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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通

我的紅白藍 東樓一醉 4185 2024-03-01 22:51

  正這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兩人瞬間停止了攻防之戰,一個充滿期望的渴求,一個稍顯懊喪的表情。

  電話是不能不接的,但如今“箭在弦上”,也一樣是“不得不發”。

  我想起有句話說的很有道理:權力是最好的春藥。

  而此時,權力同樣也是最好的“解藥”。

  孫東來一指手按住女孩,示意他不要出聲,然後伸出另一只手去拿電話。

  女孩自然是想逃走的,但因為被按住了身子,只好不斷扭動。

  我倒是能明白緣由,無非是怕電話里的人聽到這動靜,自己對此感到羞恥罷了——愚蠢!

  電話里的內容不得而知,但孫東來的語氣是畢恭畢敬的,這語氣也讓女孩緊張地安靜下來,甚至忘了去撥開按在她的陰阜上的手。

  因為只能聽到順從的“嗯”或者“是”的內容,我算是一無所獲,女孩的兩手在這“嚴肅”的氣氛中,竟然拿了起來掩蓋著自己的口鼻!

  【這愚蠢的一幕在現實中發生過,據說還有更離奇的,有機緣的可以打聽一下看看】拇指已經按壓到女孩的陰蒂上了,電話還沒有打完,但我只看孫東來胯間高高豎立的那一根東西,就知道女孩已經被騙了。

  “好好,我知道了。”隨著這句話宣布通話的結束,孫東來的身體同時向女孩也撲了過去,這一次,這只猛獸徹底擒獲了自己的獵物。

  女孩被突來的動作驚住了,這是老謀深算的陰謀家計算好了的,就在這一晃的功夫,被撩撥了許久時間的女孩的身體,緩緩打開了一個縫隙,之前我已經看到有潺潺流水從中滲了出來。

  那“警棍”被握在手里,只稍一瞄准,第一擊便像出膛的炮彈轟向了女孩柔嫩的嬌軀。

  一聲慘叫以無法形容的姿態發出,女孩的身體痙攣般僵硬著。

  這一發其實沒有命中,只是個幌子,卻成功掩蓋了事實。女孩本能地用兩手去推動那個做“定向”功能的手臂,卻忽然睜大了眼睛。

  我知道這一次,她的大門才被緩緩打開,人生的第一根陰莖納入了她嬌嫩的軀體,從此後她成為了一個“被占有”的女人了。

  她嚎哭、捶打、咒罵、哀求,男人的工具退出她的體內,沾染著鮮艷的紅色。她看到了,然後驚恐起來,起身欲走。

  孫東來邁步趕上,將她按在牆上,伸手分開她的雙腿,再次從背後插入他的身體。鮮血順著女孩的腿流了下去,血量不多,但觸目驚心。

  這一輪奸淫抽走了女孩的力氣,令她漸漸委頓了下去,卻正好將自己的更深處交代個一干二淨。

  孫東來從背後抱著她,就這麼插在他的身體里,將她推到了老板桌上。

  我快進著視頻的速度,看到女孩一次又一次從身體中被挖出渾濁的乳白,那是占領她的身體的男人留下的烙印。

  而這個時間,一直持續到視頻結束,也就是說,整整一天!

  “你這視頻的時間怎麼這麼長?”我懷疑這是邵陽有意為之。

  “苗隊,你不懂了吧,這個是遠程監控,那邊拍到的都存在服務器里面了,跟以前的不一樣!”邵陽給我科普了一下。

  “給我的這個你們有沒有備份?”我想到了點什麼。

  “有,你是想……”

  “都刪掉,就我手里有就行了!”

