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早!”
我正穿著短褲從房間里走出來,經過一夜得休養,精神總算是重新振作了起來。
發生了這麼多想不到的事情,對我而言其實一時半會還沒能消化。
“你怎麼過來了?”我詫異地問道。
“不是你說的要看我表現才決定能不能原諒我的麼?”她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像是我拿話敷衍了她,而她信以為真衣服上的那個受騙的模樣。
這他媽人生也不能全靠演技吧?就算是行,你又怎麼知道我會跟你搭台,而你姐姐就只是一個看客呢?實在是太不知所謂了!
“還有這事兒?”妻子聞言,果真從廚房走出來,手里的菜刀還掛著水漬。
“你們兩口子……你們……”她還真就擠出了眼淚。
“別裝!”一聲低喝像是閥門一樣讓小姨子的眼淚頓時收了回去。
“你先說說你要怎麼樣。”我順勢接口,想知道他來這里的原因。
“姐,我是看你也沒時間照顧姐夫,我知道之前做的不好,讓你們討厭了。所以我想反正現在也沒有課,干脆白天替你照顧姐夫,一是表示我的歉意,二是爭取將功補過,總不能以後讓我沒臉進你們家門吧?”
這都是他編出來的,怎麼像是演講稿一樣?
而且妻子聞言居然點點頭,說:“要這麼說還真是,我晚上還合計著給你找個保姆呢,起碼中午得有人做飯啊,那現在既然有個現成的勞力,不用白不用!一會我給家里打個電話告訴媽一聲,讓她也放心。”
妻子的好算計可苦了我,她哪知道我倆不僅僅是照顧的問題,而是還有著深入了十公分的交情,弄不好是“性命之交”了已經。
自己以為從此給妹妹下了套的妻子並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還真就把這件事打電話說給了岳父母,當著我們的面。
“這下我就放心了,別的不管,我不在的時候別讓你姐夫餓著,吃飽了就行!”抬手看了看時間,她就轉身拎包上班去了。
開始的時候小姨子還算老實,安靜地陪我吃飯,然後勤快地道水給我。
我去鍛煉的時候她也沒有過來打擾,就在客廳看著早間新聞——這時候滿頻道都是類似的節目,要麼就是廣告或者類型台的那些專業內容,總之沒有電視劇作為消遣也挺沒意思的。
但時間過去一個小時多的時候,她就有些坐不住了,開始試探著接近我。
其實我心中覺得有愧於她,但對於平白無故得了她好大一個便宜這件事,我又不知道該怎麼交代。
“姐夫……”她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
“嗯?”我算是回應了一下。
“你恢復得……怎麼樣?”她兩手抱在一起,兩根食指伸出來頂在一起,在頸下圍成一個圈的樣子。
她簡簡單單一句話出口,問得我有些奇怪的感覺涌了上來,似乎下面又在慢慢充血,於是我感到微微的痛。
但我克制著,至少沒讓面色有什麼變化:“醫生說要慢慢恢復,‘傷筋動骨一百天’嘛,痊愈的話得明年春天了。”
其實按我的估計,再有一周的時間我就能正常行走了,順利的話,半個月足夠我去拜訪師父一次了,到時候應該能最大地增加恢復的速度。
還好她也知道我是有意這麼說的,沒有再往下問,場面稍有尷尬。
“昨天和你說的那個U盤,我不想要了。”她忽然冒出這麼一句。
“最多局里晚點送過來,我囑咐過不讓他們看了,你不用擔心。”謊言還要謊言補救,我算是初嘗苦果。
“嗯……還有一件事,我們倆分手了!”這是一個壞消息。
“你是……怎麼就分了?”我開口想問,可又不太想知道答案。
“不合適,可不就分手唄!”她噘著嘴,像有什麼不滿意。
忽然就沒了再往下談的欲望,我轉身走向臥室,又覺得這樣晾著她不太好,准備交代她自由活動就好。
“姐夫,昨晚你跟姐姐,沒事兒吧?”終於被她湊了上來,潔白的皮膚在陽光下刺得我眼睛有些不適。
“我們有什麼事兒?”我下意識說道,不過想了下,也確實沒有發生別的。
“我是說……”她低頭看了看我下面,那里的變化被短褲遮擋著,她什麼也看不見。
“做愛!”一張口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偏偏這兩個字在我們之間很是敏感,讓我差點腦充血。
小姨子的聲音在說這連個字的時候綿軟起來,輕柔得像是一根线縫在我的心上,卻忽然拉緊了,然後輕輕一彈!
我知道我又有了反應,這記吃不記打的賊!
其實她只是羞澀,我這麼安慰著自己,但卻安撫不住漸漸變大的胯下。
下面的事實讓我不能否認自己是有非分之想的,眼前的肉體帶來的歡愉,與我相識干涸的土地降下一場甘霖般美好。
關於她的緊窄於濕滑的記憶瞬間涌入腦海,令我一霎那靈魂失守。
我極力用情緒的激動掩蓋愚蠢的意圖,但卻被她一語道破。
一對柔唇就在我的耳邊吐出穿刺的誘惑。
“姐夫……你勃起了,真大!”
