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王二驢的婚戀恩仇錄(再也無法忍受)

第二卷 第255章 偷聽的女孩

  金鳳兒下體腫脹得已經不敢雙腿並攏,只能是分張著;全身也像是散了架子,一點動作的力氣都沒有。

  但她的大腦還是清醒著的。

  狼藉不堪的身體包裹著傷痛不堪的心靈,但意志還在支撐著她:活著就一切都能忍過去!

  聰明的王家女孩突然覺得有必要讓魏家禽獸們知道一件事情。

  於是她睜開眼睛掃視著都在喘息著的禽獸們,聲音很弱地說:“你們想知道我為啥已經不是處女了嗎?”

  “當然想知道了!”

  惡虎們幾乎都是異口同聲地說。

  眼下他們已經沒有什麼衝動,當然對這個還是感興趣的,都瞪著眼睛看著這個非同尋常的女孩。

  “那我就告訴你們吧:就在前天我還是個女兒身呢,就在前天晚上,你們的大哥把我叫到了村政府里,他強迫我陪他睡了一夜,我就不是處女了。你們真可悲,今天晚上得到的已經不是女兒身了,竟然還爭得你死我活呢!你們都讓你們的大哥給玩兒了!”

  魏家五虎都蹭地坐起身,果然情緒都顯得激憤。

  尤其是長著孽根的哥三個,更是感覺被戲弄得不輕啊,先前還為爭奪誰先破處差點就大動干戈呢,結果這個嫩花竟然被大哥先給摘了!

  魏老四反應最為強烈,他惱怒地叫喊著:“我說魏老大也太不仗義了!竟然背著我們哥幾個吃獨食兒!我說他今晚咋不來了呢?原來是昨晚吃撐著了!他也太獨了吧?我真沒想到會這樣!”

  連魏老大的狗頭軍師魏老二心里也覺得不平衡,說:“大哥這件事做的是有點不地道!這不是耍我們哥幾個嗎?”

  魏老六想著今晚的事情也恍然大悟:怪不得大哥今晚連影都沒有呢,原來是先嘗到鮮了,不稀罕今晚的爛味兒了;難怪金鳳兒今晚沒多大痛苦呢,原來是事先被魏老大給破了,沒有折磨到金鳳兒的處女身,魏老六有些憤怒。

  他嘴里罵到:“我操他媽的,這魏老大也太不講究了,把鮑柳青私自弄給了他大舅哥當媳婦,我都沒怪他啥,可又整出這麼個節目,竟然把嫩貨又給獨霸了!我明天找他算賬去!”

  就在那個前半夜里,魏老五屋子里獸性沸騰地摧殘胡金鳳兒的時候,就在這個窗根底下,竟然躲藏著兩個偷聽的少女。

  兩個少女偷聽?

  啊!

  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卻是千真萬確發生了。

  誰家少女這樣野蠻而不知羞恥,竟然對慘無人道的又肮髒丑惡的事情感興趣呢?這當然是魏家的兩個女孩了!

  從胡金鳳兒悲壯地走進魏老五家屋子的不久以後,魏老大的十七歲女兒魏春柳和魏老二十五歲的女兒魏春蕊,就已經溜到了窗根底下了。

  自從那天魏春蕊偷聽到她爹和魏老大在東屋關於糟踐王家女人的私密後,就去和堂姐魏春柳說了。

  魏春柳不但絲毫沒有同情心,反倒還陰險地把十五歲的魏春蕊也給同化了:她們達成了一致的思想——王家女人就該受到這樣的懲罰。

  並且兩個女孩子還約定好,八月初八那天晚上,去魏老六家偷聽那樣的事情。

  兩個未成年的少女竟然有這般歹毒的心思,這般不恥的情趣,多少讓人感到有點兒淒涼。

  但這是魏家女孩,就不會讓人感到特別的意外的了。

  當年那個異類的人高馬大的黃三爺,硬是給魏家的三個女人遍地撒了種兒,黃黃結合不知道是篡改了什麼,連魏家族人自己也感到迷茫,找不到祖宗的血脈。

  但狡詐和獸性卻是顯而易見的。

  這兩種基因遺傳給男人還是改良後的獸性,一旦傳給了女人那就是沒機會改良的野性。

  魏家女孩是魏家的後代,這就沒錯,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也想得出。

  魏春蕊放學後把書包一仍,心里就為今晚的獵奇事情變態地興奮著,她盡情地想象著那樣的情景會帶來怎樣的刺激。

  晚飯後,魏春蕊就扒瞎說今晚要和魏春柳一起去東頭的蔣美麗家做什麼要緊的事情,她娘馬蘭芝對這個不太上心,這個女兒已經嬌慣壞了,簡直是為所欲為,和她說一聲就已經看得起她這個娘了。

