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訣本想回信說,何語只是無辜的弱女子,父輩的恩怨與她無關,但幼年積累痛苦讓他無法輕易原諒。
想要下手之時,腦海中又會浮現少女盡心向他示好的樣子。
情緒在他冷酷的眼眸里翻攪,到底該怎麼辦呢?
兄長的懲罰太過殘忍了,她的手那樣好看,折了多可惜……
既然她那樣乖順的討好他,便換一個法子吧。
反正要給人強占身子,他來占也好。
秦訟收到信不由嗤笑一聲,他不認為這種做法是懲戒野種,完全不能消弭心中的憤恨,力度也過於輕飄了,秦訣一定對那個禍害動了心思。
秦訟思慮著,提起毛筆寫下:你我,一同。
秦訣接到回信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平靜,他理解秦訟的顧慮,怕他是動了真情,所以才要插一腳。
秦訣判定,他只是對貌美的陌生女子產生了欲望衝動,無關情感,更不會是想要亂倫的變態欲望,提筆回了一個“可”。
沒設想時還好,有些想法一擔打開一個豁口,便一發不可收拾。
某天夜里,睡夢中,秦訣將信中寫了的惡事做了一遍又一遍,嬌弱的女孩只能無助的哭泣。
自此,秦訣遇見何語,眼神都不似先前淡漠。
此刻,秦訣看著何語羞憤崩潰的小臉,眼中更是暗流翻涌,少年的嗓音有些沙啞:“別怕,不會很痛的。”
何語不可置信的看他,眼淚控制不住的滾落,“不,不……”
她不敢相信這個朝夕相處了數月的二哥,真的會做那要背德的事,有力的手臂緊緊箍著她,隔著衣物,她都能感覺到秦訣身上的駭人溫度。
原以為能拯救自己的二哥竟是同謀,不知出於什麼要做下這等下作背德的事。
何語驚恐嫌惡的大喊:“你們瘋了嗎?放開!放開!”
秦訣圍抱著何語,手捏在她的腰側和肩膀,細膩的觸感引得他捏得越來越緊,他逼著她不斷後退,終於還是跌回那張大床。
秦訟控制住何語的上半身,秦訣抓住了她的腳腕迫使她張開腿,白皙的腿肉盡頭有一條深粉色的縫隙,秦訣將何語的雙膝側壓在床榻上,徹底打開了神秘的風光。
粉紫色的兩片蚌肉貼在一起,撥開它就會露出一條細縫,那就是能令人銷魂的蜜穴。
何語全身緊繃,那微小的力量面對秦訟和秦訣無疑是蚍蜉撼樹,貼在一起的蚌肉被秦訣分開,內側的軟肉帶了些微水光,風一吹激得何語打了個寒噤。
刻苦練功磨出薄繭地手試探的摸上陰蒂,不同於秦訟直達穴口,他生澀的摸索留下了一路的戰栗。
“無恥!”何語氣到發抖,“啊!住手!不要不要!救命!”
秦決揉了揉上方的花蒂,他未經人事,只看書上寫如此能刺激女子,果然,何語聲音不似以前清脆,每一個句點都摻著抑制不住的顫音。
“為何秦訣!死也讓我死個明白!你們瘋了嗎?到底為什麼?”
無人回答,少年摸到了穴口,轉著手指想要一口氣塞進兩根手指,撐得何語吃痛大叫突然劇烈掙扎起來。
何語與秦訟不熟,只能將希望寄托在秦訣身上,不停的喊他:“疼!秦訣你醒醒!別被藥物控制,別這樣求求你了二…秦訣,醒一醒!”
秦訟捏住何語的臉,神情揶揄道:“我可沒有給二弟下什麼下叁濫的春藥,還能是為什麼?你勾得他枉顧人倫也要肏你啊!”
“胡說!我沒有,秦訣也不會!”
“哈哈那他現在在干嘛?”秦訟笑問道。
何語掙扎著去看秦訣,聲音滿是自欺欺人的哀求,“秦訣你住手!告訴他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秦訣沒有溫度的目光對上她不斷涌現淚水的眼睛,“阿語,從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你天真的厲害,卻也沒想到,到了這個地步。”
秦訟半抱著何語,大手揉捏著可憐的乳桃,一邊摩挲著細膩的皮膚。
“秦訣想要玩弄你的信箋我還好好收著呢,得空給你看看他都想做些什麼。他好不容易提個要求,做兄長的一定要滿足他。”
沒人能救她了,何語要緊牙關不再開口。
秦訣依舊冷冷淡淡,只是沒有那麼銳利,他專注的看著花穴吞下手指,修長的手指細細摸索著花穴的內壁,一點點往內深入著。
何語驚懼難堪得閉上雙眼,不敢看身前的少年。
雖然不願相信,但事實就擺在眼前,眼淚止不住得流,清透的淚水順著下巴沾濕了秦訟的手。
秦訣將手上的淚水抹在她敏感的乳尖上,冰涼的淚水刺激得何語一陣顫抖,秦訟扶起何語的下巴舔掉了她的眼淚,喂進她的口中,曖昧的攪動她的舌頭。
何語用盡力氣推他,只能獲得一絲換氣的機會,發出微弱的抗拒,“不,不要……嗚…”
小小的乳頭被他揉捏拉扯,粗暴的掐捏讓乳尖變得時軟時硬,可憐兮兮的顫抖著。
多翻刺激下,蜜穴開始淌出浪水,潤滑後秦決的手指更容易進出,他多加了一根手指,看著緊緊咬著手指的小穴,不免心中煩悶,這樣小的洞插得進嗎?
他用拇指壓上花蒂揉了起來,不時用修剪圓潤的指甲剮蹭花蒂。
強烈的刺激讓少女修長的腿不斷痙攣,秦決把浪水塗抹開,安安靜靜的做著擴張。
秦訣看著兄長不斷吸吮何語的唇舌,心中升騰起一陣渴望,想要取而代之,沒能如願的干渴,使他壞心思得加了一根手指。
何語被吻得發暈,下身的脹痛瞬間令她清醒起來,她夾緊了穴口想阻止秦決的侵入。
秦決較之前粗暴得轉著擴張,語氣平淡的威脅:“別夾著,不然一會兒會撕裂的。”
何語猛的一僵,哭得更厲害了,努力控制身體放松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