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芸見這樣的無恥的禽獸行徑,羞得無地自容,急忙扭過頭去,心里咬牙切齒地罵著這個不顧廉恥的禽獸。
當著兒媳婦的面竟然這樣,梁銀鳳更是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但她自覺無法逃脫這個牲口的侵襲,為了不更加難堪,她滿面羞紅,顫著聲音對李二芸說:“你先去外屋等我一會兒……”
李二芸剛要挪動腳步,大老齊卻獸性大發地說道:“出去干啥呀?就讓她在屋里呆著唄,反正也不是小姑娘了,啥事沒見過呢!”
李二芸狠狠地唾了他一口。“呸,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你咋不替好人死了呢!”
大老齊淫邪地笑道:“我要是死了,誰能讓你媽媽舒服過癮呢!嘿嘿,你媽媽她還舍不得我死呢!”
大老齊說著又把梁銀鳳野蠻地壓到了身底下。
李二芸氣惱與羞辱交加,說不出話來,快步奔到了外屋,站在灶台邊平息著戡亂的心緒。
屋內,大老齊重返故地,獸性又開始了。梁銀鳳痛苦的~吟聲不絕於耳地傳來,李二芸站在外屋,心似乎都被撕裂了。
那五粒猛藥果真把大老齊原本就巨碩無比的孽物催發成可怕的棒槌,他喪心病狂地大力衝撞著,還不過癮竟然花樣翻新,玩起了跟陰損的招法。
他扛著梁銀鳳的雙腿猛進猛出的時候,梁銀鳳又一次被弄昏過去。
醒來的時候,那根巨物還在勢頭不減地在體內衝撞著。
梁銀鳳感覺身體已經被脹裂得支離破碎,隨著忍耐不住的叫喊聲,汗珠順著面頰流淌著。
李二芸足足在外屋揪心而羞愧難當地站了半個多小時,屋里的聲音才總算停止了。
這時,窗外偷聽的黃大有自覺今晚沒戲了,就壓抑著奔騰的思緒,翻牆而過回到了自己家的院子,他今晚只有去自己老婆身體里發泄燃燒的激情了。
梁銀鳳從里屋走出來,雙手還系著衣服扣子,白皙的面龐上留著汗痕,美麗的眼睛里是無邊的苦痛和羞辱;她的頭發被禽獸揉得散亂,最悲慘的是她此刻走路的姿態,雙腿綿軟地分張著走路。
李二芸看在眼里,心如刀割,這就是胡家女人的悲慘和屈辱。沒有那一刻比這一刻更認清了做胡家女人的慘烈。
李二芸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只是挽著婆母的胳膊,緩慢地走出了屋子。
來到院子里,梁銀鳳站住了,借著窗戶透出的光亮,她看著李二芸,說:“二芸,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訴雙十,那樣他會壓不住火氣的!”
李二芸苦笑著搖搖頭。“說不說,他都已經知道了!你嫁給了大老齊這樣的禽獸,將遭遇什麼,他心里是一清二楚的,這個還需要細說嗎?”
之後,李二芸簡單地和梁銀鳳說起了有關胡雙十的一些情況,還特別提起了他領回了一個叫鄭曉紅的未婚妻。
梁銀鳳喜悅而驚訝:這簡直像是一場夢啊!
深秋的村街寂寞而淒冷,似乎有落葉在腳下沙沙作響。
梁銀鳳心里很急,急著見到晝思夜想的兒子胡雙十,但她的腳步卻是緩慢的,因為她那里面還在疼痛著,那種感覺就像整個身體都在肮髒地糜爛著,甚至已經蔓延到陰暗的靈魂。
但想到馬上見到雙十,剛剛經歷的羞辱和苦痛頃刻間淡漠了。
母子相見抱頭流淚,千言萬語都融入到滾燙的淚水里。
借著燈光,胡雙十仔細觀察著母親,那是萬般憔悴的容顏,無需多說什麼一切已經明白了。
那個時候,胡雙十的心碎了,破碎凋零得似深秋的落葉。
想到家里親人為自己所遭受的苦難,胡雙十心里油煎一般愧疚著。
但這次回來他給家里親人帶來的是莫大的慰藉。
胡雙十詳細地和母親說了自己在勞改隊里的一切情況,主要突出了遇到馮伊妹以後的幸運經歷。
梁銀鳳欣喜異常,眼中流出了激動而希望的熱淚。她擦著眼淚,又把目光落到了旁邊的鄭曉紅身上,問:“姑娘,你真是雙十的未婚妻?”
“伯母,這還有假嗎?我當然是雙十的未婚妻了!”
鄭曉紅目光溫和而欣喜,夾雜著滿足和幸福。那個時候她真的已經把自己當成胡雙十的未婚妻了。
梁銀鳳愛惜地看著鄭曉紅,又對胡雙十說:“那你這次就抓緊和孫娟把離婚手續辦了吧!”
“這次恐怕是來不及了,但我會把申請寫了的,留在家里委托你們替我給辦了吧!”
胡雙十確實在認真地在想著這件事。
梁銀鳳當然滿口應承。
胡雙十著急想見到兩個妹妹,就對梁銀鳳和李二芸說:“你們要想法把我的兩個妹妹連夜找回來呀!”
李二芸看著梁銀鳳,說:“媽,咱們分頭行動,你去村政府找大花兒,我去黃老四家找小花兒,但千萬不要說是雙十回來了。”
既要不引起黃家惡虎的懷疑,又要把大花兒和小花兒找回來,這確實是很難的事情。
但再難也要把兩個女孩找回來,因為天明胡雙十就要離開的。
全家人又商量了一會兒最恰當的借口,李二芸和梁銀鳳就開始分頭去找大花兒和小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