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我喜歡你,還是怕我不喜歡你?”
看著身下賣力吞吐著我的陰莖的小姨子,我並沒有感到一絲所謂的征服感,這種關系從開始就是扭曲、不真實的。
她停了下來,但依舊咬著我不放,眼眶里的淚水瞬間溢滿,片刻就流了下來。
順著她的面頰淌下的淚水有一部分集中落到我的身體上,開始有點涼,但慢慢就熱起來,只是片刻又被她的嘴裹了回去。
這淒楚而香艷的場景在我的面前發生著,但我卻毫無所覺,就那麼看著她。
她的眼神也一直沒有離開我的視线,與我對視著,從我的角度看去的她的面龐,就像水中浮出來的水獸在吞咽著我。
生理上的刺激漸漸增強,但我依舊沒有認輸,面不改色地盯著。
小姨子依舊倔強,像是她認定了這樣能軟化我一般,變換了花樣在我的下身,一張利口幾乎是無所不用。
在她的注視下,我的內心忽然感到一根刺扎了進來,就在心頭的位置。
我想,如果此時看得到那里,是不是會有一滴血流出來呢?
無可辯駁的事實造就了現在的局面,無論是身下不諳世事的女孩,還是看似無動於衷的我,都在為了什麼而僵持呢?
“溫霽!”我低喝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她忽然就站起身來,驚慌了,抬起手哆嗦地抹了一下嘴角。這才是她的本來面目啊!無論如何,還是一個女孩而已。
“過來吧!”我伸出右手,想了一下又說道:“扶我一把。”
她的裸露的身體靠近了我,肩膀落在我的臂彎中,滑膩的肌膚入手即化,就像古人說的那種“羊脂玉”般一絲破綻也沒有。
我就這麼摟著她的身體,讓她鑽在我的懷里臥著,她已經忘記了我要她“扶我”的指令,兩手就那麼抱著身前的虛空無物。
即便是沒有切身感受過,但多年的經歷所見到的受害人的經驗也能告訴我眼前的女孩表現出來的是一種恐慌,只是我還沒能理解原因而已。
或許對於第一次將自己交出去的經歷來說,男女本就有著不同的態度,她們的痛是真切的,而作為男人似乎被征服的快感掩蓋了一切痛楚以至於毫無察覺。
“你怕麼?”我問她,手掌輕輕蓋在她的一只乳房上,正讓她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
“你要我麼,苗遠……姐夫?”她依舊語無倫次,但我卻明白這是為什。
“別怕,不是有我麼?”一陣感傷彌漫開來,在人性與不倫之間我經歷著考驗,甚至連對命運的思考都沒有展開便停止了。
我有權責問麼?
難道這一切要由她來承受麼?
我這樣想著,不由得再次把她摟得更緊了些。
似乎覺察到了什麼,她在我的懷里翻過身來,以至於我的手臂因為不能環抱而脫落。
我們換成相對擁抱的姿勢,她的頭抵在我的胸膛上搖動著。
“我知道我錯了……”眼淚順著胸膛流下去,只要還有悔意,我又能說什麼?
同樣是有錯在身的我也沒有理由說什麼原諒的話,她只需要向自己懺悔而已:“可是我害怕!”
“溫霽,你……以後叫我名字吧!”
這是艱難的決定,連我自己也想不出需要什麼樣的掙扎與勇氣,我想這或許意味著將來的結果完全走向我不能掌握的那一面,但如今卻或許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她果真高興起來,甚至有些興奮地抬起頭來,腰身一挺吻住了我。
我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了她的腰間,讓她更加激烈起來,原本就騎乘在我身上的身體開始扭動,令之前已經冷卻下去而被遺忘的我的下體再次興奮起來。
溫霽的陰戶柔軟無毛,掠過我的陰莖表面時候如同溫暖的濕巾擦拭著,從她的胯間忽然涌出的雨露並不明顯,也許是體溫的原因,只有將手指探入其中的時候才能攫取出濕熱的甘泉。
但我並沒有深入,她的身體還太敏感,只一碰便顫抖起來。
“享用我,苗遠!”她的舌尖微微浸濕了我的耳廓,聲音在我的耳邊蠱惑著,口唇間的氣息過過我的耳垂,有些鋒利。
這是一道人精致的間美味,夏日初升時候花蕊上一閃而逝的雨露精華,卻溫柔而緩慢地將我纏裹起來,讓我的肉身在她的溫度下漸漸迷失。
她的花徑幽深曲折,迅速將我掩藏真身的表面除去,圓潤而碩大的筋肉穿行於這柔嫩的肉身花海之中,只有因擠壓而滲露出來的體液昭示著一場交合。
歡愉的聲音壞繞著整間房屋,這歌唱穿過我們的靈魂,在我和她的肉體深處打下專屬的烙印,危險而張揚。
我們的肉體無所顧忌地索求著彼此的身份,訴說著占有的欲望。