我急忙闖進臥室,反手將房門鎖死,然後氣喘如牛。後背抵在門上的我心跳不止,且下身膨脹得不像話,四是要找個目標狠狠刺穿才罷休。
還好外面沒有傳來敲門聲,而是正經八百的說道:“我去樓下買點零食,十分鍾以後回來,有事打電話給我。”
一瞬間,我還以為是妻子的靈魂附在了她的身上,讓她恢復了理智。
緊張帶來的疲勞感讓我頓時松懈了下來,外面也果真傳來開門的聲音,我打開門看了一眼,正遇上她離去,還向我揮了揮手。
扯著時間我趕緊去洗手間清理了一下,大量的前列腺液在我松弛之後流了出來,很不舒服地黏在短褲里。
冷水的刺激下我清醒了些,想起要在這里長久停留的小姨子,決定還是先做點正事,想辦法把那個視頻先解決了再說。
這問題倒是不難,因為說明文件被我拷貝到了電腦上,里面有他們的電話。
其實之前這些信息已經被我抄寫在了記事本上,但我還是看著文件播的號碼,怕是有訛誤就不好了。
“先生你好,這里是‘昊圓網絡’(虛構名,雷同是巧合)技術服務中心,請問有什麼能幫您的?”一個聽起來很年輕的聲音說道。
“是這樣,我想知道為什麼我買的你們公司的那個監控U盤有一段視頻打不開?要怎麼解決?”我開口問道。
“先生請等一下好麼,我聯系我們的維護人員給您解答。”那人說道。
“那就趕緊的吧!”我時間有限,就不想等著。
“啥事兒啊哥們?”口音一變讓我有點沒反應過來。
“啊……奧你好,我是想問下那個監控U盤里的視頻怎麼打不開?”
“你說的是錄滿了以後的第二個視頻吧?”
“對!”
“哎呀……你要是早點問還行,現在吧……不好弄!”這哥們像是牙疼一樣地一句一個“嘶”跟我說道。
“趕緊說!”
“你嚇我一跳!”
“我這著急呢,怎麼不好弄你說說先。”
“就是現在這個是收費服務,公司幾天前改的規定,你要是上我們論壇就知道了,平時沒去過吧?”
“你們還有論壇?”我詫異道。
“你看看,你們買東西的時候代理商沒跟你們說過?一般說這一行屬於灰色產業,現在明面上公司都不做這個了,連我們這個組現在都要改了,擱我說要不是要緊的東西,你在找時間重新錄唄!”
“那我花錢,你就告訴我怎麼弄吧!”這明顯是要錢的節奏,估計是這公司里個別人搞的私活兒。
“那你要這麼敞亮,你記我個電話,一會我跟你聯系!”對方也痛快起來。
很快,那個新記上的號碼發過來一條短信,要我加一個QQ號碼,我轉身打開電腦上的軟件,加了這個好友。
我收到一個試用軟件,是個小程序,而且對方說明這個程序只是說明他們能夠解開我的視頻的臨時版本,所以只有粗糙的畫面且打不開聲音,想要完整版就得付錢才行了。
當然,我如果能破解這個軟件的話也可以,不過相比難度不低,對我而言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為了省這倆錢上距離找刑偵科的事情我還做不出來,何況也做不到。
按照說明我吧那個加密視頻拖到了程序的窗口上,然後等了三十秒,果真看到窗口顯示出了一幅畫面來。
盡管畫質並不清晰,但足夠我判斷出真假了。
妻子的臀部依舊高高抬起,兩腳此時分開跪在男人的腰上,她的上身和男人的臉埋在一處,應該是深深地吻著。
男人的兩首在她的腰間游移著,不時地去試圖打開妻子的內褲,但因為位置的問題始終沒能做到。
於是他的手勢一變,鑽進內褲里橫著一拉,隱藏在里面的那扇門戶瞬間被打開,呈現在畫面上的雖不真切,但距離不遠,依舊看的分明。
高昂著的男人的陰莖此時距離妻子的陰唇不過兩指左右,男人只稍稍一挺腰,便刺中了那兩片仍在閉合的陰唇!
我看到妻子的頭向後一揚,頭發散亂著飛起,但卻沒有拒絕。
於是男人興奮起來,右手從妻子的胯下伸到自己的下身位置,攥住了自己的斗志勃發的陰莖,迅速向里拉去。
妻子也很配合地兩手撐開,低頭去舔男人乳頭,而她明顯肥大了的陰唇則緊挨著男人的陰莖,被男人找到位置後輕輕一挑,就挑開了門戶。
火紅油亮的龜頭探了過去,頂在妻子的門上,在男人的手法下順著整個陰戶滑動著。
正在忙碌的妻子身體一滯,還被男人攥著的陰莖依舊搖晃著,在畫面中可以清晰地看到隨著妻子反應越來越劇烈,龜頭滑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妻子的身體開始顫抖了!
