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劉淒淒脫光了,而是她只到下背心短褲的半露,把她美妙的體態和神態猛然間林漓盡致了。她屈膝抱坐在床上的樣子就像女神的雕塑。
她的胸是挺撥的,像長滿青草綠樹的山峰,她的臉是美妙的,像漢白玉雕刻的傑作,她的長發筆直順滑地灑下來,像瀑布一般。
前凸後翹,曲线爆露的身材真的不像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的身材,太早熟了。
盡管胡雙十不是心存邪念,但人與生俱來的對美的欣賞,還是讓他心里波濤浪涌了好一陣子。
他馬上就垂下目光,說:淒淒,快點進到被窩里去,別凍著,感冒了。
劉淒淒競然故意把身休舒展開來,調皮地說:舅舅,你可真逗,這屋子里暖融融的,我都嫌熱呢,怎麼會冷呢?山白的腿盡情舒展著。
寶貝,不要鬧了,快點進被窩。胡雙十幾乎不敢面對那誘,感的美。
只有你上,床我才進去。劉淒淒盯著他固執地說。
好好,你先進去,我馬上就來。說著他背過身去把皮夾克和保暖毛褲都脫了,只穿著長腿長袖的內衣褲慌亂地上了床,鑽進被子里丟了。
劉淒淒盯著他鑽進被窩里,小臉兒也微紅地一骨碌掀開被子進來了,隨手她也把燈關了。
黑暗中,胡雙十頓覺一股沁人心脾的獨特的芬芳的氣息彌漫在他的感覺里。
之後她柔滑彈性的肌膚貼上他的身休。
雖然他有內嚷阻隔著,卻依日可以感受到女孩如水的肌膚的那美妙的電流的龔擊。
劉淒淒一進被窩就狂熱地把胡雙十緊緊地摟住了,雙臂纏繞著他的身體,雙腿交叉在他的雙腿里。
嘴里輕聲叫著:舅舅,我終於可以被你摟住睡覺了,這是我想了很久的事情了。
胡雙十被女孩溫熱的休溫包囊著,芬芳如y的氣息醉人地浮蕩著他的面頰,尤其是女孩胸前的兩團飽滿在無遮無攔地彈著他的感覺。
這也的倩形,就算是神仙也難以控制本能的衝動。
但他用意志控制著自已的血汪奔流。
他緊張地說:淒淒,不要抱得這樣緊,舅舅受不了啊!
為什麼受不了啊。這有多好啊。你的懷抱好溫暖好舒坦啊!劉淒淒輕聲陶醉地叫著。然後她摟抱得更加緊。
胡雙十明顯感覺自已的胸前被兩個挺實又柔彈的東西按摩著,就像兩只兔子在不安分地竄蹦著。
他更加呼吸急促地說:寶貝,聽話,不要抱的那樣緊為什麼啊。
你討厭我嗎。
女該聲音不安地說。
因為你還是個潔淨的女孩子,舅舅已經是不潔淨的男人了,不能蓑瀆你的身體,懂嗎?胡雙十幾乎不知道怎樣解釋好了。
舅舅,你怎麼能這也說呢。
你只是抱抱我,我也抱抱你啊門就算你摸了我的身體也不算蓑瀆啊。
妻瀆是指不倩願的摸了,可是我是願意的啊,你於嘛這也害怕我啊。
劉淒淒是個早熟的女孩子,又是個初中學生了,她當然什麼都懂。
寶貝兒,舅舅尊重你,所以不能摸你,也不能挨得你太近那你喜不喜歡我呀。劉淒淒就在他的耳邊低語著。
舅舅當然喜歡你了,但那是兩碼事啊,不能有身體的接觸胡雙十敏感地接收著女孩子身體的美妙信息,有此難以平靜。
既然你喜歡我於嘛還這也怕我呀。喜歡是發自內心的,就像我喜歡你就想這樣緊緊地挨著你一樣,難道你不是這樣嗎。她更加氣息灼熱。
舅舅不能那樣舅舅,你都忘記了。我的身體你是摸過的啊!
胡雙十一陣緊張和困威,問:舅舅什麼時候摸過你啊?
在湘水里啊。
那次你把我從湘水里托出來,你的手就托著我的這個地方說著她就把他的手硬是拖到她的飽滿上,說,你就這樣托著我的胸把我從水里托上來的。
那種感覺當時真的舒服極了,我一想起來就還想讓你給我那樣的感覺他的手明顯被那柔柔的彈彈的美妙激蕩著,他像出來電一般縮回手,說:那是那個時候不得已不然的話我沒辦法抓住你,可現在不行了。
干嘛不行啊,我就要你給我那種感覺。說著她又固執地把他的一只手抱回到她的胸前,而且緊緊地按在那里。
胡雙十緊張衝動得能難以抑制,他只得說:舅舅困了,要睡覺了,你不要和我說話了。
然後就強制地翻過身去,掙脫了她的摟抱,那只手也暫時脫離了她的胸前。
可是劉淒淒的手腳又跟上來: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前,一各小腿競然搭在他的腿間的敏感部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