越來越多的潮濕從她的胯間流向我的,再被我們同時擊碎,發出唯有肉體才能碰撞而出的激越之音。
她的綿軟的乳房埋沒了我的頭臉,填滿我的口腔,乳頭與我的舌尖比拼堅硬。
然而我的下體更加堅硬,在她密集的褶皺中無往不利,屢次將勝利的核心擊碎,獲得飽滿的漿果。
她的引導一次次緊縮、抽搐、痙攣,大量的雨露同呐喊一起迸發、燃燒,然後帶著灼熱的氣息再次將我的騎槍吞噬、融化……
這樣的輪回似乎沒有止境一般演化著,肉身的糾纏在這演化中越發地緊密,似乎我們都在自己知道的熱度中熔化,互相又流進彼此的血肉中,就像泥和水的攪拌。
我們都變得粘稠起來,隨著彼此在眼中的模糊而緩慢,但交合的深度卻抵達了最深處,深道只剩下呼吸的聲音喘息著。
汗水大量地蒸騰出來,彌漫著我們的肉身,令我們不斷地滑開又重合,除了我與她從未脫離過的一线連接之外,我們幾乎已經摸不到彼此的身體了。
她的腰身忽然挺立起來,像是要將自己折斷般向後越去,她也意識到了肉體的脫離,卻不能遏制這勢頭。
我抓不住她,但卻被她牢牢吸住陰莖,只有這一點分毫未變地連接著,成了她唯一的支點。
前所未有的潮水鼓蕩起來,在她的體內,形成淹沒的陣勢。我的頂端被她高熱的溫度所涵蓋,又像是被什麼挑弄著,觸摸著。
她的宮頸口與我的槍口終於相遇,這相隔一日的重逢一觸即發地從內部炸開,令那肉體的的主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收束起來,終於再次回到我的懷里。
她的哭泣同時到達,而我也喪失了對自己的掌控,從她的身體傳來的劇烈且高速的震顫一樣傳導給了我,令我不僅射出猛烈的一槍,也將自己擊斃在極限的快感中。
很久之後,當我疲憊的身軀再次感到溫暖的時候,我看到正在身下辛勤清掃的面容。
“就像死了一樣。”
我的陰莖從她的口中滑落,所有的產出被她吸食的一干二淨。
“你里面……”我想到我的種子再次埋進了豐腴的土壤。
“弄不出來……”她有些羞赧地說道,從我身上爬過來,像一條蛇般:“和昨天一樣都被我吃了,怎麼辦?”
“那得生多少?”我苦惱著。
“哈哈哈……”她指著我笑了起來,像是窗外灑進來的陽光。
“你還真是!”我感到真實的乏力。
“這塊地里都是你的種,以後我就放租過日子了!”她呈一個大字攤開在我身上,一部分落在地上。
“收租?”
“對啊,我是地主,你是佃戶!你在我這下種子,我可不要收你租子麼?”
“那有了收成都歸你,我不要了行麼?”我調笑道。
她聞言迅速轉過身去:“我的糧食我憑什麼不要!”
這咬牙切齒的聲音聽得我一冷,知道惹了禍,趕緊抓住她的手:“我的種子我的糧,怎麼成你的了?”
“地是我的!”
“我開的荒。”
“前邊早有人來過了。”
“就他?一尺長的鎬把連個引水渠都沒挖開……”
“自以為是!”
“門框還是粉的呢……”
“苗遠,你才是門框呢,你混蛋!”
她怒了起來,一個勁兒掐我的胸口。
“按說有個火柴盒長也夠開荒了不是?”
“你有完沒?”
“就是好奇這個事兒。”
“早泄!”她沒好氣地。
“多早?”
“秒殺!恨人不?”
“真恨人!”
“你什麼意思?!”
“我要是轉租的那個多好!”
“你給我滾!”
整理一番後,我還需要休息。她也有點萎靡,要和我一起睡,但被我拒絕了。
“你讓我怎麼好意思去她那兒?”
“你是她妹妹,有什麼關系?”
“可我上了她老公,不能心里有愧麼?”
“所以就打算好事做到底,上完了還要睡?”
“你說的真混蛋!”
“我是怕你再把我弄醒了,我可不經折騰。”
“那好吧,暫且放過你!”
可是我能放過自己麼,我想,這個困局以後該怎麼解?
將房門反鎖上,這是我臨睡前的習慣,可是躺在床上之後我卻失眠了。
說來也是,畢竟還是上午,身體雖然勞累但大腦卻還處於興奮中,除了一身悶汗我基本毫無收獲。
於是干脆坐了起來,打開電腦看看我的留言有沒有回復。
對方給我發來一組賬號,當然還有價碼以及傳送了一個壓縮包。
看他的頭像是灰色的,不知道是不是隱身了,我順手發過去一句:“一就給你打過去,你這程序沒有後門什麼的設計吧?”
“這個你放心,這種軟件做後門沒價值,寫代碼也是有成本的,有那功夫不如寫外掛來錢快呢!”
這個道理我倒是懂,不過他說道外掛倒是讓我心里一動:“前幾年有個叫李輝的不知道你認識麼?”
“怎麼你認識他?”那邊似乎不忙,活著就是說他認識李輝。
“不認識,倒是和他說過話。你們很熟?聽口氣認識。”
“說過話……他可基本不和人說話,到現在也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哥們在一塊就是悶頭喝酒,你認識他什麼時候?”
