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門也沒有插,黃老大很順利地就進到里屋去。
炕上禽,獸的一幕,讓本來也是禽,獸的黃老大也感到驚愕。
隆冬的夜晚,屋子里都有些冷颼颼的,可大老齊一絲不掛的驢一般的身軀,連被子也不蓋,就半跪在梁銀鳳的兩腿間,正忙手里忙活著什麼。
梁銀鳳更是身體精光,白,花花地叉腿仰在褥子上。
大老齊手里正握著一個粗壯的,黑乎乎的東西,半截已經戳,進梁銀鳳的下體里。
那是一根兩尺多長的電棍,半截已經深深地插在梁銀鳳的身體里,可大老齊還在使勁地往里捅,一邊捅著,手指還按動電棍把柄上的電流開關。
梁銀鳳嘴里聲嘶力竭地叫著,身體被電流擊得激烈顫抖,兩只白腿在像抽筋兒一般時而蹬動時而痙攣著。
那情景就像劊子手給犯人行刑一般恐怖。
黃老大站到炕沿邊的時候,大老齊警覺地抬起頭來,嚇得媽呀一聲,急忙從梁銀鳳的身體上挪來了,本能地退縮到窗台上。
大老齊是十分懼怕黃老大的,他曾經對黃老大承諾過:再也不用什麼器具折磨梁銀鳳了,可今晚自己又把那麼粗又長的電棍戳進她的身體里,他預感到黃老大不會輕饒他的,頓時有些惶恐不安,也顧不得把電棍從梁銀鳳的身體里拔出來,就下意識地躲到一邊去了。
黃老大笨重的身體此刻卻是很靈敏地噌地竄上炕里去。他的樣子是要解救梁銀鳳,其實他的心里也是很獸,性地想看看那是怎樣的一幅情形。
梁銀鳳見是黃老大來了,像是見到了救星,眼睛里里充滿了被解救的期待。
為了讓黃老大看清大老齊折磨自己的事實,她也顧不得害羞,還是一動不動地保持著先前的那種姿勢:叉著腿,那半截電棍還脹,滿,欲,裂地插,在自己的身體里。
黃老大蹲在梁銀鳳叉開的兩腿間,眼神火辣辣地看著那樣不堪的情形:那根粗壯的東西超出比例地像楔橛子一般殘忍地戳在她的小溝里,塞,滿得連一絲一毫的縫隙也沒有,那個溝口已經被撐得變了形狀。
梁銀鳳忍著劇痛,顫著聲音對黃老大說:“黃主任,這回你看到大老齊怎樣糟,踐我了吧?都是你做的好事兒,硬是把我嫁給了這個禽,獸。你還不如當日就殺了我,也比這樣活著好受……你不是說你能管住大老齊嗎?可他怎麼還這樣折磨我?你黃老大的話不是沒人敢不聽嗎?”
梁銀鳳這樣的話更激起了黃老大對大老齊的惱怒。
一方面,大老齊不聽他的話讓他生氣,另一方面,眼下胡雙十就要回來報仇了,公安局的人也就要來胡家屯了,在這樣的關鍵時期,要是把胡雙十的母親給糟,踐死了,那就等於惹火燒身,為了這個他也恨死大老齊了。
他一伸手,哧地一聲把那個電棍從梁銀鳳的下體里拔出來,回頭看著大老齊,怒吼著說:“我的話不當放屁唄?上次我是咋和你說的?你不是說以後不用任何器具來糟,踐她了嗎?可你今晚又在干什麼?操你媽的,我整死你!”
大老齊預感到黃老大肯定會收拾自己的,嚇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又見黃老大手里握著那個剛從梁銀鳳身體里拔出來的電棍,在自己的眼前晃動著,他本能地就想跑。
他光著身子就想逃離到地上去,可他剛轉身的功夫,黃老大手里的電棍就已經觸到了他肥碩的屁股上,一股強大的電流頃刻間席卷著整個身體,酥,麻的衝擊力頓時就把他鐵塔一般的身軀掀翻在炕上。
他躺在那里已經動彈不得了。
黃老大又在他身體上狠狠地戳了幾下,見他死狗一般不動了,就收了手。
黃老大看著還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梁銀鳳安慰說:“你放心,他以後不敢了。如果他再敢這樣糟,踐你,你就去告訴我,我就讓派出所把他抓起來,然後就允許你和他離婚!”
梁銀鳳淒慘地說:“他以後要是再這樣,那我也就不活了。”
她心里真的不知道是啥滋味,自己竟然需要同樣的禽,獸來保護自己,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啥時候能出頭。
大老齊被電棍擊得暈過去還沒有醒過來,黃老大有些擔心,就用手在他鼻子邊試了試,沒有死,只是剛才自己用最強的電流把他電暈了。
黃老大又把眼神回到梁銀鳳白,嫩嫩的身體上去,當然是聚焦到她張開著的雙腿中間的那個地方。
那個芳草間的溝口還在狼藉地翻張著,就像被氣撐過的氣球,放了氣也一時很難恢復到原來的狀態里。
黃老大的血液倒是被這樣的刺激激發得奔騰起來,本來他今晚服了猛,藥,正欲,火升騰又沒處發,泄,此刻的情形讓他再也難以忍受了,他唯一的渴望就是把自己憋悶得要爆炸的東西擱到梁銀鳳正敞開的那個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