三十秒,畫面再度黑暗下去,像我的心情一樣。不用想也知道妻子馬上就要被那男人插入了,還是自下而上的方式,她最喜歡的方式。
我向對方提出繳款的請求,那邊沒有馬上回應,應該是在忙著。
這時候門鈴一想,我才從混沌中醒過來,想起小姨子並沒有家里的鑰匙。去開門,順手給對方寫了個留言,把電腦關了。
在洗手間又一次清洗了一下,剛才短短的時間竟有了反映,這或許是單純的生理的本能吧,還好反應並不劇烈,讓我覺得還沒有那麼可恥。
給小姨子開門,她手里拿著一袋子吃的喝的,看來沒少花錢。
岳父母的條件倒是很好,不顧每天這麼吃也是不小的開支了,只是她看來挺高興,笑得合不攏嘴。
“姐夫……姐夫你過來呀!”她衝我喊道,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我陪他看電視。
我只好離她遠點坐下了,但很無可奈何。
“剛才你還沒說,晚上跟我姐做愛了麼?”她忽然惡魔附體,舊事重提。
我果斷站起身來要走,卻聽背後冷冷一句道:“苗遠,你再敢走我就脫光了等我姐回來你信不信?”
媽的!
她說到做到,胳膊一抬就把外套脫掉了,這次倒是帶了文胸,不過看樣子並不牢固。
我明明站在那里不走了,她卻依然固執地扯開了這束縛,兩只豐腴的白兔跳躍著,認識般對我點了點頭。
我低著頭落在了沙發上,腳下是她丟過來的零食。
“你能不能穿上?”
“就不,我樂意!”她現在就留了一件內褲在身上,還有一雙襪子。
“……”
“是不是干完了不想認賬了,姐夫?”
這話真扎心。
“那你說想不想我穿上衣服吧。”
“想。”我真他媽遲鈍!
“想就再干我一回,要不免談。”我就知道,這是小說看多了。
“那你等你姐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我記得你都射在里面了吧?”
我感覺已經不是要吐血了,我應該爆炸!
“而且你還射了很多,我的子宮里都被你填滿了,姐夫!”她還拍了拍裸露的肚皮,像是那里孕育著我的種子。
“你要是想談就好好說話。”但我知道我根本不是對手。
“那就好好談談!”她坐正了身體,但是盤坐著,將整個陰部面對著我。
我只看她的臉。
但她一句話我就破功了:“我很嚴肅地和你說,姐夫,今天早上你的東西還在我的身體里,現在有一部分就在你家洗手間!”
“什麼!”我驚得跳了起來。
“可能我太緊了,昨天回家我就睡了,但什麼也沒有出來。”
她像是在敘說別人的故事那樣平靜,“其實不想也知道,經過你我才知道小軍在我身上什麼也沒干成,充其量就是和我的陰唇性交過。而你才是我第一個男人,不僅插進了我的陰道里,還徹徹底底占領了這個地方。姐夫,你說我怎麼辦呢?”
“我……”我不僅坐立不安,而且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在事實面前似乎我只能承擔這一切,可卻又承擔不起。
“你覺得我不理智?”她問道。
“……”我沉默。
“姐夫,你可以這樣想:我的身體,陰道、子宮——現在恐怕輸卵管什麼的,都在你的精液里泡了一天了!我問過做醫生的朋友了,這麼久的時間它們已經被我的身體吸收掉了很多了,也就是說,現在這個器官已經永久地屬於你了,你明白麼?”
怎麼會不明白,這不就是被我醃透了的意思麼?只不過一般是醃肉醃菜,我特麼現在是醃制了小姨子的全套生殖器官!
想想就快瘋了。
“我要求不多,地上現在有三件衣服,一件壞的。你干我三次,我全穿上,少一次我就少穿一件。但是到點我就出門,少哪件算哪件,你看行不行?”
“你到底要什麼?”我想不明白,所謂“事出非常即為妖”,這里一定有什麼問題。
她輕輕一笑,把內褲也脫了下來:“拿著它,我就告訴你。”
我心里一橫,將她的內褲攥在手里。內褲有一點濕,我的手攥得不太緊。
“那好,我就輸說我想要什麼,姐夫。”
“但首先,你得讓我先嘗嘗你的味道,因為我覺得你一直沒給我面子,讓我很丟臉。”
她說著走過來,手伸進我的短褲里掏出我的下體,眼睛卻盯著我。
這次我沒有抗拒,就像一直如此般把位置讓給她,看著她一點點將我的陰莖從頭開始吞沒,直到整根都再看不到為止。
面子,她是這麼想的麼,有什麼事我還沒想到的呢?
下體溫暖而充實,在她的口腔里迅速被喚醒,高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