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腦袋是最後一個上陣的,他似乎要補償吃殘羹剩飯的遺憾,發狠要從從容容地玩一番,雖然恨不能一杠子頂進去,但還是有耐心把衣服全脫光了,蹭地竄上來。
馬翠華無助而黯淡地睜開眼睛,孫大腦袋的那根孽物又可怕地映入眼簾。
那怪物雖然沒大驢種的雄壯,卻也比墩子和馬猴的要大一號,也是讓馬翠華不寒而栗的東西。
但現在她已經沒有先前那般恐懼了,似乎她已經被摧殘得麻木了,盡管身體被折騰的要四分五裂,但她知道自己起碼還活著,要咬牙挺過去。
面對前幾個野獸,她在昏聵中有時還有意識地暗中使勁兒,忍著疼痛夾緊孽物,想盡快吸吮它的孽液早些瀉出去。
可禽獸們都很狡猾,正到癲狂處就緩兵收斂了,積聚著下一次獸性的衝鋒。
她簡直被蹂躪得恨不能立刻死去。
她的雙腿無力地分張著,胯間和身下盡是黏糊糊的野獸液體。
孫大腦袋俯身凝神望著馬翠華泥濘狼藉的草地,刺激得更加獸性大發,嗷地一聲頂進去。
盡管已經大敞四開的門戶,早被禽獸踏得花殘草濕,但那卻是被弄得傷痕累累的地方,孫大腦袋的不大不小的孽物還是讓馬翠華一陣戰栗,嘴里“嗯~啊”兩聲。
“姐姐,我弄疼你了?是他們三個弄的吧,可別把帳都記到我的頭上啊!我可還沒用力呢!嘿嘿嘿!”
孫大腦袋說是沒用力,可身下正運足了力量猛猛地往深處頂著,一個猛撞竟然把馬翠華頂到了炕沿上。馬翠華頭下的枕頭碰地落到了地上。
已經疲憊地挨著大驢種躺在炕梢的墩子和馬猴都扭過臉來,墩子淫笑到:“大腦袋,你別把咱姐頂到天上去!”
“說不定已經頂到雲里去了呢,四個男人讓她一個人快樂,那她該有多快樂呢!”
馬猴也猥褻地附和道。
孫大腦袋真怕把馬翠華頂到地上去,急忙暫時拔營向下縮身,扳著馬翠華的肩膀又把她的身體挪回來。
但馬翠華頭下已經沒有了枕頭,只得枕著硬邦邦的炕沿。
但她卻像僵屍一般任憑野獸的擺布。
孫大腦袋的孽根濕漉漉的像是從濁水里撈出來,但更加興奮起來,向前一挺身,輕車熟路地又進入到她那個很順暢的地方。
里面已經被前面三個野獸的液體灌滿了,孫大腦袋的每一次進出都像扎進漲滿水的小河溝里,水花四濺,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
這聲音讓孫大腦袋更加膨脹癲狂,一口氣大進大出了幾十個回合,累的汗水順著面頰流淌,連脊背上都是汗光閃閃的。
馬翠華實在承受不住這樣的爆風驟雨,又眼前一黑,昏厥過去。這是她今晚第三次被摧殘得昏過去。
馬翠華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那可怕的一切總算結束了。
四個野獸已經躺在自己的左右,身上斜搭著被子,半裸著身體像死豬一般酣睡著,高低起伏的鼾聲響徹著整個屋子。
那是耗盡體力,灑金精髓的狼狽神態。
屋子里彌漫著一種液體怪怪的味道。
馬翠華的胯間和身下的褥子上,幾汪獸性的液體在黏糊糊地浸潤著,有些在胯間已經凝固了。
緊挨著她左邊睡著的剛剛結束獸欲的孫大腦袋,在睡夢中還把一只手搭在馬翠華的胸前肉包包上,五指完整地扣著。
馬翠華勉強抬起酸麻無力的手,把孫大腦袋那只手扒拉掉。
然後她想動一動還在夸張地大大叉著的雙腿,但那腿像面條一般很難聽她的調遣。
她只得那樣一動不動地躺著。
一陣寒意襲來,她先前也汗水淋漓的身體開始有些發抖,她費了好大勁兒才把身邊孫大腦袋蓋著的一個被角搭到自己身體的那個地方。
馬翠華的身體趨於暫時的癱瘓,連意識似乎也癱瘓了。
心靈和頭腦都混亂不堪,依然膨脹著獸性蹂躪的不堪和痛苦的感覺,下體里似乎還漲塞著可怕的孽物,耳邊還呼嘯著野獸的沉重呼吸和喉嚨里發出的快慰獸音。
她知道自己還活著,可身體還是個人的身體了嗎?
很久以後,她的四肢才逐漸恢復了知覺,身體也有了一絲力氣。但她還是疲憊的一動不想動。
不知什麼時候她也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屋子里已經陽光一片。馬翠華揉著眼睛,剛想試探著起身,就在這時她發現大驢種已經又喘著粗氣爬到了她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