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尖子又縮身在她雙腿展開的空間里看了一會兒,那個地方比先前美妙得多,難免不讓他想起泛著春汛的小河溝兒,草兒萋萋,花兒待放。
但光看也沒用,身下的哥們兒已經急得亂蹦,他想象著該用怎樣的姿態進入那個地方。
他本能地匍匐在大花兒滑潤的身體上了。
就在那個時候,他還在琢磨著這樣一個殘忍的問題:自己的大家伙闖進那道淺淺的小溝里,會不會讓她感到疼痛不堪。
想著,他竟然把這樣的疑問說出了口:“大花兒,我有點不忍心!”
大花兒睜開眼睛疑惑地問:“你咋不忍心了?”
三尖子的手是在摸著她的身體,卻沒有進行下一步,難為情地說:“我的東西太大太硬了,可你那個地方又是那樣窄那樣淺,怎麼能容得下呢,你會受不了哦!”
大花兒羞澀地笑著:“你可真傻。我那里面很深呢,你進去就知道了。你不要有顧慮,只要我心里願意,就不會很痛苦的。”
“真的會那樣嗎?可我那幾夜聽你咋總想很疼似地叫呢?”
三尖子想著自己蒙在被窩里聽著二瘸子和大笨那三夜弄大花兒傳來的聲音。
“那是我不願意讓他們弄,所以會很疼痛了。再者說了,你都不知道那個兒瘸子怎樣糟踐我?他知道我心里想著你,不願意讓他干,就恨我,想法糟踐我……他竟然用手指去那里面摳……”
“他簡直是個畜生,我恨死他了!”
三尖子心里真是咬牙切齒地恨著。
“三尖子,你千萬要想法不讓他們沾我的身體啊,我的身體本來是你一個人的,可下個月又是他的了,他會糟踐壞我的,難道你不心疼?你忍受得了?”
大花兒不失時機地加緊俘獲三尖子。
三尖子真的有些熱血沸騰,也不顧前因後果地說:“嗯呢,我一定想辦法讓你成為我的自己的媳婦!”
衝動的激浪讓他這樣說,哪怕是心里還沒有任何主意。
“三尖子,我這一生就依靠你了,我們兩個這樣恩愛到老該有多好?”
大花兒探過一只手,輕輕握住他灼熱膨脹的東西。
三尖子身體一激靈,血流又加劇。呼吸急促地說:“你真的心里願意…就不疼痛嗎?你那里面會很深?”
他還是有些疑惑。
“真的啊,不信你來呀!”
大花兒的小手在那東西上輕輕地摩挲了兩下。
三尖子頓覺血管里的血就要往出噴,他要找到那個噴射的入口。
他的手開始探到大花兒的那個去處,試探著尋覓著。
手指被濕乎乎的感覺浸潤著,就像捅到了濕潤的嘴唇邊。
他似乎找到了那個應該去的妙處,他相信那個地方就是自己神往的地方。
他的手開始握住自己的東西,探頭探腦地接近著窺視著,試探著送進那個濕潤的地方去。
灼熱的衝動讓他靈感勃發,一挺腰,就順理成章地頂入了。
大花兒還是忍不住輕吟了一聲。
那是挺實又挺實的處子之物,戳進她傷痕累累的那個地方還是有些吃不消。
幸好,早已經醞釀好了迎接的情態,沒一會就適應了,她開始施展柔功緊緊地包裹他的硬物。
三尖子剛才還子自由馳騁的器具,竟然像是被一只柔手握住了一般,進出都像吸住了一般。
處子敏感的器具怎麼經得起這樣的緊握,沒幾次衝擊就激蕩得要噴涌。
大花兒感覺到那個東西血管劇烈跳動就要噴發,她急忙又舒展體態放松了,就在那千鈞一發的時刻,三尖子就要決堤的熱流又退回去了。
大花兒沒有像對待二瘸子和大笨那樣,一直緊緊地握著,引導他們在最短的時間里結束,而是張弛有度地延長著三尖子的人生第一次雲雨。
三尖子刻骨銘心地感受到了大花兒妙趣無窮,一邊快活地動著一邊說:“大花兒,你那里面是不是皮筋做到的?咋會那麼緊呢?”
“不要說那樣的流氓話,你自己知道就好了!人家那是喜歡你才那樣的。你知道人家這樣有多累嗎,就是為了讓你舒服!”
大花兒身體在妙趣地扭動著,嘴里嬌嗔嗔地說。
三尖子的第一次讓大花兒呵護得如魚得水,竟然在他看似的淺溝里玩了半個小時,這是男人第一次很難做到的。
最後還是大花兒不經意間握緊時間久了點,三尖子全身的血液奔涌到那個尖端上再也控制不住了。
但三尖子這夜的第二次卻出現了更加神奇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