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從下山到回去的一路上,蘇悅容都沒再和兒子說話,中間馬小要幾次想牽她的手,都被她冷著臉甩開了。
回到住處,在樓下停車的時候,忍不住問兒子,現在他和那個阿姨私下里還有沒有見面,馬小要說沒有,蘇悅容半信半疑的,又問了他一遍以後能不能和那女人不再聯系,見他還支支吾吾,便向兒子要對方的聯系方式,耐心地說:“要要,你和諾諾覺得虧欠人家,感覺不去見他們不好意思,我能夠理解。我來和他們說,就說我們長輩知道了你們的事情,不准許你們那樣做,讓他們別再纏著你和諾諾了,實在不行,媽媽給他們打點錢,補償他們。”
馬小要說那不是侮辱人嗎,人家要的又不是這個,見蘇悅容的態度十分堅決,才答應這段時間先不見對方,要不要給她聯系方式,也回去考慮一下。
蘇悅容心中有氣,連家都沒讓兒子進,獨自下了車,讓他回去了。
因為生氣回來的早,午飯時間早過了,蘇悅容也沒有心情吃。
坐在客廳沙發上繼續生悶氣,心里琢磨著兒子兒媳這件事的種種後果,該怎麼處理。
一時間內心深處又種種後悔,想著以前自己是不是太慣著兒子了,又由此暗暗怨懟起丈夫馬邛山來。
正心亂如麻,手機信息響起,打開一看,是丈夫問她和兒子什麼情況,便煩躁的直接打電話過去,讓他早點回來,有要緊事情和他說。
過了一會,齊玫兩口子也先後發信息詢問。
蘇悅容想了好一會,分別給他們打了個電話,斟酌著語句,說孩子確實已經知道他們的事了,自己也向孩子坦白了。
兩個孩子說能夠理解他們,希望他們做爸媽的不要有心理負擔,日子該怎麼過還怎麼過。
安撫了他們兩口子一番。
老許和齊玫夫妻心中羞愧,說知道了,也沒責怪蘇悅容自作主張,各自唉聲嘆氣一會,掛了電話。
倒不是蘇悅容有心隱瞞他們,但是兒子馬小要所說的事情,所牽扯的後果實在難以預料,她必須先和丈夫商量一下。
丈夫老馬匆匆忙忙一進家,蘇悅容把他拉到臥室,把事情原原本本對他一說。
馬邛山聽完也傻了眼。
對於兒子和兒媳已經猜到了他們所做的事情,這幾天來,馬邛山包括齊玫夫妻都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備。
但是現在,事情得到確認和由此引起的羞愧,在意想不到的新情況面前,反而不那麼重要了。
在之前四個人頻繁的聯系交流當中,對於兒子兒媳很可能知道了他們的事情,卻表現的如此平靜,他們是有所猜測的。
現在網絡資訊這麼發達,兒子兒媳作為年輕人,應該沒少瀏覽成人網站,對換妻現象有所了解,不足為奇。
但是馬邛山怎麼也想不到,剛結婚沒幾年的兒子,居然也有這方面的心理,並且已經開始實際涉足了。
而這顯然才是兒子兒媳如此平靜的真正原因。
怎麼辦?
