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翠華的腦袋嗡地一聲,在她身體上拱動的男人已經不是大驢種了,竟然換成了那個身體橫粗的墩子。
那也是一雙閃著色光的眼睛,嘴巴大張著呼哧帶喘地忙活著。
或許著急的緣故,他的上衣沒有脫,只把衣襟摟開用肚皮摩挲著她的肚皮。
馬翠華下身的感覺不一樣了。
或許這個禽獸的孽根沒有大驢種的那般巨碩,或許她的通道已經被大驢種給拓寬了,總之那種塞滿的脹痛感沒有容納大驢種時的那般強烈。
但血肉之體也禁不住連續不斷的衝撞,而且這個墩子雖然器具稍小了些,但年輕力壯,撞擊的力量卻是更加猛烈的。
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心靈的恥辱不堪,自己原本貞潔的身體竟然被禽獸給輪奸了。
她本能地想掙扎,可動了動身體卻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已經被蹂躪成一灘泥。
而且她知道掙扎也於事無補了,第二個禽獸的孽物已經在自己體內衝撞了數十回合了。
她羞惱萬狀地嘴里無力地叫著:“你這個畜生,咋會這樣作孽?誰讓你上來的?”
墩子快活地大動著,嘻嘻笑道:“當然是大哥讓我上來的呀,大哥剛才干完你,見你還沒有滿足過癮呢,就招呼我們來繼續滿足你。這不是作孽,這是滿足你的需要呢,這樣你會更快樂呢。一會兒我干完,那哥兩個還要接茬干呢,這回你算是過足了癮頭子了!”
馬翠華心里一陣絕望: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看來是大驢種出賣了自己,這個衣冠禽獸,他怎麼會這樣呢?
她惱恨地扭頭去尋找那個大驢種,見大驢種正在自己的身邊疲憊不堪地酣睡呢。
她動了動嘴唇,卻沒有發出聲音來。
罵和怨又有什麼用呢,自己遇見的就是一個禽獸,和禽獸還有啥可理論的呢?認倒霉吧!
可是,自己今晚能闖過這道鬼門關嗎?
這個禽獸的獸性剛剛開始,還有兩個禽獸在外面等著,可怕的輪番過後自己的身體會成什麼樣子?
羞辱,恐懼和疼痛殘酷地摧殘著她的身心,用生不如死來形容並不過分,馬翠華在黑暗深淵里沉浮著。
“姐姐,你舒服嗎?我的玩意可沒我大哥的大呢,你是喜歡大的還是喜歡小的呢?里面已經被我大哥干松了,我可省力氣呢!”
年輕力壯的野獸,嗷嗷地衝撞著,嘴里還不斷地猥褻著,眼睛閃著瓦藍的光。
馬翠華緊咬著嘴唇,緊閉著雙眼,受刑一般忍耐著孽物在里面的殘忍衝撞,身體已經癱瘓了一般動彈不得。
又半個小時過去了,隨著墩子一聲快活的嚎叫,馬翠華感到一股灼熱射到痛麻不堪的里面。野獸喘息著滾落到一邊。
緊接著門外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細高挑的馬猴迫不及待地闖進來。
他撕扯般地三下兩下就脫去了褲子,蹭地竄上炕,馬上又覆蓋了馬翠華狼藉不堪的身體。
那是一個和他身體一樣細長的孽根,哧地一聲毫不費力地頂到了她的府邸,接著就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進出,嘴里叫著:“寶貝兒姐姐,你用力裹緊它,咋這麼松呢?”
雖然沒有了脹痛感,但那根細長的玩意每一下似乎都到達了終點。馬翠華被戳得劇痛難忍,忍不住高一聲低一聲地~吟著。
馬猴更加快活得意,竟然玩起了拉弓遠射的野獸招法,那是不堪忍受的銳力撞擊,每一次都不堪承受。
馬猴還在玩得痛快淋漓,外面的孫大腦袋早已經等不及了,他用手揉著褲襠里頂起冒尖,晃動著大腦袋就進來了。
孫大腦袋見馬猴沒完沒了地玩著,站在地上叫道:“馬猴子,你快點行不行?老子的家伙都要憋不住了,真她媽的折磨人!”
馬猴卻不急,又玩起了九淺一深的頻率,也不看地上的孫大腦袋,噴著熱氣說:“你急啥?一夜的功夫呢,害怕沒你玩兒的?就怕你沒能耐。等著吧再干她小時的!這個姐姐很有味道呢!”
孫大腦袋急得亂蹦,用手撫慰著已經忍無可忍的襠里的孽物,在屋地上走來走去,嘴里還在催促著:“你快點兒,你都玩多長時間了!”
不管孫大腦袋多著急,馬猴就是不下馬,還有意控制著頻率,控制著噴射的閥門。
又過了半個小時,馬猴隨著一陣癲狂的快進快出,終於控制不住了,啊地一聲決堤千里了。
馬猴下來的時候,馬翠華的胯溢滿粘稠的液體。
孫大腦袋心花怒放,心急火燎地解開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