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王二驢的婚戀恩仇錄(再也無法忍受)

第一卷 第183章 媳婦的奧妙

  王二驢在母親家吃完午飯才回到自己的小家里,那個時候美麗的媳婦還在炕上午睡。

  雖然是宅在家里的女人,但白薇的穿著打扮總是那樣的時尚與性感,與鄉下那些家居女人有很大的區別,顯而易見,她還保持著城市女性的身份和生活習慣。

  雖然燥熱的夏季即將要過去了,白薇似乎還是停留在夏天的感覺里,上身是一件白色低胸T恤衫,下面是一條綠色短裙,兩條筆直嫩白的腿美妙地微張著,由於是微微側身躺在,飽滿的胸被擠壓得更加小山一般。

  王二驢站在炕沿邊,看著睡著的美妙媳婦,突然邪惡地把白薇和陳玉婷比較起來。

  比較半天的結論是:白薇沒陳玉婷的個頭高,卻多了幾分嬌柔的魅力;白薇的氣質沒陳玉婷的文雅,卻多了幾分嫵媚性感。

  總之,拋開性格因素,從身材相貌上比較,還真分不出上下,對了,白薇的胸稍遜陳玉婷一點,但比起小胸女人來,還是出類拔萃的。

  王二驢超級蓬勃的身體還真帶有獸性的基因,見到女人的嫩肉就難以自制。

  他眼睛盯著媳婦舒展的嫩腿,以及嫩腿下面塗著鮮紅指甲的精巧的腳丫,他忍不住坐到炕沿邊,伸出大手握著媳婦的小腳丫揉弄著。

  應該是腳掌心的肌肉太敏感了,白薇機靈一下就醒來了,倒是沒有驚慌,因為王二驢高大的身軀是那樣的顯眼。

  她叫道:“壞二驢,你在耍流氓啊?”

  王二驢的手指故意撓著她的腳掌心,嘿嘿笑著:“俺在摸自己的媳婦,算啥耍流氓,俺沒往上摸就算文明的哩!”

  白薇腳掌癢的受不了,嘴里咯咯笑著,急忙把腳丫脫離他的大熊掌。

  王二驢很奇怪,媳婦這次沒有因為自己的突然回來顯出異常驚喜,他查看著白薇的神色問:“媳婦,俺回來了,你咋沒顯出高興哩?”

  白薇坐起身,果然顯出不滿:“我還以為你昨天就回來呢,昨天白興奮的等你半天,昨天中午的時候和你干活的那些人就都回來了,以為你最遲晚上能回來呢,白等了半夜,打你手機也不開。”

  王二驢心里稍顯緊張,暗想,女人的第六感覺總是准確的,昨晚自己在陳玉婷身體上翻雲覆雨的情形又歷歷在目。

  但王二驢原諒自己的理由只有一個,報仇,盡管這個理由讓他自己也倍感牽強,但他還是要這樣原諒自己的。

  他所能做的只有隱瞞自己在城里的風流事,因為他心里有個底线:要真心對白薇好,自己不能拋棄這個女人。

  王二驢心里片刻的矛盾慌亂後,立刻穩定著自己,他很狡黠地反問道:“媳婦,難道你沒問問那些人,俺昨天為啥沒和他們一起回來?”

  白薇雙手抱住白白的膝蓋,看著他,說:“我當然問了,他們說,你要等著向那個女老板要工程款,可是,當我問他們,你們的工資發了嗎,他們卻說,發了,一分不差,跟二驢干活很安全的。我當時就納悶:既然他們的工錢都發了,說明公司已經不欠你們的錢了,你還找那個女老板要啥錢?”

  王二驢不得不服氣,女人的心思就是細膩,任何漏洞破綻都會被她捕捉到。

  但自己沒別的選擇,只能是彌補漏洞。

  他趕緊解釋說:“工人工資是發了,那是公司每個月必須給的,她欠我的是我掙的這份啊,她說今天給我,我當然要等了!”

  “那她為啥不一次都給你?干嘛留個尾巴?她還差你那點錢欠著你?”

  白薇的疑問簡直是口口不咬空。

  王二驢幾乎有些不能應付了,他遲疑了片刻,說:“也不僅僅是那點錢的問題,主要還是她讓我留下來,商量一下去北京的一些具體事情。對了,我還沒來得及說呢,我們回家只能呆三天,然後就去北京施工了,還是搞奧運會的工程呢!”

  王二驢似乎想用去北京的這個消息轉移一下她的思路。

  “你們去北京的事,他們已經說了。”

  白薇不但沒因為這個吃驚,而且,還在揪住先前的話茬不放,追問,“這麼說,昨晚你是和那個女老板在一起,研究去北京的事兒?”

  王二驢幾乎要崩潰了,說:“媳婦,你這是咋了?疑神疑鬼的呢,俺昨天晚上怎麼會和她在一起哩,昨晚上啊,俺是自己住在旅館里的!”

  “你自己住在旅館里干嘛啊?你不是要找女老板要錢又商量去北京的事嗎,你為啥要等今天才回來呢?”

  “就是因為昨天下午和晚上沈經理都沒在縣城,去市里談業務去了,她今天早上才回來,俺當然要在旅館里住一夜,當她今天回來了!”

  王二驢經過一陣手忙腳亂後,終於穩住了陣腳,找到了無懈可擊的理由。

  白薇蠕動著水潤的眼神,盯著王二驢看了片刻,追問道:“這麼說,你今天已經等到那個女老板了?”

