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猛然就撲過來抱住她,在她的臉上頸上狂吻著,同時一只手已經熟練地伸到她的胸前了。過了一會兒,就開始扒扯她的衣服。
姚曉麗沒有掙扎,她知道掙扎也沒有用。
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別說他想干那個,就算殺了自己也沒處送冤去,而且她唯恐自己要是不順從,逼急眼了他會對自己下毒手滅口。
再者說了,這個時候的她已經不在意那種事了,反正自己的身體早已經被男人們汙染得渾濁不堪了,還在乎這一次嗎?
她心里只能盤算著順從這個男人讓他幫助自己逃脫被抓回去的噩運。
於是她裝作很柔順的樣子說:“大哥,你想要妹妹啊,那我還巴不得呢!你別急啊,讓我自己把褲子脫了,讓你舒舒服服地玩兒!”
男人放開她,說:“這才對嗎?我快樂你也會快樂的。不瞞你說啊,我老婆已經回娘家很久了,哥哥我已經好多天沒沾到女人了,正憋得夠嗆的時候,你就來了,而且還是個水靈靈的妹妹,你說我命咋這樣好呢!”
姚曉麗一邊脫著褲子一邊哀求說:“大哥,妹妹讓你隨便玩,可你高興了,可要幫我逃出去啊,等妹妹脫離了這次險情,以後還會回來報答你的,反正我也沒有男人了,你娶了我才好呢!”
男人呼吸激蕩地說:“你放心,我不會白玩你的,我一定幫著你逃出去,至於你以後回不回來我就不指望了!這也是我們的一種緣分呢!”
姚曉麗剛剛把褲子褪到小腿以下,那個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撲上來…
野獸們的孽根都是那樣強壯。姚曉麗感覺整個身體都被塞滿了,脹~開了,她疼得尖叫一聲。
這個男人足足忙活了一個小時,最後一聲嚎叫,身體一顫……
男人滿足地提上褲子,說:“我上去看看情況,你在這里休息吧,剛才玩的很開心,你很配合,底活還不錯,也把你累夠嗆吧!”
“大哥,你的玩意咋那麼大呢,疼死我了,可疼也舒坦呢!”
姚曉麗故意這樣做著浪~蕩的樣子。
“嗯,哥哥的玩意就是好使,要不我老婆咋打罵不離開呢?以後要是想哥哥的話,就來找我,保證讓你把啥煩惱都忘得一干二淨了!”
男人開始系著扣子。
“嗯哪,妹妹會記著你的好處的,以後一定回來找你!”
姚曉麗為了討好他,盡量順從著他說。
男人很高興地上去了。之後又把菜窖門子鎖上了封嚴。
姚曉麗也找不到什麼東西擦那里的濁物,只得那樣肮髒著把褲子又穿上了,但一動彈的時候里面鑽心地疼痛。那里面已經傷痕累累了。
姚曉麗心神不寧又身心狼藉地在菜窖里足足呆了兩個小時,也不見上面的動靜。
她心里像油煎一般難以忍耐。
沒辦法她只得試探著爬梯子來到菜窖口那個地方,用手去推菜窖門子,結果紋絲不動。
她知道是徒勞的,外面肯定是鎖著的。
沒辦法她又顫抖著腿爬下來。
繼續坐在草簾子上等待。
姚曉麗開始心里沒底了:這個男人究竟想干什麼呢?
為啥把自己放在這里不管了?
難道是不想放自己走?
一種恐怖席卷著她,被糟蹋倒是沒啥可怕的了,要是把自己關在這里那可真的下地獄了。
不知又過了多久,上面終於傳來嗵嗵的腳步聲。強光一閃,菜窖門子又打開了,那個男人又沿著梯子爬下來。
姚曉麗迫不及待地問:“大哥,你去哪里了?把人家仍在菜窖里不管了?”
“那些人先前一直沒有走,我下來干啥?上你也上不動了,我只得先睡一覺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再去打探,說他們走了!”
男人伸著懶腰,打著哈欠,似乎真的剛睡醒的樣子。
“你是說,他們已經走了?”
姚曉麗著急地問。
“那是屯子里的人說的,但我還仔細看來看,真的不見了那輛車的蹤影呢,好像是走了!”
男人說。
“那我可要上去了,萬一他們回來我又走不了呢。大哥,謝謝你啊,我會回來報答你的!”
姚曉麗說著就站起身要往梯子上爬。
那個男人又拉住她,說:“妹子就這麼走了?”
“你還想干啥?”
“把褲子脫了,再讓哥哥打一炮兒!”
男人命令一般地說。
姚曉麗身體一哆嗦,那個疼痛的地方痙攣著,說:“大哥,你不是已經打完了嗎?”
“那是三個小時前的事情了,我又想要了!”
“大哥,我還要趕上三點的那趟客車呢,要是錯過去,我就徹底完了,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現在才兩點,干完了也趕趟兒,別廢話了,快脫吧,玩完了我就送你上去!”
姚曉麗無可奈何,只得又把褲子脫下來。
男人又足足忙活了半個多小時,才提上褲子。姚曉麗也急忙提上褲子,催促說:“大哥,這回你該滿意了吧?把我送上去吧?”
男人果然守信用,就把姚曉麗推上去了。從地獄里出來,外面別提多敞亮了。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姚曉麗噩夢一般又經歷了一次恥辱,但總算逃出來了。
她觀察了一會,確信屯子里真的沒有可疑的人,才快步來到大道邊兒。
幸運的是沒一會那輛客車就到了。
可姚曉麗沒想到,就在她上客車的時候,在一個柴草垛後邊,正有一雙眼睛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