看來不是一般的熟人,果真哪個圈子都有自己的生態環境——這句話就是李輝說的。
“這都幾年了,還是過不去?跟他說苗哥找他聯系一下,就說是有事相求吧!”我想起這個經歷坎坷的才子,心中也涌起一陣黯然。
在手機上將對方的賬號記下來,我給“猴子”打了個電話。
“一會給你個賬號,按照錢數幫我打過去,然後來我這一趟。”
“行了,還有別的事兒麼,隊長?”
“中午來我這吃吧,問你點事兒。”
“那來點兒酒?”
“滾!”
不過到底來的不是他一個,跟著的是大象。
“隊長,喝酒叫他不叫我?”大象問我道,我們都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嗨!我打電話問他點事兒,這小子順杆爬就跑我這蹭飯來了,真要是我找你還能不跟你說?”這小子脾氣太直,還真不能跟他黑臉。
“什麼事兒我辦不了的?”大象很不服氣,但他知道要是找猴子來那幾本真就是他辦不了的事兒。
“你倒是辦的了,可你能保密麼?”我一笑,問道。
大象一愣。
“開飯啦,邊吃邊說吧。”溫霽從廚房走出來喊道,不過飯也不是她做的,都是樓下飯店買好了送上來的。
說是邊吃邊說,其實我們都沒這個習慣,說起來倒也不是秘密,完全處於隊伍紀律的要求形成的下意識行為。
不然你什麼時候、什麼場合都談論案情,那還做什麼警察、破什麼案子?
都被人聽明白了!
好奇的溫霽直到吃完也沒聽到我們說過一句有用的,都是單位里的家長里短,像什麼哪位領導又拍了桌子之類,外人聽起來無味得很。
然後我們就進了屋。
“上次的事怎麼樣了?”我隨意地問道。
“嫌疑人確定了,不過已經跑了,就是我們那次之後第二天走的,現在正在通緝。”猴子說的很清楚,大象還在組織語言。
“嗯,就是這個意思。”
然後我們都樂了。
“媽的,早知道我不來了!”大象惡狠狠地站到窗口抽煙去了。
“那個地方……估計嫌疑人跑不了太遠,他們那邊是不是離鄰市很近?”我思索著。
“這個當時研究過了,嫌疑人在鄰市有親戚,而且離他們那邊的山區很近,估計就藏匿在山里面。”猴子接過我的話說道,但是目光有點游移。
“還有什麼事?”我知道他是有話要說,但並非因為大象在場不方便。
此時大象轉過身來,嚷嚷著:“一到這時候你就慫,怨不得帶上我呢,感情好事都是你說這時候就該我來了!”
“我還有什麼不好的事兒?”我笑問道。
“倒也不是不好,就是有些爭論,說起來挺氣人!”大象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床上。
“那你就說說唄!”
“這不這次把你發現新线索的情況向上匯報了麼,然後局里面就出現了不同意見,現在還沒統一起來!基本上就是一部分領導認為應該讓你趕緊回來,另一部分就是認為應該讓你趕緊走!”
大象越說越來氣,狠狠拍著大腿。
我擺了擺手,沒讓他再說下去,這個局面這些年經歷了很多次,可以說習以為常了。只是這一回,不知道我又擋著誰的道了。
“那個不是我該操心的,你們也別摻和,問起來就是‘沒意見’,知道麼?把這個意思也跟燕子說一下。找你們是有別的事兒,而且是私事兒。”
我看著他們倆,知道這是可以信任的人,心里嘆息了一聲,終究還是要這麼做。
“幫我找一下這個人,知道他的身份就行,不能讓他知道。”
我拿出一張打印好的肖像交給猴子,是從妻子那個視頻中截取的,是那個我不認識的男人。
還好視頻的清晰度很高,打印出來有相當高的辨識度。
猴子看著我,大象也湊過來瞅了一眼,沒看明白。
“需要走內部程序的地方以我的名義,起碼現在我還沒離開呢不是麼?”
這句交代對他們很重要,因為稍有不慎搭上的就是自己的前途。
誰的事誰來扛,這是規矩,在外面也叫潛規則。
猴子他們要離開的時候,我想了想,補充了一句:“有什麼結果QQ上說,別打電話也別發信息,我不急。”
他點了點頭,但目光含著深意。
猴子是個思路敏捷的人,所以泄露一點蛛絲馬跡就會驚到他,這我很清楚。
我暗暗向他點了點頭,確信他明白我的意思。
關門之後一種無力感涌上心頭,似乎有什麼證從我的體內流走一般,溫霽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看書,讓我有點意外。
在我這邊看著她的時候,感覺也不那麼真切,就像眼前人是一個一觸即破的氣泡般。
她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像我微微一笑,可惜我此時沒什麼說話的欲望,裝作疲憊的樣子和她輕輕打了個招呼走了過去。
“怎麼了,心里有事兒?”她走到我身邊問道。
“沒有,可能總不出門,悶著了。”我回道,不過心里也確實想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