  “嗯哪,當然等到了,今天早上她回來了!”

  “老公,那你掙的錢也都拿回來了?”

  白薇突然改變了語氣,眼神晶亮晶亮的。

  王二驢沉吟了片刻,還是不得已點了點頭,“那是啊,俺就是在等那筆錢,當然俺要拿回來了……”

  “老公,那你的錢呢?在哪里?”

  白薇完全不再追問先前那個話茬了。

  王二驢幾乎有些惱火,很想發作,但他馬上想起自己在城里的那些風流事,馬上沒了底氣,只得看了一眼家具上自己的那個只剩兩萬元錢的皮包,聲音不高地說:“錢啊……在皮包里……”

  白薇的眼神立刻刷地聚焦在那個黑皮包上,看了片刻,就動作飛快地下了炕,一陣風似地奔到家具前,抓過那個皮夾子,熟練地拉開了拉鏈,她把里面的夾層都找遍了,里面只有兩疊錢,不用數,也知道是兩萬元。

  她滿臉疑惑和失望,回頭看著王二驢,問:“老公,你的錢呢?怎麼沒有啊?”

  王二驢雖然也有些緊張,但完全沒有先前她追問自己昨夜的行蹤那樣緊張,關於錢的問題,他似乎早已經有了心里准備,就含糊地說:“錢不是在里面嗎,里面沒有兩萬元嗎?”

  “啊?就兩萬元?”

  白薇幾乎是驚愕地看著他。

  “你包了這麼大的工程,干了四個月,就掙了兩萬元?不會吧,人家那些瓦匠每個人還掙兩萬元呢,你一個包工頭,竟然和瓦匠掙的一樣多?”

  白薇這樣的神情和反應是王二驢意料之中的,他知道自己遲早要面對她對錢的追問。

  他很坦然地說:“媳婦,俺可沒說這個工程就掙兩萬元,俺是說就剩兩萬元,那不是都在里面嗎?”

  “啊,你就剩兩萬元?那其余的錢呢,都哪里去了?”

  白薇滿眼失望地看著他,激動著聲音問。

  “俺在開春組建施工隊的時候,買機械設備沒錢,俺不是在馮亦梅那里借了四萬元嗎?這次俺掙錢了,當然要還給人家了,今天俺在縣城直接就打到她的銀行賬戶里去了!”

  王二驢早都想好了,關於錢的事,絕不能隱瞞,要如實和媳婦說。

  白薇像不認識一般看著王二驢,滿眼的不悅,說:“二驢,你什麼時候有管那個馮亦梅借錢了啊?你不是和我說,當初買設備的錢是從你朋友那里借的嗎?”

  王二驢猛然醒悟,知道自己說錯了,當初白薇追問自己買設備錢的來源的時候,自己是說從朋友那里借的,他卻忘記這個謊言了,但他馬上很狡猾地說:“馮亦梅就是俺的朋友啊,俺說的就是她啊!”

  白薇眼睛里充滿了懷疑,叫道:“二驢,你是現在撒謊還是當初撒謊?當初問過你,你沒說是馮亦梅,你說的真真的是你其他朋友,為什麼現在又說是馮亦梅的錢?你是不是和那個女人有什麼私密?”

  王二驢的犟勁也上來了,他不想這樣窩火地遮掩什麼,就說:“要是撒謊,那就是俺當初撒謊,但俺為啥不敢說是馮亦梅的錢,你還不明白嗎?俺就是怕你知道是馮亦梅的錢,不想讓俺還人家,俺猜的還真沒錯哩!”

  王二驢的預感也是准確的,果然,白薇聽說是馮亦梅的錢,更加生氣了,說道:“二驢,你就是一個死心眼的人,既然是馮亦梅的錢,你就更不應該還了!”

  “嘿嘿,媳婦,俺就知道你會這樣說,當初俺才不敢說是馮亦梅的錢,不過,俺想知道,為毛是馮亦梅的錢,就不該還?”

  王二驢很有力地反擊著。

  白薇的小臉兒有些不自然,說道:“你說為啥?你在二龍湖里救了她家兩口人的命,你這個傻子一分錢也沒要,她借給你錢,那就是變相在給你,可你為啥要傻傻地去還?你這不是傻透氣了嗎?”

  見白薇這種淺薄女人的秉性還是沒有絲毫改,王二驢也生氣了,說道:“就算俺救了馮亦梅家兩口人,人家也不欠俺什麼,如果不是馮亦梅把俺撈出來,那俺現在還在勞改隊里服刑哩!要說欠,俺還欠人家的哩!以後你再敢和俺提這件事,小心俺和你急!”

  白薇見王二驢要急眼,有些恐慌,就緩和了語氣,說:“就算是你不要她 的錢也行,可你借她的錢總可以吧?”

  “是啊,俺借她 的錢了,現在俺有錢了,就還人家了,這有錯嗎?”

  “怎麼沒錯了?像馮亦梅那樣的當官又做生意的女人,幾萬元錢算錢嗎,她會等你這幾萬元錢用?你干嘛著急還她?”

  “俺就還了,那是俺掙的錢,你管不著!”

  王二驢的犟脾氣又上來了,他眼睛瞪得溜圓,呼哧呼哧地喘粗氣。

  白薇雖然委屈,但也不敢和王二驢死犟,就不再追究這個錢,但她馬上又說:“就算這四萬元你還給馮亦梅了,那其他的錢呢?你興師動眾的包了這麼大的工程,不會就一共掙了六萬元吧?人家瓦匠還掙兩萬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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