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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二和黃老三只是象征性向兩邊閃開了一點點,依然支愣著孽根站在大花兒美妙的風景旁邊,垂涎的眼神粘著她的身體,血液橫流地關注著接下來要發生的噴血事情。
那情形是滑稽而殘酷的:黃老四在大花兒的正面做著侵襲的准備,黃老二和黃老三則挺著孽根站在兩側,地上炕沿邊還站著兩個野獸虎視眈眈著——就是一群飢餓的虎狼正面對著一個鮮美的獵物。
還有一個人在不遠處也看著,那個人就是孫娟。
孫娟每次不忍心地低下頭的時候,或者目光避開的時候,都要惹來黃老六一個狠狠的嘴巴。
她不想看也得看,不想站在那里也得站在那里。
那個時候,孫娟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可事實上她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活人,只是被什麼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
屋內的空氣似乎是被凝固了,沒有誰再說話,只聽見野獸們不均勻的呼吸聲,那是貪婪垂涎的獸性呼吸聲。
野獸的眼神都盯著炕上的情景,不錯眼珠地盯著,唯恐漏掉每一個微小的細節。
大花兒已經閉上眼睛,身體在微微顫抖,就像被餓狼撲在爪下,面對就要咬上喉嚨的血口利齒而絕望地閉上眼睛一樣。
黃老四已經野蠻地分開了大花兒嫩偶般的雙腿,他眼睛瓦藍地盯著那處神馳意往的神秘之處,燈光雪亮地照射著,那地方一覽無遺。
黃老四想仔細觀賞一下沒有開苞的花骨朵是怎樣的美妙。
但他看了一會兒,卻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那處芳草之中的小花瓣兒好像有些被破壞過的殘亂和狼藉,根本不像一個完美無缺的花骨朵。
但他此刻已經來不及想得那麼多了,身下的東西已經等不及了,劇烈地顫動著,就要澎湃地鑽進去。
況且,只有鑽進去才能印證是不是沒開苞兒。
他准確地用手擎著定了位,運足了全身的力氣,雷霆萬鈞般地狂猛挺進。
出乎他的意料:沒費多大勁兒就直達府邸。
盡管他瞬間閃過一絲疑問,但灼熱的箍裹感還是讓他熱血沸騰,接二連三地開始猛烈地進出。
昨夜大花兒已經被黃老大破了身,雖然今晚的第二次沒有第一次那樣撕裂地劇痛,但昨夜黃老大一夜摧殘的腫痛還沒有恢復,無邊的脹痛還是讓她難以忍受。
但緊咬著嘴唇,只皺著眉,嘴里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圍觀的群獸們很失望,沒有聽到讓他們感到刺激的疼痛的叫聲。
大花兒表面的無動於衷倒是刺痛了黃老四的男人自尊:難道自己不夠強壯?
這小妞兒咋會連一聲都不吭?
他加大了進出的力度,狂野地大進大出,大力衝撞,嘴里嗷嗷怪叫著疾風驟雨。
但只見大花兒的嬌嫩的身體劇烈顛簸,挪移,痙攣,可就是聽不到她嘴里發出任何聲音。
但事實上,大花兒的嘴唇上已經被牙齒咬出了印痕,但她還是堅忍著,就是不讓聲音從嘴里發出來。
黃老四征服的欲望太急切了,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十多分鍾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後呻一顫,就趴在大花兒身體上不動了,嘴里喘著粗氣。
排在第二的是黃老二。
他見黃老四都完事兒了,還賴在大花兒的身體上,急得眼睛通紅地叫道:“老四,你到底完沒完事兒呢?咋還不下去?你想折磨死我呀?”
剛喘均勻氣息的黃老四似乎猛然想起了什麼。
急忙從大花兒身上抬起身體,並沒有滾落到一邊,而是向下縮回身體,仔細檢查大花兒的那道已經被突破了的防线,他吃了一驚,一滴血也沒有。
他急忙起身叫道:“這個小妞兒已經不是處汝了,她已經是二水貨了!你們來看吧!”
黃老五和黃老六都蹭地竄上炕,無雙野獸的眼睛都死死盯著大花兒的那個狼藉的地方。確實不是黃花身了,野獸們都驚訝地叫著。
“你是大花兒還是小花兒?”
完事兒的黃老四有些掃興地問著緊閉著雙眼的大花兒。
大花兒終於睜開眼睛,嘲笑地看著野獸們,說:“我當然是大花兒了!這個還會有假嗎?”
“可你為啥已經不是處,女了?”
黃老四像是被戲弄了似地,聲音不自然地問。
“我是不是處女,你們管得著嗎?你們寫的合同上又沒有寫著我非得是處女?”
大花兒倔強地說。
黃老五一把拉過黃老六,說:“老六,還是你仔細看看吧,她到底是大花兒還是小花兒?你不是干過那個小花兒嗎?你總該認得她究竟是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