  晚飯後不久,魏春柳就滿眼神秘地來到了魏春蕊家里。

  等魏老二也心神不定滿眼興奮地找了借口說去打麻將,出了家門,兩個女孩子詭秘地對視了一下眼色,就挽著手臂出了魏老二家的門。

  兩個女孩並沒有直接去她們的六叔家里,她們詭詐得很呢,她們要等王家那個金鳳兒真正去了魏老六的家里後,才能尾隨著去看好景,要是金鳳兒今晚不去,那也就沒什麼好景可看了。

  於是她們躲到王家和魏老六家那條必經的村街旁邊,等著金鳳兒的出現。

  旁邊是一片自留地,里面苞米棵子,她們就躲在苞米地里。

  不到八點的時候,果然有一個身段優美的女孩子從這里過去了,而且是奔魏老六家走去。

  魏春柳和魏春蕊像貓一樣在後面尾隨著,一直尾隨到魏老六家的院子里。

  魏春柳躲在窗戶的左邊,魏春蕊則躲在窗戶的右邊。

  魏老六家做這樣的孽事連窗簾都不遮,可見何等肆無忌憚。

  兩個女孩開始還不敢往屋子里看,唯恐被發現就完了。

  逐漸試著探頭往屋里看,結果很安全,魏家的男人都把眼神聚焦到光身躺在炕上的金鳳兒身上,根本沒有人往窗外望半眼呢!

  她們膽子大起來,開始盡情地看著屋里那獸性的情景。

  炕上那三個一絲不掛的還支愣著那玩意的男人都是她們的長輩兒,其中一個還是魏春蕊她爹魏老二呢!

  可這兩個女孩卻絲毫沒有感到難為情,而是津津有味地看著,看著她們的長輩們赤身裸體地獸性和她們一般大的可憐女孩子。

  雖然屋內的獸性也讓她們觸目驚心,但她們只不過是好奇和驚訝而已,沒有太多的羞恥和愧疚,相反倒是覺得真的太刺激了,比看任何電影電視里的鏡頭都過癮一百倍。

  魏老六忽地竄上炕里的時候似乎往窗外望了一眼,她們兩個急忙縮回頭去,躲到了窗戶的兩邊,心里有些狂跳,擔心是不是被發現了。

  結果是一場虛驚:魏老六根本沒有看到什麼。

  屋里傳來了魏春蕊她爹魏老二的淫穢聲音:“:“老四,看來你還是不行吧?忙活到完她也沒叫一聲,可我這才干了幾下子,她就受不了啊!”

  之後就是呼哧帶喘的聲音。

  魏春蕊忍不住又把頭探出去往屋里看。

  她爹魏老二正撅著屁股像騎馬一樣在金鳳兒的身體上衝撞著,馳騁著……

  兩個獸女就那樣毫不羞恥毫不愧疚地痴迷地看著屋內她們的長輩們,在一個和她們一樣大的女孩子身上慘無人道地獸性大發。

  可她們做夢也不會想到,兩年以後,她們兩個嬌嫩的花體也遭受了比這更慘的摧殘,那是王二驢報復的摧殘……

  兩個獸女就這樣站在窗外同樣獸血沸騰地看著屋內的獸性大發,盡管她們的雙腿已經站得麻木了,但她們還是一直像看電影一般看完了屋內那第一輪獸性結束。

  魏春柳拉了一把魏春蕊的胳膊,小聲說:“完事兒了,我們走吧!”

  兩個獸女走在寂靜的村街上,已經快要接近夜里十一點,可她們心里還在興奮地翻騰著什麼,就像看完了一場讓她們激蕩不已的刺激電影,久久還在余興中。

  魏春柳似乎還沒有想回家的意思,她拉著魏春蕊的手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像兩個暗夜里的精靈,緩慢地行走在黑暗寂靜的村街上。

  “唉?姐,你說那個金鳳兒可真抗糟踐,竟然一聲也不吭,就像糟踐別人的身體呢?”

