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聰明人有兩種:堅定的和游移的。
兩者的區別在於,前者能做成大事,而後者只能混跡於人群。
游移的往往沒有恒心,即便有點聰明也只能用在小處,算不上人才。
作為一個警察,猴子是我手下經過的人中最聰明的,我也很喜歡他。
但同樣,不可避免的是他也是人,我能理解他的追求,所以我希望給她一個機會。
我知道這樣的機會於我是很難獲得的,但對他而言,抓住了,以後就是一片光明。
我給他的任務有三個:一是馬上抓捕孫東來,資料已經在他手上,後面會有人來運作這件事,他不必擔心後果;二是秘密接近周正軍,派人看住他老婆蘇媛媛和她女兒,只要是可疑人物接近的,一律就地抓捕,秘密看押;三是找兩個可靠的人去我家,將我收集的所有資料全部帶回來,我需要逐一清點,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過問。
“你這是……”猴子本能覺察到了什麼,疑惑地看著我。
“很多事你現在想不明白,時候到了你就全知道了,相信我吧!”我拍了拍他的胳膊,不想多說什麼。
其實,我只是想多一點安靜的時間而已,讓我能好好想想身邊發生的事。
將這些事看作案情的話,我給自己做了個簡單的分析歸類:一是關於情感問題的,涉及到兩個人,一個是我現任的妻子,另一個是他的妹妹我的小姨子;另一類屬於典型的工作上的問題,案件以及由案件引發的工作上的危機。
一明一暗,我總結著。
情感問題其實是簡單明了的,需要的不過是決斷的勇氣。
溫雯對我說的離婚的話其實更多包含著一時之氣,只不過這股“氣”太過於任性恐怕後果難料,可是考慮到夫妻一場我還要多少顧及一些恩情,有些話她說是應該而我卻不能張口;小姨子溫霽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可和她的問題責任卻在於我,所以什麼後果都要我擔起責任,所以我沒有資格逃避。
這方面看來必須盡早攤牌,積累的時間越久,帶來的傷害越大以至於足以令其中任何人愧疚一生。
工作上的問題對我而言實在不算一個大的問題,我知道這一次我扛得過去,來自上面的壓力並沒有多重,核心的問題不過是我的面子過不過的去罷了——在單位,這是最沒有用處的東西,很多時候就是因為舍不下這個東西,不少人一輩子不能前進一步:它對我有多重要的問題,我並不太需要考慮很多。
於是我考慮了很久的時間,拿起不打算再用的手機,然後開機,看著妻子的電話愣了一會,深吸了一口氣按了撥打。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驀地感到心中一沉,隨即將手里的電話狠狠一擲,看著它在我的腳下碎裂一地。
可我忽然又感到一陣懊悔,只是強忍住拾起那些碎片的衝動心緒,快速地召喚來保潔小何把這些垃圾清理干淨。
其實人家的工作不叫保潔,可我總是記不住。
我知道自己的理智處於崩潰的邊緣,於是趕緊躲進臥室,這樣至少不會讓無辜的人因為我的憤怒受到波及。
我清醒地知道在這件事上我並沒有什麼優越之處,即便看上去是妻子的那些錯誤,我也是以嫉妒的心態而不是因為愛他去看待的。
當時第一時間我選擇離開那個家的原因,基本上是出於此,因為我知道這種心態下什麼問題也不能解決,我們兩個誰也沒有准備好。
但終究我是感到了哀傷的,卻並不太明白哀傷的因果,只是就這樣昏沉著,繼而是毫無來由的身心疲憊,直到我發現自己沉沉睡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色昏沉,我看了一眼時間,竟然到了夜間十點多一點的時候了。
身上的衣服由於長期的睡眠現在感覺很不舒服,我換了一身睡衣,准備再去洗個澡清理一下。
這時候物業的電話打來,說有人來拜訪,是溫霽。
“大晚上你不好好約你的會,跑我這來干什麼?再說這一道也不近,起碼得半個小時的時間吧?我算算……”我在電話里說著,心里卻在計算著該不該把她放進來。
“你要是再算,我就從這裸奔去你們口,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在你那個王八窩里躲多久!”