  “那我們得要那一部分……”

  “你親自來處理,只要沒有別的備份就行。用你的話說,你知道的越多,對你越沒有好處,是不是?”這句話就算是威脅了。

  “我腦仁兒小,裝不了那麼多事兒,您別嚇唬我!”邵陽很知道風向,是聰明人。

  交代好讓他明天一早來取,看時候不早,我也准備睡了。

  半夜的時候,卻出了一點小插曲。

  我睡覺的時候很死,但操蛋的是,我並不是很容易入睡的那種。

  或許是受傷的關系,最近這段時間以來我的睡眠基本還算規律,但一樣在睡前有些難度。

  所以一般的時候,我的手機是選擇靜音的。

  可我忘記了一件事,就是我還找邵陽要了一部手機,而且沒來得及設置。

  這個手機因為是新號的關系,還沒用過,所平時以也沒人會往上面打電話,知道這個號碼的只有李輝和邵陽兩個人。

  可就在我要睡著的時候,電話突然就響了。

  我伸手去接電話,耳中卻隱隱聽到幾聲沉悶的動靜,應該是人的腳步聲。

  “喂,大半夜的不睡覺啊?”我嘴里說著,身體卻在床上挪動起來,還好我出於習慣保留著在身邊放點東西的習慣。

  【不建議生活中絕大部分朋友這麼做,尤其是在身邊放置各種武器,一般時候這會成為歹徒的武器而不是你的】我手里拿著的是一根強光手電筒,手掌大小,開關在拇指的位置,然後我把它指向了門口的方向。

  如果沒聽錯,外面的人剛才不是離開而是向我的臥室這邊走來的。

  門是鎖著的,我知道,但這未必能夠擋住來人。

  “哥,是我。你怎麼這麼早睡了,我找你……”還真是他,歐洲那邊難道……

  忘了時差這個事兒了,那邊現在什麼時間我不清楚,但絕對還都醒著呢。

  “你說你是吃飽了沒事兒干麼,這時候了還喝什麼酒?啊!你在門口了?媽的等著我啊你們……噓……”最後一個字是我輕聲對李輝說的,然後把電話放在了床上。

  這破床墊就是不好,睡起來軟綿綿的,動起來還帶響,總之在半夜時候尤其明顯。不過我還是想辦法下了床,光著腳摸索著把鞋穿好。

  【千萬不能穿拖鞋,真有歹徒的話這點時間穿上一只鞋也比拖鞋好】門外似乎也在焦灼中,不過他似乎是放棄了,我並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

  重重地拍了一下牆面,屋內的開關被我快速打開又關閉。

  燈光這時候首先會對我造成視覺的障礙,開燈是不可取的,幸好因為臥室有地毯的關系,在外面無從判斷出臥室內是否開了燈。

  我矮著身子,躲在牆壁後面撥動門閂,打開後將面對的是什麼,我都沒選擇。

  “咔噠”一聲才響,一個人影瞬間就開門闖了進來!他一定是一直握著門把手的,否則不會這麼快。

  但可惜這人實在太快了,以至於站起身來時候才察覺屋內漆黑一片。

  我再次把門關閉,手電筒向他照了過去,看到他手上一柄匕首擋在前面,全身穿的是一套貌似專業的保安作訓服。

  現在這時節和人比拼力氣對我而言沒有好處,比拼技術的話對方手上有利器,我可不會衝上去找死。

  此時我身邊只有手電筒還算是個武器,如果這時候功夫也算上的話,或許我有兩件武器也說得過去。

  【任何和格斗術也別拿來跟刀子拼,筆者習武有年,衷心勸告】對方不是個善茬,視线被晃得瞬間就衝了過來,對著我的位置上來就是一通亂刀。

  媽個蛋!

  見情況不妙,趁他看不到,我全身向下躺倒,朝著他來的方向就是一腳踹出。

  這是經驗積累而來的一腳,只要找到對方的位置,後面就好辦了!

  或許他也沒想到,我這一腳第一下輪空,第二下才踢到他的腿上,趁此機會我連忙變換身體的姿勢,兩手按著地面猛地向後蹬出去。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人的大致身高和各部分的位置一般來說相差是不多的,所以我這一腳順利踹在他的小腹上。

  我沒有乘勝追擊,而是退到門口,將門再次閂上了。

  “哼!”聽到我閂門的聲音,他似乎有些不屑。

  我同時還開了燈。

  門後有個衣帽架,空著,因為我並沒有什麼衣服可掛的。

  這時候才拿起這件武器,是因為一開始敵情不明,不宜妄動。

  門外固然看不到屋內,但反過來是一樣的道理,我相信現在客廳的燈一定是開著的。

  這個暴露在我面前的人此時再也無路可去,被我用結實的衣帽架打倒在地,然後就是保安的事情了。

  電話依舊開著,李輝聽到我的聲音,沒說什麼,只是道了個歉。白天天光才亮,院子里來了一群人,帶頭的是邵陽。

  “苗隊,臥槽兄弟對不住你啊!我這給你負荊請罪來了,你說怎麼著我都行!”邵陽的確滿臉歉意,但我就是困。

  “你那個‘荊’在哪兒呢?”我笑道。

  沒想到他向後一指,說道:“這是李總的私人保鏢,都在這兒了!”

