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個人
李岩抓著金毛頭發一拳將他打趴下時,明顯感覺到了帶來的精英幽怨的眼神,殺雞用牛刀就算了,竟然還要出動他們這些航空母艦。
這幫小子又哪里知道,那個人差點把整個特別小組一起調過來,出生入死這麼些年,從未見過剛剛他接電話時的神情——愕然,慌張,還有,漫天漫地的喜悅。
“還好吧?”李岩把外套罩在顧煙身上,低聲問她。
顧煙咬著嘴唇坐了起來,恩了一聲。
兩個人正尷尬著,大門在一聲巨響中轟然倒地。
梁飛凡帶著一大幫人出現在門口,他走在最前面,誰也不看,脫下外套迅速的裹好顧煙,橫抱起走了出去。
經過門口時,將李岩的外套甩在面色僵硬的紀南身上,對容岩說了句,“攔著點,該留的別動。”
容岩點點頭,知道老大要親自料理碰了顧煙的人了。
陳遇白抱著人事不知的小離,臉色沉如水,和梁飛凡一樣的動作和留言後離開了。
管轄這片區的是一個中年胖子,擦著一頭一腦的冷汗,點頭哈腰的送走了梁飛凡和陳遇白。
小黃毛上來一把抱住胖子的腿,“老大——”
“——大你個頭!”胖子連忙表明立場脫離關系,一腳把黃毛踹的飛開。
媽的,倒了血霉了!
這幫眼睛長屁股上的玩意兒,竟然闖這麼大的禍,托他們的福,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六位佛爺一起出現。
黃毛還要上前求饒,橫里飛出來一張椅子重重的敲在他背上,直接把他敲趴下了。
紀南握著李岩的外套,一只手舞著凳子腿殺進了鬼哭狼嚎的混混群。
容岩攔不住,索性陰著臉由他去了。
秦宋和李微然看著素以冷靜出名的紀四少爺暴跳如雷,閒閒的在一邊活動著筋骨,“我說老六,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吧?姓李那小子當年可沒少給你虧吃”
“哼,他們也沒好過,我打趴了八個,就斷了兩根肋骨。”
“沒出息。”
“靠,鼻梁骨被打斷那個才沒出息吧?”
“靠,我那拳不是為了替你擋那條警棍!”
“哎五哥你說歸說動什麼手啊!”
“踹的就是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小子,早上看我笑話是吧……靠,你敢還手!”
“我傻呀不還手……”
顧煙蜷縮在梁飛凡胸口,感覺他努力的抑制著胸膛的劇烈起伏。
知道他肯定生氣了,可是他也不罵人,自己倒也不好開口說抱歉。
兩人就這麼一路沉默。
回了家他把她直接抱上樓安置在床上,轉身端進來一杯熱牛奶,“喝了,休息。”
“飛凡——”顧煙拉住他的手,他一僵,看她可憐巴巴的縮在被子里,小小的臉皺巴巴的,心一瞬間便軟了。
順著她坐在床邊,神色卻依舊冷冽。
“我不好,不該支開阿虎他們,對不起。”阿虎是他派在她身邊的保鏢,從她來了起就一直跟著她,今天她打算陪著小離瘋的,怕阿虎攔著不盡興,就找了個借口支開了他。
“沒事。你先睡。”他按耐著情緒。
“我……想先洗個澡,流了好多汗,身上好黏。”
梁飛凡覺得,他、想、殺、人!
衝完出來看他還坐在床邊,顧煙微微詫異,他的臉色似乎比剛剛更糟了。
實在是太驚心動魄的一天,躺下一會便熟睡。
梁飛凡沒有離開,看著她漸漸呼吸勻長,安然睡去。
心里一點點的恨了起來,認識她早在十年之前,他知道原本的她是怎樣的敏感纖弱。
可是她待在他身邊的七年里,一直是這個沒心沒肺的調子。
他心里比誰都清楚,她不在乎!
她把心埋在了七年之前。
到底還需要多少個七年,你在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才是我?
顧煙此刻的夢里,卻全是梁飛凡。
他古銅色的肌膚上一層薄薄的汗,貼著她的身體线條,肌膚紋理仿佛都契合了。
他巨大的火熱在她身體里埋著,上面有他的身體脈搏在跳動,於是她的身體里有了兩種心跳聲……
“嗯……”顧煙在春夢里醒來,回到現實的真實感還沒完全被接受,下身便傳來酥麻溫潤的熟悉感覺。
梁飛凡正雙手撐在她枕頭兩邊,以免自己高大的身軀壓著睡夢里的她,見她終於悠悠醒來,他便整個人覆了上去,咬著她的下唇將舌頭伸進去,勾引了她溫熱濕滑的丁香一陣狂吮,她的嘴被他的大舌頭堵的嚴嚴的,小小的鼻翼張大著也呼吸不暢,整個人掙扎起來,身體因為掙扎而更加的緊致。
眼看她快暈過去,他放開她腫脹的小嘴,轉攻她此時因大口吸氣上下起伏的豐盈。
大手罩住嘴無暇顧及的另一只,火熱的掌心用力的揉弄。
顧煙從剛剛的缺氧里微微清醒,耳邊聽著他吞咽的曖昧呻吟,感覺他舌頭裹住自己的頂端,微咬,大手揉動,酥麻的感覺一波波擴散開,卻不見他動。
她難耐的自動曲起兩腿,纏在他腰間,扭動著,用身體里最溫熱的肉摩擦他的敏感。
梁飛凡本是懷著滿腔的怒意來發泄的,卻發現自己該死的一點長進也沒有,她微微的主動便讓他丟盔棄甲,甚至滿腔感動。
“你這個小東西!”狠狠的咬住她紅腫的小嘴,整個人往上一引,重重的一下撞擊,她等待已久,這時雖然嘴被封住,也呻吟出聲來。
“恩……恩……”
他放開她的嘴,由著她呻吟嬌呼。
他喜歡在她半睡半醒間愛她,看她因為他的動作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樣子,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用最婉轉的語調叫他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他大動,每一次都將自己送入最深處,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的衝入,火熱隨著摩擦越來越腫大,她漸漸受不住,嚶嚶的哭出來,叫著他的名,希望他趕快結束。
“說你愛我……”他在最後幾次快速的抽動里埋在她耳邊低低的說。
她卻因為他炙熱的噴射渾身哆嗦著再次達到頂點,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