想到美麗孝順的兒媳諾諾要被自己的兒子送給別人,想到老許可能會有的反應,馬邛山越想心里越堵得厲害,愈發慌了神,伸手去褲兜里摸煙。
“還抽!你說現在怎麼辦,啊?都怪你,都怪你……”蘇悅容眼眶一紅,淚水涌出,兩手劈頭蓋臉落了下來。
遭受無妄之災,馬邛山用胳膊遮擋著,任由妻子發泄,但煙還是被奪了下來,扔到一邊。
等妻子發泄完,馬邛山郁悶加上冤枉,苦著臉看向妻子,委屈說道:“悅容,這是孩子自己的事,我們誰也不想這樣,怎麼能怪到我……”
“你還說,不怪你怪誰。”
蘇悅容氣猶未解,擦掉眼淚怒衝衝說道:“如果不是你以前的那種怪心思,要要怎麼會打小……打小就學得這麼壞。”
說完一屁股坐到床上,繼續生悶氣。
“呵。”明白了妻子話中所指的馬邛山,忍不住笑出聲來,連忙止住,嘴里咕噥著說道:“又都怪我,當時你不也……”
“你還敢笑,不是你心里變態,我怎麼會……”蘇悅容想到當初丈夫挑唆慫恿自己,各種寵溺縱容兒子,心中氣苦加上羞惱,巴掌又落了下來。
對於妻子的指責,馬邛山是虛心接受的。
當初,若不是喜歡看妻子被年幼懵懂和漸成少年的兒子,各種黏磨糾纏後的羞媚之態,並屢屢安撫寬解,從中誘惑撩撥,因此產生了另一種形式的淫妻心理,前幾年自己也不會那麼快就接受了老許兩口子的換妻建議。
只是這些年中,隨著兒子長大成家,加上沉迷於與老許夫妻的四人游戲,自己那種不可與人言的隱晦心思,才漸漸被忘諸腦後。
此時被妻子提醒,重新想起後捫心自問,難道真是這方面的原因?
“好了好了,老婆。”馬邛山心中不安,愧疚的握住妻子的手:“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重要的是商量怎麼辦。”
“你說怎麼辦?”蘇悅容氣哼哼得把丈夫的手甩開。
馬邛山思忖一會,猶豫著說道:“這事能瞞住老許……諾諾爸媽嗎?”
“你說呢。”
蘇悅容道:“要要說了,他告訴我們,就是想讓我們幾個不要有心理負擔,就算我們不對老許和齊玫說,兩個孩子早晚也會對他們說,有可能瞞得住?”
馬邛山一時之間也撓起了頭,想了又想,只能退而求其次,先阻止兒子和那對中年夫妻繼續來往,然後再慢慢想辦法,打消他的那種心理了。
對於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從小就知情重義,別人對他們有一分好,他們就會回報三分五分這一點上,馬邛山和妻子蘇悅容都非常了解,以前還為此感到高興,沒想到現在卻成了難點。
琢磨了半晌,似乎只有一個辦法,撓著頭說道:“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問兒子要來那個女人的聯系方式,我們和對方聊聊,給他們點經濟補償,實在不行,和老許商量一下,讓齊玫……去見見他們,也算償還他們了。”
“你腦子有病吧。”
丈夫話剛說完,聽出他話中意思的蘇悅容,用曲放在床上的那只腳踹他了一下,滿臉漲紅說道:“老許和齊玫就算同意了,又用什麼名義去?難道說……女債母償?我們一家人成什麼了?”
馬邛山意識到這一點,臉也一紅,然後又開始撓頭,想了好一會,說道:“是我心急亂開藥了……要我看,在這件事情上,對方是不是一直纏著兒子不放,並不是重點,關鍵還是兒子自己的態度。”
“我也明白,可兒子不同意讓我們聯系對方,我們能怎麼辦?”蘇悅容說道。
“這就對了,兒子不同意,說明他心里斷不了讓諾諾……斷不了那種心思,諾諾這孩子我們了解,只要沒有兒子纏著,諾諾自己不會有那種想法的,所以說事情的關鍵,是怎麼讓兒子打消念頭,把心思收回來。”
“我也知道啊,可那是心里的事,兒子他就想那樣,能有什麼辦法?”
