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山林雖然歷經打斗的陣勢,但像大老齊這樣怪獸一般高大的身軀還真少見,他知道這樣的身軀會有無窮的蠻力氣,一旦被他粘附上,自己還真不一定沾便宜,於是他決定不能讓大老齊近身,就在大老齊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他運足了左腿的力量一個閃電般的旋風腿,以無限的爆發力橫掃到大老齊的面門上,只聽啪地一聲脆響,之後就是咕咚一聲悶響,大老齊像一堵牆坍塌一般倒在地上。
石東和豹子迅速衝過去,拳腳交加,雨點一般落下去,大老齊被打的哭爹喊娘。
他實在受不了就喊著梁銀鳳:“媳婦,你快讓他們不要打我了!”
梁銀鳳在一邊嚇得面色難看,看著黃雙十,說:“雙十,你別讓他們再打了,萬一打死了可咋辦?”
胡雙十對娘說:“這樣的禽~獸不制服他就會撒野,你放心吧,他皮糙肉厚,打不死的。”
然後他又對梁銀鳳說,“娘,今晚我們來就是來解決你和大老齊的事情的,我讓他和你離婚,然後你就可以回到咱家了,再也不受這個畜~生的欺辱了!”
梁銀鳳激動又興奮,這樣地獄一般的生活她早已經過夠了,做夢都盼著早一天離開這個地方。
但她有些擔心地問:“可是,他會答應嗎?我們可是有結婚證的!”
“真因為有結婚證,才要逼著他同意和你離婚,要是沒有登記的話,那還用不著費這樣的周折呢!你放心,他一會就會服服帖帖的了!”
幾分鍾過去了,豹子和石東還在狠狠地踢著地上的大老齊。
大老齊滿臉是血,門牙也被踢掉了一顆,他鬼哭狼嚎地慘叫著。
大老齊終於崩潰了,爬起來竟然跪倒胡雙十的面前,哀求說:“你就饒了我吧,你讓我怎麼都行!”
胡雙十向豹子和石東一擺手,兩個人停止了踢打。
胡雙十看著滿臉是血的大老齊,說:“你先起來,我今晚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如果你要是配合,那我就饒了你,如果你不配合,那今晚我就要打斷你的兩條腿……”
胡雙十本想說要把大老齊的老二割下來,但由於忌諱梁銀鳳,也有侮辱自己的意思,就沒那樣說。
大老齊急忙爬起來,狼狽地坐到炕沿上,看著胡雙十,“你說吧,和我商量啥事情,我都答應。”
胡雙十從皮夾克的口袋里掏出一張紙來,在大老齊面前展開,說:“只要你在上面簽個字,摁個手印兒,今晚就饒了你!”大老齊沒念過書,不認識字,當然不知道那上面寫的什麼,就疑惑地問:“那是什麼?干嘛讓我簽字?”
胡雙十冷冷地說:“這是一份離婚協議書,你不認字沒事,我可以給你念一念,只要你在上面簽字就可以了!”
離婚?大老齊心意猛然沉下來。他驚愕地問:“啥意思?誰和誰離婚啊?”
胡雙十目光銳利地直射著他。“你是在和我裝糊塗吧?看來還是沒打好你啊?等把你的腦子打清醒了就明白了!”
大老齊撕心裂肺般地叫道:“啥?你讓我和你娘離婚?那怎麼行?”
胡雙十冷笑一聲:“你說錯了,是我娘要和你離婚。只要你在上面簽個同意的字樣就可以了!”
“我…不干。你娘是我媳婦,我們明媒正娶的,她說離就離啊?她離了,我晚上操啥?”
大老齊想著沒有媳婦的甘苦,竟然忘記了身上的傷痕累累,竟然又開始滿嘴噴髒了。
胡雙十火氣又上來了,命令道:“再打,把他肚子里的髒東西都打出來!”
還沒等大老齊反應過來,豹子過來,抬手一個通天炮,大老齊頓時眼前金星亂串,之後豹子的第二拳又上來了。
石東也抬起一腳正踢在大老齊的襠里,大老齊慘叫一聲,急忙去捂襠。豹子就勢又把他掀翻在地上,繼續拳打腳踢。
大老齊這回真的是告饒了,哀嚎著說:“別打了,你說怎樣就吧,我願意離婚!”
胡雙十又擺手說:“把他拖起來。”
豹子和石東像抬口袋一般把大老齊從地上抬起來,讓他坐到炕沿上。
胡雙十拿出筆來,對大老齊說:“你在這上面簽字吧!”
大老齊看著那紙,說:“我不會寫字啊!”
那你就在上面畫個圈圈,然後摁手印就行了。說著又掏出印泥來,打開盒蓋。
大老齊不敢不聽話了,只得按著胡雙十的指點,在那張紙上畫了個圈圈,又摁了手印。
胡雙十把那份協議書收起來,對大老齊說:“明天我就去鄉里把離婚書辦了,從今往後我娘就和你沒任何關系了。”
大老齊心里寸斷肝腸一般難受著,但嘴上也不敢說不,眼巴巴地看著梁銀鳳。
胡雙十突然有了一個以毒攻毒的想法,就對大老齊說:“你今後啊在想玩女人,我給你開個方子,保准你憋不著!”
大老齊眼睛一亮,問:“啥方子?你快說。”
“黃家的男人們都死的死,蹲的蹲,那些女人都閒著,你去玩他們啊!”
大老齊確實心里一陣激動,但馬上又說:“可黃家那些虎有天再回來,那還不要了我的命啊?”
胡雙十說:“這你就放心吧,他們這輩子也別想回來了!你有能耐就去玩他們的女人吧!”
大老齊又撓著頭。“就算是他們男人回不來了,也不見得就讓我玩啊?”
胡雙十說:“我教你一個辦法,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去辦,保准你把他們硬上了也沒事!”
“啥辦法?”
大老齊頓時來了興趣。
胡雙十在他耳邊嘀咕了一陣子,然後說:“除了姚曉麗你不許動以外,其他黃家女人你都可以得手,就連你親妹妹齊桂芝和你外甥女黃柳柳,你想玩她們也沒脾氣。”
大老齊急忙說:“我再牲~畜也不會玩我妹妹和外甥女啊,你說啥話呢?”
胡雙十心里暗暗發狠:“總有一天我讓你們亂~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