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高升喝下最後一杯酒,竟然倒在炕上了。
黃老大心里暗自得意:這藥還真管用。
馬翠華心里緊張,不知所措地看著黃老大。
黃蕾站在地上心里也跳得厲害。
唯有胡有道一個還蒙在鼓里,他當然不知道這酒里還有蒙汗~,他很奇怪地看著躺在那里的馬高升,懵懂地問:“他咋的了?”
黃老大瞪眼看著他說:“這還用問,喝多了唄?”
“這麼快?”
胡有道還是疑惑。
“你問那麼多干嘛,他喝多了正好,免得你還要送他回村政府呢。”
黃老大當然早已經想好今晚怎樣慰勞胡有道了,就詭秘地對他說,“今晚你也不用回家了,先前我去詹小梅家的時候,她說他男人今晚不在家,讓我給你捎信兒說讓你今晚去呢,給你留門!”
胡有道立刻喜上眉梢,問:“真的啊?”
“操,我騙你干啥?詹小梅最近連我都不搭理了,就一心想著你呢,不知道你咋把她弄舒服了?以後啊,我就不去沾了,讓給你了,你把著玩兒吧。快去吧!”
胡有道幾乎急的連滾帶爬地下地了,塔拉著鞋就出去了。
黃老大急忙吩咐地上的黃蕾,說:“快點把碗筷和桌子都收拾下去!”
黃蕾一陣風似地一會的功夫就把碗筷和方桌都撤下去了。然後她看著黃老大和馬翠華,問:“需要我幫啥忙嗎?”
然後眼睛又盯著昏睡的馬高升。
馬翠華責怪地瞪著女兒。“這事用你幫啥忙啊?我還能讓你看著咋的?快點回東屋睡覺去,沒你啥事了!”
黃蕾還像有點不情似地站在那里,看著黃老大,問:“大伯,到底用不用我呀?”
黃老大也覺得這樣的丑事不能讓孩子親眼看著,就說:“不用你,有我幫忙你娘就可以做到了。你留著精神頭明晚煮劉偉去…你回東屋去吧!”
“我……想看看…你們怎樣煮…”
黃蕾終於說出了真實的想法,原來她想看。
馬翠華幾乎是羞惱交加了,呵斥說:“你咋這樣不害羞呢?啥好事兒啊?昨晚你和劉偉不都真刀實槍地演練了嗎?還對這事兒有啥好奇的?快滾東屋去!”
黃蕾見他娘真的急眼了,就怏怏不快地出去了。但她沒有回東屋,而是站在屋門外偷聽。
馬翠華緊張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好像要動刀殺人一般恐慌。她手足無措地看著黃老大,問:“咋整啊?”
黃老大倒是不慌不忙的,說:“你說咋整?煮唄!”
黃老大簡直是有些特別興奮:這樣的情形真是第一次經歷,夠刺激。
他想象著親眼所見馬高升的東西怎樣捅進馬翠華的身體里去,就有些新奇得熱血沸~騰。
“咋煮啊?”
馬翠華幾乎是懵懂著。她總是經歷男人上她了,頭一次經歷她上男人,她想象不出怎樣才能達到。
“當然要有條不紊地煮了,一夜的功夫呢……你先把被褥鋪好!”
黃老大下達了第一道命令。
馬翠華起身,從被廚里拿出被褥來,手忙腳亂地鋪好了,又看著黃老大,等待下一道指令。
黃老大看著睡死一般的馬高升,對馬翠華說:“還愣著干啥,咱兩個把他的衣服統統脫掉……”
馬翠華急忙過來,幫著黃老大費了半天的勁兒,總算把馬高升的全部武裝都解除了。
她還仔細看著馬高升的那個東西,竟然像小蟲子一般無聲無息地蟄伏在森林里。
她心里想:就這樣軟綿綿的還咋能進去呢?
黃老大見馬翠華痴迷地看著那東西,有些不是心思地罵道:“你看啥呢?你眼饞了?你急啥,一會你就吃到嘴里了!”
馬翠華羞愧地臉紅紅的,瞪著黃老大:“你才眼饞了呢!”
“你少廢話了,快點把他抬進被子里,凍著他更難以挺實了!”
黃老大衝馬翠華叫道。
馬翠華掀開被子,然後兩個人像抬口袋一般把馬高升抬到褥子上,又用被子把他一絲不掛的身體蓋住了。
馬翠華又不知所措地看著黃老大,問:“還咋辦啊?”
黃老大譏笑地看著她。
“我操,你是不是傻了啊?你還是不是女人了,接下來咋辦還問我?你抓緊脫衣服啊,像他一樣脫得一件不剩……這個不會是讓我幫著你吧?”
馬翠華一邊脫衣服,眼睛看著被子里的馬高升,無限恐慌地說:“我…這算不算是在強~奸警察啊?弄不好會罪上加罪的啊!”
黃老大罵著她。“你不想坐牢就得這樣做……我告訴你吧,這算強~奸,但不是你強~奸她,而是他強~奸你。懂嗎?是他在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