  臥槽!有錢人就是氣派。

  “我就留倆人就行,能斗地主就夠了。”我知道一個不留肯定不好,但這麼多人太夸張了,也不現實。

  “還有個事兒,您的藥到了。”邵陽趕緊又跟我說道。

  “送我師父那兒去吧,什麼廢話都別說,完了回來找我。”我懶得理他,實在是困。

  但越這個時候越不能睡,電話很快打過來了,是猴子。

  “是我,談談吧!”

  很討厭的語氣,是馬惠文。

  可想不談也不行,這個貨帶著槍進來的,保安也不敢攔他,畢竟工作證是真的,大案隊的隊長之一,不是鬧著玩的。

  “我就特麼煩你這手,趕緊的吧!”我沏著茶,不耐煩道。

  “三百萬,我替你要的,讓你挪窩的不是我!”公子爺就是這個脾氣,一句人話都說不好,不過辦事還是很硬的。

  “錢我收了,精神損失費。”我指了指身後的臥室,痕跡還在。

  “妥了,人呢?”惠文問道。

  “這歸二隊吧?我沒露面,交給物業了。”我搖搖頭,家門口藏身終究不方便。

  “你怎麼打算的?”他喝了口茶,不穿警服還真像個公子模樣。

  “破釜沉舟,背水一戰,還能怎麼樣?”

  他笑了。

  “這麼選很傻逼!”這是馬公子的評價,其實我也這麼想。

  “反正我無愧於心就行,再說現在也沒到時機,先看看唄。”

  “外面是誰的人?”他問。

  “李輝,還記得麼?”

  “操,你想做柴大官人?”

  “我們緣分也就到這兒了,真當我是傻逼?”

  “明白就行,我先走了。”

  “跟你說一聲,再有這一回,填進來的就是人命!”

  “我姑不知道呢吧?”

  “干媽歲數大了,我不能這麼沒出息。”

  “只要是你的事兒,瞞不住!”

  “我睡覺了。”

  這回我才稍稍感到輕松了一點。

  但是可惜,今天是平安夜。

  一個連信徒也不是的人,要平安夜有什麼用?

  這一覺睡到下午,醒來時候感到孤獨前所未有地襲來,我忽然涌起一股思念之情。

  以前上學時候讀詩詞,總不理解為什麼古人有那麼多離愁別緒,何以如此感傷。

  但在這一刻,我忽然發覺,當思念如約而至的時候,卻不知道這思念落在何處,竟是一種莫可名狀的哀傷。

  這哀傷無處傾訴,也無可傾訴。

  這個時間不該吃正餐,我只好要了一些零食,雖然還有酒但我並不想喝,讓金大廚做了一份粥。只可惜還沒入口,電話就打了進來。

  對於時間總是在你沒有准備的時候來個突襲的狀況,我現在基本上已經沒什麼不能接受的了,只是這個電話多少在我看來有些遲了。

  她可以來的更早些,甚至晚一些也好,最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打進來。

  “是我。”電話那邊說道。

  “知道,我聽著呢。”來電號碼不認識,去意已決了該是。

  “離婚吧,我對……”

  我掛掉電話,關機。另一部電話在我的手心,攥著,直到攥得發熱。

  “猴子,是我。”

  掛斷,打來,又是新號。

  “隊長……”

  “最後一句話……你怎麼選?”

  “隊伍還在麼?”

  “你說呢?”

  “我也在!”

  “來我這邊一趟吧!”

  我放下電話,想了想,撥了個號碼。

  “說話。”老人的聲音響起來。

  “干媽……”我還是有點控制不好情緒。

  “受委屈了?”

  “知道瞞不住您,怕給您丟人!”

  “想怎麼干就怎麼干,怕什麼來的?”這是干媽常對我們說的口頭禪。

  我下意識地向外面的天空望去,天色昏沉著,也許晚上會有一場雪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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