蘇悅容說著,驀地想起在山上時,自己和兒子最後的那段對話,臉不由微紅了起來。
馬邛山看在眼里,若有所思,然後眼神亮了起來,一臉討好的訕笑著剛想說話,便被心知不會是好話的妻子拿眼瞪了回去。
夫妻倆心里放著事,猶如一塊石頭壓在心上,晚飯吃得比前幾天更沒滋沒味,草草衝洗了身體,躺在床上睡覺前,又開始商量。
重新仔細詢問了一遍妻子見兒子的過程,兒子的原話具體都怎麼說的,和說話時的態度神情,馬邛山的心情愈發沉重。
作為男人,他非常清楚一個男人有了那種心理之後,如果無法去實現,便如同百爪撓心一樣,不達目的怎麼也不會甘心。
就算他們這次阻止了兒子帶諾諾去見那對中年夫妻,將來的日子還很漫長,說不定什麼時候兒子又會聯系別人。
這就好比大禹治水,堵不如疏,一味築壩攔阻,反而可能會釀成更大的後患。
所以長遠的辦法,只能是讓兒子收心,徹底打消那種心理。
可是想來容易做到難,要怎麼勸說妻子用那種方法,是一個稍微想想,就讓他頭痛不已的難題。
下午的時候,看到妻子的臉突然發紅,馬邛山就知道妻子自己,肯定也想到了那個辦法。
而按照兒子以前和妻子曾經有過的親密程度,這次發現他們所做的事情,兒子也很有可能對他的母親,重新產生那種想法?
如果真是這樣,倒不失為一個綁住兒子,讓他收心的絕佳辦法。
當初為了讓兒收心,不過早和諾諾偷食禁果,在自己的慫恿和支持下,妻子蘇悅容就是那樣做的,也收到了不錯的效果。
只是,那時候的兒子畢竟剛進入青春期,對性方面好奇居多,雖然喜歡黏纏自己的媽媽,但有妻子從中把握好分寸,並不會真做出什麼事情來。
這次如果還用那種方法,已經和諾諾有了十年之久性生活的兒子,食髓知味,就不是那麼好哄騙了。
難道真讓自己的妻子,和兒子發生那種關系?
這樣一想,馬邛山的心不由自主的怦怦跳動起來。
妻子她……還會同意麼?
馬邛山毫無信心。
但心里既然有了這個念頭,就怎麼也按捺不住,忍不住想要試探一下妻子的口風。
低頭看向躺在懷里的妻子,只見她臉紅紅的,正和自己一樣想著心事,心里不由又是一動。
這些年當中,妻子雖然和兒子沒有了年少時的曖昧,但母子倆的感情依舊親密。
妻子傍晚會想到把責任往那個方面推,為此自責,想必這些年中,心里沒少回味當初和兒子之間的種種。
忽然又想到,妻子從和兒子出去游玩回來,除了擔憂那件事,臉一直時不時的發紅,難道和兒子見面的時候,兒子已經對妻子流露了那種意思?
他們母子之間,另有妻子沒說出來的言語交流?
這樣一想,愈發心癢難耐,清了一下有點發癢的嗓子,吻著妻子的脖頸,輕聲細語問道:“悅容,想什麼呢。”
蘇悅容回過神來,說:“能想什麼,還不是兒子的事。”
馬邛山哦了聲,伸手握住妻子的一只圓滾滾的乳房,輕輕抓揉著,半晌說道:“老婆,你說兒子以前……和你這麼親,這次發現我們的事,他會不會對你……有別的想法,今天和兒子一起出去,他有沒有對你說過別的?”
“胡說什麼呢。”蘇悅容瞪了眼丈夫,臉上微微一熱,說道:“我是他媽媽,他能對我有什麼想法。”
出去見兒子之前,她並沒有和丈夫提起過自己那種微妙的心理活動,因此回來後也沒把自己對兒子的試探,以及最後母子倆的那些羞人話語告訴丈夫。
聽丈夫突然問起,感覺有點心虛。
馬邛山又哦一聲,把妻子的身體往懷里攬了攬,繼續一邊撫揉奶子,一邊親吻她的耳鬢和面頰,過了一會又說道:“悅容,就算這次我們阻止了兒子,也只是一時權宜,以後怎麼讓兒子打消那種想法,你有想到……什麼辦法嗎?”