想不到溫霽的火氣不小,看來今晚的約會很不順利。
知道現在不是招惹她的時候,我只好“識趣”地把她放了進來。
老實說,此時我更多地想到的是她的肉體,並且同時聯想到與人交歡的妻子的模樣。
我知道我的頭腦依舊混亂著,且開始分不清對象,不知道這是不是什麼不好的信號。
“我要喝酒!”她進門來第一件事就是兩腳一甩脫掉一雙我沒見她穿過的鞋子,然後在上次給她准備的那個座位上癱倒。
“酒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不過你上次喝過一回了,再想喝免費的可不行了!”我泡著茶說道。
“哎呦,你還坐地起價了,想上我你就直說唄!不過今兒我不高興,有本事你就來,你要不行你就滾!”她的眼神滿含蔑視,昂著下巴衝著我。
“你這是跟我拱火兒呢?”我並不很高興她這時候的狀態,有種被戳破的尷尬。
“是,怎麼著吧?你說你也是個老爺們,怎麼就這麼虛偽呢,沒種吧!”她伸手拿起我給她倒的茶水,反手就衝我潑了過來,我沒躲過去。
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茶水,還好杯子不大,晾了也有一小會兒的時間,水溫並不燙。
不過此時的我也陷入了某種狀態之中,其間有各種蔓延失控的情緒,還有本就不在控制中的男女之欲。
第一件被我扯開的是她的罩衫,這件最外面的毛織品有著潔白的顏色,而且質地不錯的樣子。
她馬上揮動雙手向我打來,但不幸被我的胳膊格擋在外,我只是一低頭,就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深紅的痕跡,是吻痕。
“啊……”她痛呼一聲,我知道這是因為我太用力的原因。
打開的潔白衣衫之下,是她今晚約會的主題,一件紅色的婚紗禮服,只看上一眼就知道價值不菲,但我的眼中如今只有禮服之下掩蓋著的肉欲彌漫的軀體。
這件衣服就不容易用暴力撕扯了,畢竟是高檔做工,正面打開的話估計得用利器才行,我沒有那個美國時間,直接兩手一掀把她整個臉向下按在了地上。
她倔強地兩手撐著地面的毯子,但又怎麼翻得起身來。
這種禮服的背後都有一道拉鏈,可惜我沒找到,大概她的這一款是掛鈎的?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單手從後脖頸的位置伸下去,然後用力一扯,背後的她的大片肌膚就這樣暴露了出來。
而我的小臂也被擦傷,三兩點血撒在上面,顯得更加美艷。
溫霽知道我初步取得了戰果,奮力反抗起來,卻被我趁機兩手掏進衣服之中,第一使勁抓住了她滾燙的雙乳。
一段時間不見,這一雙寶貝增大了不少的體積,我堪堪握住,心道看來果真是沒少歷練。
我的揉捏多少減弱了她的力氣,甚至有一瞬間徹底軟倒在我的懷中,口鼻中的氣息都開始紊亂了。
但這沒有用,我順勢將她放平,兩手一分,先把他半邊的衣服剝離了身體。
原來她並沒有穿文胸,怨不得剛才似乎覺得少了點什麼障礙,看著她裸露在我的視线中的孤零零懸掛著的渾圓雪白的一團,我對她展現了一個歉意的微笑。
她有些驚慌,或許是因為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的涼意造成的,但此時這無助幫不到她,我現在只服從於最原始的占有的欲望。
而她,就是我必須攻下的陣地!
