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54章 投骰子
傳說中,當年王家三兄弟剛烈的血液與狐仙的女人交融在一起,後代人都與眾不同。
但都只知道王家的男人聰明,勇敢,王家的女人美麗,溫柔,但似乎都忽略了一點:無論是王家的男人還是女人,都有一個特點:堅韌,倔強,剛柔相濟。
一個十八歲的女孩,面對這樣巨大的屈辱和災難,能這樣從容不迫,足矣體現王家人的特殊血液。
魏家六虎眼睛都直了,眼看著她身上的遮掩一件一件地褪去,最後連最神秘的胸罩,和小褲衩都從容地撇到了一邊。
美妙的風景晃得屋子里春光一片。
但金鳳兒很快就鑽到了罪惡的被窩里,就像在自己家睡覺一樣。
魏家五虎先是屏住呼吸貪婪地看著,可馬上就都熱血沸騰起來。
當然那樣沸騰的都是長著孽根的那哥三個,魏老五和魏老六對那個卻無動於衷,唯有仇恨在變態地升騰著。
魏老四一馬當先地躍上了炕,一邊脫衣服一邊呼吸急促地說:“還是我先來吧!啊?哥幾個我求求你們了,我實在太稀罕這姑娘了,我來破她的身!”
他一件一件地往旁邊扔著衣服。
眼看著魏老四就要脫光了衣服往被窩里鑽,魏老二和魏老三都猛然醒悟過來,身下的孽根都在顫抖著,他們當然不能容忍魏老四那樣了,魏老三衝著炕上的魏老四叫著:“老四,你也太不講究了!你稀罕這姑娘,誰不稀罕黃花閨女?我也想先干呢!”
說著他蹭地竄上了炕。
魏老二此刻也不拿深沉了,唯恐他們先嘗到鮮,隨著也一貓腰竄上去。
後上炕的哥兩個,也都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脫光了。
三個赤條條的野獸各不相讓地對視著,那情景太滑稽了,三根孽物都支起來。
似乎也在互相挑戰示威一般。
站在門邊的白薇羞愧得無地自容,她終於忍不住跑到外屋去了。
魏老六見白薇竟然違背自己的意願跑出去,頓時把火氣上撞,他一個箭步衝出去,攆上白薇擡手就是一個響嘴巴,嘴里罵著:“我操你媽的!你往哪里躲?我讓你看著你就得看著!”
白薇哀求著說:“那些都是大伯哥和小叔子的,你讓我看著他們那玩意,怎麼好意思呢?我可是你的老婆呀,你這不是羞辱我嗎?”
“操你媽的!你還知道害羞啊?你看著他們那玩意咋了,他們那玩意不會進入你 的身體里去,你怕啥?趕緊給我回去!”
魏老六揪著白薇的衣服領子,硬是把她又拽回到屋里來。
然後命令說:“你就在這站著,一動不許動,就這樣不錯眼珠地看著炕上,你敢不聽話一會兒我收拾死你!”
白薇果然就那樣站著,看著,心里像開了鍋似地翻騰著。
這時,炕上的三個野獸已經互相廝打起來,他們已經完全變成了真正的野獸,原先還存留的一點人理智已經蕩然無存了。
只是一門心思地都想往被窩里鑽,但三個獸都互相牽扯著誰也鑽不進去,只得互相廝打,在炕上滾做一團。
魏老六啪地把椅子一蹲,大喝道:“都給我住手!你們這是他媽地干什麼呢?如果你們在這樣爭來爭去的,老子就自己先上炕做了,我不用你們了,我用道具!”
炕上的魏家三虎果然暫時停止了互相廝打,都紅著眼睛看著同樣紅著眼睛的魏老六。
“那我們怎麼辦?”
魏老四幾乎是血灌瞳人,看著魏老五問道。
魏老六尖著嗓子罵道:“我看你們急是蒙眼了,先前我們是怎麼商量的?”
然後他來到抽屜前拉開,從里面摸出三個骰子,在手心里滾動著,“你們三個擲骰子,誰的點大誰先干!難道這麼屁大的功夫就忘記了?我操,你們可真丟臉!”
“是啊!我們不是說好了用骰子來決定誰先上嗎?”
魏老四最願意接受擲骰子這樣的賭法,因為他就是賭徒出身。
他喘著粗氣提醒著魏老二和魏老三。
魏老二終於從獸性的膨脹中醒過點人性來,說:“嗯,老六說得很對,我們是有點丟臉!我們是兄弟,就為了誰先上,我們至於這樣嗎?”
說著看了一眼被窩里正滿臉鄙夷和嘲弄的金鳳兒,“都讓這個小妞兒見笑了!那咱們哥三個就開始擲骰子吧?”
“行,就擲骰子吧!”魏老三雖然不太願意這個方法,但也沒辦法,少數服從多數吧。
魏老四已經有些等不及了,他有信心自己一定能勝出。
他刷地掀開了遮著金鳳兒身體的被子。
那一刻,惡獸們的眼睛都凝固了。
十八歲少女的身體是那樣奪人魂魄——三個字:嫩,妙,美!
尤其是胸前的兩只小白兔兒,稀罕得他們口水直流,當然惡獸們的眼睛盯住的還是她玉胯之間的那處誘人的美妙,草色依依間花兒隱現。
頃刻間,野獸們的意識又有些混沌,膨脹的孽根就想頂進那個美妙的地方,孽根們在發著信號。
魏老六又在炕沿邊罵開了:“你們是不是又蒙了?難道沒看見過女人的身體嗎?你們還想不想擲骰子了,要是不想,我可要先上了!”
魏老六竟然一只手握著那根大火腿腸比劃著。
“擲骰子!擲骰子!”
