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那麼花花兒呢?你們男人整天在尋思啥呀?是不是見到女人就動歪心思啊?”
付玲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但那是假的。
她已經被他的嘴上戲弄,手掌揉弄,雙管齊下弄得身心酥癢,開始躁動起來。
她下意識地像黃老大的身體上靠著。
黃老大更加得意,振振有辭:“女人如花嘛,花兒一般的女人就是為了男人而生的,男人來到這世上第一件事就是要欣賞女人,玩弄花朵兒。尤其是像你這樣誘人的花兒。”
付玲被誘惑得心里美滋滋的,嘴上說:“看來,你早就惦記上我了?是不是早就開始打我的主意了?”
“那是啊,夢里沒少夢見過你呢。有一次還把你給上了呢,但夢里不過癮,畢竟不是真事兒!”
黃老大淫逸地調著情。
付玲抿嘴兒笑著:“你都花花兒死了,真惡心!”
但她馬上又問,“要是你四兄弟不出這樣的事兒,你可咋辦啊?那樣你不是干眼饞吃不到嘴兒嗎?”
“就算是老四不出事兒,早晚我也會把你給忙活上的!”
黃老大的手使勁兒揉著他草地里的溝谷,似乎都有些濕乎了。
“你敢?老四會和你玩命的!”
付玲心里蕩漾著一種渴望,就像火燒火燎的身體需要有什麼熄滅似地。
“誰玩命也玩不過我的。我說過,我是九命貓……退一步說,就算我也是一條命,我也不怕,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付玲臉上像花一般綻放著。“我真會那麼讓你動心?撒謊吧?”
“寶貝兒,不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做夢都想和你親熱呢!”
黃老大此刻真的那樣的痴迷了,身下的腫物已經有點受不了呢。
付玲剛要本能地動情,卻又想起什麼,說:“你可真貪心啊!家里有個漂亮的老婆,村政府里還有個王桂傑,村里還有相好的……現在胡家女人又隨你調遣,胡家十八歲的閨女被你一個人霸占著,你還不滿足,竟然還惦記著自己的兄弟媳婦……你究竟有多大能量啊?你能忙活過來嗎?”
黃老大得意地笑著:“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量,總之有使不完的勁兒,有謝不完的精液。這些女人都被我忙活得很滿意,也包括你……你說,你哥我是不是太厲害了?”
“你不會真是一個畜生托生的吧,要不咋會那樣呢?”
付玲說著,心里竟然痴迷地想著他那樣的強壯。
“嗯,真讓你說對了。我前生就是一個公羊。你沒見那些公羊在野地里整天爬母羊也不嫌累,倒是把那些母羊給干拉胯兒了!”
黃老大的手指已經深深地陷進她的溝口里,一股黏糊糊的水溢出來,他身下的硬物已經充盈得要裂開。實在忍不住了,伸手就去褪付玲的褲子。
付玲突然臉色一變,猛地把她肆虐的手從她褲襠里抽出來,甩到一邊兒,說:“你就知道沾人家身體的便宜,我托你辦的事兒你給辦了嗎?”
黃老大已經什麼也不得,就想進入到那個誘人的地方,懵懂地問:“啥事兒啊?”
付玲顯得生氣。“我說嘛,你就沒把這事兒放到心上。我讓你去給老四托關系疏通官司……你真的忘記了嗎?”
黃老大用手揉著自己要爆炸的腫物,說:“我怎麼能忘記呢?是這兩天村里張羅去北京旅游的事情,我就耽擱了!”
“是你們游山玩水要緊,還是你四兄弟的命要緊啊?”
付玲真的生起氣來,扭過臉去不搭理他。
黃老大又急忙摟抱著付玲,低聲下氣地說:‘寶貝兒,老四的事兒你不要著急嘛,他剛進去,法院不會那麼快就審理的,等我……去北京回來也趕趟兒!”
“你要是等去北京回來再去,我就不用你了!你走吧!”
付玲忽地站起身。
黃老大急忙抱住她,連聲說:“好好,我明天就去,明天就去!”
付玲轉怒為喜,說:“這還差不多……大哥,你應該有點良心啊。人家的身子被你占著,我已經對不起老四了,你覺得你對得起你兄弟嗎?要是不抓緊,老四要是真被判了死刑,那我們還是人嗎!”
黃老大討好說:“嗯,妹子是個重情義的女人,你對老四的心思真讓我感動啊!我更加喜歡你了!”
“你就不要撿干淨的說了。人家的身體給了你,咋說也是對不起老四了。可是如果你能讓他活命,我也就算對得起他了,以後我們咋纏綿也就問心無愧呀!你說呢哥哥?”
“是那個理兒,老四也是我的親兄弟,何況我又沾了他的媳婦,我能不盡力嗎?我明天就去!這回你放心了吧?”
“嗯!”
付玲嬌昵地嗯了一聲。
黃老大再次把手伸進她的褲襠里,急促地說:“寶貝兒,我們是在沙發上還是在炕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