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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月事之後(3P,口交,劇情加肉)

是兄長又怎樣 巫糖可樂 2350 2024-03-01 22:45

  何語笑時掩著面,秋意只看到加速顫動的肩膀,沒看到何語蒼白的小臉綻開了笑意。

  看著何語潸然落淚,秋意手腳有些局促,不敢問何語為什麼要哭,怕勾起她的傷心事,想了想便耍寶逗她。

  “小姐怎麼哭了呀?您這都是金豆子,要閃了奴婢的眼了。”秋意裝作看見強光擠眉弄眼的還用手擋。

  何語被她一逗笑得更開了,她一手捏著絹帕擦了擦淚,一手拉開秋意擋著眼睛的手,笑道:“就你會耍寶……”她提了一口氣,心中決絕,一刻也不能等了,“秋意,按先前踩點好的,你現在就陪我出去。”

  秋意本是一令就動,這回出奇的杵在原地,她猶豫了一下問道:“現在嗎?小姐…奴婢聽前院的說,少爺們沒有應酬都在家里,沒准要和您一同吃晚飯呢,這…出去連個廟會都逛不了就要被發現了。”

  上次的月事一連來了八日,好友楚大夫囑咐秦訟、秦訣房事不宜過於激烈,何語泄身太頻繁導致陰虛,元氣失衡,讓他們好自為之。

  何語不知大夫的囑咐,只知道自己身體出了問題,大夫日日前來請脈,他們也格外消停,一時間忽視了距離月事結束已過去將近十日,他們隨時都有可能過來。

  “秋意,明天早上天光微亮的時候,你就在小池塘假山後面等我,穿朴素些。”

  經過長時間的相處,何語摸清了秦訟、秦訣的習慣,就算作弄她一整夜,只要天光亮起,秦訟就要去習武,秦訣要去上早課,雷打不動風雨無阻。

  所以就算今夜又要受辱,明早也要乘著他們走了快些跑。

  “遵命,小姐。”

  秋意的消息沒打聽錯,秦訟、秦訣真的來了,不過沒有膈應她的晚飯,在她沐浴後才姍姍出現。

  何語坐在床頭翻書,兄弟二人大喇喇從她的浴房走了出來,都只松松垮垮系著一件長衫,健碩的肌肉在薄衫下若隱若現,不時還能看見跨間性器的擺動。

  何語穿著月白的寢衣,皮膚沒有多少血色,幾乎逼近冷調的月白,唯有墨發和黑色的瞳仁亮的分明。

  她合上書,吹掉一旁的燈,默默等待即將到來的。

  看何語又恢復乖順的樣子,秦訣壓抑多天的情欲,在燈吹滅的那一刻成倍的爆發出來,明明還沒有靠近她,性器就立了起來。

  秦訟走在前面,率先攬住何語的腰。

  他拇指帶著些力氣去揉她的嘴唇,直到揉出淡淡的緋色,才摟著她親了一口,上調的眉眼含著些許笑意,似責怪似贊美的說:“一點血色都沒有,看著像一幅水墨畫。”

  秦訣從她身後解開寢衣,拉下衣襟露出圓潤的肩頭,嗤笑一聲:“可不就是一幅畫,經不起疼愛,摸了兩下就要破了。”他說著一口咬在何語肩頭,留下了不深不淺的牙印。

  何語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咬緊牙關沒有說話。

  秦訣的手伸進了寢褲里,輕車熟路的揉捏起花蒂,秦訟的手從後摸到了花縫,不斷用指甲剮蹭著穴口的嫩肉。

  在二人的一同作用下,何語大腿肌肉跳動了兩次,花穴分泌出了滑夜。

  秦訟調笑道:“這麼快?果然空了太久,阿語也饞得緊呢。”

  秦訣的手指擠著插進了花穴內,他揉著何語自己倒是越發覺得難耐,干脆扯下長衫露出性器。

  他親了親何語的唇,冷淡的眸子滲出一絲不懷好意,“阿語,大夫說你身子弱,下面的小嘴不能一天肏太多次,你便只能幫哥哥舔一舔,把精液吸出來了。”

  他腿敞成八字,拽著何語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腿間。

  秦訟幫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將她的腦袋按在了秦訣跨間,臉頰細嫩的皮膚被濃密的恥毛磨得發痛。

  下一刻,寢褲被拽了下來,跪伏著撅起來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氣中。

  何語明明做好了准備還是紅了眼眶,這種事,果然經歷多少次都無法習慣。

  秦訣已經等不了何語慢吞吞的做心理准備了,他捏開何語的下頜,將菇頭塞進了她嘴巴里。

  秦訣的菇頭比柱身的直徑略微大些,與柱身相連的位置有一點向下包裹,形成了一圈小小的凸起,做愛時便是這里最能刺激何語。

  第一次清晰的知道這里的解構,何語不免陷入到以往被它磨得欲仙欲死的記憶中,花穴溢出了一股滑夜。

  “原來吃肉棒也會讓阿語舒服,下面又冒水了。”

  秦訟原本躺在一旁等著,他的角度剛好可以看清何語的腿心,看到不斷有水液潤濕花唇,他忍得有些艱難。

  他上前將何語的膝蓋分的開些,分開貼在一起的蚌肉,徹底露出能讓性器進出的花縫,用手抹上一些花液,握住自己的性器開始擼動,不斷用菇頭去戳顫抖的花縫,不一會兒就擠進了緊窄的甬道內。

  秦訟將何語提起來,往膝蓋下面墊了一個棉枕,自己又分開膝蓋不斷下壓,才勉強能補齊二人的身高差順暢肏穴。

  下半身被墊得太高了,口交變得越發艱難,她躲著秦訟的頂撞,好不容易秦訣給她換氣的時間,她才得以說話,“秦訟等一下,等一下再做,我這樣沒辦法……”

  “哦?幾日不見就生分了,大哥也不知道怎麼叫了是嗎?”

  秦訟打斷她猛猛挺了兩下腰,撞得何語尖叫起來。

  “大啊!大哥,不是的,啊!啊,輕……”

  秦訣扯過迭得整整齊齊的錦被,坐在身下將自己墊高,將何語拉回自己面前,“這下好了。”

  秦訣不時教導著何語該舔什麼位置,簡直舒服得一塌糊塗,後期埋在口舌、喉穴里隨便挺挺腰都能爽半天。

  何語則漲的滿臉通紅,不停地吸吮讓臉頰酸得難過,生理性的淚水不停的滾落,為了快點讓秦訣射出來,只能不斷用舌頭舔弄菇頭敏感的位置,手捧著沉甸甸的囊袋揉弄。

  半個多月沒有歡愛,何語的穴道都變得陌生了,秦訟總覺得肏起來比以前更緊了,他沒有撞何語的屁股讓她晃動起來,只是輕淺的插著,偶爾剮蹭一下她的敏感點。

  以前他們總是肏得很深,恨不得將囊袋都擠進穴里,那種激烈的做法很快就會讓何語灼燒起來,分泌大量淫水,沾濕床褥。

  為了不讓何語流逝太多水份,秦訟今天第一次如此輕輕慢慢,如此竟也勾起了何語的欲望,她蜷緊腳趾默默忍耐著,不受控制的花穴不斷的收縮,自己加大力度與插在里面的性器摩擦,很快淫水就流到了大腿上。

  秦訟本就不時摸一下看看,這麼塊就流了這麼多水,這可不行。

  他忍著衝動抽出了性器,只在何語並攏的腿縫中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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