這句話一出口,蘇悅容立刻警覺起來,接著察覺到自己大腿根部,丈夫那根東西的蠢蠢欲動,腦子里馬上悟到了什麼,心里一陣異樣,明知故問的紅著臉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說了你別生氣。”馬邛山咽了口唾沫:“悅容,你有沒有想過,這次還用……以前的方法,讓兒子把心收回來?”
見馬邛山果然說出那句話來,身體還起反應了,蘇悅容心中氣惱,伸手在那根東西上抓了一下,翻身坐起,一只手掌向他肩頭和胳膊上不停落去:“你怎麼這樣,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這種心思,你……要不要臉啊!”
看著丈夫用手臂擋著頭臉,嬉皮笑臉,毫不反抗又死不悔改的樣子,像極了當初慫恿自己的做派,蘇悅容愈發惱怒。
狠狠蹬了他一腳:“別碰我,滾那頭睡去。”
然後轉身躺下了。
馬邛山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自己越要細心體貼,小心翼翼從後面抱著妻子腴美膩白的身子,溫柔地吻她的脖頸,又把手伸到乳房上輕輕揉摸。
從兒子撞見他們的事情,馬邛山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做愛了,加上又滋生了那個想法,胯間的雞巴便一直硬邦邦的,頂在妻子的臀溝內。
見妻子沒有拒絕自己的觸碰,馬邛山用手去扯她的睡褲,蘇悅容屁股輕懟了他兩下,最終還是讓他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
手握著雞巴,龜頭在屄口蹭了幾下,竟然濕嗒嗒的,再蹭數下,便從後面緩緩插進去,抽送起來。不多時,妻子開始發出輕聲呻吟。
這樣抽插一會,夫妻倆的欲望都開始上升,馬邛山爬起來用手輕輕一撥,蘇悅容順勢躺平身子,分開兩腿讓他重新插入。
“老婆,一個星期沒做了,你也想了啊。”馬邛山巴結的語氣小聲笑說,感覺妻子屄里水量漸豐,抽送之間無比舒爽。
蘇悅容舒服得輕聲“哼哼”著,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嗔了他一眼,說道:“這幾天你沒找齊玫?”
“你怎麼會這樣想,被兒子撞見了,撞牆的心都有了,哪還有這種臉面和心思。”
蘇悅容露出“算你識相”的滿意表情,輕挺下體迎合丈夫的動作,說:“以後不許找她了,她找你,你也不許。”
“好,好,我答應你。”
這個時候,馬邛山當然對自己的妻子言聽計從,親了下她的嘴唇,輕笑說:“那你和明軒呢,以後也不做了,你舍得嗎?”
“是你舍不得齊玫那個騷蹄子吧?”蘇悅容嫵媚的看著他,呻吟著說:“被兒女知道了,哪還有臉那樣啊。”
馬邛山笑說:“兒子今天不是和你說過了,說他和諾諾不介意我們,為了安撫我們,不惜把他們的事都說了。”
蘇悅容白了他一眼:“兒子雖然那樣說,我們幾個就有臉繼續下去?以後再不敢了,想想怎麼把兒子的心收攏回來,才是正事。邛山,你覺得我們要不要和老許他們,一起商量……”
說到這里,夫妻倆腦子里都靈光一閃,跟著眼神一亮,齊聲脫口而出:“齊玫。”
雖然只說了齊玫的名字,但夫妻倆一邊舒緩的繼續動作,一邊視线對望,都越想越覺得可行,臉上的表情慢慢精彩起來。
馬邛山面帶壞笑,蘇悅容則嘴角微揚,眼波似水。
最後還是蘇悅容先打破沉默,把上次在兒子家里和老許做愛時,她提到萬一被兩個孩子發現無法自處,老許對她說的玩笑話告訴了丈夫,只是略掉了自己。
“自從知道秀蘭姐母子倆的事,明軒和齊玫,是挺喜歡說這些話的。”
馬邛山嘿嘿笑說:“既然他們早晚都會知道,知道之後,為了保護諾諾,老許只會比我們更著急找解決辦法,不如你明天就把這件事告訴齊玫,我們能想到這個辦法,應該也只有這個辦法,齊玫和明軒肯定也能想到。這樣不用我們說,他們會主動提出來呢。”
