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銷魂的夜晚就這樣過去,兩個人已經完全融合在柔情蜜意里,幾乎是白天三尖子也很少離開這個新房,惹來二瘸子的嫉妒和惡作劇。
對於大花而言,一邊真心喜歡著,一邊有目的般地培植著情感;對於三尖子而言,則是完全被大花的柔情和身體的美妙給融化了,他感覺一刻也離不開這個媳婦,他不敢想象這月過後自己會怎麼忍耐。
他珍惜這每一分每一秒的良宵美景,早晨睜開眼睛就盼望著天黑。
轉眼七天回娘家的可怕日子就來臨了。
早晨起來,朱寡婦就來到新房里,告訴大花兒,今天是回娘家的日子,要收拾打扮一番,早飯後就回好村長家。
朱寡婦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是憂郁的色彩,心里七上八下地攪動著不好受的滋味兒。
三尖子一想到媳婦要回到那個老色鬼的家里,心里像開了鍋一樣沸騰得難以忍受,瞪著紅紅的眼睛問:“又不是真的她娘家,干嘛非得回去呀?”
“這是咱們這里的規矩,七天新媳婦要回娘家的,別人家的媳婦也是這樣做的!”
朱寡婦按部就班地說,她的眼神也是低垂著的。
“娘,我不讓大花兒回那個老色鬼的家里,你應該知道是沒好事的呀?”
三尖子幾乎叫喊著說出來的。
朱寡婦嘆了口氣,說:“娘啥都知道啊……可是這是村長定的規矩,誰也破不得的,別人家買來的媳婦都這樣做了,我們也沒辦法啊。我們得罪不起村長啊。有些人家就是沒按他的規矩辦,結果就倒霉了!”
三尖子幾乎是氣憤又難受的要發瘋,但也無可奈何,在這個山溝里,村長就是統治一切的皇帝,說啥是啥,眼看著媳婦落入狼口也毫無辦法。
但他喘著粗氣問:“那……大花兒要在他家住幾夜呀?”
朱寡婦說:“那天已經談好了,住五夜就回來了!”
說著就憐愛地看著兒子。
“干嘛要住那些天啊?住一夜不行嗎?”
三尖子眼巴巴地望著娘,心里翻騰著大花兒在村長家過夜的屈辱情形。
朱寡婦唉聲嘆氣地說:“這個也不是咱們說了算,是有規矩的,只要不超過七天都是允許的,那天村長特別和我說了,依他的意思還要留大花兒住七天呢,我沒有答應,最後協商好了是五天…孩子你就不要想那些了,別人家也是這樣忍過來的,五天的光景一晃就過去了,等你媳婦回來這個月還有很多時光呢!”
“那…我要隨大花兒一起去!住在那里,在五天後一起回來!”
三尖子還是不甘心地說。
“那不行,回門是要媳婦一個人去的!你送她去是必然的,但你送到那里就要回來的。”
朱寡婦眼神游移,心里彌漫著幾許無奈。
“可是…按規矩,回門不是姑爺也一同去嗎?”
“那是那些娶來的媳婦真正會自己的娘家才那樣。像買來媳婦這些人家,都是不允許男人一起去的,這是村長定的規矩!”
三尖子低頭不語,胸脯子里劇烈地起伏著。
之後又忍不住抬眼看大花兒,那眼神流露著無限的哀婉和憐愛。
大花兒拉住他的手,安慰說:“沒事的,我很快就會回來的,等著我!”
三尖子就握著大花的手不松開,就像一松手她就消失了一樣。一邊握著一邊回味著這幾夜魂飛九霄的快樂。
朱寡婦先是扭過臉去,羞澀看小兩口的親熱勁兒,但見三尖子沒完沒了地拉住,看著,就對三尖子說:“你先回上房吃飯去,我和你媳婦有幾句話要說。”
三尖子不情願地松開了手,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新房。
朱寡婦看著三尖子離開了,就湊到大花兒跟前,從衣袋里掏出一小包藥來,神秘地說:“你把這個帶上,別讓那個老色鬼看見!”
大花兒好奇地看著那包藥,問:“這是啥藥啊?帶它干嘛?”
朱寡婦低聲說:“這是避孕藥,你用得著啊,每天晚上在和那個老畜生睡覺前,你都要服兩粒。但千萬不要讓他看見。那個老家伙啥花花腸子都有,萬一他揣著心思讓懷孩子就麻煩了。”
大花兒一臉羞紅,說:“以前有過這樣的……事情嗎?別人家的媳婦?““當然有了。前年劉大栓的買來的媳婦就讓那個老畜生給懷種了,你說惡心人不?”
“那咋辦了?”
大花兒關切地問。
“後來偷偷打掉了,還不能說打掉的,說流產了!”
大花兒心里一激靈,心想:那三夜會不會懷上呢?自己在路上是沒有,因為到這里後,身上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