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兒幾乎是撒著嬌兒被水哥抱上了那個柔軟的大床。
但水哥是個整天接觸女人的惡魔,已經不像餓狼那般見到鮮物如飢似渴,他慢慢地解開小花兒的外衣扣,掀起她的毛衣和內衣來,仔細看看說:“寶貝兒,你的身體太髒了,多久沒洗了?”
“我們鄉下一年也不洗幾回澡呢,就是夏天可以到前面的招蘇台河里去洗洗,平時的季節里,實在髒了就在盆子里洗一洗,可不方便了!”
小花兒說。
“你在家洗不洗我也不在意,主要是你在路上被很多男人蹂躪過吧?你身上一定沾滿了別的男人的汗泥了呢,哥不能容忍那樣的髒!”
水哥說著在她的肚皮上使勁用手指搓了兩下,搓下一縷汗泥來,說,“你看看,這有多髒?”
“那人家有啥辦法呢?我也不願意讓它們糟踐我呀……”
小花兒傷心地說。“再者說了,來到這里的女的,有幾個不是路上被糟蹋得不成樣子,難道你們都嫌棄?”
“你怎麼能和她們一樣呢?哥不能容忍你這樣髒,哥要稀罕你干干淨淨的身體!”
“這麼說我和其他女人不一樣了,你心里特別喜歡我?”
小花兒眼波流淌地看著床邊的他。
“就算是吧!”
水哥的手還在她的小腹上搓揉著。
“那咋辦?已經肮髒了!”
“這好辦啊,哥哥帶你去洗澡間去洗干淨!”
“我自己都夠不到後背呢?你給我洗啊?”
小花兒一副害羞又嫵媚的神態。
“當然是我給你洗了,我們共同洗鴛鴦浴……”
“啥叫鴛鴦浴啊?”
小花兒好奇地問道。其實她確實不知道啥叫鴛鴦浴,只聽說過這個詞匯。
“就是男的和女的脫光了互相洗澡,就叫鴛鴦浴…”
“那……人家該有多難為情啊?”
小花兒顯得害羞地說。
“嗨,你可真天真。都到了這里了,還會有害羞的事情嗎?這里面沒有害羞,沒有秘密,只有赤裸裸的身體,你還說啥害羞的詞匯呀!”
小花兒蠕動著機靈的眼睛,沒有動作,而是憂傷地說:“就算洗干淨了又有啥用呢,以後還會有很多男人汙染我…你不說天天讓我接客嗎?”
“以後再說以後的,今天必須讓你干干淨淨的,哥好玩兒……別磨蹭了,快點吧!”
“水哥,人家現在都走不動路了,你抱我去行不行啊?”
小花兒還仰在大床上懶懶的姿態。
“行啊?哥哥就願意抱著女孩子進洗澡間了。你先在床上把衣服脫光了,哥就抱你去!”
“啊?就在這里脫光了啊?那出了門不是會被別人看見嗎?多不好意思啊?我不干!”
“我操,我不是說過了嗎,在這里沒有害羞,沒有秘密,沒人看你的,這里女人的身體已經不是啥神秘事了,誰也不會感到好奇了。”
“那你把臉轉過去……”
小花兒淋漓盡致地表現著她的美妙神態。
“好好好!你是靦腆的小女孩兒,看你一會咋讓哥開心?”
水哥轉過頭去。他自己也要脫衣服。等他自己脫光了,再轉回頭的時候,小花兒已經玉娃娃一般坐在床上。他的眼睛都直了,急忙奔過去。
水哥轉過身來的時候,小花兒也嚇了一跳:他胯間的玩意像蛇一般顫動著,又是一個大家伙。
她得出一個結論:禽獸之所以是禽獸,多半就是孽根是禽獸的。
像她見過的黃家禽獸,那個大驢種,那個光頭……
種種都是。
正驚恐厭惡的時候,水哥已經眼神痴迷地走過來,而且還是急急地走過來。
她乖巧地站起身,像一個等待大人抱的孩子一般張開雙臂,那個時候,她胸前的連個嫩嫩的肉包包,動人心魄地顫巍巍的。
水哥痴迷地把她抱在懷里。
小花兒不失時機地將雙腿蛇一般盤踞在他的腰間,雙臂緊緊地勾住他的脖頸,水哥的臉已經毫無選擇地埋到了她兩峰之間。
水哥就這樣的姿態抱著她出了房間,來到走廊里。
走廊里確實有人在走動,但誰對這樣的情形都不足為怪。
這是獸性的世界里,所有人的身體和心態都回歸的到原始的狀態里。
她們可以隨意赤身果體行走在彼此的目光里,而廉恥蕩然。
洗浴間就在對門二十一號房的旁邊,水哥抱著小花兒來到時,里面的門還反插著,說明里面還有人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