眾人介紹菜名,撩人的香味及人肉的妖異,引得一直閉目的童眠都跟著仔細聆聽起來。
水晶玉足,餐盤中盛著一對纖纖玉足,就似剛出生般水嫩,似乎一戳即破。
清蒸素手,一雙素手並列盛著,清蒸過後更加白皙,比冷盤的玉足更顯嬌嫩。
油燜俏臀,臀肉肥膩,但油燜後似乎肥質都變了口感,兩片圓潤的臀肉挑逗著男人的視线。
奶酥蓮乳,小巧的酥乳聳立著,尖端的一點花蕾還保持著興奮的堅挺,羊奶浸潤後嬌乳充盈著奶香,輕輕擠壓還能流出濃稠的奶汁,少女泌奶,頗有詩意。
碳烤四臂,四根烤架上串著少女的四肢,烤的金黃油膩。
清湯五內,湯鍋內盛著少女的心肝胃腸腎,還有那鵝卵大小的玉宮,燉的清香撲鼻。
晶晶鮮腦,泛著血絲的人腦靜靜地躺在盤中,配合特制的蘸醬,竟是用來生吃。
油煎背脊,背脊皮肉煎炸成薄薄的一層,切成方寸大小,焦脆爽口,嚼勁極佳。
煙熏頰片,面頰因咀嚼而常運動,是以肉質最為緊實細膩,為不可多得之美味,少女的兩片面頰更是此中極品。
紅燒肋排,少女的肋骨切成一塊一塊整齊地排列在餐盤上,紅燒的鮮美醬汁誘人至極。
聽完介紹,眾人皆是食指大動,感嘆趙羿真是會吃之人,只是溫晴的臉色不太好看。
玉莖子有請童眠先行品嘗,童眠先挑了煮熟的玉宮獨自品了,連帶將兩枚燒白了的卵巢一並吃了。
“不錯,不錯,湯頭恰到好處,煮熟的卵巢味道果然不一樣。”
又夾了一片煙熏面頰肉片嘗了,細細品味後贊了一聲,也不多用,先回房休息了。
童眠離去後,壓力頓減,眾人沒了約束,自然開懷暢飲起來。
“玉公子……”
溫晴悄悄喊住了玉莖子。
“嗯?溫寨主胃口不佳?”
玉莖子看她臉色發青,似有不適。
“如今大功告成,我也不願多留,就此別過,有緣江湖再見。”
沒想到溫晴直接請辭離開,玉莖子也是一愣,但他也不強人所難,“溫寨主既然要走,何不等過了今晚,明日天亮再走?”
“溫晴無心睡眠,趁夜未盡黑,還來得及出谷。”
溫晴去意已決。
“溫寨主既然離去,不妨我們大家干了這杯為她送行。”
鄭藥師遞過一杯水酒,眾人向溫晴敬酒,她本是豪情之人,一飲而盡,就此離開。
一個少女肉宴不過一會就吃了只余骨架,眾人都挑了廂房休息,尚未盡興的幾位寨主欲火難耐,趁著幾位淫道中人離開,又參與到和囉嘍們一起輪奸女弟子的好戲中去了。
夜路難行,溫晴一路步行,走了好久才到出谷峽口。
不知是否因為未用晚膳,只覺得氣力不足,手軟腳軟沒有力氣,只好停下來休息。
背倚大樹,溫晴輕捂額頭,面頰微熱,似乎夜間趕路感染了風寒。
不過一會,就聽著急促的腳步聲靠近,一看來人正是花和尚、鄭藥師和關菊花三個,從表情來看,絕非善類。
“溫寨主為何走得這麼匆忙?今日大事剛成,我們應該多多慶祝才是。”花和尚淫笑道。
“溫晴自有打算,但不知三位為何也是行色匆匆?”
溫晴心道來者不善,手底隱隱握住了兩把彎刀。
鄭藥師道,“我等當然是請溫寨主回去好好享受。”
溫晴不屑道,“怕是沒那麼簡單吧?”
鄭藥師笑道,“溫寨主好聰明,我等都是憐香惜玉的人。乖乖和我們回去吧!”
溫晴冷哼一聲,也不多話,雙刀揮舞,搶先攻出,這三人功夫都不弱於自己,唯有搶攻才能殺出一條通路。
對手三人進退有序,絲毫沒因溫晴搶攻亂了陣腳,花和尚硬拼兩招,便搶形成合圍之勢。
溫晴毫不怯戰,雙刀揮舞如蝶,一時竟迫得三人無法近身。
但好景不長,一輪搶攻後只覺得手腳越來越重,慣使的兩柄彎刀越來越沉,似有千斤,再難揮動。
鄭藥師三人也不急著擒下她,交手時兩分攻八分守,似有預謀的困著她。
等到溫晴動作明顯慢了許多之後,關菊花一鞭子纏住了她的腰身,花和尚則奪去了兩柄彎刀,將她壓在身下。
“混蛋,放開我!”