魏老四急忙從魏老六的另一只手里接過那三個骰子,在手掌里搓洗著,看著金鳳兒平坦而嫩白的肚皮,“就在這上面擲骰子!”
然後把骰子放到金鳳兒的肚皮上,又看著那哥兩個,問,“我們誰先擲?”
魏老三急切地把骰子一把摟到手里,說:“我先來!”
但他的另一只手卻忍不住在金鳳兒的小腹上貪婪地摸起來。
“你到底擲不擲?”
魏老四呵斥著魏老三,“你咋這麼沒出息,早晚你還摸不到?不就是誰先誰後的事兒嗎?又不是弄不到!”
魏老三開始雙手搓著那三個骰子,眼睛卻還是沒有離開金鳳兒的美妙身體。
握骰子的那只手搖晃了一會兒,終於顫抖著把骰子扔到了金鳳的肚皮上,竟然有一只骰子滾落到她身體下邊的褥子上。
魏家五虎的眼睛都盯著那三個骰子上的點數兒——魏老三手氣太孬了,竟然擲出最小的點子:眼兒後!
魏老三泄氣地罵了一聲:“我是沒指望第一個干了,操他媽的,點兒真悖!”
之後他就開始用手去安慰身下已經繃得難耐的孽根。
第二個是魏老二操起了骰子,在雙手里嘩嘩地搖著,閉著雙眼暗暗祈禱能支出個大點兒來,為了使骰子不至於滾落到金鳳兒的身下,他輕輕地把骰子擲到她光滑的肚皮上,竟然有一顆骰子停留到金鳳兒的肚臍眼處。
魏老二擲出個不大不小的數字:四,五,六。
魏老二滿懷期待這個點子就是最大的了,他心里詛咒魏老四最好再擲出個“眼後”來。
骰子在魏老四雙手捧起的掌心里嘩嘩地響著,魏老四鋥亮的眼睛里閃著自信的光芒。
骰子這種賭具對他來說是太熟悉了,十六歲的時候他就開始玩這個,他對這三個小方子有特別的靈感,雖然不敢說隨心所欲,但十有八九是差不大致的。
他沒有想到,二哥今天會意外地提出采用這種方式,這無疑是把第一的美差事拱手讓給他。
魏老四抓起骰子那一刻,金鳳兒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心里也在劇烈收縮著,她知道無論誰輸誰贏,獸性的可怕就要開始了。
但她的意志還在挺立著。
她調動著各種有力的想象武裝自己。
她甚至想象著那些作品里的情節:那些女英雄怎樣挺過日本鬼子的酷刑折磨和侮辱!
眼下自己的狀況要比那好得多,這群惡獸再凶惡,也不敢目無法紀,不管怎樣自己都會活著走出去的。
她強迫自己咬牙挺住,沒什麼可怕的!
魏老四手中的骰子終於輕輕地落到了金鳳兒的肚皮上,只翻了一跟頭就停下來,有一只骰子竟然陷在金鳳兒肉包包之間的深溝里。
五雙閃著光的眼睛都盯著那三個小方塊兒。魏老四欣喜若狂地叫著:七,八,九!七八九!我先干了!”
但魏老三和魏老二還都沒有閃開,依舊眼神凝固在金鳳兒的身體兩邊兒,簡直是無法安慰身下急得直顫的孽根。
魏老四開始要挺槍上陣了,他衝那哥兩個說:“你們哥兩個都閃開吧,我可要打頭陣了啊,我先給你們打開通道,你們就省勁兒了,我這活還是最累的呢!”
魏老二和魏老三只是象征性向兩邊閃開了一點點,依然支愣著孽根站在金鳳兒美妙的風景旁邊,垂涎的眼神粘著她的身體,血液橫流地關注著接下來要發生的噴血事情。
那情形是滑稽而殘酷的:魏老四在金鳳兒的正面做著侵襲的准備,魏老二和魏老三則挺著孽根站在兩側,地上炕沿邊還站著兩個野獸虎視眈眈著——就是一群飢餓的虎狼正面對著一個鮮美的獵物。
還有一個人在不遠處也看著,那個人就是白薇。
白薇每次不忍心地低下頭的時候,或者目光避開的時候,都要惹來魏老六一個狠狠的嘴巴。
她不想看也得看,不想站在那里也得站在那里。
那個時候,白薇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可事實上她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活人,只是被什麼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
屋內的空氣似乎是被凝固了,沒有誰再說話,只聽見野獸們不均勻的呼吸聲,那是貪婪垂涎的獸性呼吸聲。
野獸的眼神都盯著炕上的情景,不錯眼珠地盯著,唯恐漏掉每一個微小的細節。
金鳳兒已經閉上眼睛,身體在微微顫抖,就像被餓狼撲在爪下,面對就要咬上喉嚨的血口利齒而絕望地閉上眼睛一樣。
魏老四已經野蠻地分開了金鳳兒嫩偶般的雙腿,他眼睛瓦藍地盯著那處神馳意往的神秘之處,燈光雪亮地照射著,那地方一覽無遺。
魏老四想仔細觀賞一下沒有開苞的花骨朵是怎樣的美妙。
但他看了一會兒,卻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那處芳草之中的銀鳳瓣兒好像有些被破壞過的殘亂和狼藉,根本不像一個完美無缺的花骨朵。
但他此刻已經來不及想得那麼多了,身下的東西已經等不及了,劇烈地顫動著,就要澎湃地鑽進去。
況且,只有鑽進去才能印證是不是沒開苞兒。
他准確地用手擎著定了位,運足了全身的力氣,雷霆萬鈞般地狂猛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