蘇悅容臉紅紅的說道:“不行,我明天去見齊玫,就明白的向她提出來。這種事宜早不宜遲,諾諾已經給卓卓斷奶了,誰知道要要哪天就會帶她出去。我們不能等,諾諾是他們的女兒,他們更不會等。老許淫妻心理這麼重,齊玫又這麼騷,出了這種狀況,齊玫不去誰去。”
馬邛山想想也對,笑著點頭贊成:“就這麼辦。”
既然心里初步有了主意,夫妻倆精神上便輕松了不少,暫時放開心懷,專心享受性愛的愉悅。
馬邛山在下面半跪著,將妻子兩條緊致潤長的美腿擔在肩上,一邊聳弄雞巴,一邊兩手細細撫摸妻子潔白似雪的一身媚肉,尤其對胸前那對渾圓酥乳愛不釋手。
俗話說,一白遮百丑,何況蘇悅容氣質容顏均屬上乘。
當初,自己確實是被妻子讓人眼前一亮的白和挺拔如巒的胸部所吸引,沒有選擇樣貌身材更勝三分的齊玫,展開了對蘇悅容的狂熱追求。
那時的蘇悅容一雙嬌俏的大眼睛格外靈動,既生人勿近又顧盼多情,圓圓的臉蛋有著幾分嬰兒肥,是一位外表柔弱害羞,實則爽直堅強的可愛姑娘,在四朵金花當中的人氣,與各有千秋的其他三朵任何一個相比,都不遑多讓。
追到手弄上床之後,馬邛山愈發知道自己撿到了寶。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身體極其敏感,沾著碰著就嬌喘吁吁,春池水滿。床笫之間妙不可言。
最重要的,還是這麼多年來對他事業上的支持與寬容。
剛開始做生意那幾年,各種壓力與擔憂,都陪著他一步步走過來,可謂是賢妻良母的典范。
得妻如此,讓馬邛山對蘇悅容除了愛,又多了幾分敬。
和風騷淫媚的齊玫有了肉體關系後,齊玫私下里對馬邛山說過當初兩閨蜜的小心思,馬邛山並沒有為齊玫最初喜歡的是自己而生悔或得意,同樣也沒有因為妻子看中的是老許而沮喪或擔憂。
除了一笑而過,就是對這兩個女人更加用心呵護。
若是當初自己和老許兩個人的追求對象調換過來,可能兩家人還會生活的很好,也會有很深的友誼。
但自己與齊玫的婚姻,是否會如現在安然若素、內心寧定,就不得而知了。
世事無常亦有常,一飲一啄皆天定。
“哦……好爽老婆,你的屄和屁眼……都在咬我。”
夫妻倆又換了一個姿勢,馬邛山在妻子身後一邊猛烈頂抽,一邊抻動深陷妻子菊花里的大拇指。
蘇悅容頭發散亂的趴在床面上,高高撅起的肥白盛臀,隨著丈夫拇指的抻動一縮一聳,閉著眼睛發出痛並快樂著的叫聲。
“受不了了……被你……弄死了,快射……全都射給我……啊,來……來了……”
每次丈夫這樣雙管齊下,都會令她以最快的速度達到高潮。
蘇悅容的身體開始抖顫的時候,馬邛山也控制不住的沉吼著噴發了。
那邊馬小要回到家,把和媽媽出去的過程以及所說的話,同樣對妻子許語諾如實講述了一遍。
聽到婆婆情急之下,居然對自己的兒子說出那樣的話,許語諾不由臉紅心跳,在洋洋得意給自己學這些話的馬小要身上掐了又掐,罵他不要臉。
接下來,小夫妻倆難免一場性愛。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等丈夫馬邛山開車出門,蘇悅容便給齊玫去了個電話,約她午休時,在她醫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見面。
早年一起上醫專的時候,蘇悅容和齊玫都是學藥劑專業的,因為住一個寢室的上下鋪,關系才越來越親密,慢慢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
當時的齊玫能歌善舞,相貌長得又特別出挑,很快就成了學校里的文藝骨干。
而蘇悅容的普通話非常標准,聲音莊正當中帶著柔美,也被老師慧眼識珠,推薦進了學校的廣播室做播音員。
後來又和齊玫一起,被學校那幫好事的男生評為四朵金花之一。
閨蜜倆自身條件優秀,又都有了名氣,追求他們的男生便愈發多了起來。