溫晴揮舞著拳頭敲打花和尚,無力地拳頭就似為他瘙癢,毫發無損。
鄭藥師奸笑著,“溫寨主沒想到吧,那杯酒其實被我下了化功散,我刻意減少了藥量,就等這個時候發作。你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溫晴心頭苦惱,本想孑然一身脫離開去,沒想到早被人算計了,落在他們手上,只怕後面指不定還有什麼羞恥事情要發生在自己身上。
“唔……”
一條肉舌侵入檀口,封住了想要呼喊的聲音,雙臂被花和尚死死壓住,下身很快就被關菊花扒得干干淨淨。
“啊——”
不知何時,花和尚褪了褲子,粗壯的肉棒一下刺入溫晴還不算滑膩的膣道,疼的她驚呼出聲,四肢再沒力氣掙扎,軟軟地癱在地上。
“和尚,該我上了。”
關菊花也褪了褲子,堅挺著一杆肉槍。
花和尚仰身躺下,將溫晴拉起俯趴在自己胸口,一對碩乳壓成了兩塊大肉餅摸樣,擠出了深深溝壑。
關菊花從藥師那里討了一瓶的藥汁,塗抹在陽具上,潤得濕滑黏膩,扶住肉棍對准菊門,腰身一頂,“啵”地插了進去。
溫晴慘叫一聲,險些昏死過去,上下夾攻的滿脹感從未體驗過。
自從上次被玉莖子破身後,還未再行房事。
膣道依舊緊實如同處子一般,脹裂感疼的她一時難以適應,沒想到菊花今次也被人開了,如何承受得住。
偏偏兩人不懂得憐香惜玉,都是瘋狂動作,一入身便強抽硬插,溫晴剛生出來幾絲淫汁都被擠沒了。
“呵——呵……恩——”
溫晴無力地呻吟著,喘息著,強烈的動作令她痛楚難忍,快感漸起卻始終未能掩蓋傷痛。
“還是接著之前的玩法吧。”
藥師不甘寂寞,寬衣解帶道。
關菊花身子壓低,和花和尚兩人將溫晴緊緊家在中間,好似人肉夾餅,這才露出下身屄門。
屄口夾著花和尚的巨棒,吞吐著白沫。
藥師抹了大量藥汁,對准那被花和尚蹂躪得不成摸樣的屄縫,用力一頂,接著藥汁的潤滑,終於也刺了進去。
這一下溫晴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下身傳來的劇痛如遭重擊,兩眼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她的身體沒有“天女下凡”的藥性改造,膣道韌性不足,鄭藥師那一下撕裂了她的膣壁。
鄭藥師心道不好,這一次真是玩過了。
三人不得不停下來,拔出的陽具上均是沾滿了腥氣的鮮血。
溫晴癱倒在地上,屄門大大的敞開著,赤艷的鮮血開了閘口般涓涓流瀉,若不細瞧,還以為是中了致命槍傷。
藥師連忙取出金瘡藥給她敷上,稍稍止住血流,苦笑一聲:“哎,我太急了。”
花和尚無奈道,“還是帶回去吧,趁天還沒亮,找個房間藏起來。”
三人相視一眼,覺得有理,扛起溫晴直奔百花閣去了。
待得三人走遠了,此處歸於寧靜,不遠處的草叢里蹦出兩個人來。
“你看,師妹,我沒騙你吧,他們連自己人都不放過,假如你落入他們手中還有活路?”
說話的竟是王天,那另一人便是唐英了。
原來王天知道有人窺視,一直和唐英在屋里待到夜深人靜才悄悄摸出百花閣,沒想到剛要出谷便遇上這等強搶之事。
“師兄,他們果然是窮凶極惡之徒,我們趕緊去找父帥搬救兵吧,我好擔心陳師傅。”
唐英言語間透露著虛弱感,想來剛剛破身,連連雲雨有些虛脫。
“師妹,你行動不便,還是我繼續背你吧。這邊出了山谷就安全。”
“嗯!”
唐英乖巧地伏在王天背上,羞得面頰微紅,幸好夜色下難以看清,“師兄太勇猛了,把英兒弄到現在都還走不了路。”
“哈哈,等出去以後,師兄每晚都要讓你下不來床。”
大手在唐英翹臀上一怕,驚得她嬌呼一聲,享受著粉拳捶肩,邁開步子直奔峽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