或許是我的笑容激怒了她,她再次伸手向我打來,這次我沒有躲閃。
我利用她手臂揮舞的范圍,以我的臉面做誘餌,順利地抓住了另一邊還沒有被我卸下的她的衣衫,然後兩手狠命一撕——之前被我扯破的面料順著原本破損的紋理被扯開了好大的一片,完全離開了衣服的主體,只和她的袖管保持著最後的牽連。
她本能地想去掩蓋,卻被我硬生生打開兩手,貪婪地張口吞食著早令我飢渴難耐的那兩粒汁水飽滿的櫻桃。
她的力量再次消褪下去,令我得以空出手來揉捏,一邊一個,得以飽食。
她的喘息就是我的食量,在我耳畔不斷催促著我膨脹的欲望,我聽到她痛苦的哀吟從耳畔傳來,像是小時候河邊上鈎的魚蝦出水的聲音。
“我硬了!”給她最後的信號,我發現我似乎愛上了一點這個游戲了。
然後我看到她驚恐地翻身而起,上身全裸著用我的視线中躍起、跑掉,但她的速度實在太慢,難逃被我捕獵的命運。
先是將自己身上的束縛解除,上身精赤,下身赤裸,我的欲望高高昂起,猙獰的獸首直指奔逃中的溫順無力的草食動物。
禮服寬大的裙裾是她無法擺脫的障礙,終於在奔跑中將她絆倒,然後被我一把扯過,從她的身上脫落下來。
“溫霽,從前面開始,還是後面,你選!”我挺立著已經血脈賁張的器官,走向她的位置。
“姐夫……你想要,我給還不行麼?”此時的她樣貌嬌柔,像我之前認識的某個時刻,令我有些失神。
“好!衝你這聲姐夫,今天我就開了你的後門,就當是我‘連中三元’了!”
這句話是一個積年老犯在審訊時候的台詞,他當時奸殺了自己尚未成年的侄女。
“你……”不用看也知道溫霽氣結了,而她的恐慌也從這時開始,連我自己都知道我現在根本不是常態,她又何嘗看不出來?
但可惜一切都晚了。
她的絲襪在我的撕扯中千瘡百孔,精美的內褲脫落下來,懸掛在一條腿上,而我飢渴的凶獸兵臨城下,已經與她久經斬獲洗禮的玉門關口短兵相接。
“你猜,第一下,我打算怎麼開始?”我的唇落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
“姐夫……輕……”
“砰”一聲沉悶的巨響在我和她之間發出,准確地說,是經由我的身體裝入她的體內時候的力道推動著她撞擊在後面的落地窗上,經過嚴格挑選的上等鋼化玻璃窗一擊而彎,發出不堪的聲響。
第一次聽到溫霽如此的叫聲,甚於她最初失身於我時候的苦痛,仿佛在這一刻才淋漓盡致地爆發出來,連她的淚水都是飛濺著打到我的臉上,只是清澈得沒有一絲咸苦味道。
她的兩腿狠命纏住我的軀干,兩手在我的肩上造成的疼痛讓我相信她的手指都已經探進了我的軀體之中。
“這才是徹底的進入!”我傲慢地說道,“你的靈魂都被我打碎了吧?”
我毫不松懈,下一擊保持著猛烈的攻勢,直到她徹底成為一灘撿不起來的泥水。
女人是柔弱的,經不住攪拌,但她的柔軟卻是最大的消耗,不能在這上和她們比拼。
我把這酥散的肉體置於床上,毫不憐惜地用手指探索著她的谷道,但很可惜,結論是完全不能承受。
一根手指已經令她陷入恐懼的癲狂之中,開始胡言亂語的咒罵,連空氣都被她的淚水打濕,我知道這是真正的恐懼的味道。
“滋”一聲,我照例插入了她依舊緊窄的陰道中,然後瞬間察覺了四壁的強大束縛,這道道箍緊的肉體快感是我熟悉的,恐懼竟令她陷入肉體的狂歡,達到了一次絕頂的高潮!
拔出來並不容易,但她的肉體呈現的壯觀也是前所未有的,一道水箭斜刺向我,在我的胸膛上發出撞擊的聲響,彌散到空氣中,衝散了之前恐懼的氣息。
她的臀部痙攣起來,抖動著不能停止,比我的欲望更加不堪。
我再次撞向她的肉體深處,令她完全陷入迷失不可自拔,每一次我都能看到她如蝦子一樣反弓起來的弧线伸向半空,然後再重重跌落。
那種只在喉嚨深處才能想起的聲音充滿催動情欲的力量,就像我對她的魅惑一樣。
“現在你連靈魂也不是處女了!”
“那我是第幾個?”
她的聲音幽幽傳來,像死而復生一般,將我才在她體內噴射完畢的猛獸都凍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