尤其是天生狐媚子的齊玫,若即若離於幾個或者外型條件出眾、或者家境背景良好的男生之間,引得他們一個個相互爭風吃醋。
而蘇悅容容貌上雖不如齊玫那麼出眾,但也是大美女一名,加上胸前一對被齊玫艷羨不已的碩大雙峰,每天沿著長長的外牆樓梯,數次往返於位於六樓頂層的廣播室時,那對裂衣欲出,一步三顫的高聳胸部,不知招來多少男生目光的暗中盯視,偷偷垂涎。
只是因為她對男生很少假以辭色,身邊的追求者才不那麼多。
一直到高她們一屆的馬邛山和許明軒,同時展開對她們的追求,最後確定了戀愛關系。
蘇悅容和齊玫畢業後,通過馬邛山和許明軒的關系,一同分配到醫專附屬醫院藥房工作。
後來馬邛山為了生意,忙起來經常見不到人影,蘇悅容為了照顧兒子和幫助丈夫,從醫院辭了職,便只剩下齊玫一個人干了下來。
騷蹄子齊玫雖然招蜂引蝶,但工作上一絲不苟兢兢業業,這些年才一再提職。
眼看快到中午,蘇悅容早早到了那家“綠蘿”咖啡廳,要了一個小包間,點了一壺茉莉花茶和兩份簡餐,沒多大會,齊玫就匆匆來了。
這些年中身材不見走樣,反而愈發成熟風韻的中年美婦,下身駝色長褲上身白色衣衫,發髻高高挽在腦後,踩著高跟鞋步態優雅的一進來,便吸引了周圍眾多異性的目光。
蘇悅容透過玻璃稍一招手,齊玫繞行著走過來,進了包廂放下手包,坐在蘇悅容的對面。
這還是上周末下午發生那件事情後,閨蜜兼親家之間的第一次見面。四目相視,兩個女人都有點臉紅,然後忍不住撲哧一笑。
笑過之後,又開始尷尬,誰都沒有主動說話。
蘇悅容沒說話,是因為不知道怎麼開口,齊玫則是以為蘇悅容經過昨天和馬小要的見面,確定了兩個孩子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事,事情大致落定,想和自己隨便見面坐坐,聊解一下尷尬而已,也就沒有先挑起話題。
說來也是,兩對親家夫妻,又是這麼多年的好友,被兒女發現一起做那種事情,即便是一向風騷大膽的齊玫自己,這些天來也很是感覺顏面盡失,不好意思面對自己的女兒女婿。
不多時簡餐送了進來,吃飯的時候,蘇悅容才把兒子馬小要也有淫妻心理,近兩三年一直糾纏諾諾的事情,一五一十對齊玫說了,然後把她和老馬的擔心與提議也說了出來。
剛開始聽到女婿也有那種心理,齊玫的眼神驚詫不已,緊接著便是苦忍臉上的笑意,當聽到蘇悅容含糊說出那個提議,齊玫臉上一陣紅似一陣,低頭慢慢吃著,沒有任何一句責怪女婿的話語。
吃完飯,蘇悅容坐到齊玫身邊,握著她的手,給她時間消化自己的提議,等著聽她的意思。
齊玫好一會才定了定神,輕聲說道:“這件事肯定瞞不住老許,好在諾諾沒真做出來,我回去和老許說說,老許那邊……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蘇悅容“嗯”了一聲,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幸虧事情還沒真正發生,只是要要他……好像舍不得和那個女人斷絕聯系,覺得對不起人家,你說怎麼辦?你也知道要要重情重義的,諾諾也是一樣的性子,又一直聽要要的話。”
“有什麼對不起的。”齊玫啐了一口,臉紅紅地說道:“照你說的,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小要和她……是她占便宜好不好。”
“可關鍵是要要……兩個孩子不這麼想。”
蘇悅容說道:“這件事情總得有個解決,我和老馬思來想去,只有讓你……看看能不能把小要的心拉回來。小要的心回來了,才不會哪一天瞞著我們,帶著諾諾……”
齊玫扭過臉來,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的閨蜜,說道:“你和邛山都覺得這樣可行?既然可行,你自己去好了,有你們這麼坑朋友的嗎?”
