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銀鳳臉色紅得像雲朵一般,那樣的事情真的不好開口,她慌亂地左右看著。
齊桂芝已經去外屋刷碗去了,唯有黃老大的女兒黃柳柳卻還在屋子里,而且側耳在聽著她說話。
本來十八歲的黃柳柳就該回避這樣的事情,可她卻偏不,饒有興趣地坐在炕沿上等待著梁銀鳳說下去。
這樣的事情對她很好奇很刺激,她曾經和黃蕾不止一次地頭聽過類似的男女那些事兒,好像對這些成癮般地有興趣。
梁銀鳳不肯說下去了,眼睛看著黃柳柳。黃老大知道怎麼回事,衝著女兒呵斥說:“你在這里聽啥,趕緊回東屋去!”
黃柳柳一伸舌頭,一句話也不敢頂撞,就乖乖地溜出去。但她沒有真正回東屋,而是站在西屋門外的灶台邊偷聽著。
黃老大看著女兒出去了,就又打量著梁銀鳳,說:“你說吧,他又用什麼糟踐你了?”
梁銀鳳還是低垂著眼神猶豫了很久。
想到那樣獸性的摧殘,梁銀鳳女人本能的羞澀就被無限的驚恐和絕望淹沒了。
她已經顧不得難以啟齒的害羞,看著黃老大,說:“這個禽,獸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個電棍,每夜他自己的糟踐完我之後,就……用那個電棍插到我的那里面,還通上了電……我已經被他折磨得不想活了,如果你不能制止他,那我就只有一死了!”
黃老大心里頓時緊張起來,他在想:如果在這個時候大老齊把梁銀鳳給逼死了,那公安局就會有了揭開自己一些事情的突破口,一定要制止大老齊的這種混蛋行為。
他這個時候心里暗罵大老齊:我操你八輩祖宗地。
他急忙安撫梁銀鳳說:“你不要怕,我明天就去收拾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我一定會讓他規規矩矩的不敢再折磨你。如果他再死不改悔,那我就替你做主,和他離婚,然後你就再回到胡家去,我說話算話!”
“那我就相信你了!”
梁銀鳳在百般無奈中,也只得把另一個禽,獸當做救星了。但她還是心有余悸地說,“那……你今晚就去我家唄,今晚他還會折磨我的!”
黃老大本想今晚就去教訓大老齊,可他心里想著今晚要去老三家,務必把三兄弟媳婦邱玉鳳拿下,這種渴望比什麼都重要。
於是他說:“今晚我還有要緊的事情,不能去了,你還是忍耐一夜吧,我明天一早就去你家,我一定會替你做主的!你先回去吧!”
梁銀鳳無可奈何,只得先回去了。
梁銀鳳剛走,齊桂芝就從外屋進來。
她本想再當著黃老大再說梁銀鳳幾句什麼,見黃老大一瞪眼,就嚇得把想說的話咽回去了,又乖順地坐到一邊去了。
這個時候她不說話,黃老大還保不准發火呢。
她心里酸酸滴想著,為啥自己的男人總是偏袒著那個梁銀鳳呢?
連四十多歲的胡家女人都這樣能魅惑男人。
但她也只能是心里酸酸滴想著而已。
黃老大坐在熱炕上喝了兩壺茶水,還就著茶水偷偷服進了兩粒進口猛藥,他這是在為了今晚征戰三兄弟媳婦邱玉鳳做准備,今天早晨在二兄弟媳婦馬翠花身上折騰得有些精氣兩虧,雖然今天足足睡了大半天,還是覺得有些疲勞,只有借助猛藥的力量壯實自己今晚的好事兒了。
隔了一會,黃老大感覺身體里又有火苗苗升騰起來,褲子里那玩意又充滿了雄性的渴望,才從炕上下來,穿鞋又穿外衣的准備出去。
齊桂芝滿臉悲戚地看著他,小心地問:“你今晚又要出去啊?去哪里啊?”
去做掏扒兄弟媳婦的丑事兒,他當然不希望讓齊桂芝知道,而且做這樣的事情畢竟對自己的女人是心虛和愧疚的,所以他沒有發火,而是語氣很和緩地說:“我要去你哥哥大老齊家去看看,不能讓他那樣折磨梁銀鳳了!”
“你……咋總是偏向梁銀鳳呢?大老齊可是你的親大舅哥啊,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
齊桂芝還是忍不住發自內心地這樣說。但她說完了就後怕了,低垂著眼神等待黃老大發火。
黃老大這次沒有發火,而是低聲說:“你以為我是為了梁銀鳳啊?我是為了咱們自己。你想想,現在公安局找借口整治咱們還找不到呢,如果在這個時候,你大哥把梁銀鳳糟踐死了,或者是逼死了,那公安局就會利用這個借口來調查我,弄不好你們拐賣胡家女孩的案子就會一起被勾起來,這個你都不懂啊?”
齊桂芝果然被嚇著了,心想:真是那樣。只要能把那件天大的事情不爆露,怎麼都成啊。於是她不再說啥了。
黃老大一邊拉著羽絨服的拉鏈,一邊急匆匆地往外走。
黃老三家和黃老大家只隔著黃老二家,他路過黃老二家門的時候,難免不想起今天早晨在這個屋子里站著操馬翠華的過癮感覺,不覺就往院子里望了望,見馬翠華的窗戶還亮著燈呢。
但他還是從馬翠華的家門走過去,直奔老三家里而來,今晚該輪到老三媳婦了,但這個女人似乎不太容易上手,他慢慢走著在想著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