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銀鳳眼看著在大老齊家屈辱苦難的日子就要出頭了,她心里充滿了明媚的陽光,但梁銀鳳是個善良的女人,看著大老齊被打的狼狽樣,就動了惻忍之心,決定今天晚上不會胡家,再和大老齊度過最後的一個夜晚。
胡雙十了解娘的善良本性,也就沒執意讓他當天晚上就回去。他自己領著三個弟兄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飯後,胡雙十讓石東開著車又來到大老齊的家里,把梁銀鳳和大老齊都拉到鄉里去,在鄉婚姻部門把大老齊和梁銀鳳的離婚證辦了。
婚姻登記部門的干部見夫妻雙方都來了,又有離婚協議書,就毫不猶豫地給辦了離婚。
至此,梁銀鳳在大老齊家地獄般的生活徹底結束了,又回到了胡家。胡雙十也算完成了一樁心願。
回到狐家屯後,大老齊就霜打的茄子一般下了車。
突然間媳婦就沒了,他感覺一片昏天黑地的。
但他馬上想起了胡雙十昨晚給他開的那個方子。
他站在狐家屯的街道上,看著黃家六虎的那幾棟房子發呆。
一種獸~性的衝動還是讓他忍不住向黃家六虎的那趟街走去。
他邊走邊想,自己先去黃家的哪個女人那里碰碰運氣呢?
想來想去,他把心思放到黃老四的媳婦付玲的身上。
因為付玲性體比較風~,黃老四剛剛進監獄,她就和黃老大勾搭上了,後來又和專案組的馬高升扯得花紅柳綠的,眼下黃老大也進監獄了,馬高升也離開胡家屯了,這個時候她肯定寂寞得難受,說不定自己就能得手呢,就算不得手也不犯啥打錯,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替她撐腰了,說不定硬上了也沒事。
大老齊色~膽頓時大了起來。
這是接近中午的時候,付玲家的院門關著。
大老齊上前看了看,只是里面門閂插著,沒有上鎖,他把手伸進去就把鐵門的門閂拉開了,推門就進去了。
這是大白天的,付玲的房門當然也不會插,大老齊暢通無阻地就進到屋子里去了。
付玲的孩子寒假去姥姥家一直沒有回來,只有付玲一個人坐在炕頭發呆。
自從馬高升不辭而別地離開胡家屯,不久黃老大又被公安局抓走了,付玲就和其他黃家女人一樣,整天惶惶不可終日,總有大禍臨頭的感覺,著天心神不寧無精打采。
大老齊年八輩的也不來她家,冷不丁的就闖進來,付玲確實吃驚非小。
而且,大老齊此刻的狼狽模樣更讓她驚愕不已。
大老齊滿臉傷痕,鼻梁子和眼泡子都青一塊紫一塊的,門牙還缺了一顆,樣子更加猙獰像怪獸。
付玲噌地從炕上竄起來,驚愕地叫道:“大老齊,你咋這樣子了呢,讓誰給打成這樣啊?”
大老齊看著年輕貌美身段又迷人的付玲,眼睛就放出貪婪的亮光來,忍不住直咽吐沫,還做出一個怪笑,說:“妹子,嚇到你了吧?我昨晚讓胡雙十的手下給打成這樣的,差點就打死我了。”
付玲定了定神,問:“胡雙十他…打你干啥?”
“他逼著我和梁銀鳳離婚,我不同意,他就命令手下往死里打我,就打成這樣唄!”
大老齊像說別人的事情那樣說著,臉皮也真厚。
“那你到底和梁銀鳳離沒離婚啊?”
付玲問。
“那還用問嗎?我不同意離他們還不打死我啊?離了,今天去鄉里把離婚手續都辦了,這不才回來啊!”
“這麼說…你又是光棍一條了?”
付玲上下打量著大老齊。
“那是唄,媽了個逼的,剛剛有了幾個月的好日子,又結束了。”
大老齊當然是在回味著被窩里有梁銀鳳的那些快活的晚上。
付玲望著大老齊不懷好意的眼神,猛然一驚,問:“那你來我家干啥?”
大老齊眼睛盯著這個近在咫尺的美少婦,已經難以抑制了,就毫不隱晦地說:“妹子,我沒有老婆了,實在憋得受不了,就想來你這里討口飯吃!”
“討口飯吃?你啥意思?”
付玲當然聽出了他話的意思,但還是問。
“妹子,這你還不明白啊?你也沒男人了,我也沒女人了,都飢渴著,我們兩個不正好互相快樂嗎?”
付玲噌地站起身,罵著:“滾你媽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就算一輩子沒男人也不會找你這樣的怪獸解渴啊,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快點給我滾出去!”
如果說黃老大沒倒台子的時候,付玲還會尊重他點,可現在大老齊已經在胡家屯狗都不如了。
大老齊被欲望激發得野~蠻起來,主要是想著胡雙十教授他的招法,就說:“你他媽的還裝啥貞潔女啊?我妹夫黃老大都把你給操爛了,馬高升又玩了你那些日子,難道我的玩意就不好使嗎?你今天讓操也得操,不讓操也得操。”
付玲見大老齊竟然敢對自己這樣放肆,火氣上來了,聲嘶力竭地罵著:“你給我滾出去!”
大老齊嘿嘿笑著說:“付玲,我如果真的滾出去,你會後悔的,要是我把你們做的那件事報告給專案組,你們可就完蛋了,不信你就試試?”
付玲頓時身體一哆嗦,驚恐地盯著他。“大老齊,你這話…是啥意思?我們做了啥事情?”