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在響,震動來自蕭明明包里。
她抓過包,轉頭看他,哀求他。
“不,不要亂來了……我有電話……”
“電話?”
他手臂越過她,襯衫上殘留斑斑水痕,那是褻玩她身體的罪證。
他袖口上還別著精致的袖扣,衣冠楚楚,卻偏偏總是對她做無恥下流的事情。
他摸了摸包,切實感覺到了震動。 於是撤出來,示意她接電話:“你接吧。”
蕭明明對他這次的干脆表示驚訝,打開包一看,電話是老大打來的。
“不會是男朋友吧?”他蹭著她,要進不進。
“不是……你別……正事……”她按下接聽。
“那你答應我讓我多舒服幾次,我就……”他耳語,最後半句變成悶在鼻腔里的笑。
蕭明明懶得理他,整了整衣襟,電話里傳來老大有些急的聲音:“喂,明明啊,你在哪兒?”
他悄聲說:“原來你叫明明。”
“我,我下班了。”蕭明明裝作聽不見。
“哎呀今天老外來了,老陳說想找個地方吃飯。我們找的中文翻譯死活要走,你要是在就好了……”
“他們那邊沒中國人嗎?”
“就是這個問題,他媽的本來有個人模狗樣的中國人……”
他貼在她耳朵邊笑:“好像是在說我。”
“……媽的那孫子不知道哪兒去了……現在老外很嗨,我們也很嗨。就是不知道一會兒翻譯走了怎麼辦,你來吧,算我求你。”
蕭明明不想喝酒,也不想應酬,這種飯局,不折騰到兩三點可能走不了。
“我……”
“去吧。”他勸。
蕭明明捂住聽筒:“你回去不就可以了?你又沒事干。”
他伸手探進她襯衫里:“誰說的,這不是……有事麼?”
蕭明明瞪他,還好現在風一吹,冷靜了不少。
“你別鬧……”
他調整她的姿勢,雙手固定她的腰,一點點推進她體內。這滋味無比折磨,蕭明明咬著嘴唇,生怕發出一點異樣的聲音。
電話那邊沒有得到回應,反復問她:“明明,你來不來啊?”
蕭明明搖搖頭,說:“不……”
話音未落,他悄聲說:“去嘛,不然我就……”
他說著動了起來,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差點把手機扔出去,人也忍不住叫了一聲。
“明明?你怎麼了?”
蕭明明忍著身後的無恥之徒帶來的折磨,勉強回應。
“被……被狗咬了。”
他動作幅度更大了。
“啊?真的假的?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
“沒,我開玩笑呢……”蕭明明想擺脫他的欺負,可惜並沒有成功。
“那你到底來不來啊,來就趕緊吧,公司樓下,你走遠沒?走遠趕緊打個車回來,我報賬。”
蕭明明舉著電話,回頭恨恨看他,他眯著眼,做了個口型。
“我去……”她硬著頭皮回答。
他不動了,撩開她散開的頭發,在她後頸小窩上親了一下。
“好好好,那說定了,一會兒見啊!”
蕭明明終於掛了電話,一雙眼睛又嗔又羞地看他:“你滿意了吧?”
她眼中滿是動情的水光,白玉般的皮膚沁出一抹嫣紅。
禽獸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輕輕咳嗽了一聲,眯了眯眼睛。
“你怎麼這麼可愛……”他撤出來又插進去:“嗯……心里是很滿意,但是這里嘛……”
蕭明明氣得叫起來:“又不戴套!”
他咬她耳朵:“問題是戴套?明明……”
她用力掐了他一把:“我要趕緊回公司了!你快起來!”
他吃痛,向後退了點。她趁機解脫,趕緊整理好衣服。
他也慢條斯理收拾好自己,等蕭明明回頭打量他時,發現他正拿著關東煮的竹簽,把一串蘿卜往嘴里送。
“急什麼嘛,反正叫你一會兒去就行了,你現在跑再快一會兒還不是得等我?”
“……為什麼?”
“你想啊,我上司肯定跟你老板已經聊很開心了,問題是除了我同事之外,我畢竟還沒到。我老板和我同事說中文都不靈光,一會兒還指望我來當翻譯,你說他們等不等我?”
蕭明明開始有些生氣,仔細想了想他說得也沒錯。“那你什麼時候到?”
“哎……”他唉聲嘆氣,低頭看了看自己鼓起的某處。
蕭明明沒好氣拍了那兒一下,他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打懵了。
“你干嘛……”他表情好像有點痛。
“讓你冷靜一點,不要飽暖思淫欲,我回公司了。”
“你等等,這麼黑我真的好怕,找不到路怎麼辦?”
“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