  魏春蕊多少有點心有余悸,問魏春柳。

  “王家人就是有點犟,這個金鳳兒的性體我是知道的,我和她同學四五年呢!那個時候她能和欺負她的男生拼的你死我活呢!說實在的上學的時候,我都有點兒怕她呢!”

  魏春柳語氣輕快地說,好像是剛才屋里對金鳳的摧殘很符合她的心願似地。

  “姐,你和她是同學關系,可你這樣看著她被糟踐成那樣子,你心里就沒有點不忍的感覺嗎?”

  十五歲的魏春蕊畢竟還存著一點人性的側忍之心,她感覺堂姐可真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女子。

  魏春柳稍微愣了一下神兒,但她馬上不以為然地說:“同學是同學,可那是兩碼事兒,我們兩家是有仇的,不能可憐她們的!咱們魏家和她們王家世世代代就有深仇大恨,你要知道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意思!”

  “可是,像金鳳兒和銀鳳兒她們,跟咱們卻是沒有啥仇的啊?”

  魏春蕊還是有些不解地問著堂姐。

  “小蕾,你怎麼能這麼想呢?就算咱們兩家祖輩的仇怨和咱們沒關系,可眼下結下的新仇總和咱們有關系吧?你想想,她大哥王二驢把咱五叔六叔都給太監了,那該是多麼大的仇火啊?我聽咱六叔和我爹說過,一個男人要是沒有了那個命根子,就和死差不多了,活著也沒啥意思了!你說五叔和六叔他們能不恨王家人?像今晚金鳳兒遭到這樣的懲罰是罪有應得的!你就不要為她可惜了!”

  “就算是五叔六叔和她們有深仇大恨,可像我爹你爹還有二叔三叔和四叔他們,也不應該對金鳳兒那樣糟踐啊!”

  魏春蕊畢竟是比魏春柳小兩歲,似乎也沒有她那般陰險,所以還是覺得有些愧疚。

  “切!小蕾,你都十五歲了,咋連這個都不知道啊?你爹,我爹還有那幾個叔叔,和五叔六叔都是一母所生,他們是兄弟,他們糟踐王家金鳳兒就是為了替五叔六叔報仇!”

  魏春柳顯得振振有辭。

  “報仇?可那樣的報仇要是讓你我的娘知道了會怎麼樣呢?姐,我總覺得咱們的爹是在對不起咱麼的娘呢!”

  魏春柳還是不以為然。

  “小蕾,你不要多想,那是報仇,不叫背叛!這是本質上的區別,背叛是男人對那個女人有了感情,可這算什麼呢?你爹我爹會對王家女人有感情嗎?”

  魏春蕊眨著眼睛仔細想著,放慢了腳步。

  “可聽說王家女人都是狐狸精變的呢!她們要是陪咱魏家男人睡一年,誰敢保不那個呢!”

  “嗨!哪個呀?你人小心眼子可不少呢!咱魏家和王家永遠是水火不相容的仇家,不可能像你擔心的那樣!”

  魏春柳拉了她一下手。

  “姐,你說六叔為啥非得讓白薇站在那里眼巴巴地看著那難為情的事兒啊?”

  魏春蕊似乎又想起了像木偶一樣站在北牆的白薇,顯得不解地問。

  “這個……我也說不清,”

  魏春柳搖著頭,但她還是分析說,“我想啊,可能這是六叔折磨她的一種手段吧!”

  “姐,你說那個白薇心里是不是老後悔跟咱六叔混上了?”

  “那是啊!可後悔也晚了!活該啊,要不是她進到了咱魏家,也不會惹出這麼大的災禍呢!六叔往死里折磨她就對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魏春柳竟然把魏春蕊領到了她舅舅劉大茄子的門前。

  她們向房子望去時,劉大茄子遮著窗簾的屋子里還亮著燈。

  魏春柳又神秘地低聲說:“我大舅今晚是新婚之夜,看來還沒睡去呢!咱兩個再去窗前聽聽?我想知道我大舅是怎樣折騰鮑柳青的!”

  “行啊!”

  似乎魏春蕊也偷聽成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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