“你和老許,怎麼都愛說這樣的胡話。”蘇悅容臉上一紅:“我……我是他媽。”
“我不是他媽?”齊玫白了一眼:“岳母不是媽?干媽不是媽?”
其實提出這樣的請求,蘇悅容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表面卻理直氣壯:“我不管!事情最初是你們三個搞出來的,上次要要推門,你們幾個沒良心的,合伙把我推出來往火坑里跳,這次該你跳了。”
“看不出來,你怎麼這麼壞呢,這種事……能和那天一樣?”齊玫的臉越來越紅,在心里已經有了定論。
丈夫老許最近兩年,本來就喜歡在床上和自己開關於丈母娘與女婿的玩笑,知道了這種事情,即便蘇悅容和老馬不先提出,老許為了諾諾,十有八九也會想到這個主意,並催她盡快實施。
但還是故意說道:“我不去,是你兒子有了那種心思,先睡了人家老婆,害得諾諾有那種危險,當然是你當親媽的負責,諾諾有了什麼事,我和老許還要找你們算賬呢。你平時和小要不是一直很親近嗎,平時又摟又抱的,當我閨女是空氣啊。哎,不是有蘭姐娘倆的例子在嘛,小容容你咬咬牙,那一步也就跨過去了,你對要要的吸引力,肯定比我大的多,咯咯……”
“胡說八道。”
蘇悅容倏地漲紅了臉,伸手捏住齊玫的面頰:“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接著羞惱的壓低聲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老許兩個,說不定正巴不得呢。”
齊玫不甘示弱,也伸手去捏蘇悅容的臉,兩個女人也不真用勁擰臉,而是把主要攻勢放在另外一只手,撓對方的癢癢上。
一時間兩個中年婦人倆嘻嘻咯咯的鬧成一團,招來外面客人的翹頭張望,待到都笑得嬌喘吁吁,齊玫率先求饒:“小容容,我投降,我投降……”
蘇悅容得勝收兵,期待的看著齊玫。
齊玫坐在那兒又想了好一會,越想越臉上發燒,即便自己心里千肯萬肯,也不好馬上答應,最後低聲說道:“這事,我晚上得和老許商量一下,先問問他的意思,看他怎麼說。”
蘇悅容捻了一下她的手,說應該的,都是為了諾諾這孩子,他們兩口子認真考慮一下,想來想去的,也只有這一個法子了。
然後一對中年閨蜜手握手偎在一起,心中各有各的念想與羞愧,就那麼安靜的坐著,沒怎麼再說話。
眼看快到了齊玫上班的時間,蘇悅容便招來侍應生買了單,兩個各具韻味的美婦人離開咖啡廳,一起來到街上。
齊玫想先看著蘇悅容回去,便要陪著她一起去公交車站,誰知道蘇悅容卻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疑惑的想要問時,蘇悅容解釋道:“我得去兒子那,看著他和諾諾才行,不然不放心。”
齊玫想想也對,便送她到了要乘坐的公交站台,揮手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